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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凌月抬头,眼中迷迷蒙蒙:“你是何人?”
紫苏老夫人身边长大,如今二十有一是见过凤如瑶,而今看着只有十岁夙凌月,只觉得自家大小姐再一次站到了面前,面上柔和了些许,对着夙凌月解释道:“奴婢是凤家老夫人身边丫鬟,老夫人见小小姐一人站风雪之中,便遣了奴婢来请小小姐过去一叙。”
夙凌月闻言,朝着那边人看去,风雪之中虽然看得不太真切,但是却能确定那老妇人并没有因为自己存而发怒,亦或是嫌弃自己。若真是不待见自己,早看见自己时候,便让丫鬟过来遣走自己了。而今却派了丫鬟过来邀请,看来无思师太并没有欺骗自己,那老妇人确实是为了自己而来。
前世自己也是见过这个外祖母,但是那时候却是为了巩固夜星辰地位而去求凤家人。原本那老妇人对自己也是甚是可亲,可是后来她说明了来意,那老妇人便僵下了脸色,对她也变得疏离。
那一次老妇人是帮了她,但是却再也不愿意见她,只说了:“这次帮你是我原本欠了你娘亲,此后若是再有难事,凤家不会再伸出任何援手。”
想到了这里,夙凌月苦笑了一声,那一次凤家帮着夜星辰彻底巩固了他朝中地位。但是她也因此失去了一位本该疼她亲人。到后来,夜星辰登位,她被夙芊芊谋害,当真是众叛亲离啊。
想到这里,夙凌月眸光冷凝,凡是欠她,她终其一生也会一一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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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凤老夫人(二)()
夙凌月随着紫苏走到了那老妇人面前,随着紫苏一起行礼,恭恭敬敬喊了一声:“老夫人。”
含眉低首,夙凌月面上挂着疏离有礼笑容,凤家,上古流传下来隐世世家,虽然四大家族之中排名末,但是他势力却也不是一个国家可以比拟。
她不知道她母亲明明出身这样大家族为何会嫁给了她夙天凌那样子薄情寡义人,但是对于现无依无靠而且还得罪了夙家,以及太子她来说,凤家无疑是她好依靠。
“好孩子。”年近半百凤老夫人,看着眼前像极了她女儿夙凌月,不禁颤抖了声音,双手小心翼翼抚上了夙凌月脑袋,“像,太像了,与如儿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便是这有礼沉静性格也随了你母亲。”
才见面语句与前世一般无二,让夙凌月也有些润湿了眼,这是这世上唯一还记挂着她亲人了,前世却因为一个男人被她伤透了心。
“好孩子,告诉姥姥你叫什么名字?”凤老夫人双手握上了夙凌月垂放一旁右手,表情柔仿佛眼前是这世上无价之宝一般。
夙凌月抬头,那一双泪眼就这么展现了凤老夫人面前,惹得后者对其怜爱又多了几分。夙凌月定了定心中翻滚复杂情绪,张了张嘴,后低声说道:“双字凌月。”
听到了凤老夫人那声姥姥,夙凌月便知道自己已经获得了对方承认,心中自然是欣喜万分,但是又想起,就是这么一个老人一开始对自己期待是如此之高,到后竟然被自己伤透了心,欣喜之余却又多了几分难过。
“这名字可是你母亲起?”老人牵着夙凌月缓缓朝着前面走去,低声问道。
身后无思师太看着面前这幅慈爱画面,对着天空双掌合十,鞠了一躬,便欣慰笑了起来。
“老夫人是如何知道?”夙凌月惊奇睁大了双眼,这名字确实是她母亲所起,她父亲也不曾异议。但是这事情知道人并不多,凤老夫人长居凤家,与她母亲根本就是断了联系,又是如何得知这一切呢?
