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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有希望的。所以,就算发生了这档子事,他的心里还是相信岳思远的多一些。
然而听着刚才岳思远的话,他只感觉眼前一黑,所有的信念都倒塌了。
蠢笨一些也就罢了,男人总是需要找点乐子的。自己好歹也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人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总归可以的。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争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将这件事无所畏惧的说了出来,自己这张老脸还要往哪里搁?
看着老爹这幅气愤不已的模样,岳思远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我都是被她逼的……”
“混账东西!”只听啪的一声,岳老爷夺过了下人手里的木板,啪的扇在了岳思远的嘴巴上。这一巴掌力道十足,岳思远被扇得晕头转向,差点就两腿发软倒下去了。
第一六九章 硬抢()
“岳夫人,你的嘴巴里可给我放干净些!”朱汐被这一席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对面前的岳夫人怒目而视。
“我放干净些?呵!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你就是这样的货色,不值得我对你客气些!朱大小姐,请你把咱们的思远放了,要是你照做,说不定我们既往不咎,也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
“休想!”
岳夫人像是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话,她惊诧的反问:“休想?好啊,侄女真是有骨气!来人,给我把大少爷带回来!”话音刚落,她身后的家丁们便冲了上去,和朱府的人硬刚硬。吴平立即叫人拦住了,一时间相持不下。
岳老爷低声在夫人耳边问道:“夫人,这样不太好吧?”
“不太好?”岳夫人柳眉一挑,尖着嗓子低声说道,“这样的贱人,你和她有什么道理可讲?更何况你听听思远刚才那说的算是什么话?难道你还相信咱儿子是清白的?就算你相信,这旁边的人能信?你当大家都是傻子?要是我不趁着这个机会把他抢过来,你还指不定能不能说得过这个贱妇!”
岳老爷犹豫了一下,支吾着说道:“可是我和朱老爷几十年的交情……”
“交情?交情能抵个屁用?那个糟老头子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你还妄想着能够和他讲道理?更何况你可别忘了,咱儿子就是被他抓起来的!”说到这里,岳夫人不再理会岳老爷,她伸出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将他别到了一边,冲着下人们喊道:“把少爷带回来!这个如狼似虎的鬼地方咱们不待了!”
“带回去?岳夫人真当这里是你们岳府么?”朱汐大喝一声,蓦地镇住了所有人。“岳夫人,小女子原本当你是长辈,还想着要尊重你。既然你如此穷凶极恶,根本没有一个长辈的样子,那就休怪我无情!来人,拦住他们!”
朱汐话音刚落,三十几个家丁从朱府里源源不断的冲了出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武器,虽然都是一些木棍之类的非锐利的东西,但是这阵仗之大,的确也够唬人。岳氏夫妇见到了这个阵仗,不由得都有些傻眼。好在岳老爷也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他砸吧了一下嘴唇,站出来冷冽的说道:“大侄女,我叫你一声大侄女,是看在你爹娘的面子上。既然你要兵戈相见,大家就算撕破了脸皮吧!来人,务必把公子带回来,若是带回来了,我赏他五十两纹银!”
五十两纹银已经是一个三等仆人十年的津贴,一听见这个数字,一个个岳府的下人都像是打了鸡血般的,连带着气势也凌厉了不少。朱汐也不甘示弱,两边的人马非但没有停止混乱,很快又缠斗在了一起。朱府的人初时还处在下风,没过多久便完完全全反转,令变成了不相上下。混乱之中,岳思远想要往岳氏夫妇身边跑去,吴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瞪道:“你要去哪?”
“臭老头,放开我!”岳思远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吴平力气不及他,差点便被掀翻在地,忽然,凭空响起一个响亮的巴掌,只听啪的一声,岳思远狼狈的摔倒在地,从阶梯最高级一路滚了下去;他的右手捂着左边脸颊,带着哭腔骂骂咧咧道:“谁呀?谁打我?”
“姓岳的!!今天咱们把我俩的事情好好地说个清楚!”
