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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们就这么说,我刚好之前是南国的探子,我想这不难查,你就说你是让我混进了东王府,本来是为了刺探情报,但是得知苏曼怀了你的孩子,既然苏曼不想回到你的身边,你就想把孩子要回来,让我寻找机会把孩子带到南国去,但是这期间琪琪格以为苏曼姑娘的名誉受损,把我带去打了一顿,打瘸了我的腿,威胁我不许回东王府,我没有带到塔娜,不好回来跟你交差,只得回到京城,找人帮忙,寻找机会把孩子送来。”
“这么一说,别人就不会怀疑你与苏曼的事情啦?”
“是的!”东子道:“一个女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流言蜚语?我求你帮帮苏曼吧!”
“这个忙我帮了!”陈瑀道,“明日我就派人送信给赵清宝,让他告诉苏曼,不要着急,孩子现在在我的手上!”
苏曼很快接到消息,那是赵清宝用飞鸽传书到朝廷,公公又拿着信到了东王府,告知孩子一切都好,如今在她爹陈瑀那里。
苏曼拿着信,怒道:“简直胡闹!”
苏曼是名人,关于她的消息很快传开来,人们纷纷痛骂那些传谣者,乱说乱讲,那东子是陈瑀派来的卧底,人家目标是孩子。
然而在苏曼这边,不淡定了,苏曼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捋了一遍,她算是明白了,东子是在帮她恢复名誉!
苏曼闭上眼睛,眼前都是东子的身影,娘竟然把他的腿打瘸啦?这就是自己的亲娘干得事?
现是她迷昏自己,嫁给她不愿意的陈瑀,后又把自己的心上人的腿打断,这就是母爱啊,这样的母爱一点都不伟大,苏曼是欲哭无泪。
苏曼想了几日,决定要往南国走一趟,直面自己的事情。
苏曼的这趟南国之行,惊动了南国的老百姓,人们都想一睹芳容。
那苏曼要经过的路道上,围得满满的人,路边田野上屋顶上树上站得到处都是人。
南国为了重视敌方的拜访,为了让老百姓一睹苏曼的真容,说好的是敞篷马车。
“苏曼苏曼苏曼苏曼!”
一路上,苏曼的耳朵都惯出老茧子来,人们欢呼雀跃,人们奔走相告。
“我看到苏曼了,苏曼真的很漂亮,比这画上好看多了,苏曼长得那么漂亮,连画家都画不出来了。”
“嘿,苏曼还朝我们这边看了,她还笑了,她真好看!”
诸多轶事,不多赘述,直说陈瑀在南都,与唐伊东子带着塔娜在城门口见到了苏曼。
“你终于来了!”陈瑀笑道:“真是请不到的贵客呀,来,有人要见你!”
苏曼披着九尾狐披风,黑着脸,没言语,于婉蓉齐公公,分立左右。
“来,去见见你娘!”
塔娜早不耐烦,喊了一声娘,哇地就哭了起来,委屈的什么似得,苏曼抱到塔娜,心里的石头软化了,“哦,我的小乖,是娘对不起你,不哭了,啊!”
苏曼抱着塔娜,向城里走去,她对跟在后面一瘸一拐的东子道:“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东子憨笑笑,东子听说老百姓对苏曼这么爱戴,与自己的腿瘸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苏曼带着塔娜,跟着陈瑀进了南国皇宫,见到了对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刀杀了她的唐清玄。
看到苏曼的那一眼,唐清玄惊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就是苏曼?”
“小女子见过太上皇!”苏曼抱着塔娜,不卑不亢!
“听说蟠龙道长认了你做干女儿?”
“错爱了!”苏曼往边上一站,对唐清玄道:“想必这位你该认识吧!”
“齐公公!”
“太上皇,奴才这厢有礼了!”
“快请起快请起!”
唐清玄虽然恨过,但是看到苏曼,他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他总不能去得罪蟠龙道长吧?
南都接待苏曼的规模,是空前绝后的,而苏曼现在所需要的,就是南都的一口热粥。
后宫佳丽前来与苏曼见过,繁琐的礼节让苏曼很讨厌,到了下午四时,终于结束了,苏曼回到陈府,对陈瑀道:“怎么不见岳将军?”
陈瑀笑笑,对苏曼道:“他怕见你!”
“怎么怕起我来了?”
