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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好,难不成你就很好?”明云裳没好气地道:“在我的心里,他比你不知道好多少倍,再敢在我的面前说他的坏话,我就剁了你。”
秦解语轻哼了一声,明云裳瞪了他一眼道:“剁你太血腥,不要你最简单!”
秦解语想起罗浮山的事情,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明云裳的心里却又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觉得秦解语就是乌鸦嘴,说的话怎么都不招人待见。
宇文乾昨夜里带着京几卫去挖地西郊的废墟,不料却是什么都没有挖出来,然后因为意见不和,与谭正大吵了一架,然后便带着京几卫那里折了回来。
谭正和宇文乾素来不和,谭正总管皇宫内的安全,而宇文乾却总管整个京城的治安,两人平日里打的交道虽然多,但是性子却完全不同,平时的意见更是不同。
这一次的事情是谭正挑起来的,真正做事的却又是宇文乾,宇文乾讨厌谭正对他的人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昨夜带着士兵挖了一夜,却没有任何结果,自然会抱怨几句。
谭正自然就拿天顺帝压他,宇文乾自然不吃谭正的那一套,两人说着说着便吵了一架,宇文乾一怒之下便带着大部分士兵回京。
谭正的人马只能拱卫宫里安危,根本就不能再均出人马查西郊之事,他心里也憋了一肚子气,却也只能命他带出来为数不多的人守在那里,他自己回京参宇文乾一本。
不想宇文乾也和他是同样的心思,竟比他还先到天顺帝那里参他一本,说他根本就是没事打事,无中生有,那片林子以前也有驻军,就是因为有蛇虫毒物,所以才会撤离那里。说谭正根本就是被蛇虫咬了,乱了心志,根本就没有那些东西!只是谭正的幻觉罢了。若有的话,昨夜里那么多的人挖了一夜,也该挖出来了。
天顺帝听到宇文乾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若是京中真的有那么多人的话,只怕早已被人发现,必不会等到如今才有动静。
他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只是淡淡地道:“这种事情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配和谭正再挖,若是再挖个几日真的没有的话,朕自会治谭正的罪。”
宇文乾只得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谭正在殿外看到了他,当下冷哼了一声,却又笑道:“宇文将军当真是好本事啊!”
宇文乾心里窝了火,却也笑道:“谭将军不必高兴得太早,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甜!”
谭正的脸色微微一变,宇文乾却已带着一众人等离开了,宇文乾一走,谭正便也只能跟着他走了,天顺帝的心思,谭正也从来都没有猜透过。
这边发生的事情,自然逃不掉容景遇的耳目,他冷笑道:“皇上让这两人一起办事,事情能办好才怪,若是郁梦离再插一手走来,只怕我今日的事情会有其它的异动。”
琴奴的眸光幽深道:“二少爷可有其它更好的法子?”
容景遇缓缓地道:“你一会按我说的去做便好,今日的事情总归不能就此了结。”他的话一说完,便轻轻附在她的耳边吩咐了几句。
琴奴点了点头便大步走了出去。
容景遇的眸光更深了些,他将手中的茶喝完,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大步朝御书房走去。
天顺帝听到容景遇求见,他放下手中的朱笔,微微一想后道:“宣他进来吧!”
容景遇进来行了一个大礼,天顺帝看了他一眼道:“你有何事要见朕?”
“回皇上的话。”容景遇微笑道:“微臣前几日在京中游逛之时,曾见一间民房极为奇特。”
“这些小事,不必告诉朕吧!”天顺帝的眉毛微微一挑后道。
容景遇浅笑道:“若是小事,微臣自不敢来打扰皇上,微臣更知,上次在罗浮山的事情,皇上在谨相和世子的挑唆下对微臣起了疑心。但是微臣想说的是,不管怎么样,微臣都谨守为臣之道,所做的一切自都是遵从皇上的意思。”
天顺帝的眸光深了些道:“在外人面前,你是朕的臣子,可是在朕的心里,你却是朕的兄弟,又岂是那些外人所能比的?阿遇,你想太多了。”
容景遇的眸子里有一分泪光,他轻声道:“微臣自入朝以来,一直都蒙皇上提携和照料,微臣心里除了感动就是感动。”
天顺帝轻叹道:“如今在京城之中,朕也只有你一个兄弟,就算信不过天下人,也是信得过你的。”
容景遇轻轻拜倒在地道:“有皇上这一句话,微臣万死不辞!”
