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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仕-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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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行宫内,早有人准备了膳食。墨子岚对众人说道:“今日不提公事,只为玩儿玩儿散心,所以大家也不要太拘谨。”又看了看备好的四张桌案,将廖谆叫到身边,“让人把这些撤了,换个圆桌上来,这两日免去君臣之礼。”

廖谆立刻下去叫人换了桌子。云莫白等人则行礼谢恩。

云莫白本来还担心一桌吃饭会更拘束,没想到欧阳丰和华风这两个酒鬼一举杯就打了话匣子,两张嘴没个消停。墨子岚在一旁听着也不时笑笑,气氛还挺和谐。

见云莫白闷头吃菜,欧阳丰便想拉她说话。“云兄,听说你让廖公公做了个什么玩意儿,叫麻将?”

一说这个,云莫白来精神了。“是啊。”说着,看向墨子岚,“这麻将要四个人玩儿,若是陛下有兴趣,我便教你们玩儿法。”

墨子岚看她那试探的模样心中好笑,说道:“饭后便教吧。”

云莫白乐开了花,“我可先声明,这个麻将可是要带银子玩儿的。”

“带银子玩儿?”欧阳丰诧异,“莫非跟掷骰子赌博一样?”

“嗳!可比骰子有技术含量多了!”

“技术含量?”

“呃……”她一时间得意忘形又说错话了,连忙圆道:“就是比掷骰子有难度,有趣的多。”

华风平日在军中便和那些将士掷骰子玩儿,如今听说有更好的玩儿法,紧着问:“究竟怎么个玩儿法,现在就说吧?”

云莫白笑道:“华兄莫急,这麻将还是要拿着牌演示才说得清楚。”

饭后,廖谆照云莫白所说准备了一个方桌。四人落座,两个小太监端了麻将过来。原来那廖谆有心,特地做了两套,一套白玉的,一套绿玉的,让墨子岚选。

墨子岚选了那套白玉的来用。云莫白将牌倒在桌上,开始了麻将教学:“这麻将牌一共一百三十六张,分为万、筒、条、风四类,其中……”

连说明带演示,又试玩儿了两把,一个时辰很快过去。四人终于正式开战。一圈下来,竟是欧阳丰赢得最多。

“哈哈!这个好玩儿,以后要多玩儿!”欧阳丰捧着银子大乐。

云莫白撇撇嘴,“不过是手气好罢了。”

华风也嚷嚷着不服,只有墨子岚笑而不语。又打了两圈,欧阳丰的钱便都输了回去。云莫白惊奇的发现墨子岚竟然已经会算牌了,感叹这家伙的心算能力好强。

玩儿了一下午,最终墨子岚和云莫白赢了,欧阳丰差不多不输不赢,华风则输的最惨。坐的有些乏了,墨子岚叫廖谆收了麻将,准备去泡温泉。

起身走到门口,华风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云莫白说道:“你就别去了吧?”

欧阳丰耳尖听到了,疑惑地问道:“云兄为何不能去?”

墨子岚本是没打算叫云莫白一起的,可听了华风的话却反而改了主意。对云莫白说道:“你与我到温玉池去。”说完也不等她答话,抬腿便走。

这温泉行宫中有大小温泉三十六个,只有那温玉池是专供皇帝沐浴的,官员们用不得。如今墨子岚却叫云莫白一同前往,而且还你我相称。听得华风白了嘴唇,面色僵硬,说不出话来。

云莫白看看华风,却也说不得话,只得跟着墨子岚去了。

欧阳丰只道华风嫉妒云莫白,便宽慰他:“百官之中属云兄追随陛下最久,也最得陛下信任,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你又何必介怀?”

华风知道他不晓得云莫白是女子,也不能多说,只得叹口气,随他去了。

另一边,云莫白随着墨子岚到了温玉池,却没了打麻将时的欢喜,一脸郁郁。

墨子岚只当没看见,让宫女解了自己的衣服下池。

云莫白见他也不避讳,别过头去。有宫女上来为她宽衣,她连忙推辞。

墨子岚这时才开口:“你们下去吧。”

几名宫女行礼告退。

墨子岚靠在池沿上,放松身体。“你可还记得这里?”

云莫白看看四周,“如何能不记得?”这里便是她第一次见到墨子岚的地方,那一天,她下了人生最大的赌注,而到现在,这一局还不知输赢。

墨子岚嘴角扬起,“既然记得,还不下来?”