陈瑀没有说话,苏曼会明白的。
苏曼早就明白了,她对陈瑀道:“我想请岳将军一见!”
“这,”陈瑀想了想,对苏曼道:“好吧,我去请他!”
岳箫过来,对苏曼施礼,苏曼是琪琪格的女儿,已经传遍了南国。
苏曼打量了岳箫,“岳将军还是那么风采依旧!”
“惭愧!”岳箫道:“真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
“是啊!”苏曼感叹道。苏曼话锋一转,对岳箫道:“岳将军,有多久没回老家了?”
岳箫心里被苏曼捅到了痛处,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爹娘的坟在哪里。
“为人子,岳箫愧对父母!”岳箫脸红道。
“岳将军,想不想回京城看看?岳将军父母以及妻儿的坟地,在离东王墓地不远处,每年祭奠东王,我都会让人去岳将军父母的墓上添把土,烧个纸!”
“多谢姑娘!”岳箫想哭,眼泪在眼眶里满眼转。
“岳将军若是想回,可与小爷一起回京城看看吧!”
“这,”岳箫有些犹豫。
“放心吧!”苏曼笑道:“战争归战争,人伦归人伦,北国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何况,现在的皇上是叹儿,瑶瑶的孩子!”
岳箫看着陈瑀,陈瑀点了点头,对岳箫道。
“岳叔叔,我们有苏曼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第三百七十五章 另类谈判()
黄依云忽然感觉心口痛,这是她听了有人向她报告说,陈瑀与岳箫回北国扫墓,北国竟然没有动手抓。若说苏曼去南国要孩子,唐清玄忌惮苏曼背后的那些大佬,没有动手杀苏曼或者抓苏曼还可以理解,但是北国对于岳箫以及陈瑀,他们有何忌惮的?
这只能说明,苏曼成了他们的后盾,也许苏曼与南国达成了某些她所不知道的协议,这太可怕了。
陈瑀岳箫,未带一兵一卒,只是带了家眷,到了北国还坐了官船回京城。
苏曼与唐清玄谈话内容,别人不得而知,他们所能打听到的,只是苏曼临走时候,南国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而且南国还以国礼送了苏曼很多土特产,且派重兵送苏曼回北国,与来时不同,苏曼前后左右都有重兵把守,这分明是怕苏曼受到任何一点意外的伤害,比如有人不顾一切,冲到苏曼面前下坏了苏曼怎么办?
黄依云听到这句话,从嘴里吐出一句不干净的话,她在南国苦心经营多年,难道就被苏曼南国之行破坏了?
苏曼去南国,也只是去要自己的孩子,后来在南国所发生的事,比如招待苏曼,送苏曼国礼,这纯属意外,别说别人,连苏曼自己也没有想到。
苏曼回京城,把自己的想法说与李矩王一龙以及杨桐等,除了杨桐另有说辞,其余人等都没有反对。苏曼私下里对杨桐谈话了,谈了什么,别人不知道,而杨桐自苏曼走后,杨桐情绪高涨,当即是喝了酒的。
上早朝时,杨桐率先提出,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提出欢迎陈瑀岳箫回北国来扫墓,叛国这词以后不能再有人提起,这毕竟是个伤疤。
这个伤疤就是,当年李矩令杨基抄家东王府,杀陈璟,这事能怪李矩吗?不能。以叛国罪要抓陈瑀与岳箫,错了吗?没错。每一件事出来,知道真相,都有合理的解释。
对于陈瑀岳箫回北国扫墓,这事相当低调,苏曼甚至没有招待他们,任其在京城客栈住了几日,走访亲友,回南国去了,默默是最好的,这是双方达成的共识。任何高调,都会揭开当年的伤疤,让人痛上加痛。
苏曼对陈瑀说,向前看,记仇只会让事情变的越来越糟,陈璟当年被人引着走,把矛头指向无辜的李矩,能怪李矩先下手为强嘛?
