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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欧阳将军点了下头,道,“不要说不是你踢死,便是你踢死,那你也无过吗,相爷府的小姐那是何等的珍贵,岂容你们这帮乞丐靠近的。”
“回大人,我们家小姐不日将与镇西王爷大喜的日子,奴才不敢懈怠。”
“哦?原来是王妃呀,那就更加珍贵了!大胆刁民,还不赶紧散了去,若再敢闹事,通通抓进大牢。”
冬子见他这么说,忙地上前跪下道。
“这位官爷,小的有话说。”
“说!”
“魏老爹确实是被程爷踢死的。”冬子见欧阳将军皱着眉头,忙又道,“但是我们并没有怪程爷,魏老爹年岁大了,走路晃晃悠悠也是有的,昨个幸亏程爷踢开他,否则撞着了小姐,那事情可就大了去了。”
“嗯,算你还明理,既然知道这样,为何还要在此闹事呀?”
“回官爷,我们并非在此闹事,我们南城有这个说法,这人死了,必须要召回他的魂,否则,像魏老爹这样的死,他会缠着程爷不放的!”
“嗯?”二赖听了冬子的话,只觉毛骨悚然,怒道,“你胡说!”
“程爷,我并非胡说,只是南城的百姓一直都这么认为,倘若程爷认为我说的假话,我想问问程爷,您昨夜可做梦了?”
“做不做梦的跟这事有啥关系?”
“如果小的说的没错的话,昨夜程爷一定做到了魏老爹。”
冬子看着二赖,二赖皱着眉头,昨夜里却做到这个乞丐了,他睁着眼睛看着他,自己还被惊醒了。
“你想怎样?”二赖手指冬子道。
“程爷,我们哪敢怎样?一来为魏老爹招魂,免得他成了孤魂野鬼,二来召回了魏老爹的魂,也免得程爷被他缠上,夜夜做噩梦!程爷,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想讹我?”
“程爷想多了,这魏老爹的魂,此刻一定在此,昨夜程爷梦着他,便证明了这一点,我们抬着魏老爹的棺,只要围着您的宅子,绕上三圈,魏老爹的魂,就回来了。”
“那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送魏老爹出城。”
“他娘的,真是晦气,给我埋得越远越好!”
欧阳将军见此事有了分晓,方道。
“那就这样吧!”说着话,欧阳将军指着那个看管乞丐的小头头道,“不许他们闹事,若是闹事,抓起来。”
“是,将军!”
欧阳将军带着部下打马继续巡逻。
见欧阳将军走远,程妈与小芸,才慌慌张张地过来。
“这事可乍办?”程妈没遇过这么大事,她看着二赖道。
“程爷,我们还有一圈,就完了,魏老爹的魂也被召回了,您也能睡个妥妥的觉了,岂不好?”
因为夜里确实是被惊醒,二赖将信将疑,但是老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二赖挥挥手,让冬子带着乞丐又在自家四周围转起来。
街坊邻居都出门来看热闹,程妈向小芸使眼色,别在外面丢人现眼的,小芸忙地抱着孩子,进了屋,关上院门。
一圈过后,冬子走到二赖跟前道。
“程爷,行了,外面这就走!”
“滚滚滚,真是晦气!”
因为有这么一闹,事情顿时传开,以至于到了城门口,看管乞丐的官兵头头跟着城门口的头头一阵嘀咕,两个还捂嘴哈哈大笑,放冬子出城去了。
再后来,冬子回到京城,可没少赚而来的鸡腿吃,二赖的婆姨小芸,从这一夜开始,夜夜梦到乞丐抬着棺材的场面,每回小芸从梦中惊醒,都会把二赖推起来,把梦中的景象描绘一通。
这事搁在夜里说,确实吓人,越是吓人,越是梦着,二赖去观音庙里找了冬子几回,疤长老一再道,“这事,只有等帮主回来,才能有办法,别看他年龄小,可有一套呢。”
等到冬子回来,听了疤长老说二赖找他的话,冬子诡异地笑了。
这一日,二赖又来找冬子。
“你他娘的糊弄老子,你说把魂召走了,怎么我的娘子夜夜梦着呀?”
“咦?怎么还会梦着?难道魏老爹的余魂还在?”
