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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信哦。”红依扁着嘴道。
明云裳笑了笑,取出画笔在脸上画了几道,然后再取出胭脂水粉铺了一下,那张原本气色极好的脸,便显得有些无精打彩,整张脸都有几分水肿的感觉。
红依以前虽然见她画过妆,但是从来没有如此震憾过,顿时便呆在那里。
明云裳含笑问道:“如今可像呢?”
“世子妃的技艺……实有一鬼斧神功之效!”红依颤着声音道。
明云裳笑了笑,屈指弹了红依一下后道:“要不要我教你?”
“多谢世子妃。”红依伸手捂着额头道:“不过我还是不要学的好,我对画妆这些真的没有什么天赋。”
明云裳笑了笑,红依问道:“世子妃打算入朝呢?”
明云裳不答反问道:“有世子的消息吗?”
红依答道:“世子昨日来消息说北王的人马还围在山下,皇上对这件事情不是太高兴,再拖下去只怕北王只怕会有危险。”
明云裳轻轻叹了一口气,红依却又咧嘴一笑道:“不过世子也传来了消息说玫瑰姑娘找到了,最近一直陪在北王爷的身边,有美人相伴,想来北王爷也乐不思蜀。”
明云裳闻言笑了笑道:“王叔和玫瑰也算是修成正果,实在是一个极好的消息。”
“我如今倒替世子妃和世子担心,总这样分开也不是个法子。”红依小心翼翼地道。
明云裳的眸光深了些道:“不用太久了,如今的皇权已及及可危,只需要我们再推波助澜,苍澜就离亡国不远了。”
“世子妃,我有问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红依轻声道。
明云裳笑道:“你什么时候如此扭捏过,还有你不敢问的事?”
红依伸了伸舌头道:“若是王朝倾覆,世子和世子妃又何去何从?是取而代之还是归隐田园?”
红依的这个问题还真把明云裳给问倒了,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当红依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个念头冒进她的脑海,她淡淡地道:“这事轮不到你来操心。”
红依看了明云裳一声道:“原来世子妃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啊!”
明云裳敲了她一记响栗道:“滚一边去,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红依捂着头道:“世子妃也越来越凶了,好在世子脾气好,不会嫌弃你。”
明云裳听到红依的话再次愣了一下,郁梦离已有十天没有来看她了,她有些想他了,她知道他的心里此时只怕还在为她当初的决定生着闷气,只是在那样的紧要关头,她和他根本就没有选择。他拼死了要保护她,而她同样也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红依见她的面色不好,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轻声道:“世子妃如此为世子着想,世子能娶到世子妃是世子的福气,当年世子妃从墙上砸下来当真是砸得洽到好处,这一段姻缘实在是让人心生感叹!”
明云裳闻言笑了笑,想起当年为了逃战天南的婚从翻墙的事情恍若隔世。
红依见她笑得温柔,不由得傻了眼,明云裳却已回过神来道:“若知道来京城会有如此的风浪,当时我也许就不会来了。”
红依看着明云裳道:“这话不太像是世子妃说的。”
明云裳轻轻摇了一下头,却只是浅浅而笑,她淡淡地道:“此时在你的面前我可以展现我柔弱的一面,明日里上了朝堂,我又是谨夜风了。谨夜风只能迎难而上,决不能说这些很是气馁的话。”
红依的眼睛红了红,明云裳又笑道:“好了,现在我是谨夜风了。”
红依轻声道:“相爷……”
明云裳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好了,你现在是谨夫人了,夫人,不伺候为夫更衣吗?”
她微微有些轻挑的模样让红依从有些依落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她轻轻拍了明云裳的肩膀一下道:“是,一切但凭相公吩咐!”
明云裳微微一笑,红依却似想起什么事来后道:“相公,容景遇那边有消息了。”
“容景遇又整出什么破事来呢?”明云裳淡淡地问道。
“这一次是好事。”红依微笑道:“容景遇奉天顺帝之命前去南方平乱,他的人马走到半路被人伏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明云裳皱眉道:“像容景遇那样的人,天底人能有人伏击得了他,只怕是他自己伏击自己吧!”
