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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间躲过了他们,也是他们错过了时间,如果说什么是最不该发生的,我觉得是我们的存在,如果没有我们,或许让他/她们的人生不会是离多聚少,心酸满怀。
人都是很偏执的,特别是聪明的人,妈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什么事情都看的很重,可什么事情又都无可奈何。
妈总是说人无完人,月又圆缺,可妈却总是要强的把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一辈子嘴硬的不肯承认自己是深陷其中的那个人,等到老了想明白了却什么都晚了。
爸呢是一直都看不清自己的心,以为最爱的那个人始终是那个叫离心,我该叫妈妈的女人。
其实要是好好的想想,他/她们的人生多多可笑的一出悲戏,一辈子都活在一个死了的人阴影下,如果我是他们我宁愿选择遗忘,也好过相忘江湖。
如果不曾相识,就不会相知,如果不曾相知,就不会相恋,如果不曾想恋,也就不会神兽其伤,如果是那样,倒不如什么都忘记了。
我那些年里不是也过的很开心么?其实当我醒来的时候,当我离开的时候,亦或是我记不起你的谁谁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都没有离开过你的名字,所以醒来后我看到你没有死,好好的,我突然觉得老天爷对我很好不薄。
人生原本就给及时行乐,是你教会了我该忘记过去,抓着现在。
醒来的那些日子里,我最记忆犹新的就是当你站在船上看着还平面的时候,那时候你有一个人在心里,不愿意让我靠近,可是不知不觉里你却接纳了我。
是死缠烂打也好,是我用情至深将你感动了也好,你放弃的时候我清楚的记得那么的决然,而接受也是那么的炽烈,以至于我能深深的体会到你的爱源源不断的在我的身体里游走,停留在心口上。
其实一个女人想要的不多,我不觉得一个两个人相守就一定是一辈子,我经历过爸妈的那段相望岁月,也同样的经历过刻苦铭心的生离死别,遇上你我相信是上天的安排,虽然一开始我曾一度的茫然,是否我真的爱你。
直到我们的那个孩子离开我突然的发现,我无法容忍我们爱情的结晶就这么陨落,永爱激情碰撞出来的那个小生命是多么美妙的一段旋律,我还想要看着他出生,看着她成长,看着她在我面前朝着我笑,朝着我撒娇
我还记得你拥有我的第一次,那么得疼,却那么的幸福,想着你的脸,凝望着你的眼,仿佛拥有的全世界。
孟浩天死的时候我就站在窗口看着,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对不起浩楠,而是要让你平平安安。
蛟文在当天我就要浩楠的那个义兄给带走了,这么大的一场风波没有人承担不行,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哥哥,不能把另外的一个也都搭上,在我的计划下蛟文才能脱身,并带着阿药远走海外。
至于你,我只能把你放在遥远的地方,因为你是我最后的筹码,只有你才能要我活着回来,即便是遇上了多大的风浪。
怀孕的那会我身边要挟我的人很多,妈的家人,赌界的那些人,要不是我刻意的躲开,现在你也安静不了。
我知道你在找我,但是我一点都不会那么做,家之所以是家,就是因为有个人在等着你。
一年后的我在赌界消声遗迹,原本要回来找你,却在生了孩子,就没有回来。
五年的时间我一直在摸摸的看着你,就算是不在你身边我也一直把心放在你这里,就因为这样我才会把那三年还给你。
“为什么不带着我?”齐墨的声音有些不悦,对唐宝珠的逞强很不满,却把手搂紧了唐宝珠的身体,而唐宝珠却靠在齐墨的怀里说:“我没有选择,不能赔上了我还要搭上一个你,如果非要有所牺牲我希望是我一个人,不是我们一家人,可现在我想告诉你,以后就只能靠你了。”
“唐宝珠你早就该这么说,逞强只能挨打。”齐墨虽然是上了年纪,可是那股子的暴躁还是在,特别是在对着唐宝珠的时候,愈发的浓重。
唐宝珠也不说话,靠在齐墨的怀里呐呐的说着:“我希望妈和爸会有来生,那样就不会有遗憾了。”
“一定会有。”齐墨说着笑了笑,心情极好的望向了机窗的外面,入眼的无不是那个傻乎乎的女人,和那个一脸冷漠斜睨着他的女人。
“江山如此多娇,引英雄尽折腰。”齐墨说着不禁心情大好的笑了,可下了飞机齐墨却是一点笑都没有了。
上飞机的时候齐墨就没有留意到,下了飞机才知道自己来的是马来。
齐墨最不愿意来的地方就是马来了,这里的人不少都是唐宝珠的老相识,不管是怎么一回事,齐墨就是心里不痛快,可是当齐墨走进一处墓地的时候,齐墨却慢慢的消散了满身不痛快,整个人都变得平和了。
“这里就是浩楠的墓地,是很多年前的旧地方了,但孟家的人一直照顾的不错,打理的很干净。”唐宝珠说着把身上带着的花拿了出来,放到了墓地上。