“啥?余魂?”二赖瞪着一双大眼道。
“不应该呀?”冬子看了眼二赖,然后做沉思状,忽然,他一拍大腿,对二赖道,“要说着事,还真的怨您啦!”
“我怎么啦?”二赖看着冬子,一脸的无辜。
“谁让你中途打搅了?幸亏魏老爹的魂跑的不多,否则,依南城那里的说法,非魔死你家娘子不可!”
“魔她干嘛?事情是我做下的呀。”
“这您就不懂了,程爷您的火焰高呀!”
二赖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确实有这么一说,火焰高的人,鬼混不敢沾边的。于是二赖道。
“那这事可咋办?”
“这事也好办。”冬子说着,捂住肚子。
二赖见状,明白了,忙道,“走走走,到我家走一趟,我拿鸡腿给你吃。”
冬子坐在二赖客厅的上首,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很认真地对二赖道:“您啦,也不费太多的事,您立魏老爹的一个牌位,放在屋里,给他上香烧点纸钱,估计他在那边日子也不咋地。他若是有钱了,哪有空夜夜魔您的娘子?”
二赖依照冬子的话,在房里立了魏老爹的牌位,上香磕头,果然奏效,小芸磕头上香,心安了,夜里果然没有做梦。
从此,冬子经常到二赖府上问询一番,临走拿着小芸递来的鸡腿,一边啃着一边道。
“若有什么事,到那边找我,提我冬子,谁都知道!”
(。)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两个情敌()
闲话少叙,听闻冬子出了城,九尾狐逗留在京城,更是肆无忌惮,它逗着几个道士,在城里转悠了一月有余,灵山道长一再跟皇上说,九尾狐没有出城,就说明陈瑀还没有离开。
所以这一个月,京城几乎被围得水泄不通,翻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有陈瑀的下落,更有那唐伊,仗着轻功了得,为陈瑀早日到达南国,拖延时间,隔上几天,夜里就到京城搅合一回,使得众人等,更加相信,陈瑀没有出城。
一个月后,九尾狐与唐伊,各种昼伏夜行,逃过北国的重重关卡,在此不一一赘述。
且说冬子带着众多乞丐,到了城外,冬子对疤长老道。
“就送到这里吧。”
疤长老点了一下头,当着众人的面,对冬子道。
“一路保重!”
“放心吧!”冬子道,“我已让人通报舵主了,这一路,会有地方上的兄弟们帮忙的!”
冬子留下十个人,抬着一口薄棺材,往南城去,一路上,冬子想,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何年何月能到南城?到了下一个城,冬子决定雇佣马车,可是听说运棺材,哪个都愿意。
没办法,冬子只好求助当地南丐,南丐听说是京城帮主,都相当热情,于是到处打听,就在冬子等得焦头烂额时,一个老乞丐带着小跑过来,对冬子道。
“有个船主,因为家里老人过世,一只船正闲着,不若雇来,走水路,一样的!”
“船主在哪里?”
“帮主,这个您就不用操心了,事情已经说妥,但是船主听说运棺材,价格上要的高。”
“他要多少?”
“他要十两银子,而且只肯出一个伙计,说家里需要人手,再无人使船,拉纤的人,还要我们自己找。”
“这个好办!”冬子听了,当即拍板,定下了船只,冬子令其余十个乞丐,两班倒,不分昼夜拉纤南行,更有当地乞丐帮忙,出人拉纤,到了两城交界,下一个城的南丐帮,又会派出人来,与上一个城的乞丐进行交接。
船行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一路上,一日三餐,他们的饭都有当地乞丐提供,要来的饭,先紧着他们吃。由于是一口棺材,船上的那个伙计离得远远的,不愿靠近。便是这十个乞丐,除了冬子打赏的四个乞丐之外,其余六个人,能躲则躲。
路上遇着官兵例行巡查,冬子很是配合,先众官兵还不敢马虎,让打开棺盖,见里面躺着一个老人,才放行,到了后来,时间久了,尸体发臭,没有人再愿意靠近。
见如此,到了第十天的时候,冬子不再从棺材底部送食物给陈瑀了。而是于三更时分,放出陈瑀,于前面的船楼里住下,即使有那官兵上来查,陈瑀被易了容,对照画像,也不易被察觉的。
“既然有兄弟们帮助,这样吧,留下四人,你们六个还是回京城去吧!”冬子对其他六个乞丐道。
六个乞丐,听帮主如此说,心里一阵高心,这样的苦差事谁愿意干?还不如回到京城,吃了睡睡了吃,多自在!
