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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杏笑了笑,取过茶盏便先喝了一杯,然后再给碧瑶倒了一杯,碧瑶嘴馋,一口气便将茶一饮而尽,然后赞道:“小姐,这茶当真极好喝。”
明云裳这才放下心来,口里也渴,拿起茶杯便一饮而尽,那茶的味道清凉而又馥郁,当真是极好喝,她还想再喝一杯,却见娇杏和碧瑶已双双倒在了桌上,她顿时大吃一惊,刚欲发问,只觉得头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翻,便也晕了过去。
她才一晕倒,娇杏便站了起来,将隔间的帘子掀起来道:“三小姐,六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
第七十一章 无耻的男男女女
明云端和明云彩便从里面走了出来,明云彩冷笑道:“明云裳,你也有今天!”
娇杏在旁道:“三小姐,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
明云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道:“你这个卖主弃义的狗奴才,留着你一条命便已是极好了,今日这事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否则你就准备去地下陪你娘吧!”
娇杏闻言打了一个寒战,当下看了一眼明云端,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明云裳,当下咬了咬牙,便道:“三小姐请放心,这件事情断然不会再有其它的人知道。”
明云彩朝她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指着碧瑶道:“这丫环也极为讨厌,今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并了结算了!”
明云端拦住她道:“不可,这丫环还有一些用处,先留着,明云裳一除去,日后你还怕找不到机会除去这个笨丫环吗?”
明云彩踢了碧瑶一脚后道:“算你走运!”
明云端也不拦她,却将娇杏拉过来道:“一会你和碧瑶就留在这里,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娇杏咬着唇道:“婢子知道。”
明云端看到她的样子,又想起上次她背叛崔氏的情景,当日若不是她临阵倒戈,崔氏又岂会败在明云裳的手里,又何至于被明老爷禁足,这个婢女三心二意,等这次事情一了,怕也是不能再留了。
她平日是个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平日里连鸡都没有杀过,却自小看着崔氏用尽手段将水氏逼死从而得到正妻之位,也亲眼看到崔氏将明老爷宠爱的妾室害的生不如死,从而彻底失宠,她对于女人的手段了解之深早已在她的骨子里埋下了恶毒的种子。
她之前觉得崔氏的手段过狠还劝过崔氏,可是这会动起手来的时候却让她觉得痛快淋漓,只恨不得将事情做的再狠一些,于是杀人灭口的心思也涌了上来。郁梦离是不能得罪的,明云裳也是断然不可能嫁给郁梦离的,所以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
她冷着眼看了娇杏一眼,娇杏被她那一眼看的直发抖,她却又笑道:“你把这次的事情做好,以往的那些事情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你想要的那些我都会给你。”对于将死之人,许下什么都不足为过。
娇杏知道这个三小姐心思最是深沉狠厉,此时这样说让她打了一个寒战,却应道:“多谢三小姐!”
明云端笑了笑,便走到后窗边将窗户打开,窗边满是芦苇,里面却停了一艘小船,容景遇带着剑奴站在船上,明云端一看容景遇亲自来了,不禁愣了一下。
明云彩看到容景遇脸上先有了一抹潮红,然后娇滴滴的道:“你来了!”
这个计划是崔氏想出来的,明云裳退了容景遇的婚,容景遇必定恨明云裳入骨,而明云彩对容景遇一见钟情,容景遇因为退婚之事必定恨明云裳入骨,此时只有和容景遇联手才能对付得了明云裳,而且这件事情也能取悦容景遇,让容景遇尽早和明云彩将日子定下来。
这个计谋算是一箭双雕,也不可谓不毒,却也算周全,只要买通娇杏,这事十之**能成,而娇杏自小跟在崔氏的身边,崔氏自然知道娇杏的弱点,要控制娇杏实在是一件极容易的事情。
明云端听到明云彩那记声音暗暗皱了皱眉头,暗骂明云彩也太不矜持了些,就算容景遇已经下过聘礼,如今日子还未定下来,又岂能如此轻浮?她当下轻轻朝容景遇福了福,容景遇还了一个礼后道:“事情办妥了吗?”
