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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霦的牙齿仍在不断努力,可辰若除了忍,还是忍,红绳只会变得更缠绵不断。
兰霦一边咬,一边抬眸,偷偷看着辰若。
少年不管多痛,却还是,顽固不化地,忍受着她的折磨。他只是为了,他们的红绳安然无事。
呵,辰若到底,有多爱她?
终于,兰猛地松开了他的手,不再咬他。
她绝不承认,她只是看辰若英俊,才舍不得让他受苦而已。
辰若长叹一口气,这场战争,他赢了。
“你怎么这么傻?”
兰霦罕有地,温柔地执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着。
“没有,哪里傻了。”
此时的英俊辰若,笑得比二愣子,还要二愣子。
冷血如兰霦,居然如此温柔细致地为他包扎,他真是,差点跳起来裸奔了。
“噗!”
兰霦噗嗤一笑,完全没忍住,差点撞倒在他的怀中。
辰若则坏坏地,不躲不闪,任由她,不甘心却不得不,对他投怀送抱。
然而,他还是失望了。
在兰霦快要碰到他怀中的一刹那,兰霦猛地刹住了她的动作。
兰霦抬眸,赌气瞪他一眼。
哼!他不就是打着坏心思,等着她投怀送抱吗?她偏不。
辰若撅着嘴,无奈看她。
真是,他又失败了。
兰霦低头,不再看他。她的手指,却十分细致地,替他缠着一圈圈,薄薄绵润的纱布。
辰若呆呆看着她,有些看痴。
他真希望,时光就刻在此刻,不要走。
落日的余晖,温柔地,透过兰霦的睫毛,在她的的鄙夷上,打出一圈圈,褐色的投影。
兰霦低头,她温热的睫毛,时不时,在辰若的手上,温润滑过,带起一阵,软软深深的颤栗。
纱布,终于彻底裹好。
而辰若,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的收尾,兰霦的唇,小心地咬上纱布,她的唇舌,有意无意地,暧昧滑过他的手指。
辰若在心底,忍不住再次颤抖。
当兰霦拍着他的脑袋,告诉他包扎好时,他甚至还有点不舍。
“兰霦,这只手给你咬。”
他傻傻地,伸出那只完好无损的右手。
他似乎,爱上了被她包扎的感觉。
兰霦斜斜剜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病?脑子烧坏了!”
哪有人主动送给她咬的?
“不是,你快点啦!”
辰若干脆闭上眼,把右手直接递到她的唇边。
兰霦无奈叹气,她执起他的手,含在口中,作势便咬。
“啊!”
辰若的眉,皱成一团。
兰霦狠狠甩开他的右手,毫不客气地,扒开他深邃的眸光,目露鄙视:“辰若,你看你,怕得跟什么似的!”
她还没咬,他就怕成这般?
“没事,不怕的。”
辰若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强装镇定。
唉呀,好丢人!
“走啦!”
兰霦好笑的拍上他的脑袋。
别说,他真的很会逗她笑。
“好。”
辰若痴痴地,跟在她的身后。
月老庙中,有很多好玩的,好看的,眷侣们才可以做的事。
可辰若偏偏,带着兰霦,把这些事,都玩个遍。
即便兰霦诸多不甘心,可辰若,还是完成了他的小心思。
可兰霦,与辰若缠红绳,过三生涯时,她的心中,某个妖娆少年的身影,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每到此刻,辰若的眸中,总会涌出,一抹转瞬即逝的伤心。
没关系,他等她,等她忘记那个男人,彻底爱上他,并且,只爱他。
那根红绳,被辰若缠在他们的手上,缠了足足四个时辰。
可兰霦,却不再闹了。
她知道,这辰若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才把他们的红绳,缠的这么牢固的。
其实,辰若根本没有用手段。
兰霦是他的,除了爱,他不会用别的手段。
兰霦回眸,偷偷觑他一眼。
哼,瞧把他高兴得!
况且,她才不高兴再给他包扎呢!
她不喜欢服侍别人,可不知为什么,方才她替辰若包扎时,却十分喜欢,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快乐。
她不知道,这莫名的快乐从何而来?