于是一个个给冬子行了礼,与其他四个乞丐告了别,上岸回京城去了。
船上的伙计,对于被易容过的陈瑀,一点儿也没有发觉。他觉得乞丐都差不多,一张黑乎乎的脸,头发脏不垃圾,衣服破烂不堪,浑身散发出一股馊味。
陈瑀可以活动了,在远离京城的地方,再没有那能人能够识破他了。陈瑀为了不引起伙计怀疑,自己也上岸去拉纤。
快到南城的时候,冬子于夜间,与四个乞丐把魏老爹的尸首抬起来,把床板悄悄地拿出来,放入河中,飘到岸边,第二早被人捡去当柴火烧了。冬子等人再把魏老爹的尸首放回棺里。
冬子令四人上岸拉纤,就剩他们两个人,陈瑀悄悄对冬子道。
“我要走了,冬子哥,谢谢您一路的照顾!您的大恩,以后再报!”
“你能走么?”冬子对陈瑀道,“等一下,船进南城地界,到了魏老爹家乡,我们就往镇南王府的码头去,这样更安全。”
陈瑀点头。船到了魏老爹家乡,河道离他家还有两里地的时候,船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乞丐,跟魏老爹一个庄上的,他预先下了船,上岸去通知魏老爹的兄弟,听说哥哥死了,从京城被运回,魏老爹的弟弟一头哭一头带着儿子媳妇过来接丧。
岸上围了好多人,都来看热闹的,没想到魏老爹一个乞丐,到死还能回家乡,一个个都盛赞丐帮义气。
虽然魏老爹的尸首已经发臭,但是上了年岁的相亲们还是下水,帮助把魏老爹的棺材抬起来,好在棺材不重,棺材很快被抬上岸。
冬子从身上掏出五两银子,递给魏老爹的弟弟道。
“魏老爹是我们丐帮长老,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死了把他丧事办的体面点,若是魏老爹地下有知,也就心安了!”
魏老爹的弟弟接过那五两银子,颤抖着嘴唇不知说什么好,没想到冬子这个小小年纪,既然也经历过这样的世事,真不愧为帮主。
至于魏老爹是怎么死的,冬子始终没有提,他也告诫过其他四人也不准提,这是要让活人安心。
冬子安慰了一番魏老爹的家人,使了眼色,让那四人不要再按照预先说好的闹事,有这样的相亲,冬子相信即便他们四人在家里盖房买地,乡亲们也会理解,是丐帮仗义,拿钱让他们这样做的,至于什么原因,一定是他们对丐帮有功劳。
冬子告别众人,回到船上,运船而去,那四个乞丐,眼含热泪,站在岸边,久久不愿离去。
这一日,船到镇南王府,伙计提出要加钱,说多行了二百里,冬子摸了全身,也没有钱,伙计站在船帮,不让下船。
陈瑀对冬子悄悄道,“我想见见苏曼!”
冬子送陈瑀到这里,一来是为了陈瑀安全,他没要过饭,怕他露出破绽来,二来,冬子也是为了要见苏曼的。冬子听了陈瑀的话,正中下怀,便对伙计道。
“我把这位兄弟留在这里,我上岸去找朋友借钱给你,如何?”
“你不会诓我吧?”
冬子把身上的口袋翻给伙计看,并且对他道。
“我借了钱,给你二两如何?我知道,这二两银子你也不会上交的,你自己落了好处,若是再阻挠,你就打死我,我也没钱啦?”
伙计被冬子说中了心思,脸上泛红,但是嘴上不让,道。
“你去也行,这位小兄弟得押在这里。”
“行!”冬子很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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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冬子见苏曼()
冬子看了眼陈瑀,陈瑀微微点了点头,冬子离船上岸。
冬子是有经验的,他不敢在镇南王府门前转悠,他知道,像他这样的穿着,在那里转悠,非被打不可,他到后门去。
镇南王府在南疆,看起来比杨府大两倍也不止,那后门出入的人,更多,冬子上前试着问了几个人,都被骂了一顿。
“滚滚滚,臭要饭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