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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却很轻信。”
“是因为她么?”
富岳一下就噎住了。
“是别的情报来源。不确定的信息,不确定的情报,涉及到敏感的人和事,才只好小心翼翼的行事。那些事情你还不懂,我也无法跟你解释。”他只好如此撒谎道。
鼬将信将疑的沉默着。
——如果说出是因为听信了原城玲子一次又一次的话,等于肯定了原城玲子所说的事实,是有可能发生的事。但那些话,那些,鼬和佐助会手足相残的话,族人会被鼬所——等等!够了!富岳心头绽放出静悄悄的寒意,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只要宇智波一族还得以保全,只要村子被他所改变,他和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和他的族人……
他不会失败。
如果在贫瘠的人生中还有什么值得夸耀的,那就是胜利一直是他的常客,而向来不属于他对面的其他人。
只要再过几天,一切就会很快结束。
到那时……
富岳回过神来,温暖的湿润贴着皮肤,佐助扁了扁嘴,好像又要哭起来了。
等到换好了尿布,哄的佐助大魔王睡着,父子两人都累得没什么力气了。把铺盖从隔壁抱了过来,久违的,气氛又变得柔软起来。
“眼睛的事呢?”
富岳掖了掖被角,把儿子往怀里搂了搂,轻松的说道:“没事的,很快就会好了。”
“说谎。”
“真的……爸爸说的话也不相信了么?”他哀怨的低了低头。
鼬不习惯这么被抱着了,挣扎了一下,翻了个身,却没有睁开眼睛。
呼吸的声音……安稳,而熟悉。
“爸爸……不会做让鼬和佐助失望的事。”那个声音有些艰难而小心的说着,断断续续的:“也许做法不同,但是,爸爸和皆人叔叔都在保护这个村子的,这些是一样的……你很喜欢这个村子吧,等你长大了,你也会明白的……喜欢不一定就会做出正确的事,只有喜欢、只有爱也是远远不够的……”
带着微弱的热气的字句很快冰凉在深秋的寒意里,消散殆尽,搂着他的后背的手却很温暖稳定,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
——我相信。
这样的话,却没办法说出来。
他只有微弱的点了点头,习惯性的沉默着。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呢……直到后来,他也无法确定这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了。
第89章part89()
天空灰沉沉的;浓云堆积,街上的商户一家接着一家收拾了外面的货物;训练有素的缩回了里面。
还远不到夜晚的时候;天空却已经暗沉了下来。行人也零零散散;即将雨落的长街上;木屐有一声没一声的敲击着地面。
自来也斜背着卷轴;啃着新买的热乎乎的包子,脸上没有笑意,双眉紧蹙的他难得的摆脱了总是不正经的样子;埋头赶路。
离开音忍村后;又过了几天。
对于大蛇丸所说的那些话,他深知最好是一点都不相信,否则也未免太过沉重了。如今距离木叶还有两天路程;再要往前走,出了小镇,久别的故乡很快就会如同画卷铺在眼前。
皆人的孩子……鸣人,对啊,那个以他的小说命名的孩子,很快要出生了吧,是什么时候来着?
自来也半天也没想起当时说起的预产期,耷拉了眼角,兀自在黑夜之中行路。
距离木叶还有一天行程的时候,他遇到了意外的故友。
纲手姬。
被人称为木叶三忍,实则哪一个都有着根深蒂固的缺陷,先离开了木叶的大蛇丸尤为如此。说是追着大蛇丸离开了村子,事实上呢,要说大蛇丸留在村子里,他就会留下么?
自来也没有这份自信。
纲手姬急着回村,整个人的气势也远远不像是过了中年的女人。倒是她身边的静音累得睡着了,招呼自来也坐下后,纲手姬就没说什么话。
自来也想说的,结果,靠在大树上休息了片刻,多余的言语就变成了呼呼睡意。
还真是老样子啊!