难道她爱上他了?不会,怎么可能。
可是,她如果不爱他,又为何看到他皱眉时,她的心,比他更痛呢?
兰霦摇头,否决她的猜测。
那一定是错觉。
夜深,辰若不舍得,把红绳,从他们的手中拿开,在兰霦的注视中,把红绳,放在他的怀中。
月老阁的红绳,在他们的手上,只要缠够了四个时辰,那么,兰霦这一生,都会与他,缠绕不断。
辰若不由地,得瑟一笑。
“你干什么?还要珍藏?”
兰霦看着他,目露鄙视。
“是啊,当然得珍藏。”
辰若抬眸,自得其乐。
兰霦眼眸一转,决定玩玩他。
“唉呀!好痛!”
她故作摔倒在地,辰若急忙扶她。(。)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不能让她面对?()
而兰霦恰在此时,快速出手,夺上他手中的红绳。
“兰霦!你耍诈!”
辰若急得差点跳脚,在她的身后狂追。
“你能怎么办法?”
兰霦的声音,透着得意。
她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辰若即便能追上她,可又害怕她受伤,不敢与她真的硬夺,只能任她玩闹。
“兰霦!”
“砰!”地一声,兰霦的头上,被迎面而来的木桩,狠狠撞了一个大包。
“唉呀!”
兰霦抱着头,差点疼哭了。
“哼!”
她顾不得气恼,抬腿,狠狠踹上那根木桩。
辰若在一旁,笑得喘不过气。
“你干什么?高兴地不得了!这木桩帮你报仇了啊!”
兰霦回眸,赌气地瞪他。
“是啊,这木桩的眼神特别好,知道你这个疯婆子狂妄自大,欠收拾,所以才撞你的。”
“辰若,你就不安好心!”
兰霦踹够了木桩,快步走到他的身边,抬手,狠狠锤着他的胸膛。
她锤着锤着,似乎锤上了瘾。
辰若的身材,真的让她,心跳加速。
“你干什么?疯婆子?占便宜占上瘾了是不是?”
辰若不动,邪肆挑眉,故作鄙视地,坏坏看他。
“看把你得瑟得!”
兰霦故作不屑地,放开他的胸膛。
真是,不就是有胸肌,又有腹肌,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哼!
不过,话说回来,她怎么就那么舍不得放开他的胸膛呢?
是不是夜晚太冷,他的胸膛,让她感到太暖?
可她的手既然抽回来了,再放回去,那她不就是很丢人了?哼,她才不呢!
兰霦嘟着嘴,又恼怒,又羞愤欲绝。
辰若却突然抬手,兰霦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他狠狠圈入怀中。
兰霦有些抗拒,更多的,却是依赖。
辰若的胸膛,让她深深感觉到,她从未有过的暖。
她不挣扎,任他抱着,甚至她的手,笨笨地,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腰。
黑暗中,辰若的唇畔,暧昧翘起,不知名的笑意。
他终于,抱着她了。
不过,他怎么觉得,他似乎才是被占便宜更多的一方呢?
哼,这个疯婆子,是不是特别喜欢他的胸肌腹肌,不然怎么都不松手,反而越抱越狠呢?
就在他暗暗得意时,兰霦却猛地推开他,恼怒地跑开了。
“辰若你这个乌龟王八犊子,你又在占便宜!”
即便是骂他的话,可兰霦的声音中,却透着若有若无的快乐,与害羞。
真是,她怎么刚放开他片刻,就如此舍不得呢?
她甚至,还希望他再次,拥她入怀。
不过,如果再有一次,她还是会把他推开啊。
女人,必要时,还是得故作拒绝的。
“你才是色狼!也不知道刚刚是哪个色狼,死死缠着的腰,怎么都拽不开的!”
辰若追在她的身后,伸出舌头,故作鄙视地唾弃着,她方才的举动。
甚至,他还故意面面俱到地,描绘出她方才在他怀中,十分受用的神色。
辰若半闭着眼,瞳孔幽深,唇,舒适地抿着,抬眸,痴痴看着上方。
兰霦看着他的动作,再次涨红了脖子。
她带着羞涩,掐腰瞪他:“辰若,你干什么!”