齐墨看了一眼唐宝珠,行了礼,唐宝珠才说:“我是来换东西的,你自己拿出来。”
“我没什么可还的。”齐墨说着转开了脸,才看到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走了过来,看上去是本地人,身上的穿着很特别。
“好久不见了。”唐宝珠见到了对方先行了礼,而对方却打量起了齐墨,随即看向了齐墨脖颈上的一块玉牌,虽然只是一条红绳,但是是孟家的东西,还是看到了。
“想不到会再你的身上,我很意外。”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孟浩楠叔叔的儿子,孟家唯一幸存下来的人。
唐宝珠没说话,齐墨立刻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孟浩楠,嗤笑了一声,随即说:“我多年前看着他有,我在云南买了一块玉种,找人打造了一块。”
“呵呵”对方不由得好笑,目光看了一眼风韵犹存的唐宝珠,过去笑了笑才说:“既然浩楠给了你,就是你的了,至于你送给谁,我无权过问,孟家如今已经不存在了,而今我也已经令密他所,至于回来也就是为了看看朋友。”男人的一番话齐墨才明白过来,今天是孟浩楠的祭日。
“我替他谢谢你了,他脾气不太好,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好多年了早就有感情了,谢谢你的慷慨。”唐宝珠说着看了一眼孟浩楠,许久才说:“那本日记我拿走了,希望你不要介怀。”
“日记本来就是浩楠要留给你的,只是物归原主,是浩天误入歧途,害了你们也害了自己,那些事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也后会有期。”男人说话就站在了孟浩楠
001这可是法国货,你给我弄脏了陪我!()
早知道会有这些麻烦我就不应该答应那个老太婆,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为了钱留下来呢,现在好了,怀孕了,怎么办?
想起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怀了孩子,真不知道是该嘲笑自己呢,还是该对着天空大哭一场,好好的为什么要怀孕?
自己什么德行自己难道不知道么?夏侯淳是什么人,百花丛中过处处留情的人,我一个黄毛丫头,要脸蛋没脸蛋,要钱没钱,最可悲的是连个学历都没有,我和他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是能够在一起我都去跳黄浦江。
说起黄浦江我才想起来我见天还要过去一趟,我那个同父异母就会吃喝嫖赌的弟弟又闯祸了,我那个后妈一早才来和我哭过一场。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那对白眼狼母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看了看手里的存款折,要是我能把自己给卖了我现在一定会把自己给卖了,问题是我买了自己也不够那对母子还赌债的,拨那个不好还会把爸也给搭上。
收起了存折起身我就出去了,走的急心里又有事惦记着,一时间竟然把夏侯淳交代我的那点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结果我刚出了门夏侯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才想起来夏侯淳要喝排骨汤的事情。
要说夏侯淳这个人真还不是一般的能折腾的人,除了会找麻烦就是会找麻烦了,整天的不让人安生,早上走的时候才喝了鱼汤,这还没到中午呢就又要喝排骨汤了,他也不怕喝成只肥猪。
“我在外面呢,一时半会的回不去,你要是想喝就等晚上吧,实在是堵车的厉害回不去。”我说着就要挂电话,结果电话还不等挂上夏侯淳就在电话里马上的喊了一句。
“位置,我过去。”夏侯淳的声音喊得有点急,但我还是听清楚了,但是我还是当作没听见挂了电话。
没时间和夏侯淳那种没事找麻烦的人闲聊,我还药品去黄浦江呢。
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就去了黄浦江,结果刚上了车夏侯淳的电话就又打了过来,看着电话我就全身骨头都疼,好好的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了,就跟块年糕一样整天的年护着你,找你的麻烦,动不动还会恐吓你一番,我真不知道夏侯淳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整天的找人麻烦难道说他就一点都不累么?
