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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也是不想动大武,虽然对他也是恨之入骨,但依旧希望夙凌月自己能够报仇。
但是今晚因为那个女人,他心情变得有些糟糕忍不住想找人发泄一下,如今正好有这样资源,他何乐而不为?
夙凌月闻言,淡淡一笑:“这是自然。”
君墨染脸上染上了几分嗜血之色,对着容尘与夙凌月说道:“如此今晚便请你们看一场好戏如何?”
戚府拜寿那日容尘并不京都,因而也不知事情始末,如今听闻君墨染要玩人,不禁有些好奇问道:“你们这是要玩谁?”
“一个该死之人。”夙凌月眼中墨黑,面上扬起与君墨染一般无二嗜血笑容。她既然想不出该如何折磨那男人,不如看看这君家少主倒有什么手段。
看着两人模样,容尘眼底疑惑却是深了,究竟是什么样人,竟能让这两人如此愤恨,却又如此好掰倒?莫不是今日出去,他们又出了什么事情?
正想着,君墨染却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处地牢。
刚下了地牢,便看见正对面墙壁之上绑了一个男子,不过二十来岁模样,浑身上下衣物都被脱去,只剩下了一条亵裤,遮挡着他为隐蔽地方。
君墨染绕着大武走了一圈,随后转身看向身后夙凌月问道:“若是一不小心玩死了,小丫头可会怪我?”
夙凌月摇了摇头,她横竖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折磨对方,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君墨染闹着,横竖她也是能看到。
君墨染看见了夙凌月回答,嘴角笑容越发邪肆,对着身后朔月唤道:“他手腕之上割上一个小口子,随后置放温水之中。”
夙凌月原本还有些期待君墨染手段,但是如今听了他对墨月吩咐却不禁有些失望,不过是个割腕自杀法子而已。
君墨染并未看到夙凌月脸上失望之色,继续对着朔月吩咐道:“再去寻一条健壮母狗来,将媚药灌入他嘴中。”
朔月听着君墨染吩咐,犹豫了一会儿,便小心问道:“可需要给他松绑?”
“就这么吊着吧。想要却不能要才是销河蟹魂。”君墨染嘴角划开一丝冷笑,“真不知道一个人想狗求欢模样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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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大武死()
被帮着大武原本就是醒着,之时看见夙凌月一行人进来才装昏,他不傻,自己原本受了魏氏吩咐要去辱了眼前这个女子清白,现却被对方捉住。何况他之前也是看过魏氏下场,生怕自己也会如此,才三人进门时候便闭眼假装昏迷了过去。只期望对方觉得折腾一个昏迷之人没有太多意思,会放过自己。
但是君墨染三人是习武之人,见着对方闭着眼睛,但是呼吸却因为害怕和紧张而变得急促起来,便知道了对方这是装睡。因而事先打算也并未因为大武装昏而打断。
大武一听君墨染话,想到自己即将面对耻辱,不由得惊吓睁大了双眼,对着夙凌月三人大喊到:“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为何我们不能如此对你?”夙凌月闻言心中不由一阵冷笑,不过是个魏氏狗爪子而已,有什么不能。
大武闻言心中却燃起了一点点希望,面上惊恐随着被自信所代替:“因为我是太子人!”
太子人?夙凌月闻言诧异抬起了头,随后皱眉沉思了起来,照着前世来说夙芊芊早两三年前便已经与太子勾结了一起,但是这一世她拒绝了太子婚事,再加之外面流传谣言,夜星辰已然恼羞成怒,自然不可能再有心思与夙家之人来往。因而她被魏氏设计看见大武一瞬间,才会断定大武乃是魏氏人。但是如今大武却说他是太子人。太子与魏氏什么时候勾搭上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误?
大武看着夙凌月沉思模样以为对方是怕了自己身份,心中不由得是得意了几分,大声说道:“你们还不放了我!而后好酒好菜伺候我,伺候开心了,我说不定会太子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
三人闻言,同时看向正得意着大武,嘴角泛起丝丝冷笑,容尘随手拎起身板火炉之中一块被火烤通红烙铁,缓缓靠近大武:“是不是好酒好菜供着,你便帮着我们夜星辰面前美言几句呢?”
