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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在现有条件之下,这座本丸里已经没有什么需要补强的地方……大家的练度都很高,绝大多数刀剑也拥有充足的出阵经验;可能像信浓这样后来的新人还需要加强练习,但是派他们去执行难度低的任务,也可以放心……锻刀室也好、手入室也好,甚至是资源和小判,都是很充足的,即使受伤也不必担心……而且,现在的大将,是个大方的人。本丸里的大家,每人都有一枚御守……”
一期一振:?
诚然药研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不过……药研说这个干嘛?
下一刻他就得到了答案。
“所以,即使大将会因为任务而困扰,一期哥你也不需要担心啊?”药研一脸疑惑地反问道。
一期一振:“……”
鲶尾看看一期一振,又看看药研,然后咧嘴一笑。
“呼啊~药研,你问了个好问题啊~”
骨喰:“……完全不明白。”
一期一振:“……”
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有点尴尬。
“好、好了,我只是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让主人困扰的事到底是什么,毕竟……这个新主人和我们所熟悉的那些审神者好像都不太一样,是个……很少会像现在这样表现得那么动摇的人啊……”他费力地寻找着适合的措辞,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鲶尾:“诶!动摇?!一期哥你这么觉得?!”
骨喰:“……为什么会动摇。”
不过这句词不达意的解释,却仿佛打动了一点药研似的。他犹豫了片刻,说道:“……大将,是为了目前面临的特殊任务而动摇吗。”
一期一振叹了一口气。
“到这里的第一天,主人就说过自己曾经是新选组的冲田总司的友人,并且加州君折断之时,她就在现场……这么推定的话,能够在池田屋事件发生时在场的人、又是冲田总司的友人,不可能是长州藩的过激浪士,那么就只有一个结论——她也是新选组的一员。”
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而现在,她又要因为新选组的事情而被时之政府派去执行特别任务的话,再看到当年的同伴,都会有所动摇吧……”
药研沉默片刻,开口了。
“……下午,狐之助来拜访大将,传达了两个任务。”
“第一,是称赞大将之前的任务完成出色,还说目前时间溯行军攻击的重点在幕末这个时期,而时之政府开拓的时间地图上,任务的重心又落在新选组活跃的时期,所以推定时间溯行军还是会一直攻击新选组……因此希望大将继续担负起重任,执行特别任务,在新选组活跃的时期和地图上,消灭异动的时间溯行军。”
一期一振颔首。
药研续道:“第二个任务,就是普通的任务传达……鉴于最近时间溯行军似乎策划着什么大阴谋,而最新招募入职的审神者们人数众多、各自本丸的刀剑练度也不够,因此时之政府公布给每座本丸的最新任务,是连队战。每座本丸选择三队出阵,连续战斗十场,总之听上去很像是在演练场里的大型演练活动……”
一期一振又点了点头。
“这样吗。”他应道,似乎立即就把这个所谓的“连队战”任务丢到脑后去了,认真地思考着弟弟所说的“和新选组活跃的时期有关的特别任务”。
然而在女审神者宣布下一个任务的内容和出阵名单之前,大家即使知情,也只能作出自己的推测。对于并非来自于幕末时期的刀剑来说,缺乏对当时情形的充分了解,要猜测即将面临的新任务或由此给女审神者带来的困扰,就更加困难。
一期一振想了一下,还是不得其解,只好微微皱着眉头,熄灭了房间里的灯,躺在自己的被子里,仍然在思考着这一连串的幕末相关任务。
“……为什么只发布给我们呢?难道真是因为只有主人这一位审神者有着与众不同的经历,可以利用自己当时的经验来更好地完成任务?可是,这种任务布置给那种强大又资深的审神者也一样能完成吧?无非就是在各个时代出阵而已啊……这座本丸有的刀剑,也有很多其它本丸同样拥有;唯一不同的,就是主人本身的经历——”
他这么想着,总觉得令人在意之处愈想愈多。
最后,他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眼,决定睡觉。
……明天是不是应该找那些新选组的刀剑们请教一下当时的状况呢。毕竟以主人这段时间以来分派出阵名单的习惯来看,他很容易名列其中——这也容易理解。
四花太刀之中,江雪左文字厌恶战斗,鹤丸国永对新任审神者怀有隐约的敌意和排斥,莺丸其实更加喜欢喝喝茶看看景,悠闲地度日;并且其实莺丸和他的能力值不相上下,假如一定要选择一把四花太刀的话,认真对待任务的他当然是更好的选择。
但是假如这一连串的特殊任务真的十分重要的话,也许还是应该事先了解一下背景,才方便在出阵的时候配合主人的各种安排吧?