天顺帝的眸光幽深,他缓缓地道:“这里没有外人,那些礼数可以全部免掉,你起来吧!”
容景遇缓缓起身,天顺帝又道:“你想要对朕说什么,就直说吧!”
“微臣见到的那间民宅看起来很是普通,但是每日里却有很多的人进进出出,而且每日都会有极多的粮食运进去,可是那里的空间甚少,根本就不可能装得下那么多的东西。微臣心里好奇,便跟进去看了一眼,便见到里面有一条秘道,至于那条秘道是做什么的,以及下面有什么,微臣就不得而知了。”容景遇轻声道。
天顺帝的眸光更深了些,容景遇又道:“今日京几卫的的兵马刚好大部分都在京城,不如微臣陪皇上去那里看看吧!”
“让宇文乾去看看便好。”天顺帝的眸光幽深道。
容景遇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上次在罗浮山的事情已经让他吓破胆了,当下微笑道:“是,皇上顾虑甚周。”
天顺帝看了他一眼,又想起方才谭正和宇文乾吵架的事情,当下又道:“具体在哪里,朕也有些好奇,张德全,你去宣宇文乾过来。”
郁梦离看着那些神情里个个满是戒备的士兵,他的心里有些感触,仲秋走到他的身边道:“世子都准备好了。”
郁梦离轻声道:“有劳仲叔了!”
仲秋轻轻一笑,郁北走过来道:“世子,不好了,容景遇进宫了,宫里传来消息说他说服皇上出宫,只怕会到这里来。”
郁梦离看了站在一旁的兰陵王道:“父王,这就是和你一心谋划的容景遇,如今可觉得他不错?”
兰陵王的眸子里满是寒气,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郁梦离又道:“这要的戏码容景遇是第二次用了,父王,他是要借你的手杀了皇帝,然后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了!”
“他怎么可能知道这里?”兰陵王的眼里满是不解。
郁梦离冷笑一声道:“我能查得出来,他就也能查得出来,这并不稀奇,而且我听说六弟之前和他的关系很不错,六弟,是不是?”
郁梦心原本见兰陵王把郁梦离带到这里来满是不解,心里更满是怒气,此时他听到郁梦离的话后怒道:“郁梦离,你少挑拔离间,谁知道你是什么心思?”
“住嘴!”兰陵王厉声喝道。
郁梦心看了看兰陵王,又看了看郁梦离,然后恨恨地跺了跺脚道:“父王你不能信他,他的心思从来都不在王府之中,只怕存了心想要害父王!”
兰陵王的眸光一片幽深,他冷着声道:“本王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来教!”
郁梦心只得恨恨地闭了嘴,郁北在旁道:“世子,容景遇只怕很快就要到了,怎么办?”
郁梦心微笑道:“来的正是时候,我们走便是!”
容景遇带着天顺帝走到那间看似极为普通的民房时,天顺帝的眼里满是狐疑,扭头看了容景遇一眼,容景遇的眸光浅淡,他看了宇文乾一眼,宇文乾会意,让京几卫带着几个侍卫缓缓将门打开。
站在天顺帝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屋子里的情景,屋中陈设很是简单,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一个士兵走在最前面,也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一切,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顿时整个小院成了一片火海!
☆、第五十八章
巨大的热浪袭来,天顺帝往后疾退,却还是晚了,他避闪不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在他身后站了不少的侍卫,他的身体压在那些侍卫的身上,他倒也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却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那些站在最前面的士兵来不及撤退,倒有多数死在火场里。
容景遇看到那场大火,眼里满是吃惊,怎么会这样?兰陵王怎么做出这样的选择?依着兰陵王的心性,又怎么可能将他苦心培养的数万大军掩埋于地底下?
