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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裘伦继!
一个极富传奇色彩的老头,哪怕是在潘文岳这个身价数十亿的大老板面前,他仍旧有足够的自傲资本。
潘文岳同样对他报之以师长的尊敬,
他将手中的一根修好的雪茄递给后者,然后用特制的良木火柴为他点燃之后,才缓缓的说道,“裘师傅,我还不相信您嘛,说起来,古玩这条路,还是您给我指明的方向呢。”
这话可没说错,潘文岳虽说出生书香门第,但是在那段特殊的日子里,他先父早亡,但那深入骨子里的文化传承,让他时至今日,仍旧抱着儒字一道不肯撒手。
对充满历史人文价值的古玩,更是充满了追求与热爱,再加上身价丰厚,这些年来,通过裘伦继,他可是买入了不少的好东西。
可这一次,哪怕是他,也得亲自出马,因为对方给出的东西,是一件汉朝皇帝的全套龙袍,那黑色的冕冠冕袍,让他内心底涌起无尽的冲动!
一定得到它,那股发自内心的占有欲,彻底充斥着他的大脑!
“你就别捧我了,这次的东西啊!还得看缘分~!”裘伦继微微笑,“可说好了,不许恶意抬价,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存下的这点身价就只能全丢进去咯。”
“哪能啊。”潘文岳哈哈大笑着,可眼神中透露的精光,无一不透露出势在必得的威严。
PS:新年快乐,作者今天去乡下亲戚家拜年了,明天下午才回,所以只有一章,剩下的一章后天补上。
080章 都给我等着()
等过了一会,潘文岳侧头思考片刻,才用稍显疑惑的声音问道,“裘老师,您对这物件挺上心啊,以前可没见您这么激动过。”
“因为这东西没埋过啊!”裘继伦一脸的兴奋,“两千年下来保存的如此之完美的!是难得一见的好宝贝啊!”
这样说着,最后还加重语气盯着他,“你总不能和我这把老骨头争吧?”
潘文岳正修着雪茄的手抖了一下,一点都不含糊,“自然是价高者得。”
过了半天,才摸着下巴含糊的说着,“要不您给我句实话,多少钱能拿下?!”
邱继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捏着雪茄的手渐渐用力,可好半天之后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道,“算了,到临老了遇到这种好东西,争不过你咯。”
实在是双方之间身家财富上的巨大差距让他败退,只能遗憾的选择和即将入眼的好宝贝说再见。
双方沉默了片刻,邱继伦仍旧有些郁闷,可充当中间人的这层身份,让他只能打起精神继续说道,“潘总,京城文物圈子里最近发生了件大事,你知道吗?”
“什么事?”潘文岳挫败了他的竞争心思,这会正漫不经心的低头继续裁着雪茄呢。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出了把王莽尚方斩马剑,故宫博物馆最近正和湘省这边闹的不愉快而已。”邱继伦一瞅他,继续装吧!
故宫和湘省为了这把剑的归属展览权闹到了中央,现在是尽人皆知,他会不知道?
“哦,是这事啊。”潘文岳罕见的拿起没修好的雪茄放在鼻息间嗅了嗅。
可那面皮的抽动,内心的狂吼,就只有他自己能体悟了!
王莽尚方斩马剑啊!
堪比越往勾践剑的绝世国宝啊!
哪个混蛋败家子,居然为了一百万就捐献给了国家。
还特么是祖传的,如果当时私底下一个电话通知他,五千万一个亿特么的也要砸啊!
“听说还有本祖传的家谱,您说说,这人和人啊,真是没的比!我们这为了件珍宝跑遍全国找不到,人家倒好,直接祖宗传下来一屋子!”
邱继伦装模作样的说着,还不断观测潘文岳的脸色,见火候到了,就装作不经意的提了嘴,“这湘省可真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历史悠久啊!一连出了两件国家级隗宝。就是不知道这幸运的人儿有几个咯?”