“一切都办妥了。”明云端轻声道:“余下的事情就交给容二公子了。”
容景遇轻轻点头,给剑奴一个眼色,剑奴脚下一点便跃上了二楼,然后将明云裳抱了下来,她的轻功不佳,又抱着个人,下来的时候船便重重的倾了倾。
剑奴才站定,那船又重重一倾,她一回头便见明云彩也从二楼跳了下来,她的眉头微皱,明云彩却含羞带怯的道:“这个贱人害的我娘亲被禁足,又处处欺负我,我今日里要亲眼看到她的下场。”
她的话是这样说,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容景遇的身上瞟去,容景遇是何等人,只消一眼便将她的心思看穿,当下眸光更冷了三分,却依旧儒雅的道:“明六小姐请随意。”
明云彩闻言脸上满是喜色,明云端在楼上看到她轻浮的举动,只恨的牙痒痒,却也没有法子,当下只得道:“舍妹顽劣,事情了结之后劳烦容二公子将她送回。”
容景遇轻轻点了一下头,便让剑奴撑动竹杆,小船便朝前驶去。
明云彩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景盼来这个和容景遇单独相处的机会,一时间心里满是喜悦,想要讨好容景遇,便走到他的身旁轻轻拉过他的手道:“这里的风景真好!”
容景遇有极严重的洁癖,是不喜与人接触,明云彩的这个讨好的举动却是犯了他的大忌,他当下恨不得将明云彩直接扔进河里,当下眼里一片阴郁一把将她推开,正在此时,一旁驶来一艘画舫,他轻轻一跃便跃了上去,然后又从那船上扔下来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把明云彩吓了一大跳。
剑奴也甚是讨厌明云彩的轻薄,也不理会她,跟着容景遇跳上了画舫。
明云彩看到那个男子的模样心里一阵恶心,当下欲喊容景遇拉她上去,容景遇早有所料,手指弹出一抹劲风点了她的哑穴,她出不了声顿时眼泪都急出来了。
那男子先是看了一眼明云彩,明云彩吓的花容失色,那男子嘿嘿贼笑一声,摸了一下她的脸后道:“我先要了你姐姐一会再来宠幸你,别急啊!”
明云彩闻言有些后悔她今日太过冲动了一些,如果她会游水的话,此时怕是已经跳了下去。
那男子是宜城有名称痞子,所行之事都是极为无耻,什么下作之事都做得出来。
容景遇坐在画舫之上,琴奴将瑶琴搬了过来轻弹曲调,书奴早将茶沏好端了出来,他小口喝了一口茶,看着那小船的眼睛满是鄙薄和不屑,明云裳,我本对你无恶意,你却让我成为宜城的笑柄,这笔帐也是该算一算了,你不是说我配不上你吗?如今我就让你和宜城品性最烂的人在一起,看你日后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
他的心里有几分快感,只是那些得意之中,不知怎的又夹杂着一丝焦燥。
那男子走进船仓之后,便将四处的帘子掀开,岸边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明云彩大致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已伏在仓尾一动不动,心里却对容景遇升起了一抹怨念,见他的画舫和小船并排行驶,心里又微微放下心来,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若是那贱男敢动她一根毫毛,想来他一定会出手救她,这般一想,她的心中又暗暗定了下来,只是她终是未出阁的女子,对于那种事情终究是不好意思。
那男子走到明云裳的身边,先是坏坏一笑,然后便伸手解她的衣裳,嘴也朝她的脸凑了过去。她此时昏迷不醒,又事出突然,根本无人得知她的下落,纵是有人想救也来不及!
