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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抱着大束鲜花一本正经向自己“求爱”的小男孩,时髦的女子忍俊不禁:“好呀!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
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扭捏了一下,很认真的掰了一会儿手指头,然后十分自豪的说:“八岁了哦-”
“可我已经二十三了耶-”时髦女郎蹲下来,捏捏小男孩红红的小脸蛋儿,笑吟吟的说道,“而且,”时髦女郎说着,看着小男孩亮晶晶的大眼睛,故作神秘的顿了顿:“小朋友,姐姐已经有男朋友了哦~,你看,你这样,他生气了都~”
小男孩顺着时髦女郎看过去,一旁高大的男子正黑着一张脸看着他。看到陆圆圆小朋友投过来的目光,男子还对着他示威似的挥了挥自己的大拳头。我们一向勇敢的陆圆圆小朋友看着人家男朋友的人高马大的样子一下子就蔫了,但嘴巴上还是不肯服软:“我长大了肯定比他还高-”
“哈哈哈~”闻言,众人绝倒,笑成一片。也许,在他眼里,这位时髦的姐姐之所以选择她旁边的那位男子而拒绝他是因为他长得太矮像个小萝卜头吧-
肖玲见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赶紧走了过去。
刚刚“求爱”受挫的某只小团子一看见熟悉的身影,赶忙扔掉香水百合扑了过去,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肖玲身上:“妈妈,妈妈~”
脱去警服的肖玲看起来多了几分青涩,像个大学生。听到自家儿子软软糯糯的声音,一颗充满防备的心已经兀自先柔软下来。
“一直以来,多谢你照顾圆圆了。”肖玲看着朝自己款款走来的女子,笑道。
“不客气。圆圆是个招人疼爱的孩子。他给我们带来很多欢乐,如你所见。”我夸张的做了一个请往这边看的姿势,夸赞道。其实,在肖玲刚刚进门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了。不过,由于心底慌乱,便准备按兵不动看看她要干什么。毕竟,第一次就犯在她手里。她现在恐怕还记得那个满嘴胡言的奇怪老太太吧?谁知道,她竟是小鬼头陆圆圆的妈妈。这样一来,我也就稍稍放心了。
小朋友陆圆圆见状,立刻给我们互相介绍。他牵起我的手对他妈妈说:“妈妈,这是老板娘姐姐~”,然后又牵起他妈妈的手对我说:“老板娘姐姐,这是我妈妈~”。给我们互相介绍完以后,他调皮的把我们两个人的手放在一起:“好啦,来握个手,大家以后就是朋友啦!”
说罢,他扑闪着两只大眼睛,狡黠且神气的看着我们。
陆圆圆一番举动下来,逗得我们乐的前仰后合。
第七十章 鹿衔草(2)()
“请别放在心上,我工作忙。没什么时间教育孩子,孩子有些无法无天-”陆圆圆妈妈笑里带有一些尴尬,她抽回手,微笑着重新介绍自己:“我是陆圆圆的妈妈肖玲~”
“我是付花城~”我看着腼腆的肖玲,微笑的回应。
就这样,我们相识。日子就这样平滑驶过,那时候,许小紫的事情已经过去。生别离鲜花店照常营业,可我们三个老神仙却百无聊赖。只有每周陆圆圆来的时候,我们寡淡的生活才泛出一些鲜活的滋味。得知陆圆圆在生别离鲜花店玩之后,肖玲有时候下班了就来接他,还时不时给我们带些自己做的好吃的。最诱人的当数肖玲做的可乐鸡翅和糖醋排骨。想起来,都令人口水四流。
生别离鲜花店有个小厨房,一般都是陆小丰下厨。陆小丰的厨艺吧,一般般,说不上好吃,也说不上难吃。而我,一向又懒得动,动了就只会熬汤。也许是因为凡间食材的原因,熬的汤不仅口味不怎么的,还喝得他们经常拉稀。所以,在他们强烈且一致的要求下,我罢手了。因此,我们三个人,一般时候伙食状况是十分堪忧的。这里的一般情况,不包括去馆子里搓一顿打打牙祭,也不包括肖玲时不时带点好吃的送给我们。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圆圆回去说了什么,还是因为我们把她煲的汤喝了个底朝天。肖玲那天来接陆圆圆时,主动请缨,说在休息日来帮我们做饭。我们本是扭扭捏捏假心假意的推辞的,但拗不过固执的肖玲,‘只好’答应了。肖玲说,圆圆喜欢在店里玩,给店里添了不少麻烦,不如,休假时,她来帮忙做做饭,改善一下伙食状况。