大武此时正心头暗暗得意,哪里注意到了容尘手中多出那块烙铁,鼻头朝天轻哼道:“那是自然。”
“我曾听闻你那方面雄风不倒,很是厉害,既然如此,那便好好享受我送来孝敬你第一道菜吧。”容尘面上带着笑容,提着手中烙铁,目光直勾勾盯着大武胯下,如同地狱而来死神,无声挥舞着手中镰刀,恐吓着面前猎物。
过来路上他悄悄问过了朔月究竟反生了什么事情,而朔月君墨染默许之下自然是将事情原原本本叙述给了容尘听。容尘听后自然是气愤,清白对于一个未出阁女子来说是何其重要,他们竟然如此恶毒想要夺走这小丫头清白。且不说她身上还背负着那并未撤销皇家亲事,若是真被人多去了清白,别人知晓,重则可以是欺君之罪。如此恶毒之人怎不叫人痛恨?想着容尘动作便又加了几分。
夙凌月看着容尘动作,想到了什么张口说到:“可别玩太过分,等等我还有些话想问他。”
容尘点点头,算是应允。大武看着不断靠近容尘终于惶恐起来,惊吓想往后退去,却忘记了自己被绑着,是忘记了身后是墙无论他如何后退却依旧退不了几分。强压住内心恐惧对着容尘叫到:“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太子人!太子不会放过你们!”
闻言三人却不知道该笑对方愚蠢呢,还是该说对方太过看中自己。
容尘动作不停,手上那被碳火烧通红烙铁大武惊大目光之下贴上了大武胯下。
“啊!”大武感受着自己下身传来剧痛感,顿时便发出了一声极其刺耳惨叫。
紧接着便昏死了过去,恰逢此时朔月牵了一条硕壮母犬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一个君府下人捧了温水与刀子。
“主子?”朔月看见已经被容尘折腾昏死过去大武,询问着君墨染是否还要继续着之前事情。
不待君墨染说话,夙凌月便开口说到:“这些暂且不用了,回去拿一盆冷水来将他泼醒。”夙凌月因为沉寂之前大武所说事情之中并未意识到自己身后并非是墨月,而是君墨染身边朔月。
暗影从来都是只听自己主子命令,因为朔月听到了夙凌月话之后并未有所动作。
夙凌月听到身后“墨月”并未有所动作之后,两道秀眉一皱,便厉声说道:“难道你前主子便不再听我话了吗?”
话毕才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墨月并未跟着到这地牢之中,转身却看见身后站是君墨染下手,脸上不禁一阵羞愧。
正是尴尬之际,却听到君墨染说道:“照着郡主话去做吧。”
朔月这才领命离去。
吩咐完朔月,君墨染转身却是似笑非笑看向夙凌月:“看来小丫头对我之前使唤墨月之事意见很大呀。”
夙凌月此刻已经调整了内心尴尬,但是却不愿意对君墨染说些什么,只是沉默盯着昏迷之中大武,也不知道她脑中所想究竟是什么。
容尘听到了这边动静,扔掉手中烙铁,对着君墨染说道:“阿墨,你既然将墨月送与了这小丫头,还如主子般使唤着他,任谁看了心中都会不舒服。”
话音刚落,朔月端了冷水进来,数泼到到了大武身上。摊靠架子之上大武因着这盆冷水,抬了抬眼皮子,后还是未曾张开。
“倒是个聪明人,竟然懂得装昏迷来逃避。”夙凌月听着空气之中不断传来大武因为疼痛而忍不住倒吸气声音,转身看向君墨染,“君少主,你素来对付人有一套自己法子,可否教教凌月,若是对方装晕不醒可有什么法子?”
