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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宸也有一把,放在家里面,这是他的杀手锏,除非是上战场,他一般是不用的。
毕竟往常打交道的多是普通人,还是用剑的好。
“宸儿,你看这兄弟们,真的是个个龙虎精神,都是好汉子。”
罗战抬手招他过去,看着下面加油助威的人道。
“不错,猛虎军的人一向是最出色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我们败了,这些将士们的下场?”
罗战忽然转过身子,看着罗宸的双眼。
“这,父亲多虑了。”
他这才发现,其他人都退远了,就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
“只怕,我不得不想。这些天,你知道军营里的最新情报吗,你了解将士们吃的是什么吗?”
罗宸脸色变了,这是,怪责他的,还是知道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成双成对好看些()
“父亲,孩儿确实疏忽了。”
“我不怪你,只是,你自己好好想想。他们把命都托付给了我们,你就是这么回报的吗?”
“这些天,是我不该这般糊涂。”
“你不是糊涂,你是大了。”
罗宸身子一震,这沧桑的声音实在不像是他顶天立地的父亲说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颓败感。
“为了这个家,为了万千将士,明年,钊儿就会入宫。你几个叔叔伯伯,年龄虽说大了,也老骥伏枥。”
“便是我,这些年也处处不肯放松,这自然是为了所有将士的未来,为了猛虎军的汉子们。可你有没有想过,真正获益最大的是谁?”
罗宸语噎,不用想他也知道,是他。
父亲已经老了,身上也有暗伤,也享受不了多久了,他还年轻,时间还长。
“这些大好的壮士们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我只希望,你不要让他们失望。失望思小,失了命,才是真正的大事。”
“除了他们,还有那些退伍的猛虎军的老人,只有我们在,他们才能过得好。”
“孩儿明白。”罗宸弯着身子,就差跪下去了。
他是很明白,从小就被教导,他背负了猛虎军所有的希望,所有入过猛虎军的人,都被打上了罗将一派的标志。
只有他站得稳,其他的人才能好好活着,若是他失败了,猛虎军将会被人吞得连渣都不剩。
最简单的就是退伍的士兵,有了遣散费,受了伤还有赡养费,但是那点钱能花多久。
作为一家之主,还有一个家要养活,他能用多久。
没受伤的还有个劳动力,受了伤的,甚至一家之主在战场死了的,只能等着苦巴巴的一点赡养费。
可是你都退伍了,别人怎么会定期如数给,这时候就需要上面有人。
这些年,猛虎军的人退下去是过得最好的,这都是因为现在的夏国,猛虎军是最好的一支军队,后面站着罗将。
“你分心了。只是,你要想明白,这些,对不对得起所有付出或者即将付出的人。”
罗战准备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年遇到你母亲,我义无反顾。看看你姨母就知道为什么,可是,你现在情况不一样。”
罗宸愣了,半晌没动弹,呆呆地想了很久。
下面,猛虎军的将士们可不知道上面在说什么,也管不着,只是用尽全力在擂台上争斗,希望能有个好名次,被上面的人看中。
次日午时后,罗宸又出门了,骑着马,揣着一个小盒子,往西临阁而去。
他现在是常客,门房也不通禀,直接请他进去。
葛禹正在指导庄生用罐子熬药的秘诀,欧阳若却是去董府里边和韩珍说话去了。
“罗大哥。”
庄生挥了挥手,让他过去。
葛禹也不在意,点了点头,让他也听着,继续讲。
这种东西旁人想听都听不到,毕竟喝药大多要熬,知道得多了自然是好的。
罗宸也静下心,和庄生一起并排坐在小凳上,看着眼前正在沸腾的药罐,听葛禹慢慢讲。
等到该讲的都讲完了,葛禹让他们自己品味,庄生才从气氛中出来,“罗大哥,我正想着去寻你。前几日听说新开了一个食府,味道特别好,只是排队慢,我们一去吃。”
“咦。”罗宸疑惑了,这个人哪里是找不到人一起去吃东西,庄生没人陪,自己也会吃得乐呵,更何况他和平方情同手足,从来没什么主仆之分。
“老实说,怎么回事!”