这么认真地思考着,一期一振决定自己明天要找一下哪把新选组的刀剑聊一聊。
……然而现在,他并不知道,哪把新选组的刀剑正在想和女审神者聊一聊。
洗完澡以后回到房间,一推开障子门,女审神者就露出了既惊讶、又感到有趣的笑容。
“怎么又是你啊兼桑?”
她初时先是微微一愣,很快就恢复了原有的从容,竟然面不改色地就这么进了房间,还镇静地反手将障子门又拉上了,一边用毛巾继续擦拭着半湿的长发,一边笑盈盈地问道:
“今天你又是来寝当番的吗?”
和泉守兼定:“……”
和她的余裕不同,端端正正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和泉守兼定原本的神色里就有些忐忑的情绪;等到她开门发现自己在房间里、但又这么若无其事地关上门走进来,而且还这么开玩笑似的问出这么一句话来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一阵红一阵白,五彩缤纷的精采极了。
“别、别开我玩笑啊雪叶君!!”他恼羞成怒地低声吼道。
然而已经走到他面前的女审神者,听到这句话以后,脸上的表情却微微一滞。
“……这么说来就麻烦了啊~”她拖长声音叹息了一声,然后唰地一下在他面前就这么盘腿坐了下来,把毛巾随手丢到一边。
与和泉守兼定的正襟危坐不同,她的坐姿是那种随意地盘着腿、右手的手肘还支在膝盖上,头微微歪着,手托住下巴的懒散姿态。然而,她盯着他看的目光却炯炯有神。
“听到那个称呼,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一定不是能用寝当番的玩笑蒙混过关的呢。”她笑嘻嘻地说道。
“那么你要跟我谈什么,兼桑?是关于新选组任务的事吗?”
和泉守兼定也微微一窒,但他能够有点冒失(?)地在这个时刻来到这里,当然也已经做好了觉悟。
“正是这样。”他咳嗽了一声,严肃地答道。
似乎迟疑了一下,好像在犹豫着接下来要说的话究竟是不是应该说出口——不过兼桑一向是个行动派,片刻的停顿之后,他说出了今天顶着寝当番的旗号,来到女审神者卧室的真正理由。
“下次再有这样的任务的话,请务必让我也一同出阵吧,雪叶君!”
