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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没了动静。
“王怀慎,听到没有?你给出来,你倒是给我说清楚,谁漂亮?”
“珠儿,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老太太阻止珠儿,那珠儿梗着脖子,心里不服。
众人挂着泪,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又搞笑了。
王怀慎拉着陈瑶,从屋里出来,对着下面的王珠直挤眼,见王珠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好在没为难他。
“荷,荷!”王怀慎喊道。
“二爷!”荷从人群里出来。
“去,把我送妹妹的那些东西,都装到车上去,要小心点!”
“哎!”荷答应着。
苏曼过来,跟在他们的后面,向外面走去。
一路上,那王怀慎与陈瑶的嘴,一直就没有停过。
苏曼与众人的话别,要简单的多,跟周妈菱桂的话,早已说完,小翠等人送她的礼,也早已装车上了。
苏曼小翠送了陈瑶上车,回转身,看着众人,阳光朗照。
苏曼没再说话,向众人道了个万福,转身上了车。
此刻,那天空忽然压来一阵乌云,遮住了太阳,不一会,便狂风卷起,老太太等忙地回到内府。
“这天,怎么说变就变了呀?”大太太看着外面道。
“变天了,天要变了!”老太太说了句,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便是一场瓢泼大雨。
王昕慧回宫,按礼节,李矩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到城门外恭候。问安毕,一行车马进了城,进了宫,落座。
钦差大臣回复完,苏曼带着陈瑶,给李矩行礼。
“小女子陈瑶,给皇上请安,祝吾皇万岁万万岁!”
“唔!”李矩坐在上首,王昕慧坐在侧边,文武百官分立两旁。
“平身!”李矩道。
陈瑶从地上起来,苏曼跟着站在一旁。
“苏曼,朕让瑶瑶住后宫,你以为如何?”
“回皇上,小姐住哪里,不是奴婢能决定的,这要看皇上的意思,皇上让住哪,我们便住哪!”
“唔!”李矩道:“瑶瑶,你以为如何?”
李矩想做出一种慈祥的样子,说话便面面俱到。没想到陈瑶却道。
“皇上,住在后宫,民女以为不可!”
李矩坐在那里,眉梢一挑,嗯?民女?但是一想,陈瑶说的似乎有道理,自从东王被杀,后被安葬,但是也没赐东王这对子女的名号啊?不过,又怎么赐?陈瑀还在南国。陈瑶这孩子,没说自己的罪女已经不错了,就这个话题,李矩不想说下去,敏感,尴尬。
“住在后宫,有太后以及皇后众妃照应,有何不可?”李矩笑着,他看着陈瑶,倒要听听她就这个问题怎么个答案。
“皇上,民女以为自己就是个麻烦!”陈瑶顿了一下,看着上面的李矩和王昕慧,见他们诧异的表情,陈瑶此刻揣度,大臣们也一定是这个表情,于是道:“民女自南王收留,五年来,民女给镇南王府添了很多麻烦,民女以为,这次民女来京,一定是南王爷厌烦,不愿意再收留民女,所以。”
李矩愕然,她怎么会这么想?难道这真是她的想法?
这是一个孩子的想法,仔细想想,是有道理的,陈瑶压根儿就不想离开镇南王府,她最后的哭,最后与王怀慎的所作所为,大伙都心知肚明,南疆那边,早有人把这当趣事,传书与李矩了。
“说下去!所以什么?”李矩微笑着,他要听完这个孩子内心是怎么想的。
“所以民女以为,民女住在后宫,一定会给后宫带来麻烦,民女这么说并非空噱来风,就民女了解,在不久前,曾有人夜闯镇南王府,有人说他们是我哥和南国公主,他们中了埋伏,看看他们两就要被生擒,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七女子从天而降,救走了他们,真是令人懊恼!”
“嗯?”李矩的思维再次被陈瑶带跑,他没想到,这个事她会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飞燕说的?不能呀?!苏曼说的?也不会呀?!飞燕知道了该不会说才是,她可是太后的人,而苏曼,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她那时应该被关押起来的。
“懊恼?怎么个懊恼法,不妨说来让朕听听!”