“不对,不对!”红依一本正经地道:“这一次是真的有人伏击了他,险些取了他的狗命。”
“是世子做的?”明云裳看着红依问道。
“当然不是。”红依笑呵呵地道:“世子从来都不做那些暗杀的事情,世子说那行事的手法应该是安姑娘。那里满布阵法,容景遇那边自从书奴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精通五行之事,可是安姑娘却是这方面的好手,要对付容景遇不是太难。再则她又是突然袭击,容景遇这一次不死也得掉成皮!”
明云裳是知道安静波的狠劲的,之前在京城里安静波是没有办法正大光明地杀了容景遇,但是容景遇离开了京城,安静波自是不会告诉她,她浅笑道:“我这个姐姐是有几分性子的。”
红依笑眯眯地道:“世子也说安姑娘是个人物。”
明云裳笑了笑后道:“你还没有告诉我那次伏击是在什么时候?”
“我们收到消息是在三天前。”红依答道。
明云裳的眸光深了些,她又问道:“可有容景遇的消息?”
“没有。”红依答道:“容景遇带去的那些一人几乎全军覆灭,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容景遇的尸体。”
“没有找到容景遇的尸体那他就是还没有死。”明云裳长叹一声道:“我家姐姐这一次沉不住气倒坏了阿离苦心安排的计谋,容景遇哪里是那么好杀的!”
红依愣了一下道:“相公的意思是容景遇没有死?”
“他要是那么容易死也就不是容景遇了。”明云裳长叹一声道:“阿离这一次设计让容景遇去南方平乱,本意让他自己演一场,只是不和他演的是哪一出戏,他都没有退路。他若是把南方叛乱的那些人解散,会让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群人离心,而他若是无功而返,天顺帝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这一层利害关系,我家姐姐应该看得明白,我倒觉得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安姑娘和万户侯最近都不在京城。”红依轻声道。
明云裳缓缓地道:“他们两个也真是能折腾,战天南看来是被我家姐姐给吃得死死的,竟也跟着她东奔四跑。”
红依笑了笑道:“我倒觉得他们两人挺般配的。”
明云裳浅笑道:“的确是极为般配的,我现在只是在想他们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跑出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要离开京城,阿离必是知道的,他怎么就会让他们两人离京。”
红依摊了摊手道:“要不我帮谨相把世子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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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当史上最强悍的重生女遇到最花痴的穿越女
是拼死PK还是强强连手?
这样的组合是将会掀起怎样的浪花?
洞房花烛夜,她眉眼微敛,一副温驯模样
他坐在她的身边,稳重如山:“娘子,该洞房了!”
她点头满脸娇羞,他轻拥着她欲除下她外袍,一把刀却抵着他的要害
他淡笑:“娘子不愿与为夫洞房?”
“她愿意!”她微笑着指着站在一旁的女子,女子媚笑,准备随时扑倒。
他轻轻弹了一下她的手,小刀落地,她大惊
他微笑:“我不愿意!”
☆、第十九章
明云裳听到红依的话后站在那里不动,红依轻声唤道:“相公!”
明云裳看了她一眼道:“阿离是我的相公,用得着你去约?”
红依愣了一下,明云裳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门道:“真是个多事的丫头。”
红依扁了扁嘴,明云裳却又笑着问道:“世子在王府吗?”
