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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朝着楼下走,下了楼左转十步,看见墙用力的把头撞过去,就能睡了!”那里是最近的南墙了。
本以为夏侯淳会给气走,结果却在门口爽朗的大笑上了,简直就是个疯子。
“蒋莱莱!”也不知道是抽的什么疯了,夏侯淳笑了一会竟然在门口低声的叫起了我的名字,叫的我一阵毛骨悚然了,好容易有了一点睡意都给我叫没了。
我没说话吞咽了一口唾液,总觉得阴森森的恐怖,夏侯淳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能给人添堵。
“阿莱不好听,莱莱好听!”我的心口一沉,好好的我叫什么管他什么事?
翻身一股无名火升腾着,可转身门口又传来了夏侯淳的声音:“可我还是觉得姓蒋的适合你!”
真是个疯子!面对疯子就是不理他,夏侯淳喜欢说就说,我是要睡觉了。
闭上眼把被子蒙到了头上,他想说谁管得着,我是要睡觉了。
我是真的有些累了,要不然也不会蒙上被子没有多久就睡了,睡着的时候还听见该死的夏侯淳在门口说什么叫我开门的话,还听见敲门的声音,可我还是啃得睁不开眼睛低咒着睡着了。
一觉到天明的关系,早上我醒的特别早,起床就去了门口,想去洗洗就做早餐,吃过饭在去医院看看,可刚出门还没到楼下呢,就听见夏侯淳的房门给推开的动静了,知道是夏侯淳也没回头去看,直接就去了洗手间,可谁知道夏侯淳竟然直接就跟着我进了洗手间里,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夏侯淳就挤了进来。
“我要上厕所,你疯了?”我一生气推了夏侯淳一把,可夏侯淳却顺着手就把我给拉了过去,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低头就问我:“什么我没看过,上厕所怎么就不能看了?”
这人要是不要脸就该下地狱,竟然连这种话他都输的出来,他怎么不觉得害臊?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用力的我挣扎了两下,夏侯淳却牢牢的搂着我不放开,漆黑的眸子上下的打量着我刚刚睡醒的脸。
“这么白净,怎么昨天我没看出来?”夏侯淳根本就不理会我说什么,左右言他,反倒是低头暧昧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我忍不住。”我用力的推了一下夏侯淳,夏侯淳却还是用力的搂着我,而且还轻轻的用下身撞了我一下,结果撞的我一阵心乱如麻,整个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了,连身体都跟着僵硬了。
夏侯淳穿的也不多,房子里说冷不冷说热不热的,偏偏就光着身子穿了条灰色的睡裤,以前我也没看见夏侯淳这么随性过,可这几天也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成天的不穿衣服在别墅里晃荡,就算是长了一副好身板,也用不着这么的出来显摆,身板好的人满大街都是,难道在家里都不穿衣服的臭得瑟么!
更要人气氛的是,夏侯淳的睡裤里竟然没有穿内裤,以至于那东西有点反应一帖到身上就明显的感觉得到,真是能气死活人了!
脸上突然的就热了,气的怒瞪着双眼看着夏侯淳,可夏侯淳竟然还情意绵绵的在耳边说起了情话:“昨晚我都没睡着,你也不陪我。”
夏侯淳的声音腻的要死,却听的我一阵寒栗!
该死的混蛋,睡不着就该去跳黄浦江,心里咒骂着,可嘴上却还是压制着说:“我真的忍不住了。”
无非就是要夏侯淳放开我的权宜之计,没想到夏侯淳就信了,真就放开了我,只是好似不死的在脸上亲了一下。
一大早的就遇上这种事真是晦气,可好容易给夏侯淳放开了,未免夏侯淳还会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忍下了这口气。
“你先出去,我要上厕所。”实在是没办法我才好声好气的话,夏侯淳这才看着我暧昧不明的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洗手间,我这才关上门落了锁。
日子总是不那么的好过,可是为了以后还是要过下去,只是有时候你越是坚强,现实就越是残忍。
吃过饭原本是打算去医院里看伤者的,想要好好的和人家道歉,拿出点诚意出来,就打电话给了蒋硕文,想要蒋硕文跟我去医院给伤者道歉,可电话还没打通呢,爸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就先接了爸的电话,结果这才知道蒋硕文在昨天夜里就给警察逮捕了。
爸急坏了,要我马上回去一趟,还说要我和学校里请假一段时间,要我回去想想办法。
挂了电话我就给那个女人打电话,结果南哥女人一节起电话就劈头盖脸的把握给骂了一顿,说我没用,说我到底不是她生的,巴不得蒋硕文坐牢
哪个女人的话说了一大堆,到最后我都记不住都说了什么了,听不下去就直截了当的吼了她一句:“够了!”
