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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没等他们驱车赶到小城文物鉴定中心呢,那边熟人的电话就从羊城打到了湘省,找了个文化系统的领导,一听是涉及三千万的巨额交易,这么一个大人情,能不上心?
这不,等车一停下,市里一个文化局的头头和市政府的一个副市长就亲自到场,只为了安全顺利的把这事给办了。
“又是你?”见面打了招呼,副市长一看李牧白笑了,合着都是熟人?这事就有谱了……
“这事建行的支票,3200万整,你随时可以兑换。”
事情太顺利了,潘文岳见有了当地政府官员站台担保,又拿到了小城文物鉴定中心的专业鉴定报告,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
这大笔一挥,三千二百万就好像菜市场买菜一样,递给了李牧白。
看的身边王佐才脖子都酸了,那眼珠子更是差点没瞪出来掉在地上,“三千多万的交易,满打满算一小时都没有,就完成了?”
“那可不,人有钱!”裘继伦在一边也酸溜溜的,就算赚了中间费,他也不开心啊!
这么一件国家隗宝,轻易的被土豪买走了,买家还不是自己,能不酸么。
“得,别矫情了,这一次就能让你过个好年。”王佐才嘿嘿笑着,是那么的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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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章 伤别离,君莫忘!()
“三千二百万,六个点192万,没错吧?”
到了银行转账完毕,李牧白也学着先前潘文岳的模样,大笔一挥,在刚刚开通的银行支票簿上,刷刷写下一张七位数字递给王佐才。
王佐才笑嘻嘻的接过看都没看,径直收进兜里打趣道,“老板您太客气了!”
“那就好,不过你那朋友怎么回事?连我这一份都不要了。”李牧白一点头,又说起了裘继伦。
原本按照交易惯例,他还该在自己这取一份三个点接近百万的中间费,可是也不知怎么的,吴太山提都没提这事,直接走了,打电话也不接。
“兴许他有急事吧。”王佐才费尽心思替自己朋友周旋一句,“我准备过几天就去京城看房子,你亲自过去吗?”
“算了吧,我马上高考,再说学校里也请不到假啊。”李牧白摇摇头,又抬头看眼天色,“时候不早了,去吃个饭,我还赶着回学校晚自习呢。”
“成,我知道这附近有家酒店口味不错,我领你过去。”王佐才总感觉画风有点怪怪的,前一刻大赚几千万,下一刻就要回学校晚自习,
再看看自己,辛苦一辈子,也就赚了几百万的身家,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
“晚上的火车?”
“嗯。”
邱富康遗憾的看着身侧这绝美容颜,那一眸一动间几乎让他窒息!
可惜~君子有情,佳人无意。
有时候他也挺好奇,宁若彤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在小城里,他这号人绝对算的上精英阶层了,父亲邱泽中是一中的校长,他本身也不差,1米82的个子,壮实的狠。
今年刚刚从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毕业,并继续攻读法学硕士学位,妥妥的高素质精英人才,这次是趁着学校放假回国准备解决一下人生大事的。
要知道这所大学,可不是什么野~鸡大学,在去年也就是2006年美国发布的全球大学排名中,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在加拿大排名第二,全球第27位!
(加拿大暑假为5月至8月,毕业季的邱富康提前完成答辩回国。)
按说以他这种资本,应付女孩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而已,他也是带着美好憧憬回来的。
不过等回国一看,曾经的梦中情人,儿时的青梅竹马,却对他各种示好反应平淡,
甚至只吃了一顿晚饭,还没等他吐露心声,自己的女神,就要踏上前往京城继续求学的道路,这让他伤透了心,可又没有其它办法。
这么一对俊男靓女站在校门口,自然吸引了不少羡慕仇恨的眼神,可是邱富康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甚至还有几分悲愤,自己满腔的热情,换来的却是冷淡的回应!
对视无言,邱富康还是持着所谓的绅士风度,替宁若彤打开了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上车吧,我送你去火车站!”