纲手姬从他身上挪开了视线,望着摇晃的火堆的光芒,有些失神。
——利用了千手一族的生命力,利用了初代目的尸体,物尽其用的过去的初代目的弟子,那封信里,毫不讳言的描写了这样的词句。
作为医疗忍者来说,纲手姬对千手一族的生命力最了解不过,但是村子里除了团藏还能这么清楚的人,又有多少呢?
明知道她一定无法忍耐这样的事,那个写信的人,又是什么目的,想要达到什么后果?
冷静过后,这些疑问就浮上心头。
“我知道哦,你在想的那些事。”那天晚上,大蛇丸破天荒的出现了。
纲手姬瞟了他几眼,想着是先跟大蛇丸打一架,打得他半死不活,还是听他说完再讨论其他。
“还是罢了吧,我可不是来挑起战争的。现在的时机,风已经吹起来了,究竟会让风车如何转动,才是我想看到的。”
大蛇丸不冷不热的笑着说道。
他从很久以前开始啊,就是这样疏远而阴沉的态度。
纲手姬不快的看着他。
那不是个漫长的故事。
也不是陌生的、毫无印象的人。
宇智波富岳,身为过去暗部的成员之一,很早就被大蛇丸看做了“有趣”的男人,最后继承了宇智波一族,也着手在村子以外建立了组织。
早就意识到了吧,无论是自来也还是纲手姬,多半接到了那些消息,也会触动神经,猜疑会不会别有目的。
虽然想让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宇智波美琴定下的时限却没有允许这些,他只好坦然的暴漏身份和目的。
理由很简单。
在团藏身边,保护着他的是过去的三代时期的羁绊。而把过去的老师、初代目大人尸体任意玩弄的冲击性强烈的真相,足以摧毁这份羁绊。
“那么,转寝小春和门户炎二人就独木不成支了,想要让四代撇除多余的挟制,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机会了。”
“……这是他的目的?”
“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呵呵,纲手姬你好像很吃惊啊,怎么了,哪里说得不够清楚么——光有力气没有脑子,你也还是老样子嘛。”
纲手姬脸色一沉,当下就把桌子给击碎了。
应声而碎的木屑之中,灯光也微微晃动,拉成了大蛇丸冰冷惨白的身影。
“他不信任村子。不信任三代,也不相信团藏,别人就算了,对我们来说没那么难理解吧。也许自来也那个蠢货做不到……是我的话,更过分也做得出来,想要在一切发生之后平静的活在村子里,他应该是这么打算的。”
纲手姬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没有做过火影如她也明白了,那个人没有说出口的话,坦然已告的理由。
——我很强。
——想要挑起战争,随时奉陪。
最好就是保持沉默的回去,按照他所希望的那样,追究了团藏,让四代目能够撇除多余的辖制。在那之后,不再被村子的制度和规定所威胁的宇智波一族,以及宇智波一族的族长,都能以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姿态,生活下去。
太可笑了!什么叫没发生过!
“会像他期待的那样么……”大蛇丸意义不明的笑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
“那可没有,纲手姬,忽然间我想起来了一件事,和你一样,他可是运气非常不好的人哦,”大蛇丸愉快的解释道:“不过,和你恰好相反,越是赌命,他的运气就越是要命的差……”
纲手姬心头一动。
大蛇丸已经要走了。他施施然转身而去,仿佛着突兀的相遇和突兀的分别从未来过,对于纲手姬来说,这些话却无法磨灭痕迹。
——你真的不想回去了?
“放心吧,会有人帮我去看的。”大蛇丸连这一点也猜到了,意有所指的说道:“为了这一天,我也牺牲不小啊……”
啊对了!
团藏就是从他那里弄到了爷爷的尸体!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后,两人在精疲力竭后各自撤退了,带了不同程度的伤势和对彼此之间更加微妙的感情。
那是十月九日夜间发生的事。
这一天,正是预产期的前一日。
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出门待产,玖辛奈很早就上了床,怎么也睡不着,拉着还在书房里工作的丈夫回房间依偎着。不管什么时候吵架都迁就她的水门更不可能在这时候说“不”了,然而两人躺在床上,变成了一起失眠的搞笑场面。
“工作的事……”
“完全不要紧!”