电话里突然的没了声音,我这才说:“你怎么跟我爸说的?”
“呦,现在想起你爸了,早你怎么不想了。”又要说这人就是这样的没有羞耻心,自己犯了错还能把错都怨恨到别人的身上,世界上怎么就会有这种人呢,无非是女人,爸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女人,真是要人不解。
“你到底有完没完了?”我也懒得和女人计较,只想要马上把事情解决掉,只要是爸不气的要死要活,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女人在电话里冷哼了一声,之后才说:“我就说他们故意陷害你弟弟,我都问过律师了,只要不承认法官就没办法定罪。”
说的好听,以为法官都是白痴么?
“有证有据你以为你不承认不认罪就没事了,政府是你们家的啊?趁着事情没闹大你叫蒋硕文和我去给人家道歉,拿出点诚意出来,兴许还能从轻发落,他要是死性不改,闹大了登报上了电视,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他。”我也是据理实说,可却没想到对面夸得一声把电话给我挂掉了。
“这种人你还管他干什么?你不找脑子么?”电话一挂夏侯淳就朝着我冷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好好的不去上班就看着我。
“我邀请几天假,你别打我电话联系我,要实在是不行你另外请人好了,至于我的行李先在你这里放几天,等我处理完事情回来在拿走。”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主要是我没时间和夏侯淳浪费,转身我就想离开,夏侯淳却一把把我给拉住了。
转身我看着夏侯淳,夏侯淳却问我:“我帮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004十万,姓蒋的,你给我等着()
好处?真看不出来夏侯淳还很会趁火打劫,他怎么不直接问我能卖给他多久?
要是平时我说不定得狠狠的给夏侯淳一巴掌,就算是他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也不能要他怎么的糟蹋我,虽说我都给他糟蹋了两次了。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我都给逼到了这种地步,都到了山穷水尽了,常言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就是不看在我们主仆一场的份上,也看在我和他好歹有过两次的份上,就算是后面的一次我是破罐子破摔了,买了自己,可第一次的时候我不也是酒后乱性,没有怎么样他么?他就不能看在我和他有过那么一次露水情缘的份上帮我一次,哪怕是帮不上忙,说两句要我宽心的话也好,可他呢?
看着夏侯淳我忽地笑了,可能是笑的不好看,或者是有些面目狰狞吓人什么的,要不然夏侯淳怎么就一下放开了我的手呢。
“行李我晚上就过来取,你要是实在看了碍眼就扔出去,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估计也没什么人会捡,这半个月的工钱我也不要了,你也别在没事就那我开涮了,我真陪不起你!”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都不靠谱,有钱的男人更不靠谱。
转身我就朝着别墅的外面走,我也没功夫和夏侯淳在这里耗时间,我和他不一样,他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就是躺在家里睡觉都赚钱,而我连停下来都是奢望。
很快我就离开了别墅,结果身后的夏侯淳几步就追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气的,脸色竟然一阵阵的发白。
“别走,不许你走。”很好笑,夏侯淳竟然几步就拦住了我的去路,抬起手就展开了双臂,拦住了我的去路。
“还有事么?”抬头我已经很平静的看着夏侯淳了,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胸口正在剧烈的起伏,呼吸也有些不顺畅。
我竟然生气了,真是有点可笑,我有什么好气的?