“你母亲闺名如瑶是你姥爷给她所起,她总嫌这名字太过柔和,配不上她性格。曾经多次要求改名,奈何你姥爷觉得女儿本就该温婉柔情。这名字便成了你母亲遗憾。凌月这名字乍听之下倒也是女儿家名字,但仔细品味便多了几分凌厉我便猜到了是你母亲所起。”凤老夫人依旧牵着夙凌月手走着,但是双眼却看向了远方,遥远而悠长,面上带了几分悔恨,又带了几分怀念。
夙凌月看着凤老夫人模样,便依稀猜到了对方是想到了她母亲。她依稀知道关于她母亲一些事情,原本是凤家独女,自然是被捧手心之中疼着。但是她母亲周围都是兄弟,即便是身凤家,却还是染了些她哥哥们性格,总爱学些功夫,看些史书,兵法。女红虽然也会,但是却并不精通。
再后来不知道为何与凤家断了关系,便嫁给了夙天凌。
夙凌月沉浸自己思绪之中,末了才抬头看向身边凤老夫人,有些不能确定问道:“老夫人可不可以与我讲讲我母亲事情?”
凤老夫人闻言,脸上喜悦虽然不曾显露,但是眼中亮光却彰显了她心情,对着夙凌月说道:“你母亲是我小孩子,府里上上下下对她是疼紧,可谓是含嘴里怕化了,捧手心里怕摔着了。就这么一个大家小姐,偏偏却是出格,非得跟着你舅舅们舞刀弄枪。到了及笄那一年,还学着别人……”凤老夫人说道这里便住了嘴,眼中有着不能掩盖黯淡。
夙凌月听着凤老夫人语带抱怨话,嘴角却缓缓勾了起来,她明白老夫人虽然是抱怨她母亲出格,但是话语之中却不乏宠溺。但是凤老夫人却关键时候断了话头,夙凌月不禁有些失望。
“好孩子,我知道你是为何住到这寺庙之中,你这举动我是赞赏。皇家不讲感情,那水也是浑浊。天家儿媳虽然是光耀无比,但也只是表面,内却是不堪,那是当不得。你能拒绝,便安心这里住下。饶是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凤家地盘,皇帝手也还伸不到这里。”凤老夫人句句衷心,话语之中却又不乏自信。像凤家这样古老世家,皇帝要动,却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分量。
有了凤老夫人这句话,夙凌月便明白了凤家这是要保她了。但是这远远是不够,她敌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子,光靠着凤家势力是行不通,她必须自己强大起来才可以。
夙凌月乖巧点了点脑袋,凤老夫人再低声感慨了一声好孩子,便松开了握着夙凌月手:“我这次前来原本就是为了看看你是否安好,如今看你安好,我心也便宽了,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便遣了青颜过来告诉我。我虽然只是一个暮年老妇人,但是护你周全这点能力还是有。”
夙凌月明白凤老夫人这是要离开了,便朝着她跪下,认认真真叩了三叩首,一脸坚定说道:“母亲生前不能侍奉老夫人左右,如今老夫人还如此待凌月,凌月心存感激,若是他日有机会,凌月定当侍奉老夫人左右。”
夙凌月这一跪,嘴上说着是补偿她母亲遗憾,但只有她清楚,这是为她自己前世愚昧而赎罪。
凤老夫人闻言,语带梗咽叹了几句好孩子,这才缓缓离去。
青颜这才上前扶起跪地上夙凌月,主仆两人站大雪之中看着四人离去方向,久久不曾迈步。
过了许久,青颜才对着夙凌月说道:“时辰不早了,小姐,我们也该回去用膳了。”
夙凌月这才转身回去,途中夙凌月这才想起青颜也是凤家人,于是问道:“青颜,你是凤家出来人,可知道我母亲事情?”
青颜闻言却是有些迷惘摇头:“夫人事情凤家是一个禁忌。我凤家时候也还太小,等到我懂事时候,凤家便已经下了禁令,不准凤家人再讨论夫人事情。”
夙凌月闻言不禁有些失落,看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弄明白啊。
到了院子门口,青颜便一个人出去去拿膳食了。
夙凌月一进房门便发现了不对劲,这房间之中多了一个人。小心翼翼进了里间,上午梅园之中遇到男子居然大摇大摆坐自己闺阁之中。
见到夙凌月回来也不慌乱,悠哉悠哉喝了一口茶之后,竟然一脸嫌弃问夙凌月:“你就喝这茶?”
夙凌月走到桌边坐下,挑了挑眉问道:“君家人是否都如同你这般没教养呢?”
