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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早已令人,去厨房里提来饭盒,打开却是燕窝粥,又有几样精致的糕点,和几样可口的小菜。
苏曼惊讶地看着小香,小香笑道。
“这是我们老太太交代的,说这几****辛苦,一定要照顾好你,你就好好享受这主子的待遇吧!等会子周妈林妈过来,跟着你,都听候你调遣,二太太又把兰兰调过来,现在在门外候着,听你使唤!还有,小姐与二少爷在太后那里,老太太说,外面防守这么严,不会有什么事情,所以让飞燕也跟在你身边,别出什么意外。”
苏曼打了个哈欠,说了声我要这么多人干什么?又不是去打狼!
吃了早点,苏曼带着周妈林妈小香飞燕,过二道院来,到了主事大厅,小翠正在那里处理日常事务,见苏曼进来,笑着站起来道。
“大帅总算出帐了!”
“呀,您就少埋汰我,去,给我倒杯茶来,我得利用这最后的机会,享受享受!”
小翠笑着给她倒了杯茶。
“大帅,你说这话是啥意思?难道要高升不成,也要做宫里的娘娘去?”
几个正在说笑,王总管进来,对苏曼道。
“本以为今个人不多,却没想到,门前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官员,像是说好了似的,小子们都忙的跌跌爬爬,官员还在缕缕续续地往这边来,这样下去,难免会乱呀,可怎么办,况且亲戚一个还没有到?”
“府里人都派出去了?”
“连休假的都提早回来了,都用上了,人手还是不够!”
“把外面的官兵叫进来五十个,够么?”
“这个?”
王总管有些难为地看着苏曼:“这也不归我们管呀,还得去请示老爷?”
苏曼想了想,道:“请示老爷?来得及吗?你带我去,我跟他们说!”
王总管擦了下额头上细密的汗,在前面引路,苏曼带着一行人坐车到了王爷府门外,下了车,对王总管道。
“把他们的头叫来!”
王总管忙地到一个手叉在刀柄上的王一龙的护卫队一队队长跟前,对他道。
“苏曼姑娘叫您啦!”
“苏曼姑娘?”
“就是我们府里主事的姑娘!”
“噢噢,在哪里,带我去见见!”
“苏曼姑娘,这位就是钱队长!”
“你手下有多少人?”苏曼不抬头,问道。
“七十人!”
“府里现在人手紧,调五十个进来,换下接来宾车马的小子。”
“这?”钱队长犹豫了下,对苏曼道:“苏曼姑娘,鄙人是负责保卫王府的安全,其他事情王爷也没指派鄙人去做!”
“是吗?外面这么多精锐队,不差你这五十个人!”
“苏曼姑娘,没有王爷的话,恕在下难从命!”
苏曼白了他一眼,道:“若是在大太太跟前,你也敢这么说话?这可是在镇南王府,不是战场,懂不?赶紧的,可别耽误了事!”
“对不起,没有王爷的话,”
苏曼回头看了眼飞燕,飞燕一步踏过来,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老爷说了,苏曼姑娘征调谁,谁就得听,难道去牵个马,安置马车,就耽误了你的保卫工作?而且昨晚老太太大太太是一再保证了的,任何人等都得听苏曼姑娘调派,便是王管家,还得听苏曼姑娘的,你再这样推三阻四,惹得苏曼妹妹生气,甩手不干了,这个责任你能担么?你担得了么?”
钱队长被打懵了,又听了这一席话,一时不知所措,就听边上站着的精锐队的一个小头头,套在他的耳边道。
“还不快去?你可知道打你的人是谁,她原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过来照顾陈小姐的!”
钱队长还要说两句,苏曼道。
“来人!”
站在门口听候使唤的家丁,忙地过来四个人。
“他再敢啰嗦,把他拉进去,搬出王府家法,四十板子伺候!”
“是!”
钱队长被吓了一跳,忙地对苏曼道。
“对不起,苏曼姑娘,我错了,我这就安排去!”
苏曼没在理会他,交给王管家去说回旋的话,带着众人离开,上车回二道院里的议事大厅。
镇南王府忽然进了五十个士兵,一律腰上佩刀,接过官员手中的马或者小姐太太的马车,这景象却又大不同,羡慕的官员们私下里道。
“王府就是与众不同,高啊!”