“皇上!民女以为,要不是那七个女子,哥哥就会被生擒,想当初,我们一起逃出东王府,东躲西藏,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去南方,请求镇南王爷收留我们。只可惜那会子跟哥哥走散,否则的话,哥哥怎么会到南国呢?民女以为,哥哥一定是走投无路,无法藏身,加上岳箫叔叔瞎忽悠,自己想升官发财,才把我哥带去南国,若是哥哥跟我在一起的话,民女一定会奉劝哥哥,便是死,咱也不去那个鬼地方,这可是离经那个叛,叛啥来着?”
陈瑶想不起来,回头看着苏曼,苏曼一愣,忙道。
“叛道!”
“叛道?不对,比这严重多了,应该是叛国,对,就是叛国。皇上,哥哥这是离经叛国呀,他虽然跟我一样,那时还是个孩子,但是我们要不是走散,一直再一起,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他去的,皇上,您还不知道,哥哥可疼我啦,我只要哭,一直哭,哥哥就不会去南国的!”
什么意思?王昕慧愣神,群臣愣神,那李矩,更是一脸蒙圈,他张大嘴,心里想,这孩子,是在控诉吗?
(。)
第二百零八章 陈瑶的主场()
“皇上!”陈瑶继续道:“若不是那七个女子,哥哥被逮住,我就在想,我与哥哥见一面,皇上总会准的,那时只要我见了哥哥,我就哭,我就不让他走,我就让他好好呆在北国,为北国效力,我想,哥哥一定会听我的,若是哥哥听我的话,那么皇上就不会杀他,就会放了他,我们兄妹两又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啦!”
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李矩想,怎么听上去有点不那么搭调啊?
“所以,”陈瑶说着,看着李矩在皱眉头,不说了。
“说,所以什么?”李矩见陈瑶迟疑,忙地舒展眉头,笑着道。
“所以,民女觉得,我还是不宜住在后宫,皇上,您想啊,我若是住在后宫,若是那南国的狐狸精,又缠着我哥来救我,可怎么办?那狐狸精来救我,以为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心里明白的很,她不就是想让我到南国,以我为要挟,想让我哥一心一意地为南国效力吗?我能去吗?不能,打死我也不去,我父母的墓葬还在北国呢,我每年还得给父母上坟啦!我若是去了南国,不能回来给父母上坟,那父母在天上多伤心啊?我哥也是糊涂,他还真以为那南国的什么公主,就是狐狸精啦,是想帮他让我们兄妹团圆?拉倒吧,他们两个想法根本就不一样,我哥确实是想我们兄妹两在一起呢!那狐狸精就是利用我哥的这个想法,再加上死皮赖脸地缠着我哥,皇上,我在此预先声明,我可不认她的!我哥到了婚龄,若是娶了她,我就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嗯?这都哪跟哪儿啊?李矩的脑海里开始翻腾,陈瑶的信息量太多,他要慢慢消化,好在这个时候,陈瑶不说了,她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偷窥李矩的脸色。
大殿上一片静默,每个人的心里都活动开了,东王的死又被提起,看那杨桐杨勇的脸色,死灰死灰的,没人敢在这个时候窃窃私语,谁敢与丞相大人过不去呢?
过了一会,皇上呵呵一笑,对陈瑶道。
“即便你哥与那南国公主来,朕这地方可不比镇南王府,防守要森严的多呢,你就放心吧!”
“皇上,我能放心吗?我哥和那狐狸精我倒是不担心,他们毕竟还是个孩子,我担心的可不是他们,我担心的是那七个女子,皇上,我听说她们可厉害了,一夜间,镇南王府就死了好几十大营潜伏在镇南王府的官兵,可是镇南王府里的下人们,却传的更是邪呼,说死了上千人,血流成河呀,皇上,若是她们来了,要是连宫里的护卫打不过人家可咋办?那后宫不就,”
陈瑶又停住不说了。
李矩摇手笑道。
“不就什么?瑶瑶,你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想我们北国皇宫,那是高手如云,任她哪一个,也休想踏进皇宫半步。”
“皇上,不是我多想,我是怕这后宫重蹈覆辙呀!想起前朝北国,那巴图(特)尔多牛,说话狂妄的很,可是,当我爹与您等三个叔伯大爷的,进入后宫,如入无人之境,血洗后宫,巴图尔那么牛,牛得跟自己能上天似的,最后怎么样?还不是束手就擒吗?皇上,我记得我爹老是教导我哥,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想,我爹这话能算着名言,能载入经典里去!”