“此话怎讲?”君墨染闻言也不生气,嘴角勾起一抹闲适笑意,软软趴到了桌子上,如同一只阳光之下梳毛狐狸,慵懒,但是却不忘精明。
“不请自来,乱入女子闺房,不是没有教养还是如何?”夙凌月伸手探了探桌上茶壶,发现居然还是热。挑了挑眉,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细细喝了起来。
“既然你如此嫌弃我,不如嫁给我,将我慢慢调教成你想要可好?”君墨染看着面前一脸淡然夙凌月,语带轻佻说道。
夙凌月一口茶还来不及咽下,听到这话,竟生生呛住了。君墨染身形一闪便站到了夙凌月身后,轻轻拍着她后背替对方顺气。
君墨染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开口说了起来:“你想,我君家乃是四大家族之首,身为君家嫡子,我以后也是能分到君家一部分财产,再者,我长得如此周正,配上你如花似玉,刚刚好。”
夙凌月感觉自己终于恢复,目光流转,便问道:“不知道君少爷来此是有何目?”
“你还没有告诉我名字呢?我都不知道你名字,以后该找谁负责呢?”君墨染说轻轻巧巧,似乎只是说笑,又似乎说无比认真,让人辨不清真真假假。
“夙凌月,可行了?”夙凌月只觉得眼前男子脸皮厚度不亚于那个何曾白,而且甚至比他甚。
“确实是个好名字。小月儿可要记住我叫君墨染哦,因为这会是你未来夫君名字。”君墨染突然俯身,热气喷夙凌月裸露外面皮肤上,这寒冬之中显得格外灼热。
夙凌月双眸一暗,沉住气,双手猛然后抓,正打算突袭对方,却发现自己双手落了空,再转身,身后哪里还有君墨染身影。
空气之中传来对方有些飘渺声音:“小月儿等着我来娶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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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救人()
五年光阴匆匆而过,再过一个月便是夙凌月十五及笄。这五年之中,夙凌月有了凤老夫人同意,临安寺中住也舒心。
自从凤老夫人离开之后,何曾白便又回来了,夜夜教她防身功夫,现虽然不是很厉害,但好对方注重基本功传授,加之夙凌月舞蹈底子,自保是绰绰有余。
这夜,夙凌月接下何曾白第十招时,何曾白便收住了手,对着夙凌月说道:“如今依你功夫一般人不再是你对手,我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夙凌月意犹未收回了双手,眼中有些失落,她都还不曾痛痛与他打上一场呢。
“如此失落……”何曾白不知何时来到了夙凌月身边,修长手指挑起后者尖瘦下巴,末了轻声说道,“莫不是因为怕我就此不找你了?”
说完也不待夙凌月回话,勾唇笑道:“月儿且放宽心,你可是我未来媳妇。我定然会时时到来与你培养感情。”
夙凌月瞪着一双眼,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活了两世还不曾见过这般厚脸皮。饶是之前君墨染也不过如此。
想到君墨染,夙凌月蹙了蹙眉头,自从四年前那一次见面之后,每年三月凤老夫人来这边礼佛,他也会跟着过来,而且一缠便是几天。
说实话,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即便是她不曾想过嫁人,但是对于一个未出阁姑娘来说着实有伤风化,而且看着凤老夫人模样似乎还是乐见其成。
这边想着君墨染事情,夙凌月却往后一退,隔开了从下颚传来微凉温度,对着何曾白说道:“我不过是叹息着不曾与你痛痛打一场罢了,你怎么就能这般自作多情?”
“与我打一场?”何曾白轻轻笑了起来,“我也是期待,只可惜就你现功夫不下十招,你便会落败。”
夙凌月闻言,双眉一拧,刚想开口,却被对方打断:“之前我只是试你而已,尚未使出三分之一。我是从小练起,步步踏踏实实,你怎就认为自己厉害不得了了?”
何曾白句句属实,话语之中不乏劝告,奈何这话到了夙凌月耳中便有了另一番滋味。有些不服气看着何曾白:“终有一日我定然会将你打败。”
话音刚落,夙凌月便后悔了,自己都是活了两世人,零零总总也有三十多岁了,怎么还说出了如此赌气不经思考话语来?但是话已说出了口,便如同泼出去水,想收也收不回来。
“呵呵。”何曾白闻言却是笑了起来,伸手夙凌月鼻头轻轻刮了一下,“如此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女孩子,太老成了也不怕别人疑心吗?”
这是为了提醒她吗?夙凌月眸光一闪,并没有说话。
何曾白却走到了门口:“已经很晚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话音落下,人已经消失茫茫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