他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些人马兰陵王已尽数带走,只是他又觉得不可能。京城里如今戒备如此森严,他们不可能逃得出去。
容景遇在这一刻想了很多种可能,他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却已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他心里难掩厌恶。
他微微一想,站起来便去扶天顺帝,天顺帝被震得有些发蒙,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那场火烧得太大,容景遇和宇文乾扶着天顺帝走到一边的巷道里,天顺帝看着那燃得正旺的火堆,心里一时间满是震惊。
容景遇轻声问道:“皇上,你没事吗?”
他的话音一落,天顺帝扬起手便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冷笑道:“你是不是想杀朕?”
容景遇愣了一下,天顺帝又道:“方才朕若是再往前走上三步,只怕都已葬身火海了!”
容景遇轻声道:“皇上,这只怕是别人设计好的。”
“对,就是设计好的!”天顺帝咬着牙道:“就是你为朕而设计的,先帝在世时一直对你宠爱有加,你心里是不是生了恨?有了不满?”
他这句话若是放在平时是断然不会说的,只是今日里受了极大的刺激,想到容景遇的种种,一时间便忍不住全说了出来。
容景遇看到天顺帝的样子,心里顿时满是寒意,眸子里却满是委屈,他轻声道:“若是微臣存心害皇上的话,就不会陪皇上一起来,出事时更不会挡在皇上的前面。”
天顺帝那句话说出来之后,自己觉得少了帝王之仪,此时已远离火场,他也回过神来了,当下缓缓地道:“但愿你不要让朕失望。”
容景遇的眸子微微合了起来,却低低地道:“皇上,微臣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天顺帝看了他一眼,他便缓缓地道:“此时这里被炸,微臣觉得不是针对皇上,只是他们要毁灭证据,皇上可以让宇文大人将这里挖开,微臣担保,这里一定别有洞天。”
天顺帝的眼睛里满是寒意,他看着容景遇道:“你说的这些朕都信,但是有用吗?”
容景遇的头微微低下,天顺帝咬着牙道:“若真如你所言,这里是贼窝,他们敢把这里炸了,而且是当着朕的面炸的,就表示他们必定已经全部转移走,这里已经不重要了!”
“皇上说得甚是!”容景遇的头微微低下,他轻声道:“如果微臣没有料错的话,那些人此时还没有走远,只怕还在京城里。”
天顺帝冷笑道:“容景遇,朕信了你多少次呢?”
容景遇微微抬头,却没有回答。
天顺帝单手负在身后道:“朝中大臣,朕最信任的人就是你,理由你自己心里清楚。可是你这一年多来,都在做些什么?你对朕说的事情,又有几件是真的?”
容景遇的眼里有了一分寒气,天顺帝又道:“如今,你让朕如何再信你?”
容景遇心里也满是气恼,今日里他早已将一切都算计好,只是没有料到竟是这样的结局,天顺帝这一句话一说出来,便意味着再不信他。
容景遇知道兰陵王行事一向霸气无比,是个果决的人,但是论到智谋,却不算是最为高明的,只是在朝中浸淫多年,很多事情兰陵王都有自己处理的法子。
此时看到那片燃烧的院子,他隐隐觉得这事更像是郁梦离的手笔。
只是这一对父子势如水火,郁梦离又岂会在这个时候帮兰陵王?
容景遇想到父子那个词语时,心神一暗,有些事情突然就明白了,是啊,他们就算平日里算计得你死我活,但是必竟还是父子。到关键的时候,必定会出手相助,因为一旦兰陵王被问了罪,郁梦离也难逃。
容景遇想到这一层时,暗骂自己真是个蠢的,他这一生没有亲情,和容府的养父也没有感情,一直以来都只有算计,却总会在感情的方向算错一些。
只是如今知道已经晚了,他知道他此时不管对天顺帝说什么,天顺帝也不会信他。
容景遇的眸光幽深,他轻声道:“皇上若是这般疑心微世的话,微臣也无话可说,在微臣的心里,也只有皇上一个亲人,所行之事,自是件件都为皇上考量。”
一直没说话的宇文乾轻声道:“皇上,这件事情的确不太简单,容微臣细细查探。”
天顺帝的眼睛微微一眯道:“这件事情一定要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宇文乾应了一声,天顺帝大步朝前走去,他走了几步,心里着实烦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