李矩坐在那里,端起茶,却又放下,这回他的脸变成了死灰死灰的,很难看。
大殿上下,一片寂声,喘气都不敢大喘,都快憋出屁来了。即便憋出屁,也得夹着,夹不住,也得游丝般地慢慢出,得会控,不能发出轻微的声响,否则像轻拉二胡那弓与弦摩擦发出的轻音,也准得像地震一样,震在每个大臣的心头,要知道,李矩的脸现在是死灰死灰的!
陈瑶说的这七个女子,确实像阴影一样罩在李矩的心头,她们究竟是谁?什么来路?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她们能杀了几十个人大营官兵而又能全身而退,这实在是天方夜谭,可真真地发生了。
要知道,南疆大营,王一龙的护卫可不是一般的人,那都是大营里精挑细选的人。陈瑶说的没错,要是她们出现北国后宫,真的很难说是不是一场劫难。
李矩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忙地喝了口茶,看着下面的陈瑶,见她在偷窥自己,装着不知,转为笑脸道。
“那后宫住不得,依你之见,该住哪里才为合适呀?”
“依我看,满朝文武大臣里,我觉得住到丞相家里最为合适!”
陈瑶的话,又是晴天霹雳,震得所有人眼睛睁大,有人心里想,说伴君如伴虎,比起这个陈瑶的口无遮拦,哪个狠?他们宁愿伴君,也不愿意跟着这个孩子一起伴君,真是要了命了。
杨桐万万没有想到,陈瑶会这么说,他本来已经跟皇后杨醒私下聊过陈瑶来京一事,怎么害死她,已经进入了筹划阶段,可是,她说要住到自己的府上,什么意思?
杨桐想,这不是羊入虎口,这分明是羊大摇大摆地走入虎洞,指着老虎说,我要在这里住了,我的安全问题,你来负责!
这是她一个孩子能想出来的?这个问题,使得杨桐不由得调转头,看着苏曼,是狠狠地看,看得苏曼都不好意思了,她不好意思看着这只气急败坏地老虎、不好意思地看着这个曾经要致自己和陈瑶于死地的非仇家、将要领着杨府上上下下,高调迎接陈瑶带着自己和飞燕,住进杨府去。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杨桐将要经受怎样的心里煎熬?想想都让人乐不可支,比如晚间,杨桐半睡半醒,猫忽然喵了一声,他都会呼地从床上坐起,会心里紧张,会不会是陈瑀和那个南国公主又来刺杀自己?会不会是那七个蒙面女子又来救陈瑶?要知道,南王府被血洗了几十个官兵,却无一个镇南王府的看家护卫,他杨桐也会这么幸运吗?他的家人以及府里的看家护卫以及下人,会幸运吗?
李矩坐在那里,听了陈瑶的话,头脑一瞬间短路了?怎么?后宫不比杨府安全?还是这孩子把自己当成一个扫把星,住到哪家哪家倒霉?是报复杨府吗?还是保护自己?
李矩的思绪乱套了,他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沉默了一会,李矩悠悠笑道。
“瑶瑶,来,说说看,为何想起住到丞相家里啊?而不是赵大人李大人家?或者是让朕给你一个院落,自己住呀?”
“回皇上,民女以为,单凭我单住一个院落,不是很安全,若是我哥和南国公主来了,若我不依他们,把我打晕带走,那是再便利不过了,所以我不能单住一个院子,满朝文武大臣里,数丞相大人的院子最大,虽然不比镇南王府大,但是杨府里面结构复杂,走廊错乱,若不是熟悉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哪条走廊对着哪个房间,便是那有人想害我,皇上,我是会藏蒙蒙的,”
“藏蒙蒙?”李矩第一回听说,没懂,问道。
“就是躲猫猫啦!那边的孩子都说藏蒙蒙。”陈瑶解释着,“说起这个藏蒙蒙,皇上,我可有一套了,我与二哥哥玩这个游戏时,二哥哥总是找不到我,嘿嘿,说起这个藏蒙蒙,关键时刻,还真的救了我,想起那回在镇南王府,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派了三个杀手来杀我,幸亏我带着苏曼姐一到晚间就住到镇南王府的内府门房里,躲过了一劫,后来我和苏曼姐,又乔装打扮成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