第七十二章VIP
明云裳看到碧瑶和娇杏倒下,心里便知道大事不妙,她对娇杏原本就存有戒心,那口茶只是含在嘴间,没料到那茶竟极为霸道,一到喉间她便觉得头一阵炫晕。
她一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无奈无论如何也清醒不了,迷迷蒙蒙中将明云端和容景遇的对话听到了几句,只是心里太过混沌,一时间也想不到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却知道绝对不会是好事。也顿时明白为何那茶会如此霸道,这一切怕都是容景遇的手笔。
此时被那男子抱着狂啃,她只觉得一股恶臭袭来,熏的她几欲吐出来,因为那股恶心反倒让她清醒了几分,她奋力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张和猪一样丑的脸,她内心的恶心感更加强烈了些。
那男子似没料到她会睁开眼睛,也吓了一跳,顿时停止了动作,他一后退,明云裳便看到了在画舫上听琴喝茶一脸淡然的容景遇,她顿时气的肺都快要炸了,顿时明白了容景遇的心思,这个人渣怕是想要亲眼看着她被人羞辱!
她的眼睛顿时气的直冒火,她只是设计退了他的婚,他却是想将她彻底毁掉!她知道他很卑鄙无耻,却没有料到他竟卑鄙无耻到了这种地步,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他竟也做的出来!
他似乎查觉到了这边的异样,也朝她看了过来,看到她睁开眼睛他也微微一怔,却又想起那霸道的药劲,他的嘴角便绽开了一朵冷厉的花。因为上次在诗会的意外,他对她长了心,那药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药劲之强,只要饮下一滴,就是一头牛也能被放倒,她的意志再坚强也绝不可能清醒的过来,就算能清醒,也断然不会有反抗之力,如今她醒了倒也是一件好事,必竟迷糊着被如猪一般的人强了绝对比清醒着被人强要痛苦许多。
明云裳的眼里的怒气散去,眼里满是不屑,嘴角也微微上扬,一记笑意泛起,那张涂满姜黄的脸上竟满是嘲弄和怜悯,他原本气定神闲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急躁了起来,那端茶的手竟不自觉的抖了抖。
他这一生笑看风云,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而且她此时还处于那种任人宰割的情况下!她此时不应该满是惊恐的慌乱吗?怎么能如此的淡定?
他轻咳了一声,那男子闻声也回过神来,顿时又如恶狼一般朝明云裳扑了过去。
明云裳的眼睛微微合了起来,此时她在船上,容景遇敢这么做就表示这条河道上还会有其它的人通过,他不过是想让整个宜城的百姓来看她的活春宫。而这河面上除了容景遇之外不会再没有其它的人,想祈求别人来救她根本就不可能!
她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被那恶臭给恶心死,也努力让自己冷静一些,因为她知道此时焦虑和狂躁只会让容景遇得意,加剧事情的恶化。
她咬了咬唇,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冷静下来,决不能让那个变态如愿,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手无缚鸡之力,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又如何能自救?
明云裳的心理素质一向极好,此时也升起了一抹绝望,那张猪嘴在她的脸上拱来拱去,猪手也在她的胸前摸来摸去,胸前透来一股凉意,想来胸前的衣裳已被那人扯开。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对贞节之事没有古代女子看重,但是不表示她能接受被猪拱了,然后旁边还有一个变态在看着!
怒气和不甘在她的心中郁积勃发,在那一刻她终是体会一成当初的明云裳被谨夜风和容景遇羞辱时的绝望心情,原来有些事情是永远也不能被打破的。
那怒气来的越来越猛烈,有一股气息在她的体内乱窜,窜的她的心口一阵剧痛,让她原本就有些抓狂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抓狂,她的冷静在这一刻再也占剧不了她的理智,随着那双猪手的东摸西摸,猪嘴的东拱西拱,她体内的那股气也越来越强烈。
此时她的衣裳已经半敝,若不是她腰带上的那个结系的比较特别,那男子越拉越紧脱不下她的裤子,此时怕是已经被羞辱了。
明云裳只觉得体内的那股气越来越旺,如烈火一般疯狂的燃烧着她身上的每一条经脉。
那男子疯狂的扯着她的腰带,扯不开时便欲去撕她的裤子,就在裤子被撕开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