夏侯淳的电话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明明就是个麻烦,可我还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犹豫再三夏侯淳现在毕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要是把他给得罪了,说不定连个能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我又拿了他老娘那么多的钱,卖身契都签了我走得了么?
“喂。”接起电话我故意把手机拿得很远,像制造出信号不好的状态,抓准时机挂掉手机关机。
“姓蒋的,你敢挂我电话啊!”笑话谁的电话我不敢挂,他算是老几。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可嘴上却没敢这么说,还是方软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其实这也没什么。
“我去给你买排骨,家里没有排骨了。”随便的找个接口对我而言很轻松,可却没想到夏侯淳早就在等着我呢。
电话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呵呵的笑声,笑的我都毛骨悚然,总觉得要打雷下雨了一样,还真就朝着车窗外开了一眼,但天气很晴朗。
“你笑什么?”我皱了皱眉,对夏侯淳这种人早就有了免疫力能力,当时在面对着一只还没成熟的大猩猩好一点。
“冰箱里的两斤排骨你给我吃了?”夏侯淳一说我到时想了起来,冰箱里确实有两斤排骨。
“我没看到,那我回去也不赶时间了,晚上喝吧。”我说着就要挂电话,可夏侯淳竟然叫我马上就回去,不然就开了我。
“我听不清,信号怎”手机随机就给我挂上了,我还就不相信夏侯淳能把我开了,要真是开了还倒是好了,不用还钱了,也不用受气了。
电话挂了不多久手机就又响了,还是夏侯淳的电话,为了不让夏侯淳回去了说我关机不接他的电话,我就让手机这么一次次的响,就当是听歌了,结果黄浦江刚到手机就没电了。
下了车我看了一眼手机,这下好了,想打也没用了。
收起了手机我四下的看了一会,看到了一家招牌酒吧的地方直接就走了过去,走过去门口就过来了两个年轻的男人一见我就告诉我白天不营业。
我当然知道酒吧白天不营业,问题是我来也不是冲着玩来的,而是另有目的。
“我是蒋硕文的姐姐,来拿钱赎他的。”听我说酒吧门口的两个年轻男人才让我进去,可进去了我才知道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根本就不是赌输了给人扣下了,而是故意骗我来骗我的钱的。
进了门两个年轻的男人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身上所有和钱有关的东西都给那走了,就连昨天夏侯淳硬给我的一条项链都抢走了。
“那个不行,给我。”看着项链给蒋硕文一伙的两个人抢走了,我马上打算要回来,可是蒋硕文却没那么好心的给我,反倒是把项链戴在了一个年纪很小,染了很多颜色的头发,还吸着烟的一个女孩脖子上。
说实话我真不怎么喜欢夏侯淳给我的那条项链,可问题是那条项链怎么也能卖点钱,而且夏侯淳说我弄丢了他就扣我的工资,我怎么舍得丢了。
可现在一看别的女人给戴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竟然还真不想要了。
我是给蒋硕文推出的酒吧,回头的时候人都不见了,剩下愤怒的我就只能先回家了。
胸口满满的都是郁闷,都是愤怒,我就不该来,明知道那对母子是对死性不改的人,我还信他们的屁话,我简直就是个白痴。
可说什么都晚了,好在来之前我把存折放在了里面,不然连存折都给我拿走了,怎么说里面也还有两万块钱呢,给了那个混蛋我这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一路上一只打不起什么精神,遇到了这种事情谁还能打得起精神,那种人不是富得流油就是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