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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让你生。”周海鹏的话紧紧的咬着牙,可我知道他不光是拿我无可奈何,还有着其他的东西在一口口的咬着他的心口。
我闭着眼,什么也不想再说,周海鹏抬起手许久才落到我的背上,告诉我:“一定要母子平安。”
我沉沉的闭着眼,周海鹏将我推开了,看着我过来亲了我一下,我睁开眼看着他,他才说:“我不希望你出事,不然我一样让他给你陪葬。”
周海鹏说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我看着周海鹏沉吟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周海鹏的心真的就这么的狠么?
难怪人常说成大事者必定心狠,周海鹏的心里离心永远都没有人能够取代才对,换成了是宝珠他应该狠不下心才对。
不由的笑了笑,抬起头我推开了周海鹏想要转身睡觉,周海鹏却在身后抱住了我。
“周”
“明天必须做检查,而且要换一家医院。”周海鹏说起正经事总是很严肃,一时间我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转身对上周海鹏凝视的双眼。
“我暂时不想离开这里。”住的好好的我还不想走。
“两个月,这是最长的期限,你现在的样子不适合在孩子们面前出现。”周海鹏还是老样子,什么事情都能想到结果。
我没说话,转开了脸,躺下了周海鹏却没有放开我。
夜里睡着了总感觉周海鹏的手在身上游荡,多少次都不耐烦的推开,可到最后还是没有推开,但早上的时候周海鹏却把手放到了我的小腹上。
早起的时候周海鹏做了丰盛的早餐,殷勤的就像是宫廷里出来的厨子,期待的目光,周到的照顾,总问我是淡了还是咸了。
吃过了饭周海鹏就带着我去了医院,处处小心谨慎,生怕我不小心有点什么意外。
检查过后周海鹏和一声询问了孕妇具体都要注意的事项。
下午周海鹏带着我去了海边散步,似乎是有了一个小生命的关系,心情也都好了很多,即便是坐在海滩上也能恢复以往的宁静了。
周海鹏坐在沙滩上,和我闲聊着,我只是听着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看着周海鹏没什么太多变化的脸真的有些舍不得,可我一旦要是生下了这孩子,我就要告别他了。
当年我生齐墨的时候就已经落下了病根,这会怀孕无疑是用命赌,就算是不用名我这么大的年纪了,活下来的几率也很低,周海鹏他担心的一点错都没有。
可我想留些这孩子,特别的想。
转开了脸我看着澎湃的海上,凝望着海上那些海浪,我问周海鹏:“我死了你真的会让孩子给我陪葬么?”
“所以你要活着。”周海鹏看向我,我却嘲讽的笑着。
“我会事先要姣文和啊药过来。”这孩子我早有打算,不是周海鹏能决定得了的事情。
“我想要他死,他就活不下去。”
“虎毒不食子,你真的下的去手?”
“现在我只想要你,别人我都顾不上,也不相管,所以你要活着。”
我低头笑着,周海鹏伸手将我的发丝向后掖了掖,告诉我:“给我二十年,让我赔你那三十年,把青春还给你,无关过去也无关将来的还给你。”
“你不欠我的,是我自己愿意。”我很了解,我并不恨,伤心也不会很久。
“可我现在想要你,不是你愿不愿意,是我不给你走开的权利。”是么?周海鹏真是这样需要我么?还是对我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不经意的目光落在了周海鹏的下身上,周海鹏的脸色马上一沉,可却没有发火。
我转开脸,周海鹏再也没说什么,转开了脸面朝乡向了海上。
孩子三个月的时候宝珠和齐墨来了电话,说什么要过来看我,但我说我还没有安静够,叫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其实我是没脸见她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毕竟我生孩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未免两个孩子不听话的找过来,我和周海鹏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五一个月的时候齐墨又打了电话,说什么要我回去看看她们的孩子,可我是没那个心情,谁的孩子能有我的孩子重要呢。