就这样,女警官肖玲成了我们周末的御用厨师。说真的,肖玲别看她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做菜是一流的好吃。这样决定的结果,就是我们三儿,平日里不怎么打的起精神,眼巴巴望穿秋水一般盼着周六早日到来。一是盼陆圆圆这个小活宝来拯救我们的空虚寂寞的心,二是盼陆圆圆妈妈这个大厨来拯救我们一直得不到好好照顾的胃。
而这其中,变化最大的要数陆小丰,他的笑容多了,话也多了些。在每个周六的早晨,他五点多就起床去菜市场采购各种食材。而肖玲一般来做饭的时候,也喜欢叫陆小丰帮忙打打下手。有几次,陆小丰送肖玲回家,很晚才回来。
有一天,肖玲在厨房做菜,陆小丰在一旁打下手,而陆圆圆在厨房里拿着一棵青菜窜来窜去。这个画面,看的魏大明促狭的朝我挤了挤眼睛:“老板娘,你有没有觉得,小丰哥他们好像幸福的一家人~”
我从旁边走过,看了一眼厨房,笑了笑,没搭腔。
这缘分啦,真是很玄乎的一个东西。后来,在得知陆圆圆经常被别人嘲笑他没有爸爸时,陆小丰义无反顾的担当起这个角色,好几次开家长会陆小丰都陪着陆圆圆去。这让小家伙陆圆圆开心的不得了。在给同学介绍‘老爸’时,小家伙本来就昂的很高的头似乎昂的更高了,小胸脯也挺的高高的。那洋洋得意的小样儿,真让人既觉得好笑又心酸的想哭。这一次,和往常一样~
想来也没什么担心的,我和魏大明把夏眠弄的一团糟的花店重新收拾了一番。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金色的阳光在玻璃门上闪耀着。
吃过饭,魏大明拿着deathphone在玩儿,我吃的太撑,便准备出去溜达溜达。嘱咐大明好好看店以后,我便信步走了出去。
已经是暮秋时节,周围的景象开始变得萧索。生命力在树木的枝桠间、花草的茎叶间一寸寸消失。枯黄代替了生机勃勃的盎然绿意。于是,一切都开始显出衰败的样子。
而在这境况中,自然界还有一些植物却不肯向这残酷的时令低头,比如菊花。在路上走着,就听人讲公园里有各色的菊花展。虽然我不爱菊花,但凑个热闹消消食也是好的。于是,我便朝着公园走去。
我看着公园里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菊花,感叹了一番造物主的神奇之后,便兴趣乏乏了。关键是外行人,只求饱个眼福,凑凑热闹。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菊花,看过以后,也没给我留下什么深刻印象。
于是,我沿着半池枯败的残荷,一路闲庭信步。凉风习习,并没有刺骨的寒意。看着这景色,虽不如盛时赏心悦目,但也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东边山头那半山的红叶,勾起了我登上去一游的兴致。
“玉杵馀丹,金刀剩彩,重染吴江孤树。几点朱铅,几度怨啼秋暮。惊旧梦、绿鬓轻凋,诉新恨、绛唇微注。最堪怜,同拂新霜,绣蓉一镜~唔~啊~”一路上赏玩如火枫叶,只觉得自己词藻的匮乏,但此情此景,若是不赞上一赞,便觉得心下遗憾,一时不觉间,竟把前几日看的一首词低声脱口而出。正在我坐在山顶的小路上,学穷酸文人状摇头吟诗附庸风雅之时,一阵奇怪的声音插播了进来。
我心下疑惑,便站起来伸头四下探看。只见那如霞蔚般艳丽的枫树下,出现了两只奇怪的影子,一黑一白,像扭麻花一般靠着一株枫树互相交叠。一会儿白的影子打败黑的影子在上面,一会儿黑的影子压制着白的影子在上面,如火般的红叶随着影子的动作在微风里有韵律的颤|动。不时,还有几声意味不明的声音传出。疑惑的我揉了揉眼睛,仔细定睛一看,哪里有什么影子,原是一对情不自|禁的小儿女。乖乖,待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我的老脸立马红的像猴儿屁股一般。
不消说,这两个人正情深意浓翻云覆雨共赴巫山。暧|昧|旖|旎的氛围把周围的温度都点燃了好几度。看的我老脸满面羞|红,赶忙偷偷溜走。
下山路上,看着流朱飞丹的红叶,我再没有先前赏玩的兴致。
第七十一章 鹿衔草(3 )()