庄生面露难色,瞧着其他人都走远了,才扑上来:“地方在花街边上。”
花街可不是卖花的地方,是妓院所在。
有志公子,都不允许去那个地方。谁家公子去了,被人知道了,那可了不得。
一只手拍在庄生脑袋上,罗宸厉声道:“不准去。要吃就让厨子去吃,学着点回来做,或者派人去打包回来。”
“好么,不去就不去。”
庄生揉了揉脑袋,满是不乐意。
“竺姑娘呢?”罗宸询问,来了这么久也没见着人。
庄生仰脸:“你找她啊。”估计,是在竺晓居被拘着练字。
“对,让人通报一下。”
说起来,罗宸也是守礼之人,西临阁的前院和花园他来过,但从来没踏足过后院,更不知道后院后面的偏门了。
这一点,是庄生远远无语的,早知道他刚来,就自己找地方直奔董府去了。
“等一下啊。”
派人去竺晓居禀报,等董青禾从竺晓居过来,可不是要一点时间。
这时候因为韩珍忙着府里的事,欧阳若回了西临阁,来找药罐想给韩珍配一副药,刚好遇上两个人。
“伯母。”
“这是在学煎药呢?”
庄生点头,“刚刚伯父教的。”
“我怎么闻到了香气?”欧阳若看着两人,开口道。
罗宸有些尴尬,庄生则偏过头寻找:“有么?您这么一说我也觉着,难怪这药的味道闻着淡了些。”
“是我身上的东西带着香气。”罗宸制止了庄生的动作。
“难怪,这是来找小徒的?”欧阳若眉目中带笑,目光有些戏谑。
庄生平日里看着莽撞,却是个少有的明白人,当下也笑了:“可不是。”
罗宸觉着在欧阳若的目光下,似乎有些无所遁形,耳朵一热。
等到董青禾出来,早就只剩下罗宸一个人等着,庄生被欧阳若拎走了。
“你来了。”
罗宸点头:“今日无事,便想着来找你。”
“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进来时看你脸上可不开怀。”
董青禾在门外看着罗宸似乎在想什么,神色很不好。
“没什么,一些小事,公事上的一点麻烦。”
既然是公事,董青禾就不便问了。
罗宸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我昨日刚找到的,想着你日后可能用得着。”
董青禾闻到一阵香味,笑道:“我还在说怎么闻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难不成你还擦了粉。”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发簪,是木制的,雕刻得只能说不错,算不上特别好。
只是这木头确是极品,散发着清香,打开盒子后甚至压下了这里的药味。
“这是水玉木?”
这东西就连董家也没有,要有,她早就取来了,她也只是听过这东西。
据说是散发着清香,虽说是木头,却只有一小块,也就是芯子,才常年散发清香,香味虽说不浓,却很特别,能压下其他的味道。
汗国以前有一个得宠的妃子,非常漂亮,堪称绝色,极为受宠。
可以喝羊奶和多了,小时候时常接触,总觉得有股子羊膻味,一直很是苦恼。
直到皇帝为了讨她欢心,寻来了这块木头才压下了味道,反而日日充满清香,这才欢喜了。
据说后来这位宠妃被下一任君主看上了,要据为己有,太后觉得她狐媚,生生烧死了,也包括那块木头,当时那宫殿里面满满的都是香味,经久不散。
“不错。”
罗宸点头,她身上有药味,特殊的药味,人一闻就知道了。
若是带上这东西就好说了,姑娘家谁身上没个香气,这太常见了。
“多谢。只是,这莫非是你雕刻的?”摸着纹路,董青禾偏头狐疑地问他,这做工有些新,罗大公子要是找手艺人那绝对是最好的啊。
“是我雕刻的。早前拿了你头上的梅花簪子,你头上就剩一支簪子了。赔你一支,成双成对好看些。”(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进宫()
“多谢。”
将东西放回盒子里,董青禾道谢,摸了摸她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
“这一支其实不是我的,是我师公和一位江湖女侠的,后来机缘巧合落到了我手里。”
“给你的那个是我自己学着雕的,废了一天时间,我一个师傅教的。”
那是明心兰一点点教她做的,那时候她还属于什么都三分钟热度,娇憨的年龄。
现在不做那些个,只是那东西是自己做的,因此何外珍惜。
罗宸注意到,她说的是一个师傅,而不是葛禹或者欧阳若,想来是其他人了,江湖中人,这也是常事。
“那看来说不定那还是你唯一作品了。”
“估摸着是了,实在是没什么天分,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也是,确实这方面欠缺了。”
话锋一转,罗宸问:“葛伯父可是要在太京城过年?”