红依用手揉着额头道:“那是相公的相公,我又哪里知道。”
明云裳白了她一眼,她又有些讨好的挽着明云裳的手道:“世子平日里极忙,这段日子为了北王爷的事情更是四下奔波,倒有一半的日子不在王爷,相公若是想世子的话,我倒能帮相公找到世子。”
明云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这段日子一直呆在谨府里,对于外面的风云变化纵然知道,却也出不了门,而她要找郁梦离说到底还得靠红依帮忙。
明云裳没有说话,红依知道她的心情不好,当下不敢再多说话,只是低着头去安排一应的事情。
明云裳缓缓地走到门口,她看着那扇有些沉重的门,她的手轻轻摸了上去,微微迟疑后终是一把拉开了那扇门,阳光刹那间便全部照在了明云裳的身上,她一时间不太适应那么强烈的光线,眼睛眯了起来,不自觉地伸手挡住了光线。
半晌之后她才不容易适应了光线,只觉得那片明媚的阳光下,树叶苍翠的有些耀眼,却又显得生机勃勃,园子里的蔷薇开满了一墙,粉嫩嫩的红色让人的心也变得更加柔软。
明云裳此时这般站在阳光下,突然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也深深地觉得活着真的很好,这个世界纵然是个乱世,纵然昏君当道,纵然风起云涌,却依旧难挡万物的生长,她原本有些阴霾的心在这一刻也被阳光充得满满的。
她的嘴角微微上勾,脚步轻抬,便缓缓走了出去,太阳暖暖地照在她的身上,她折了一根树枝将树叶放在鼻子前轻轻闻了闻,草木的清香便钻进了她的鼻子里。
“相公,你总算从屋子里出来了。”婷韵满脸欣喜地站在距她不远处,她今日穿了一条粉蓝色的长裙,头上挽了一个极为好看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支同色的步摇,看起来清丽可人。
明云裳看了婷韵一眼,若说以前她尚觉得婷韵痴恋于她她心里有些过意不过,可是当她以明云裳的身份和婷韵相处时,婷韵却是用尽了法子想要取她的性命。而她真正的身份和婷韵却是一点过劫都没有,这样的女子,当是极为狠毒的,她极不喜欢。
明云裳轻轻点了一下头,朝婷韵走近几步后道:“最近公主可好?”
“我很好。”婷韵乖巧地道:“只是有些担心相公,我天天都到相公的房前守着,有数次想要进来,却被人给拦了下来。我在门外天天看着大夫进进出出,各色的药材送进送出,心里担心得紧。好在上天保佑,相公平安无事。”
明云裳见她的眼里的确满是关切的样子,只是那眼角眉梢之间,却又有一分复杂。
明云裳淡淡地道:“公主是想我死还是想我活着?”
“相公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婷韵的眼里含着泪水道:“相公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我自是盼着相公平安无事,没料到相公竟对我起了这样的猜疑。”她的话一说罢,伸手抹了抹泪珠。
明云裳觉得婷韵的话极假,怎么瞧都觉得极不顺眼,她淡淡一笑道:“倒也不是我对公主起这样的猜疑,只是公主应该知道,我的心里只有清音一个,再也装不下公主了。我的人和感情这一生是永远也给不了公主了,唯一能给公主的也只有这谨府当家主母的身份,而公主身份尊贵,只怕也瞧不起这样的身份。”
婷韵没料到她把话说得如此的直白,当下只道是红依说了她的坏话,她咬着唇道:“我自是知道相公的心里爱的人是清音,清音无论对相公说什么,相公必是信的。”
“公主误会了。”明云裳淡淡地道:“难道在公主的心里,我就是那种分不清真假好坏之人?若如此,倒显得皇上也看错人了。”
她此时把天顺帝抬了出来,婷韵的脸色顿时一片苍白,明云裳又不紧不慢地道:“公主若是信得过皇上的眼光,想来也知道我的眼光。”
她这样一说,事情就显得更加的严重了,婷韵眼里已满是泪珠。
明云裳看了她一眼道:“公主不必做出如此委屈的样子来,而公主自己做下的事情,公主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公主绝色无双,纵然此时脸上有了那样的一个伤疤,但是依旧美艳无双。你我名为夫妻,却并无夫妻之实,若是公主愿意的话,我愿意与公主合离,不知道公主意下如何?”
婷韵的眼里顿时满是怨怒,依着她以前的性子,是要跳起来骂人的,她心里喜欢明云裳,实不愿在此自毁形象,她咬着牙道:“相公这般说是起了休我之心呢?”
“不是休公主,而是公主休了我。”明云裳浅浅地道:“合离通常情况下指的是女子休了男子。”
婷韵气得胸口直起伏,她咬牙切齿地道:“我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