苏曼对李矩说,陈瑀恨你,世人都能理解,让他回京城扫墓,这也是你的一个忏悔的态度,起码陈瑀心里要好受些,毕竟他的根在这里,这对于缓解南北国之间的敌对状态是有必要的,对于国力比北国强的南国的盛气凌人,做到了退一步,南国也自然不那么强势了。
苏曼对杨桐道,陈瑀岳箫回北国扫墓,你要积极主动,即便你把他们两个拿下,引起南北国大战,北国胜算的机会有几成?再有,那黄依云你能得罪得起嘛?陈瑀是人家的弟子,若惹黄依云不高心,杀你跟踩死只蚂蚁一样,不说现在南国的十八青,在她网络的高手里,比十八青武艺高的那是大有人在。所以你的积极主动,就会让人产生好感,毕竟抄家东王府的,杨基是被逼无奈的举措。
苏曼对王一龙道,你是此次他们回京的保障,联络赵清宝,派人暗中保护,让暗中保护的人露出马脚,让李矩杨桐知道你的态度。
黄依云现在脾气很大,见到琪琪格就没有好生气:是你女儿干的好事。
每当此时,琪琪格就很好脾气,给黄依云捶两下背,说些黄依云爱听的话。
琪琪格被黄依云骂,心里都是开心的,黄依云越骂,她越开心,这说明她的女儿苏曼有本事啊。特别是苏曼与东子那破事,竟然返转了,东子这个小子,还算有良心,有担当。
再说东子,苏曼怎么跟东子说,东子就是不肯跟她回京城,东子是被于婉蓉像拎小鸡一样拎回来的。
“前辈,你放手,我不能回去,苏曼姑娘的声誉。”
“我知道,你不回去,那哪行?你让苏曼姑娘怎么办?你让她一个人守寡?我把你拎回去,就什么也不用解释了,谁还会怀疑,你与苏曼有一腿?”
东子在东王府,那是不可缺少的人才,他回到京城,与各府走动,人们总会对他来一句:这回好了,南国不要你了,你就像个没娘的孩子,好在你对东王府还有用,苏曼没难为你,已算是你的造化了,你就在东王府,好好做你的奴才吧!
还有的道:别再搞事了,人家一家子的事情,你参合什么?这回好了,陈瑀与苏曼和好了,你是惨了,大公主没打断你的另外一条腿,已算是不错了。
东子与苏曼,最终成了主仆关系,苏曼对东子颐指气使,“东子,过来!”
“哎!”
“东子,你死哪儿去啦?这个月的账目,怎么没有报上来?”
“东子,带塔娜去玩玩。”
而到了晚上,苏曼像个小鸟一样缩在东子的怀里,苏曼道:“东子,难道非要这样嘛?我怎么觉得对不起你呢?”
“你越是这样,我心里越开心。”东子道:“我就是你的奴才,我乐意!”
苏曼在东子的怀抱中,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解决北国与草原上部落之间的矛盾,那是简单之极,琪琪格带着王一龙,本来依琪琪格的意思,什么也不带,但是王一龙坚持送了十几车物资,到草原上来谈判。
“看看,来就来了,咋还带这么多的东西呢!”巴图尔哈哈大笑,抱过塔娜,举过头顶,塔娜尖叫,琪琪格道。
“你别吓着她!”
“哈哈哈,我的乖孙女儿哎!”
进了营帐,用了午餐,王一龙道:“关于我们两国之间的事情,我们北国诚心想与你们结盟,友好往来,大汗,您怎么看?”
巴图尔逗着塔娜,呵呵笑着,“来,笑一个,哎!”
“一龙跟你说话呢!”琪琪格对巴图尔道。
“啊?啊,这事还有什么可商量的?你们做主就是了!”巴图尔又把塔娜举过头顶,塔娜咯咯地笑着:“如今啊,我有了塔娜,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办!”
“什么叫爱怎办就咋办?”琪琪格道,“这可是,”
“你说了算!”巴图尔很烦,对琪琪格道:“你不是想做嘛,这个位置我让你做,行了吧?咱们两国,还有什么好说的,依我看,干脆合起来算了,你跟苏曼商量去。”
“什么人呢?”琪琪格站起来,踢了巴图尔一脚,“你这不是讥讽我嘛?你明明知道我爹不让我做,还说这话,气我呀?”
巴图尔想了想,对琪琪格道:“那这样吧,以后你说怎么办,我依你的意思不就得了?”
“依我的意思,我还想把南妃的尸体掏出来,喂狼去。”
“你看看你看看你,还说这些气话干嘛?都过去的事了,还翻旧账,你让我吃猪肉,我都不说了,你还说这个。”
“我跟你说多少遍,那不是我的意思。”琪琪格用手指着巴图尔的脑袋,对他吼道:“我再说最后一遍,”
只见塔娜嘴撇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