周海鹏那时候整个人都很忙,每天都在担心我会懂了胎气。
辗转的已经八个月了,愈发的我觉得整个人都没有力气,腿上都是浮肿,周海鹏整个晚上都不睡觉不断的起来给我揉腿。
孩子就在那个时候出生了,也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却命悬一线,没有了活下去的气息。
“佳怡,佳怡”医院里我昏迷着,听不见孩子的哭声,却听见周海鹏疯了一样的砸着门板,哐当乱响的声音。
“已经停止呼吸了,孕妇年纪太大了,以前生孩子又是大出血,没希望了。”医生下了最后的审判书,我必死无疑了。
周海鹏一脚踹开了房门,将我从病床上抱了起来,一直大声的呼喊着,我只是能感觉到这些,可却一点都不能动了。
感觉身体就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牛肉,来回的给晃动着。
“马上抢救,快点给她做急救。”周海鹏始终大喊着,可这却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这么失去平静的雷声大早。
医生们一个个束手无策,周海鹏竟然失心疯的要摔死孩子。
008不要不来()
想起三个月前周海鹏真要把孩子摔死的那一幕,我就心情不爽,抬起脚一脚踹了过去,可周海鹏却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
“我抱他出去,你休息一会,回来给你做吃的。”周海鹏从有了天宇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整夜的起来给孩子换尿布,年纪也是不小的人了,竟然还成了名副其实的奶爸,着实的让人有些意外。
可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孩子的关系,竟然懒得和周海鹏计较什么了。
看着周海鹏把孩子抱出去,我开始盘算了,盘算着以后怎么会几个孩子说天宇的来历。
依照我的意思这孩子和我姓,可周海鹏说什么都不愿意。
其实我也能够理解,宝珠和我的姓,齐墨和姓齐的姓,到了天宇这里我要是让天宇随我,对周海鹏未免有些不公平了。
可六十岁的人了,抱着个小孩子,出了门谁会说是老来得子,谁不会问他一句孙子几岁了,宝珠都有孩子了,这男人闹得是什么名堂?
眯了眯眼睛还是起来了,穿了件衣服就出去了,果然周海鹏抱着孩子在外面遛弯呢。
“天宇喜不喜欢?”
“天宇不喜欢?”
周海鹏或许是以前没有过平淡的生活一样,抱着个孩子就更是捡来的宝贝一样,嘴里也总是说的不停,人的话都多了。
我甚至都开始怀疑周海鹏是不是喜欢儿子不喜欢女儿,要知道宝珠周海鹏也是从来没有抱过。
“抱孩子出来玩了,你孙子多大了?”一个年纪差不多的人走来问周海鹏,周海鹏的脸色一沉,抬头说了一句:“这是我儿子。”
对面的那个人是一脸的尴尬,说了句不好意思就离开了。
突然觉得很好笑,周海鹏的脑子就跟是进水了一样。
繁华一世,恍若一梦,到头来真不知道求的是什么,计较的又是什么了。
转身我想要回去,身后却传来了周海鹏中气十足的声音:“来都来了,还回去?”
微微的怔愣了一瞬,到底是什么都逃不过他的锐眼,连身后他都长了双眼睛。
转身我看向了周海鹏,脚步从容的走了过去,低垂着眼睛看了一眼周海鹏怀里长相好看的跟个瓷娃娃的天宇,什么也没说的朝着还没有落下叶子的树下。
快到秋天了,快到我和离心遇见的时候,心情也给外的想念。
周海鹏逗弄着天宇,陪着我在身边走着,一边走一边说:“我在加拿大买了一处房产,过几天就过去。”
“嗯。”我答应了一声,目光却望着那几颗不远处的杨树。
人都喜欢松柏长青,可有谁知道杨树的风情万种,风姿卓越,落叶乘风。
我是等待的人,却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等待的是什么?