“那、那村子里的事……”
“也不要紧啦!”
“那宇智……”
“都不要紧的!呜呜呜玖辛奈你还是别这么温柔的说话啦,我好不习惯的。”水门眨了眨水汪汪的蓝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长发,不知为什么就很想亲吻亲吻她,但是这样说出来会不会太突然了?
玖辛奈噗嗤的笑了出来。
“你啊,果然过了多久还是这样,”她用凶巴巴却又温柔的语气说:“等我们鸣人生下来,我也可以凶巴巴的么?”
水门笑了笑,撑起身体亲吻了她的额头。
“当然了,”他说道:“因为妈妈是很温柔的,爸爸知道的哟,鸣人酱一定也知道。”
“知道什么啦。给我躺下来!还有啊……”玖辛奈不好意思的抚摸了一下隆起的小腹:“等到鸣人长大了,和美琴家的佐助可以一起上学呢,不过不可以欺负女孩子哦,拯救女孩子的话,会被女孩子喜欢呢。”
“对啊对啊,和爸爸一样!”水门笑了笑,听话的躺了下来,又急忙紧张的起身掖了掖被子,恍悟道:“说起来,佐助这几天好像都在发烧呢……”
“咦?那个男人没好好照顾孩子么?怎么办,严重么?”玖辛奈紧张了一下,水门连忙安抚了她一阵,才道:“我也是听卡卡西说的,那孩子任务中受了伤,今天去医院的时候碰到的。说是昨天晚上开始发烧……”
但更多的,也就不清楚了。说是本就是很柔弱的孩子,好好照顾都会有可能生病,更何况这一阵子他父亲确实忙的连家里也顾不上,昨天发现哭得太厉害就送来了,说是发了烧,具体如何也不清楚。
美琴已经死了。
玖辛奈有些心酸又惆怅的想。她的好朋友不多,温柔又美丽的美琴,如果还活着一定不会让孩子生病的,她是那么爱着家庭的每一个人,是那么完美的妻子和母亲,但是,但是……
啊抱歉,鸣人酱,放心啦,妈妈不会离开你的。
玖辛奈不再往更加伤心的方向前行,比起另一个失去了母亲的孩子,至少此刻,被疼爱着的孩子,要幸福的多。
……仅仅此刻。
在医院之中,忙碌也成了冷清。
药师天善马上要回家了。就算是忙碌的医疗上忍,他也要有休息和休假,废话,正常的人类都是要有这两样的好么!
锁好了门之后,他是很想立刻就回去的。
不由自主的,走到了某个病房。
“……要回去了?”
那个男人,不掩饰疲惫的神情,焦躁和慌乱烦闷都涌上了脸庞,是轻易可以看透的脆弱状态。药师天善边这么想着,边走了过去,还在输液中的佐助脸色白惨惨的,无力的躺在那里,看上去分外的脆弱可怜。
还太小了……
再大一点就不会这样了。身体底子不好,还偏偏在这种时候发了烧,运气坏到了极点,说起来,本来就是出生时撞上了厄运,简直是飞来横祸一样的坏事,失去了母亲,连带着一开始就得不到最温柔细致的照顾。
“明天,最迟后天,纲手姬和自来也就要回来了。”药师天善不带感情的提醒他:“陷入私人感情之中,忘了大事,你不是这样的人吧?别忘了,我也好,你也好,都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富岳恍若未闻,凝神的看着那小小的脸庞。
是真的看。
“我知道。为了我治疗眼睛,也是怕这时候我会出事吧,你可以放心,正如你所说的,重要性我很清楚。”他轻柔的摸了摸佐助额头上的发丝,眼神也因此变得更加怜爱不已:“明天……最迟后天,你就可以放心的接近了那个女人了,很开心吧,以你的冷静,现在也无法坐下来了么。”
“我和你不同。”药师天善无动于衷:“我是幕后的线,你是登台的木偶,这场戏好不好看在你,不在我——和她更没关系。”
富岳不再说话了。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