“用士兵接待,这也是为安全起见吗!如今太后娘娘以及钦差大人都在此,保卫规格自然要升级,王府这个做法,实在是高!”
被替换下来的小子,王总管分派到各处去了,解决了人手紧的问题。
有士兵悄悄去王一龙那里打了小报告,说苏曼利用职权,擅自调动护卫的官兵接来宾马及马车,实在不像话。
王一龙白了那人一眼,道:“到了府这边,不听她的,听谁的?你有本事,你来打理王爷府,你行么?”
直把那告密之人,吓得忙地连连认错。
苏曼到了议事大厅,听小翠正与几个来回的婆子说着什么,苏曼带人又于各处转了一圈,方回到内府,想坐下歇歇,还没有坐稳,前面又有丫头来叫,说小翠找。
苏曼忙地赶到前面,小翠道。
“苏曼妹子,你可别走,有些小事我能做主,大事我可做不了这个主,你是主帅,还是你来定夺!”
苏曼气得直翻眼,“就这个事啊?能有什么大事?你以为是在指挥千军万马打仗啦?无非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什么不能做主的?”
“你可别给我甩脸子,你要是敢走,我回少奶奶,我还是回去享我的清福去,我可担不下这个责任!”
“你敢!”苏曼叉着腰,对她道:“你敢擅离职守,我第一个就要处置你!”
“你责罚好了,不就四十板子吗,不就扫厕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走我也走,我是做不了这个主。”
外面忙得不亦乐乎,她两个倒在这里斗起了嘴。
苏曼没法子,只好留下来,那小翠又是捧茶,又是给她揉肩,嘴里道。
“苏曼大人,伺候得可舒服?”
“嗯!”苏曼嗯了声,“手往下,这儿这儿,真是笨死了,这儿,对就这儿!”
小翠一推苏曼,道:“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不伺候了我!”
“那你试试?老太太说了,谁都得听我调派,我现在就让你给我揉肩!”
“我可不是你那院里的小丫头,任你摆布!”
说着话,两个打打闹闹起来,正惹得其余的人在笑,忽然听得外面一声:太后驾到!
两个忙地住手,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服,迎了出来!
(。)
第二百零二章 错综复杂()
王昕慧的到来,众人都立马跪下迎接。
“奴婢给太后请安!”苏曼跪在路当中。
“快快平身,这路上泥土,多脏啊!”王昕慧忙地道。
“都平身吧!”陈瑶拉着王昕慧的手,咯咯咯咯地笑着。
苏曼抬起头,看了陈瑶一眼,陈瑶看着苏曼的脸色,顿时不笑了,她松开王昕慧的手,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王昕慧看看陈瑶,又看看苏曼,没问什么,三个人就像在打哑谜。
苏曼引着王昕慧走到议事大厅,亲自给王昕慧倒了茶,王昕慧看着她,道。
“苏曼,你今年多大啦?”
“回太后,十八啦!”苏曼低头站在那里,道。
王昕慧哦了一声,十八岁,自己在干嘛?那时还在大街上卖艺?是跟赵元龄卿卿我我,还是?
对于时间,王昕慧是混乱的,有时候她会把时间搞错,前天所做的事,她能说成大前天,她实在是搞不清楚,有一回李矩半夜批阅奏章,到她那里,王昕慧笑道。
“皇上近来日理万机,怎么这会子还想起我?”
李矩是明白王昕慧的话的,忙地揽着她道。
“我不是前天还在这里么?”
“是么?大前天吧?”
两个人滚了床,运动了一回,歇下来的王昕慧,躺在李矩的臂弯处,对他道:“是前天么?”
“是前天!”
“确定?”
“我确定!我还记得,我那晚看了南疆来报,说陈瑀那小子又在一龙那里闹事,我还,”
“哦!”王昕慧对于这些,早已知晓,她喃喃道:“是我记错了,我的记性就是不好!”