云莫白一愣,随即明白,他是说当日她在此宽衣解带之事。“当日臣是为了彰显诚意,如今则不同。”

墨子岚看看她,不再说话,只闭眼享受温泉的滋润。良久,他再次张开眼睛,看着水雾中站得笔直的云莫白,不觉喃喃:“一年多了,为何你还是与我水雾相隔?”

房间内只有水声和墨子岚的低喃,云莫白想不听见也难。她深吸口气,说道:“如今陛下已是一国之君,应当谨言慎行才是。”

墨子岚嗤笑,“在你眼中,我是什么?”

云莫白毕恭毕敬地答道:“在臣眼中,陛下是王。”

“此外无他?”

“此外无他。”

墨子岚面色一沉,从水池中站了起来。“我饿了,用膳吧。”

第四十章 下马威

玩儿了两天麻将,算是休完了假期。墨子岚将那幅白玉麻将赏给了云莫白,绿玉的带回了宫去。离开行宫的时候,翠屏拿了前日云莫白披在墨子岚身上的披风还她,说道:“陛下让我将这披风还给宰相大人,说他前儿个不小心睡着了,下次再与大人说话。”

旁边,欧阳丰一脸玩味,华风一脸阴郁。

云莫白无奈,这墨子岚怎么总是在人前做些暧昧举动。欧阳丰以为她是男子还好,华风却知道她是女子,如何能不误会?

进了京城,墨子岚的辇车直接回宫,其余三人则在城中分道而行。临别时欧阳丰约着改日再打麻将,云莫白笑他好赌,华风却不说话,似乎没什么精神。云莫白见他这样,心中不忍,想解释又怕生出误会。心想,索性狠心断了他的念头也好。

易安十八年九月十七日,墨子岚登基之后第一次上朝。

礼部将各国庆贺的礼单念了一遍,又将一些稀罕的物件着人呈上来展示。离国送了匹汗血宝马,毛色通体金黄;白国送了一块纯白的蛇形玉珏,名为佘玉,带在身上冬暖夏凉;景国送了一把精美的匕首,刀鞘镶嵌五彩宝石,刀刃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之后各部汇报了近日的公事,都无大碍。正当墨子岚要宣布退朝的时候,忽然朝臣中有一日扑了出来,伏在地上,嚎啕道:“臣有事禀,请陛下为臣主持公道!”

墨子岚蹙眉,什么人竟然这般失礼?他看看那人的脊背,淡淡地说:“抬起头来说话。”

那人抬起头来,四十多岁模样,面庞黑瘦,却是户部侍郎郭佳。他眼中含着泪水,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说道:“禀告圣上。微臣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年方十五,臣一家上下视若珍宝。谁知前日灯会让廉王爷的公子看上了,当时便要拉小女回王府。小女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却也知廉耻。当街被人强拉哪里肯从?却不料、却不料那小王爷竟然下了狠手,叫手下将小女捆了去。今早、今早便送了具尸体回来……”说道这里已是泣不成声。

墨子岚眉头蹙的更紧,那廉王爷是他伯父,素来游手好闲、不误正事,不料生个儿子也是如此。他还未说话,朝堂上便有人发言。

“不争气的蠢材,这种事情也好意思拿到朝堂上说?还不下去!”

云莫白抬眼去看,原来是齐王墨啸风。再看看墨子岚,他本是要开口的,可齐王一说,他反倒不说了,只用眼睛扫了她一眼。云莫白会意,开口说道:“这种事情确实不该在这里说,应该去刑部才对。不过说了也用不着下去,刑部张大人就在这里,等会儿你跟他下去在刑部立个案就是了。”

“宰相大人。”齐王在一旁开口提醒:“这可是皇家的事情。”

云莫白笑着看看他,向张炤正问道:“张尚书,《玄令典》中杀人之罪可有不治皇族一条?”

张炤正想了想,答道:“没有。”

云莫白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便可在刑部立案。”又对那郭佳说道:“你莫要担心,张大人自会秉公执法。”她说话间全不理会墨啸风的反应,将他当成透明一般。原因很简单,她要所有人都清楚,现在朝堂上是谁在说话!

郭佳将信将疑地站起来,退回去的时候用眼角瞄了齐王一眼。云莫白一直紧盯着他,自然瞧在眼里。心中冷笑,想来这郭佳是先找了齐王的,墨啸风那老狐狸给他出了这么个招儿来试探她跟墨子岚,真是用心良苦。

待郭佳退下去,墨啸风又对云莫白说道:“宰相大人莫不是要刑部去缉拿小王爷?”