干嘛模仿她的动作,真是,她刚才有这么猥琐吗?
辰若似乎猜到她的心思,撇唇,故意剜她一眼:“你刚才,比这个还猥琐呢!”
“辰若,你是不是皮松了?”
兰霦羞得不知所措,转身,狠狠追在他的身后。
他与她的局势,转瞬便从,辰若追她,变成,她追辰若。
她不知道,日后,这局势会成真。
追着,闹着,把辰若狠狠打了一顿之后,兰霦悠哉悠哉地,便要回到甯舞轩。
可辰若却拉住她的手,坏笑着揶揄她:“疯婆子,你等一等,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呢!”
“乌龟王八犊子,你有什么坏事没做!”
兰霦傻眼,瞪大眼,狠狠冲他吼。
对此,辰若十分受用。
他喜欢,兰霦唤他“乌龟王八犊子”。这是她专门给他的爱称,不是吗?
况且,她还得给他生“乌龟王八犊子”呢,哈哈!
这时,辰若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干什么!有病啊!”
兰霦抬眸,对他的眼神,鄙视得不能再鄙视。
他在心里,偷偷嘀咕什么坏事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挺笨的。”
辰若无奈摊手,故作镇定。
呵,他才不会告诉她呢,他得用行动告诉她。
“哼!”
兰霦甩头,鸟都不鸟他。
“砰砰砰砰!”
兰霦回眸看他,他面前的木桩,粉粹化作泡影。
那木桩,正是方才撞她的。
“辰若。”
她忍不住唤他。
“这个木桩撞了你,本少爷得替你报仇。”
破裂纷乱的残屑旁,辰若眸光诚挚,深深看她。
“你真好。”
兰霦冲他,会心一笑。
说完,她却诧异不已。
她怎么会说这种话。
不过,兰霦很快,故作恼怒地骂他:“不,你真坏,木桩惹你了吗?”
可这么骂着,她的心里,却十分欢愉。
“是啊,你不是很高兴吗?”
辰若笑着,若有若无地,戳穿她的心思。
“你才高兴呢!”
兰霦转身,狠狠把他甩在身后。
不过,她的确高兴。
可是,辰若却没有追上来。
兰霦回眸,黑暗中,阴风阵阵,鬼哭狼嚎。
“辰若,你快出来!”
兰霦害怕地,唤着他的名字。
可辰若,还是没有出来。
兰霦第一次,不可置信地察觉到,她从何时,对辰若如此依赖了?
以前,不管多黑暗的地方,她都不怕的。
恰在此刻,辰若突然,从她的身后,环上她的腰。
“辰若!”
兰霦猛地,死死抱上他,生怕他再丢掉她。
她的泪水,片刻便湿透了,他与她的衣衫。
“别怕。”
辰若后悔莫及地,安慰着她。
兰霦却再次,狠狠推开他,毅然决然地,狠狠跑入黑暗中。
不过这一次,她是哭着跑,不是笑。
怎么办?她似乎对他,越来越依赖?
这种依赖,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她不知所措地去躲避,可她又怎么能躲得开?
辰若追着她,格外认真。
他知道,她害怕面对,可是,他得逼迫她面对。(。)
第二百二十六章 安排的门里门外()
黑暗无边,辰若越追越快,兰霦却越跑越仓惶。
眼看辰若就快追上她,兰霦猛地转了个弯,拐入错综复杂的泥泞土路中。
辰若似乎,把她跟丢了。
他的面前,若干土路,他不知该如何应对。
而兰霦,跑着跑着,终于不知所措地,害怕地停住了步伐。
她不是跑不动了,而且害怕。
如此黑暗的地方,她从前提高不怕的,可自从认识辰若以后,她变得怕了。
她开始后悔,她不应该甩开辰若的。
可是,她不能放纵她去依赖辰若。
在她的心里,男人都靠不住的。
辰若即便对她如此好,她还是觉得,他终有一日,也会厌弃了她。所以,她得独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