我意兴阑珊的回到生别离鲜花店,陆小丰已经回来,魏大明在一盆盆往店里搬花。我和他们打过招呼,便上楼准备洗个热水澡。这天气,虽有些寒意,可是爬一回山,走那么多路,还是出了许多汗。
洗完澡,我擦着头发出来,准备找件衣服换上,却忽然间听到小客厅里传来咚的一声,似乎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我推开门,进入小客厅,四周很安静,似乎和原来一样。就在我以为听错了,准备离开时,一声细微的呻|吟勾住了我的脚步。听声音,好像在阳台。我屏住呼吸,慢慢朝客厅外的阳台走去,隔着玻璃,朦朦胧胧好似有一个黑影在蠕动。
什么人?我悄悄靠近,正准备动手时,一张苍白熟悉的脸从我的面前滑落。一条黑色的河流从他的身下蜿蜒到我脚下。
“云子游!”我失声喊道。
作为冥府高高在上的主宰,我无法将眼前苍白流血的青年和那个尊贵冷淡的冥府主君联系起来,更何况,他还晕倒在我家阳台。
等把他扶起来,我才发现,云子游伤的很重,腹部之上有一个大洞,被什么撕扯的血肉翻腾,甚至可以看见森森的白骨。黑色的血正从他那拳头大的伤口里汩汩流出,不多时就在地上画出了一道小溪。
我看着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云子游,吓出一身冷汗。小冥王大人这是怎么了?他不是在冥府主持大局,进行经济改革么,怎么会伤成这样?
三个时辰后,魏大明回冥府请的圆鹊仙友已经为云子游诊断完毕。
“怎么样?”我们三个人见圆鹊仙友收起器具,围了上去。
“不好,不好~”圆鹊仙友捻着他的胡子,连连叹息。
“怎么个不好?”我们三个继续殷切的望着他。
“伤是小事,毒却厉害~”圆鹊闭着眼睛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等着我们继续问。
魏大明却受不了了,一把把圆鹊仙友拽过来:“你倒是一下子说完啊,怎么非得要挤牙膏似的,别人挤一点你说一点呢?”
圆鹊仙友轻蔑的瞟了魏大明一眼,慢悠悠的反击道:“你能,你来啊?”
魏大明识相的不再吭声了。圆鹊仙友见状,这才慢悠悠的说道:“若想救下主君,非得现在去一趟长州云岭不可。主君所中之毒,我也束手无策。不过,我的师兄是这方面的高手,不妨走一遭,也许还有些希望~”
“你师兄?”我们疑惑了,好像从来没有听圆鹊仙友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对于他突然冒出来的师兄,我们都疑惑不已。
“当年,我师父元始天尊座下七十二弟子,分九门。若论治病救人的医术,在医门我自是当仁不让。但要是说制毒解毒,天下没有人能超过我四师兄方轩子。这是我当初入门时的信物,孟婆大人可把此物带上,去寻我师兄帮忙~”圆鹊仙友说着,把一个凉凉的物什塞入我的手中。我低头摊开手掌一看,是一个小小的玉蝉,做的纤毫毕现,十分的生动。
“另外,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当下正是多事之秋,以防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圆鹊仙友说完,又殷殷嘱咐道。
我点点头,把云子游扶上云头,转身驾云向长州云岭奔去。
长州云岭是一座仙山,灵气浓郁,生长着无数的灵花灵草。这些灵花灵草,做茶做药是再好不过的。因此,每到这些灵花灵草成熟的时候,来寻觅的人是多不胜数。我隔上几千年,也会来走一遭,来寻些做新茶的材料。因此,这道路也是熟极。
一路驾云,除了时不时看扶一下几欲倒下的云子游,倒也十分顺畅。
圆鹊仙友说他的师兄方轩子住在长州云岭的的山尖,并殷勤嘱咐我他这个师兄性格有些古怪不喜欢见生人需多多注意。
我来往长州云岭这一万多年,倒也没听过长州云岭住有哪位仙友。对于圆鹊仙友这玄之又玄自吹自擂的说法,自然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主君命悬一线,我也不得不留一份心眼。虽然云子游有几次对我不甚‘礼遇’,他爹却是我看着长大的。看在老冥王大人的面子上,我也须对他的儿子多加照拂。于公于私,我都不应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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