云莫白已知他的用意,淡淡一笑,说道:“齐王糊涂了,那廉王并非世袭罔替,哪儿来的小王爷啊?”怕?怕就不是云莫白。

墨啸风面色一滞,说道:“算本王失言。不过那廉王爷年过半百也只得了这一个儿子,若要拿他,怕是不容易吧?”那廉王自幼便赖皮难缠,他就是要借这事儿给墨子岚和云莫白一个下马威。

云莫白嗤笑,说道:“《玄令典》有注,凡有在刑部立案的,刑部可依法拘捕嫌犯。拒捕者,笞刑;拒捕伤人者,刺配。”她这两句话说的简短有力,却不容反驳。一来是说给满朝文武听,她对皇亲就是这个办法,将来你们这些人若要犯事儿自己掂量着;二来是告诉张炤正,叫他放心的依法办事;三来是说给墨子岚。

墨子岚果然配合,适时开口:“张爱卿依典去办便是,虽是朕的皇伯父,却也不能乱了法度。”

张炤正立刻行礼,回道:“是。”

墨啸风看看墨子岚,不再说话。心中却暗笑,他倒要看看这出戏如何收场。

退朝之后,那郭佳跟着张炤正去了刑部。

张炤正在刑部做了多年,还能不知道就里?那廉王家的小阎王是出了名的,像今儿这种事一年不知道要犯几次,怎么偏今儿个抖落出来?“郭侍郎。”

那郭佳的心思还在亡女身上,听到唤声才回了神,连忙应道:“张尚书有何指教?”

张炤正苦笑着摇头,说道:“指教没有,请教就有。”

郭佳惶恐,说道:“下官不敢当,尚书大人想问什么开口便是。”

张炤正叹了口气,“我说郭大人,你在京城也住了三五载吧?”

郭佳点头称是。

“你难道不知道那廉王的性子?那老爷子最是护短,他那儿子可是你我惹得?令爱的事情确实令人痛心,可你事先哪怕知会一声也好啊。如今直接抖在殿上,咱们新皇又哪里知道这是旧疾?现在好了,立案拿人。”他越说越是心烦,狠狠一跺脚,“我看我这尚书是做不成了!”

郭佳如今琢磨出来厉害,心中害怕,腿一哆嗦便跪到了地上。抓住张炤正的衣襟,几乎是哭着说道:“尚书大人,下官失女心痛,哪里想的了这么多。这还是齐王爷给的主意啊!如今、如今该怎么办?”

张炤正连忙止住他说话,像四下瞧去,见没人才算放心。伸手将他拉了起来,低声问道:“是齐王叫你在殿上说的?”

郭佳点点头,“齐王说圣上自会给下官做主,小女的仇一定能报。”

张炤正心知这必是齐王利用他来挫云莫白的锐气,嘴上却不敢说,只道:“齐王之事你再不可提起,先随我去刑部吧。”既然是齐王与云莫白的争执,没理由排挤他这个无派的中立,这官帽应该是保得住了。如此一想倒放心了些,只要按法理来办便是。

再说这边,墨啸风一下朝便打发下人去廉王府传话,将今日殿上发生的事情,包括云莫白的说话都告诉了廉王。

廉王墨啸耿听后怒目圆睁,一掌劈裂了身前的案几,吼道:“让他来!本王倒要看看是哪个三头六臂敢来锁了吾儿!”

且不说这话传到墨啸风耳朵里,乐坏了他。单说张炤正带人到廉王府。

廉王府朱红色的大门紧闭,二十来个家丁腰跨钢刀列队站在门口,为首一个教头,虎背熊腰、眼似铜铃。

张炤正一看这阵势便知是有人给廉王送了信。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镇定地走上去,冲那教头说道:“烦请这位教头通报一声,就说刑部张炤正有事来见王爷。”

那教头双手抱胸,一边围着张炤正走,一边上下打量他。“我们老爷说了,刑部什么的最是丧气,一概不见。”

张炤正心中不悦,却不好发作,只得再说:“在下是因公事前来,请教头通报。”

“什么公事?我家王爷从来不办公事。”他这么一说,身后那二十来个家丁都放声大笑起来。

张炤正见那教头赖皮赖脸的模样,实在来气。再加上云莫白已在朝堂上责令过他秉公办事,如今他若一味忍让将来便是整个刑部也没脸见人。如此一想,他面色沉了下来,眼色一紧、官威尽显,“混账奴才,本官面前也轮得着你撒野?!”

他这一发威,那教头倒蒙了。他整日跟着主子在人前受用,哪里见过这么凶的人?

张炤正沉声说道:“你去禀告廉王,就说刑部尚书张炤正前来捉拿嫌犯墨青峰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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