“裘老师,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合着你有这好事,早不告诉我?”潘文岳眼前一亮,放下了想要点燃的雪茄烟,侧头热切的瞧着邱继伦。
这不摆明告诉他两件瑰宝的主人是同一个么?不然世界上的事情哪有这么巧合?!
后者嘿嘿笑,“潘总,这可不是我矫情,而是这些消息啊,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出来,到今天才算彻底确认!”
“有没有可能弄出点更好的东西?”潘文岳顿了顿,又加了句,“钱我不在乎。”
“你啊,就这么俗!谈钱,嘿嘿。”说起来,邱继伦也有些眼热,
潘文岳被他这副凄苦脸一瞧,只能权当没看见,“裘老师,您老就放心吧,只要东西真,你给我再掏几件出来,我准保不和你争了。”
“那成,我现在就打电话。”邱继伦得了这句保证,顿时笑呵呵的掏出手机直接给王佐才打了一个,
“喂,老王啊,我们到了,你在哪呢?”
“啊?你们就到了?”王佐才这会正等在学校门口呢。
一听邱继伦的电话,傻了。
可一咬牙,也只能坚持着说道,“行,你们先找个酒店住着,我这就联系货主。”
“那可得赶紧的,这潘总日理万机的,时间可宝贵着,我看了东西如果不差,当场就付款走人。”邱继伦也没在意,笑呵呵的挂了电话。
可等进了酒店,左等右等,连潘文岳都有些急了,还没等到王佐才的电话,一看时间,都过去半个小时了。
“什么?还在接人?你到是快点啊。”邱继伦也急了,又给去了个电话,可一听还在接人。
“潘总,这?”他都有几分不好意思了,按说这过来之前就给人打了电话,想不到七八个小时的高速之后,他们都到了,货主还没来,这不是耍人么?
“没事,再等等。”好宝贝当前,已经被彻底勾起信心的潘文岳内心虽然焦急,但还是按奈得住。
可等在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动静时,他也隐隐有些发怒了,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我再打个电话。”邱继伦更急了,内心也隐隐发怒,
掏出手机就是没好气的质问着,“喂,老王啊,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合着这是耍人呢?”
“老裘,你别急啊,我这不正在接人吗?”王佐才望着没啥动静的学校,心里都想哭了,怎么还没考完啊?
“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上高速就给你打了电话,临近下高速又给你打了电话,你早干嘛去了?”邱继伦哼哼着,
要不是十几年的交情,恐怕现在早就拂袖而去了。
“我特么冤啊!”王佐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哭,可是又没泪水,只能有些郁闷的回应着,“快了,快了!”
“这可是上千万的单子,可不是儿戏,人潘总这么一大老板,这么辛苦赶了七八个小时的路程,你可别放我鸽子。”邱继伦有些不安,毕竟这么一大笔单子,涉及的金额上千万。
就算最后没成交,也得有个交代不是?
“你放心,我比你更着急,可是货主他现在脱不开身啊。”王佐才一听,急了,直接口不择言的说了句实话。
“什么?不会是东西出了问题吧?”邱继伦一愣,这是要坏事的节奏?
一边的潘文岳听到这,整个脸色都为之一变,甚至顾不上礼仪,直接将手机夺了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您是潘总吧?”王佐才一听这陌生的威严声音,心里一慌,“不是我在中间搞鬼,是货主他现在正在学校参加考试,得四点半才考完,我也没办法啊!”
“考试?”潘文岳傻眼了。
旁边跟着听的邱继伦也懵逼了。
货主居然还是个学生?!
PS:抱歉,因为乡下没网断更了一天,这章补1月29日欠章,明天恢复正常更新并补上30和31号两天欠更4章。
081章 李牧白不简单!()
“这事闹得。”
潘文岳早年四处闯荡,结交过的人物不计其数,到如今功成名就,身家亿万!
能和他直接对话的,不是跨国大公司的CEO,就是省厅级领导。
光他公司里的员工就足足有上千人,寻常人别说和他做生意,就算是碰面都难。
可如今,眼巴巴的从羊城亲自赶过来,货主没来迎接就算了,理由居然还是考试?