我一没有掉块肉,二没有挨打受骂,工钱也没少拿一分,要是走了夏侯淳他老娘的那十万块还能白得,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可不生气为什么眼眶会湿了?
“该死的,你你哭什”夏侯淳那只眼睛看到我哭了,真是气人!
“是该死,所以我得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你离我远点,别脏了你的眼睛。”其实平时我的脾气就不是很好,但在外面做事不能有脾气,自然收敛了不少,但夏侯淳这个人太能刁难人了,所以才对着他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想不到今天脾气更大了。
夏侯淳似乎是没想到我会推他,而且那么的用力,身体朝后差点没有跌倒,可稳住了身体就快速的朝着我走了过来,伸手就来拉我,可却像是怕把我弄疼了一样,不干用力。
“听我说,听我把话说完,莱莱,有”夏侯淳的一句莱莱要我轻微的震了一下,可也只是心里,身体还是很用力的抗拒,直到大声的朝着夏侯淳生气的吼着:“别碰我,我就你离我远点,你这个混蛋,离我远点混蛋!”
夏侯淳突然的僵硬了,而我却怒气腾腾的瞪着他,狠狠的说:“除了长得好看一点,有两个臭钱你什么比我强了,不就是生的好了么?我要是生的好我也什么都有,用得着你整天的刁难我么?
告诉你我瞧不起你,除了会玩女人,有两个臭钱,你在我眼里连个街上的乞丐都不如,乞丐还知道尊重他人呢,你呢?你什么都不会,就只到玩女人,你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臭男人,混蛋,人渣”
“莱莱”
“别叫我,我恶心!”冷冷的我瞪了夏侯淳一眼,夏侯淳的脸色一阵阵的苍白了,而我也气得不轻。
夏侯淳怔愣住了,没有半点的反应,那张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而我就在夏侯淳怔愣的时候快速的离开了。
人生原本就是千奇百怪的,其中不乏美丽多彩,不乏辛酸坎坷,我只是不行的遇上了后者,没什么可悲哀的,我相信靠着我的努力,我会有不一样的明天。
当我回首看向夏侯淳的时候,我突然的觉得我是最棒的,因为张国荣的那句话: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多美的一句话,用在我身上都觉得暗淡无光了,可它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充满了诱惑,要我不仅点缀起我的人生。
立刻了夏侯淳的地方我到了公交车站坐车去了警察局,先看了一眼蒋硕文,但是警察局的人却没给我见。
我又打了电话给那个女人,要女人陪我去给伤者道歉,但女人断然的拒绝了。
没办法我一个人先去了一趟医院,在一次次的被驱赶与责骂之后对方终于答应见我了,我因此得到了一点和对方面对面见面谈谈的机会,可见了面我才知道蒋硕文下手太重,以至于我都觉得蒋硕文不坐牢都没天理。
病床上的人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长相很普通,但是却很清秀,左面的脸颊还肿着,右手臂上打着白色的石膏,看到我的时候一直用那种好奇的目光打量。
进门我先是朝着女孩鞠了一躬,而病房里几个年长的人都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大相径庭,不难看出他们的愤懑。
“我很抱歉。”我道了歉,虽然对女孩而言没什么用,但还是该道歉。
女孩看着我,许久才问我:“你是他什么人?”
“姐姐。”我回答这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其他人,女孩想了想才说:“我也很想要原谅他,但是他并没有一点悔意,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女孩的话我当然是明白,许久我才很惭愧的把身上的两万块钱拿了出来,放在了女孩的床边上:“我只有这么多,你先用着,如果不够用你和我说,我先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面对女孩我很惭愧,不知道还能张开口说点什么,真能把钱留下先离开。
离开了医院我回了那个对我而言从来不算是个家的地方,充其量算是个曾经借居的地方。
我是个乡下来的人,而且家乡在很远的地方,在一个交通不发达的大山里。
很小的时候我和爸妈生活在一起,我三岁的时候妈生病去世了,爸就呆着我到这里来打工了,之后就认识了那个女人,不久之后把和那个女人结婚了,而且结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