抬头沉吟思索,董青禾估摸着:“应该不会,往年都是在药王谷一起过年。”
“倒真想见见药王谷张灯结彩的场面。”罗宸话语中有些期待。
董青禾转头:“你该不会以为药王谷在深山巨谷中就是茅草棚吧?”
语噎,不应该么,他记得江湖中都是这样的啊。
董青禾咧嘴就笑了,双眼弯成月牙状,带着细碎的神采,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告诉你,药王谷听起来不怎样。不过里面可壮观了,和这太京城的繁华不一样,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里面该有的都有,而且很多都是借助了自然修建的,比如宫中长廊、瀑布深潭玄鱼,还有万顷药田。”
“真想去看看。”罗宸一点也不恼,反而很期待。
“有机会请你去。”
别看董青禾笑得厉害,答应得好好的,其实她自己这两年估计也没机会回去。
将罗宸送走了,动了动身子,欧阳若走进来,一眼就见到桌子上的木盒子。
“哎呦,这可是好东西。”
董青禾一脸得意:“当然了,这可是宝贝,我正需要。”
“瞧你这样,就像没见过宝贝似的,你身边的东西,哪样不是宝贝。”
不是欧阳若说,前前后后,董府也不知道往药王谷和苍家堡塞了多少好东西,偏偏董青禾就喜欢往山上跑。
见董青禾脸色有点奇怪,欧阳若袖子一收拢,往椅子上一坐,“怎么,觉着棘手?”
“他这是,看上我了?”董青禾小心翼翼地抬头询问,带着些不可思议。
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表露出这样的心思,想想还真挺奇怪。
“你和他都不小了,也都算得上是人才,他看上你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又不瞎。”
欧阳若带大了董青禾,觉着自己的徒弟是世界上最好的,没人看上才不正常。况且不是她说,董青禾无论身份才干,在夏国,都应该是行情最好的女子,董家大小姐,药王谷传人。
娶了她,董家就是最牢靠的依仗,董千未的孙女婿,谁不让上三分,走出去其余人都会供着。
更何况还有药王谷在,药王谷在江湖中一半名声是靠毒支撑的,怎么可能就是真的行医。
“师傅,你就不能让我得意一下,不要说得好像绿尾蛇和住在隔壁窝小蛇的感觉。”
“好了好了,你自己得意去吧,你觉着好就好。”
董青禾心里有些得意,罗宸可是就连乌海和师傅、母亲都说不错的人,自己也觉得这人很好,他要是欢喜自己,那还真挺让人高兴的。
几天后,就接到楚顼派人送来的消息,次日请她去宫中治病。
这一次她没有推辞,这是生意,和其他无关,只是地方特殊些罢了。
次日,说的是午时后接她,一大早就在静心楼处理事情,结果得到了一个消息。
呦呵,果然皇室无好人,这皇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今儿居然在皇宫里举行宴会,请的都是些有功劳的老臣,说是慰劳一下,以示皇恩浩荡。
其实呢,那些人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特点,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顽疾。
特别是那些老将军,上过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