遗憾离心的早早离开,遗憾自己没有遇见最初的周海鹏,更加的不能释怀天宇的离开。
我这一生诸多的揣摩,却成就了一段繁华,回看来时的路,那一路风雨极少,却走的不平凡。
我错过了许多的许多,却也得到了许多的许多,拥有早已经无所谓了。
曾经的我总是在想每每醒来的时候能有周海鹏在我身旁,也希望走走听听他能陪我说说话,也希望离心每每朝着我笑笑,到头来什么都有了,却仍旧是透着无尽的遗憾,无尽的悲凉。
走至树下,我仰望着那棵树,周海鹏在身旁和我说:“孩子就说是在孤儿院领养回来的,相信她们不敢问,你还是过你消停的日子,我也还是我周海鹏,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转头看着周海鹏,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想说。
过了半辈子了,说不定没几天我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他说什么都好,我累了也该歇歇了。
叶子突兀的从树上落了下来,我伸手接了一片叶子,周海鹏低头晃动着天宇,一边晃动一边说:“你放心只要我还没死,你就死不了,我们两个纠缠了一辈子,不会那么轻易就死过去。”
叶子落在手心里,我突兀的看向了周海鹏,目光深锁着低头看着天宇的周海鹏,周海鹏悠然依旧从容的抬起了头,朝着我浅笑。
“或许一开始我就错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就算是我不给,依然是你的,老天爷在给你撑腰,我也要甘拜下风。”周海鹏说着抱着孩子单膝跪在了地上,我怔愣了一瞬却没有吓得朝后退步。
我不说话,看着周海鹏一手抱着天宇一手在身上拿出了戒指的盒子,在盒子里拿出了一枚看似普通的戒指。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太值钱的东西,可周海鹏的这一跪却跪了半壁江山给我,虽然我不稀罕,可我还是有了动容。
“我周海鹏的女人不可能没有名分,这算是我给你结婚的聘礼。”周海鹏一只手伸过来我想要把手握住,可戒指却还是出现在了手上。
周海鹏的动作还是这么快,而且不给我任何的拒绝。
低着头我轻微的怔愣了一瞬,戒指上刻着周海鹏的记号,手艺还真是差的要命,不过也只能将就了。
周海鹏起身看着我,把怀里的天宇交到了我的怀里,转身迈步朝着回去的路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却没动过。
我追了周海鹏一辈子了,早就不稀罕他了,也懒得去追了。
曾经我是想过只要他能给我一个名分,我不需要任何的誓言许诺,我什么都不会奢求,更不会去占据离心的领地,可现在我早就没有用尽全力的那种冲动了,懒得去跟着他了。
低头我站在树下抱着天宇,想要看一会再回去,却没想到周海鹏走了几步就回来了,而且还将我搂了过去,告诉我:“天凉了,明天再出来。”
转过脸我看着说话的周海鹏,周海鹏却过来亲了我一下,我皱了皱眉,转开脸看向了前方。
腰上的手臂搂得更紧了,周海鹏和我说要带我去各地方,我却没什么反应,可到了那里还是整个人都震惊了。
周海鹏竟然就是天国的掌舵人,我查了三十年都没有的结果,如今竟然不菲吹灰之力就有了结果。
天国是马拉西亚最大的地下赌场,脉络直接牵连着世界三大赌城,名次仅次于世界三大赌城,连我都要不得不屈居之下。
当年我就一直在追查这个天国的主人,可始终是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想不到竟然是周海鹏。
这个男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做过市长的人竟然是个赌城的大亨,身居牢狱之中,外面的事业却蒸蒸日上。
还以为他为了离心金盆洗手了,却想不到他早已是一方霸业之主了。
进了门周浩鹏抱着天宇,一边走一边逗弄着四个月大的天宇,大厅的两旁站着无数的黑衣人,其中的一个似是在那里见过,脑海中一道如闪电般的画面闪过,果然是有过一面之缘,他就是当年亲手把周海鹏送进监狱里的人。
“嫂子。”那个人少说也有六十岁了,可却对着我恭敬的叫了一声嫂子,我抬头看着他,既不答应也没有拒绝,一旁的周海鹏慢悠悠的说:“你嫂子累了,没什么事情就都下去做事。”
“那我先走了,一会我叫人过来陪嫂子玩一会。”那人说着转身就离开了,剩下的那些人一如男人的样子,齐齐的说了一句嫂子,转身都离开了。
没有多久大厅里就剩下了周海鹏和天宇我们三个人,周海鹏就像是个居家男人一样带着我朝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