女审神者露出惊奇的神色——然而不知为何,和泉守兼定的心里却突然涌起了一种了然之感,就仿佛知道她事先早已经猜到自己的来意,现在露出这样的神色不过是为接下来的拒绝找个好台阶而已——果然下一刻,他就看到她笑着摸了摸下巴,叹息道:“我就说,这一下麻烦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10月15日:
这两天腿脚十分不灵,感到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一样难受。
跟腱原来是这么重要的啊……做了治疗好像也没什么效果,真是苦恼。
家里在搬家,长辈们攒了二十年的家当啊……收拾起来真是累死啦。
而且要收拾柜子里的东西就不可避免地一直站着,一直站着的话跟腱的炎症就会爆发,然后就陷入了恶性循环……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会好好注意的~~
明天即将开始有新脑洞哟,今天我白天也要继续为了搬家而收拾东西,光是巨大的箱子就已经买了三十个了,苦恼。
PS。 谢谢亲爱的S菌的投喂~~(づ ̄3 ̄)づ╭~
第686章 684·【回归篇·之四】·109()
和泉守兼定弄不懂女审神者话语里的含义; 不过他也明白,在这种时刻; 顶好还是不要弄懂什么含义; 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请求比较好;因为他觉得自己即使再聪明,好像也不可能聪明得过她的。
“我、我今天来; 是很认真的!”他索性粗声粗气地继续说下去; 压根不理睬她刚刚说的什么“这下麻烦了啊”之类的不明言论。
然后,他就看到她咧嘴一笑。
“很认真地想要做什么?寝当番吗?”她笑着问道。
和泉守兼定:“……”
他默了片刻,总算还记得自己是来恳求对方的; 所以姿态要放低点;所以好歹忍耐着没有脱口怒吼出来——可是她拿着寝当番这回事开玩笑的行为,不知为何让他觉得一阵气闷;而一想到她为了搪塞他的请求; 不惜拿出寝当番这种要命的事情来想引开话题,他就感到更气闷不已了。
“出阵!!”他忍了一阵子,还是忍不住把这个字眼大声喊了出来; 吼得有一点青筋绽出。
“好啊。”没想到女审神者一口就答应了。
和泉守兼定:“……什、什么?!”
她的答应来得太快,他反而有种不真实之感; 就仿佛这胜利来得太轻易了; 不像是真的——
果然; 下一刻她就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
“连队战需要你!”
和泉守兼定:“……我就知道——”
他不由得喃喃地吐槽了这么一句; 然后继续不屈不挠地打出了直球。
“您可以去,长曾弥君可以去,为什么我不能——”
他的疑问被女审神者的声音打断了。
“……因为,我确信自己不会有因为迷惘而做错选择的时刻。”她的声音听上去冷静而镇定,在深夜的室内响起; 却使得和泉守兼定微微一怔,继而忍不住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自嘲又无奈似的笑容。
“原来,您是担心我‘因为迷惘而做错选择’,是吗……”他低声地自言自语似的说道,然后慢慢抬起头来,落在她脸上的视线里似乎含着一丝悲哀,像是有种什么情绪被回忆点燃了,正在缓缓闷烧一样。
“说起来……曾经做错过选择的,是——”
他的话语再度被她打断了。
“没错,是我。”
女审神者静静地说道。
“在你们看来,事情是如此。然而在我的立场上看来,没有任何问题。”
她断然说道。
“我所为的,和你们的目标一样,都是为了‘维护更多数人的福祉’。当初的那个时刻,我确信土方先生活着比死去更有意义……正如现在,我确信我必须去做的,是维护历史一样。”
她平静的语调里仿佛蕴含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强大的魄力。
“接下来要出阵的地点,并不仅限于池田屋。也许有会津,也许有函馆,有许多新选组曾经失败的地方……到了那些时候,你也能够像我一样坦然地接受这些失败在自己眼前发生,眼睁睁地看着一切都变得糟糕而无法收拾吗?”她静静地询问道。
和泉守兼定:!!!
“别……别小看我啊!”他憋气了几秒钟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梗着嗓子吼道。
“你、你可以的,我、我当然也可以!”他粗声粗气地喊道,一脸像是因为受了质疑而感到气不平的恼怒。
结果下一刻他的这种恼怒就被她当头泼了一盆冰水,浇灭得无影无踪。
“哦?”女审神者托着下巴,向他露出一个鲨鱼(?)般的笑容。
“我可以暗堕,难道……你也可以吗?”
……为什么这件事事到如今反而变成一个能够拿来随意调侃的梗了!这还能不能行了!掀桌!
和泉守兼定暴躁了。
“别、别开玩笑了!”他气势万钧地大吼道。
“你是不是就认定我……我不可能告诉别人这件事,所以你就……”
“欸~是啊。”没想到女审神者干脆利落地飞快承认了。
她仍然盘腿坐在他面前,歪着头、手托着下巴,冲着他笑眯眯地露出良善的微笑。
“正是因为我喜欢兼桑,所以不能放任你去做危险的事情,就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