“我知道,我明个还来!”李矩揽着王昕慧,拨弄着她的鼻子。
“皇上,这雨露有限啊,也该滋润别的禾苗,可别让她们枯萎掉,若是那样的话,着了火能烧了我这静安宫!”
“多虑了!”
然而,李矩还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对于李矩来与不来,其实王昕慧倒是无所谓,王昕慧在乎的不是李矩这个人,而是在乎的他这颗心,她怕他这颗心,忽然分散到别人那里,那样她会失落。对于李矩,王昕慧永远都是记不住时间的。
“皇上,大前个还在这里,这会子怎么又来啦?”
“昕慧,这阵子真的很忙,每日都忙到半夜,所以,这半月来一直都在书房休息。你可别乱想啊?”
时间,是他们间谈论的永恒话题,但是,李矩的耳边经常会响起娇滴滴地声音“皇上!”,脑海里会现出杨醒那哀怨的眼神,要均衡好,李矩实在是疲于奔命。
王昕慧虽然跟李矩那样说话,但还是不在乎李矩来与不来,因为她另有事做,她认了个干儿子,这个干儿子年方十八,眉宇清秀,这个干儿子乃京曲传人,自从被王昕慧认作干儿子,师父就追认他为京曲传人,这个所谓的京曲传人,其实就是个戏子罢了,来个传人的说法,那档次,嘿!
王昕慧喜欢听戏,他脱离了戏班,一心专为王昕慧唱戏,听候王昕慧调派。
王昕慧为她这个干儿子在京城郊外买了所宅子,家里是雇了伙计的。
王昕慧不但喜欢听戏,还喜欢干儿子给她讲戏,讲戏不比唱戏,唱戏声音洪亮,能越过静安宫,传得老远,但是讲里面内容的时候,那声音就小了许多,王昕慧要仔细听,不许宫女发出一点点声音。
这么说如果还不明白的话,那么再白点,就是说王昕慧听这个干儿子张生在讲里面故事的时候,宫女们都是在门外的,门是关着的,门是隔音的,不但里面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外面也打扰不了太后听故事。
这故事有长有短,但是一般不少于个把时辰。
开始的时候,故事是这么开头,话说,说到一小半,王昕慧就会说,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到,然后,就神秘兮兮坐近,把耳朵递到张生的嘴边,然后,这是开头。
几回过后,张生再说故事的时候:“话说,咦,干娘,你头发乱了,我给您理一理。”或者是,“话说,咦,干娘,您用的什么香水,真好闻,我闻闻。”
李矩听说王昕慧喜欢听讲戏,是拂袖的,他有些愤愤不平,要不是怕她闹,要不是她哥哥是王一龙,要不是怕传出去会让皇家颜面扫净,他非杀了这个张生不可,但是皇后杨醒出于私心,对他道:“您今个杀了张生,明个还有孙生胡生严生,野火烧不尽,生生不息啊,她在太后的位置上,难不成你还敢明目张胆地去杀张生不成?你还要把这笑话公开不成?”
李矩看了杨醒一眼,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对她道:“朕以后就独对你好了!”
李矩越是不到王昕慧那里去,王昕慧越是爱听戏,有时候能整宿整宿地留张生讲故事,李矩憋了一个月的气,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这宫到那宫留宿,又爱上酒,常常酩酊大醉,最后还是放下脸,到太后那里,运动了大半夜。
那一段时间,李矩像是跟张生比赛似的,你来我往,频繁出入太后的静安宫,最后太后是语重心沉地跟李矩道。
“这后宫儿这么多,哪朵不需要皇上浇灌?要雨露均沾吗!”
“世上儿千千万,我就爱你一朵!”
“好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什么?”
“我这干儿子,叫张生,虽然小白脸,活儿一般般!”
“那你还喜欢听他唱戏?”
“你知道什么呀?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
“苏曼的表哥!”
“啊?”李矩楞在那里,一时脑子有点乱,接着他道:“你怎么确定,他就是苏曼的表哥?”
“大王庄就那么点地方,这点事还打听不出来?”
“苏曼有问题?”
“苏曼没有问题,问题是瑶瑶的丫头到底是不是苏曼?”
“那你怎么,还把他留在身边,问问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