“嗯。”
还是一个简单的回应,可等邱福伦将行李放进车尾箱,转身一看,宁若彤还是没有上车。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学校的某栋建筑上,目光中透露出的柔情,让邱富康几欲抓狂。
可又不敢大声说话,生怕破坏了这唯一难得的宁静,那侧脸透露出的柔美气息,让他沉沦,迷醉。
“再见了,我的……”宁若彤怔怔的看着那间自己曾经无数次梦见过的教室,
可她不敢!
也不能,更不愿!
那曾经内心怂恿着迫使她无数次迟疑着想踏足的禁忌之地!
那层师生之间无数次睡梦中的交织迷梦,所带来的无尽美好,都抵不住现实的天堑。
身份的禁忌,年龄的差距,世俗的羁绊!
就犹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死死挡在她的身前。
车窗渐渐升起,带走的不仅仅只是青春那最为美好的回忆,还有她留在校园的一切,
可能,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神奇的男孩,那个编织灿烂如童话般美好的梦境……
“咦?那不是宁老师么?”
酒足饭饱之后,谢绝了王佐才开车送他请求的李牧白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在通往学校的林间小道上,等临近校门的刹那,突兀的发现那渐渐升起的车窗中,那熟悉的面容~!
李牧白的心,猛然一揪!
那一刹那,就如同翻滚着的岩浆爆裂般剧痛,深深扎进他的身心,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车~就擦着他的身子,一闪而过。
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那惊愕的眼神对视中,透露出的不舍与迷恋,让他站立不住,几乎是撑着身子倔强的迎着上去。
可惜,车窗隔开的不仅仅只有视线,还有距离。
最为遥远的距离!
渐渐远去的车,带走的不仅只有李牧白的思念与懊悔,还有无尽的自责。
他几乎疯了一般,扯过身边驻足停留相送的一个老师,大声的嘶吼着,“她要去哪?!”
被这股巨力撕扯得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的老师本想发怒,可迎面却被那透露出的猩红吓呆了,几乎被吓得是语无伦次颤抖着回应,“宁~宁老师……她,她辞职去京城了。”
“去京城?!”一个眩晕,李牧白连连后退,直接跌坐在水泥地上,捂着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走了?!
就这样走了?!
那个梦境中让他无数次魂牵梦绕的犹如精灵一样翩翩起舞的女孩?!
她不会再回来了!
“不~!”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信念支撑着,李牧白骤然起身,迎着那林间小道,猛然奔跑着追了上去。
“这是个疯子!”身后那被甩开的老师满脸郁闷,可又不敢大声的咒骂,只能小声嘀咕着……
“你先眯一会吧,从这去京城的火车,起码得十几个小时。”
车上,宁富康仍旧带着自认为迷人的微笑,他看的出来,宁若彤没有和他交谈的意思,
他也不想自讨无趣,毕竟来日方长不是么?
哪怕她去京城了,自己仍旧还有机会!
这样的女孩,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嗯。”仍旧是轻轻的点头。
只有那轻微颤抖的眸子,才暴露出此刻女孩内心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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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章 四面楚歌()
奔跑着的男孩,终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那巨大的怨念,直冲天际,甚至连梦中封神系统都只得暂避锋芒……
“九月深秋兮四野飞霜,天高水涸兮寒雁悲怆。”
“最苦戍边兮日夜彷徨,披坚执锐兮孤立沙冈。”
“离家十年兮父母生别,妻子何堪兮独宿孤房。”
……
“汉王有德兮降军不杀,哀告归寄兮放汝翱翔。”
“勿守空营兮粮道已绝,指日擒羽兮玉石俱伤。”
……
“楚之声兮散楚军,我能吹兮协六律。”
……
“楚既亡兮汝焉归,时不待兮如电疾。”
区区三百字的楚歌,道尽了此刻天下的局势。
这已经是楚汉争雄的第四个年头!
核下!(今安H省灵璧东南)
汉王刘邦,齐王韩信,并大将彭越,刘贾,英布五路大军六十余万,将西楚霸王项羽所部残余的十万楚军团团包围在此!