这一刻,潘文岳差点准备直接打道回府,可架不住裘继伦在旁边好言相劝,
再加上他对照片中那绝无仅有的一套汉朝冕冠冕袍太过于喜爱,这才没当场翻脸!
……
没有别的废话,一听到王佐才的具体位置之后,两辆奔驰车就直接杀到了一中校门口,
才一下车,裘继伦就直接上去给蹲在路边等候的王佐才一拳,然后笑骂道,“老王,你这可不厚道啊!”
不过看他脸上洋溢的笑脸,那轻轻一碰即收的拳头,都足以证明两个人之间的交情。
“我怎么就骗你了?”王佐才同样笑呵呵的给了他一拳,“再说了,我两十七八年的交情了,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
“真的?”裘继伦就笑,招呼过后,又冲身后一努嘴,“喏,大老板就是那位,你自个上去解释吧。”
说完,就想走。
这下王佐才可慌了,赶紧一拉他,“别介啊,人是你找来的,我又不熟!”
见裘继伦一脸玩味,他哪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赶忙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位身上的东西可不少,这次你帮我,下回我帮你,怎么样?”
裘继伦不说话,只站在原地用狐疑的眼神盯着王佐才,似乎不相信他能有这么大一能力。
换以往,王佐才铁定心虚,可现在,李牧白可是全权委托他做中间人,往后还一起开店呢,
这会,他迎着裘继伦审视的眼光,直接挺起胸膛把脸一甩,“不信拉倒,到时候有好东西了,你可别怪我没通知到你。”
“你敢!”
正因为财力不够买这件龙袍而暗自伤神的裘继伦横眉一瞪,直接虎着脸瞅着王佐才,大有一副你敢找别人我就和你拼了的模样。
“行啦~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人啊。”王佐才一挥手,算是就此揭过,然后看着后面坐在树荫下石凳上的潘文岳,
就冲裘继伦压低着声音说道,“货主那小子今天犟得狠,我是没办法了,只能等他考完了再说。”
“行~!谁让你们的东西被人看中了呢,现在你们是大牌,我们等就行了。”裘继伦两手一摊,实在没办法了,毕竟总不能冲进学校要求人家一定要交易吧?
这样想着,就往后走到潘文岳的身边小声诉说着,后者虽然等的不耐烦,但还是大度的一挥手,表示没事。
只是等裘继伦松了口气,继续和王佐才上一边交流感情之后。
潘文岳就伸手朝几个跟来的保镖一挥手,“派人摸摸底,看看这个人什么背景。”
做商人的,成本和利润永远都分的清。
在势均力敌的时候,讲究一个和气生财,
但是眼下,可就没那么愉快了,甚至还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下水道里的污垢事,毕竟表面衣冠楚楚的背后,隐藏着的是随时可能吃人的大口。
“好的。”身边一个脸色严肃的男人一丝不苟的照着他吩咐去办事……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年代,掌握着信息终端的少数人,掌控了许多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优势,比如现在。
潘文岳就拿着一份王佐才近来的经历,粗略一扫,他就知道这个人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只是在前几天被抓进拘留所的那一段,他沉默了。
“这是个学生?”
潘文岳笑着将这份资料递给身边的保镖,然后随意的拿手点了点河边的石头护栏,“你说说,我如果要针对一个身价几百万,在一座小城市拥有些酒肉朋友的人,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尽心尽责的保镖没有丝毫迟疑,“如果是在粤省,先生您一个电话,就能让他进监狱。”
“如果是在湘省呢?”
“那估计得费点事,但以您的身份,顶多找两个人,同样可以将他丢进监狱。”
“那如果我没有这层身份呢?”
“那就难办了,不过以先生您的本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甚至连社会经历都没有的学生呢?”
“这几乎不可能!”
“是啊!这个道理谁都懂,”潘文岳眼神怪异的盯着不远处的学校,“所以,这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学生呢?”
他手里握着的资料很简单,上头甚至就只有区区几个人名和职务,甚至连李牧白的名字都未曾出现。
可即便是这样,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