岳思远抬头一看,只见朱汐的手里紧紧地拽着一根木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见到了朱汐那狠厉的眼神,岳思远没来由的双脚一抖,瑟缩着问道:“贱人,你要做什么?”
“贱人也是你叫的么?”朱汐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凛冽,她从台阶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渐渐地逼近了岳思远的身边。身边打斗正酣的下人们见到了这副情景,纷纷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你你我告诉你,你这么蛮横,我要休了你!”
“休了我?哈哈哈哈……”朱汐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她仰头大笑三声,又低下头去凶狠的说道,“你说什么?休了我?你凭什么休了我?你有什么资格休了我?我是你什么人呀?岳公子?”
“你是我未婚妻,我当然可以休了你!”岳思远的语气十分不友好,但总算是找回了一丝气势。然而没想到这才一句话,朱汐便又哈哈大笑道:“你休了我?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就不想娶我,不就是嫌弃我丑么?我告诉你,现在轮不到你来休了我,要休也是我休了你!管家,拿纸笔来!”
管家的心里十分诧异,但好在他是个反应灵敏的,一听到朱汐这么说,立马便打发下面的人去了。没过一会便取了纸和笔来。自古以来都是男人休妻,还从来没有女人休夫的说法。所有的人,包括岳氏夫妇,几乎全都目瞪口呆的注视着面前的朱汐,对于面前这超乎所有人意料以外的事情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就在这短暂的沉默中,朱汐拿着毛笔在宣纸上一挥而就。她将休书递到了吴平手里,吴平看了她一眼,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念道:“今有朱氏名汐之未婚夫,岳思远是也,不守夫道,朝三暮四,所犯罪行数不胜数,七出之条已占六条。朱氏不堪其扰,特拟此休书,敬告众人!”这休书写得有些不伦不类,然而意思却简单明了。
朱汐冷笑:“岳氏夫妇,你们这儿子我不要了!天下何处无芳草?我朱汐要什么有什么,既然这厮有眼不识泰山,几次三番侮辱于我,我又何必再委曲求全?岳思远,这便是休书,请你收好吧!”说罢,朱汐将墨迹未干的休书一把扔到了岳思远脸上,岳思远浑身一抖,傻傻的看着飘在空中的休书,竟还伸手去接了。
岳老爷质问道:“你、你这是……”
“这是给令郎的休书啊!岳老爷,需要我再说一遍么?”朱汐的嘴角边还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里面带着说不清的嘲弄。
第一七零章 解决()
“哼,最好是这样!就在你们后院假山往南五十步,再往西走一炷香的功夫,绕过一片合欢花树之后便是了。”
吴平想了想,摇头说道:“回大小姐,咱们府里是没有叫做廷芳阁的地方的。”
“你胡说!”岳思远拍案而起,指着吴平的鼻子大骂,“你是她的走狗,当然要向着她说话!你们朱府明明就有这个地方,她亲口告诉我的,难道还有假?”
“孽障,闭嘴!”岳老爷已经气得脸色发青,看着岳思远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他默默地叹了口气,暗道今天恐怕如意了。
然而听着刚才岳思远的话,他只感觉眼前一黑,所有的信念都倒塌了。
朱汐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既然岳公子坚持这样说,那么,请你把那个地点描述出来,咱们朱府的人来来往往的这么多,总有人记得。就算不记得,派个人按照你说的方位去查看,总会有结果的。”
“哼,最好是这样!就在你们后院假山往南五十步,再往西走一炷香的功夫,绕过一片合欢花树之后便是了。”
吴平略一沉吟,问道:“岳公子当真没记错?”
岳思远翻着白眼说道:“当然不会记错!这个地方我来来回回走了两三遍,不会错!”