君墨染原本是一旁看着夙凌月,突然听闻夙凌月问她,目光便锁向了她毫无表情脸,随后像是猜到了什么一般,缓声说道:“确实是有许多法子,传闻食指连心,指尖之痛却是这世间难忍耐疼痛。古人喜欢用针来刺人指尖用以逼供,但是虽然疼,却是并不是疼。我这里有个法子,却是不管嘴皮子再硬人都会从实法子。君府饲养了一种细虫,乃是疗伤圣药,但是同时这种虫子却是喜欢食肉。墨染不才,便想到了将犯人指尖刺破,将那细虫置于那伤口之中,让它从指尖开始蚕食,直至将整个身体都掏空。”
君墨染说这话之时,目光平视着夙凌月,脸上挂着淡淡笑容,散发着魅惑人心醉意,对着夙凌月说道。
“昏迷”之中大武听着君墨染话,原本因胯下疼痛而变得苍白脸色,此时却加苍白。抖了抖嘴唇,却是依旧决定假装继续昏迷。
君墨染看了一眼大武,脸上笑容似乎昭示着一切都他掌握之中一般,对着朔月吩咐道:“可带了我之前所说东西?”
“是。”朔月自怀中掏出了一个几近透明玉瓶子。瓶子之中一条条如玉小虫还不断蠕动着。
夙凌月早就听说过了这种虫子,如今一见,却发现这与平日里所见那些虫子并无差异,好奇之下,便接着这瓶子,细细看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了一句:“不知这虫子食了人肉之后,疗伤效果会不会变得好。”
话音刚落下,大武那有些肥胖身子便抖了抖,但是依旧未睁开双眼。
容尘见此,直接拿走了夙凌月手中玉瓶子,又从怀中掏出了几枚银针便走到了大武身边。毫不怜惜便将那银针刺入了大武指尖。
“啊!”大武感受着指尖传来那几近钻心疼痛,凄厉叫了起来,“我是太子爷人,若是太子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容尘闻声,嘴角泛起不屑,那闪着森冷光芒银针便再一次刺入了大武指尖:“莫要以为太子便是大,即便是皇帝到了本少爷面前,那都得恭恭敬敬,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以为一个夜星辰大得过皇帝吗?”
夙凌月仔细听着大武话,走到了大武身边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痛痛回答了,我便让你好好死去,可好?”
“我大武才不会背叛自己主子!”因为疼痛,大武话几乎是喊着出来,夙凌月冷光一闪。
“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我有是方法叫你生不如死!容尘把虫子放进去。”
容尘邪笑着将手中银针以斜向上角度绕着指尖旋转了一圈,笑着说道:“除了经商,我喜欢便是这等杀人越货,折磨人勾当。小丫头谢谢你给我找了一个好活计。”
话音落下,将银针从大武指尖拔出。那指尖本被银针所扎也不过是一个细小针眼,但是容尘将银针旋转这拔出,这边让那细小针眼变得如同绿豆那么大,正好可以放进去那细虫。
大武食指一一被容尘特殊照顾了过去,当轮到了第五指之时,大武便忍受不住指尖传来疼痛昏迷了过去。
容尘看着昏迷过去大武,也不担心,仍旧笑嘻嘻,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粒黄豆大小药物,看着大大武嘟囔到:“那小丫头特意给我研究出药丸子,倒是便宜了你这个废物。”
想着便将那药丸硬塞进了大武口中,之后容尘便不再动作,转身对着夙凌月问道:“小丫头,你怎么都不好奇我给这个男人吃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经过路上这半个月相处,夙凌月早就见识过了容尘那不靠谱性子,是见识过他胡搅蛮缠功夫,此刻值得顺从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容尘得意洋洋再一次掏出瓷瓶子扔给了夙凌月说道:“这是洛家小丫头研制出来药丸子,专门用来对付昏迷,不管是因为什么导致昏迷都能使对方清醒过来。”
果然那架子上大武扭动了身躯,容尘一觉察到对方清醒了过来,便又窜了过去,手上瞬间多了一枚银针,开始照顾起大武另外两只手。
大武感受着手上与胯间传来疼痛,抬眼正好看见容尘手中拿了银针正要往自己指尖之上刺去,背后一阵冷汗,有些肥胖身子顿时抖了起来,惶恐说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容尘这才收了手上银针。
夙凌月闻言才缓缓开口问道:“太子是什么时候派你到魏氏身边?”
“魏夫人被休弃之后头天。”大武原本是想说谎,然而看到了容尘指间闪烁着银光之后,吞了吞口水,便说了真话。
“让你到魏氏身边做什么?”
“让我照顾魏夫人。”大武低着头说道。
听着大武话,夙凌月幽暗眸子明亮地牢中,神色难辨,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对着容尘说道:“我听闻上古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