入夜,数十万汉齐联军,于楚军营寨之外,放声高唱楚歌!
言辞中,无不透露出楚地已经被汉齐联军攻破,这十万楚军已无路可逃的意思。
楚军营寨之内,楚兵们听闻家乡剧变,念及家中妻儿老小,瞬间战意全无。
事到如今,他们是走到穷途末路了,他们缺兵少粮,且没有任何增援。
东北方是齐王韩信的三十万齐军主力,此时正列阵以待!
在白天的交锋中,西楚霸王项羽亲率主力大军试图突围,甚至一度击破了韩信的中军,可惜被左右两翼围拢上来的齐军分割包围,失败后只能退入核下城继续做困兽犹斗。
西面,是汉王刘邦所率的二十万汉军虎视眈眈。
北面,是彭越的五万梁军。
西南面是刘贾,英布,周殷的十万大军。
唯一没有阻挡的正南面,是天然的陀河!
楚军现在被六十几万敌军围堵,之所以不崩溃,依托的就是强悍战力和项羽的勇武统帅!
不过,他们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唯一离开坚固的营寨向南撤退的道路,先不说有没有足够的渡河工具,就算有,也会瞬间遭到优势敌人的趁虚而入。
半渡而击,是所有的军事统帅最不愿意面临的窘迫局面,那意味着将生死寄托在敌人的愚蠢上。
“四面楚歌,大势已去了。”
不少楚军的将军兵丁,聚集在一起私下商议着,他们就如同过街的老鼠一样,只顾埋头乱撞,却不知前途在哪。
或许,就如同历史上一样,四散而逃的十万楚军,被汉齐联军剿杀一空,最终十不存一。
或许,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最终结局,又会不会在此时作拼死一搏呢?
“糊涂!尔等聚在一处嘀咕什么,还不上去戒备,防止齐军趁机进攻营寨!”楚军大将季布带着自己的亲卫,仍旧企图做最后一搏,他手中的剑,闪烁着骇人的寒光。
这位曾经无数次击败过刘邦的骁将,直到现在,仍旧不肯低头!
“喏!”即便到了绝境,那些军将们仍旧被呵斥着的发出有气无力的应答声,然后拖拖拉拉的起身,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季布是有苦难言,若是平时这些军将胆敢如此应付了事,他非得搬出军法处置不可,但是现在,他只能冷眼旁观!
谁都知道,眼下十万楚军已经是强弩之末,一旦强压,唯有兵变。
等那些军将走开之后,他回过头来询问了一句,“项王呢?怎么这个时候,项王还不下达军令?再这样下去,不用敌人来攻,我们自己就垮掉了。”
“项王在中军大帐里呢。”一个地位颇高的将军伸手一指,
夜幕下燃烧着火把照明的中军大帐,似乎也是那般有气无力。
守门的,一如既往的是项王最为信任的兄弟,大楚第一剑客项庄,那个曾经在鸿门宴上,剑指沛公的项庄。
遥想当年,似乎还历历在目,可惜今日的项王犹如丧家之犬,曾经膝下之臣却带着六十万大军前来索命。
还没等季布带着一群亲信将领接近大帐,项庄便拔出了佩剑,挡在身前,“站住,项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荒唐,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敌人就快要发起总攻了,我们却没有丝毫的准备,你给我让开,我要面见项王。”季布大声的回应着,
曾经的他,可不敢在这大帐面前有丝毫的不恭敬,因为里头住着的那个,是整个楚地的神,可现在~唉!
“我可不管,但凡项王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去。”项庄将剑横在身前,冷眼一扫这些军将,他只听从项羽一人的命令,任何人想进去,都得先问问他手中的剑。
“这可如何是好?!”一个将军忧心忡忡的说着,军情十万火急,可是项王却没有丝毫的命令传来。
守门的项庄,更是以一敌百的绝世剑客,即便自己这些人想要强闯,也打不过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