吴平疑惑的说道:“可是你说的这个地方,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你说的这个廷芳阁。”
“嘴巴长在你身上,你想说什么都行!”岳思远一副“我就看你们相互包庇”的表情,倔强得像一位即将走上刑场的死侍。
吴平还要在说什么,朱汐一把拦住,微微一笑,为岳思远:“所以,你这是承认了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过一劫,不管怎样,都得把朱汐这个幕后黑手拉下水才是。于是,他索性干脆的承认道:“我就算做了什么,那也是被你这个贱妇朱汐给逼的
岳思远早已横了一颗心,他心想自己反正逃不过一劫,不管怎样,都得把朱汐这个幕后黑手拉下水才是。于是,他索性干脆的承认道:“我就算做了什么,那也是被你这个贱妇朱汐给逼的!”说到这里,岳思远往地上啐了一口,吐出了一大口带血的痰。看着地上这口痰,他大声咒骂了两句。
“你说什么?”岳老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岳思远跟前,朱府的下人想要拦他,朱汐却示意不用拦。只见岳老爷狠狠地揪着岳思远的衣领,高声问道:“你再说一遍,你到底做了什么?”
岳老爷对这个小儿媳始终抱着很大的期望,只因他上私塾之时天资过人,虽然后面沉迷酒色耽误了一些时光,但总算是有希望的。所以,就算发生了这档子事,他的心里还是相信岳思远的多一些。
然而听着刚才岳思远的话,他只感觉眼前一黑,所有的信念都倒塌了。
蠢笨一些也就罢了,男人总是需要找点乐子的。自己好歹也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人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总归可以的。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争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将这件事无所畏惧的说了出来,自己这张老脸还要往哪里搁?
看着老爹这幅气愤不已的模样,岳思远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我都是被她逼的……”
“混账东西!”只听啪的一声,岳老爷夺过了下人手里的木板,啪的扇在了岳思远的嘴巴上。这一巴掌力道十足,岳思远被扇得晕头转向,差点就两腿发软倒下去了。
“岳老爷,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您还要我继续问下去吗?”朱汐冷笑。
“朱大小姐,”岳老爷驳斥道,“犬子犯了错,应当受到惩罚;可是你呢?犬子说你才是幕后主使,既然如此,你更应该伏法!”
“岳老爷,令郎承认了图谋不轨的事实,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临死之前还想着反咬一口,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这样浅显的道理,谁又看不出来呢?岳老爷,您好歹也是颇有名望之人,难道现在仅凭着令郎这胡言乱语,就想定我的罪吗?”
岳老爷反驳道:“既然他是在胡言乱语,为何你却只偏信一半?朱大小姐,别的没的说,至少你的嫌疑无论如何也洗脱不掉!如果你要处置犬子,那你最好也要连坐,否则,我岳某人决不答应!”
“你不答应?你不答应又有什么用?令郎用来污蔑我的那些罪名,什么廷芳阁,什么我哀求他娶我云云,这些话难道信得么?且不说咱们府里根本就没有这个鬼地方……”
“有的!你不信,那就派人前去查探,就在我刚才说的那个地方!”岳思远十分不服气。
此时,吴平笑眯眯的站出来说道:“岳公子,岳老爷,岳夫人,咱们府上的确是没有一座叫做廷芳阁的亭子的。根据刚才岳公子所说的那个地方,也不可能有。”
“为何?”岳思远大惊。
吴平抚着胡子说道:“因为,你所说的那个方位,正是咱们朱府里一片小小的池塘,池塘占地三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所以我笃定,这湖面上,是断然不会有他所说的这座亭子。”
原来朱汐告诉岳思远的乃是假的方位,引领他去的地方更是幻化出来的幻境。只是岳思远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
岳思远一脸笃定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肯定在栽赃陷害我!爹,你叫人进去,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吴平呵呵一笑,说道:“岳公子,要是说到栽赃陷害,这你可真是一派胡言!想当初,你被咱们老爷亲手擒住,那地方可和这湖离得远着呢,要说栽赃陷害,那就是咱们老爷的错咯?可是咱们老爷为人正派,别说不屑于做这些腌臜的事情,便是要做,对付你这样的毛头小子,也用不着费用如此心机!”
这番话众人倒是服气的。一听说岳思远是被朱老爷亲手所擒,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心里都开始相信这是岳思远自己自作自受。
第一七一章 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