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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心里,男人都靠不住的。
辰若即便对她如此好,她还是觉得,他终有一日,也会厌弃了她。所以,她得独立,她得适应孤独,凡事都得靠她自己。
风来越冷,黑暗越来越恐怖,她越来越害怕。
可是,她得逼迫她,适应恐惧,不害怕黑暗。
就在此刻,她的身边,猛地冒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啊!”
兰霦大喊出声,她尝试着,用呐喊来平复她的心。
还好,这个方法果真好用。可是,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念叨着辰若,是的,如果辰若在这里,她什么都不怕。
兰霦狠狠掐上她的手指,恨她自己怎么如此不争气。
兰霦,你怎么能这么无能,这么愚蠢?男人是什么东西,别指望男人,好不好?你是不是傻!啊!
恰在她暗暗怒骂自己的时候,她的身边,传来了另一种声音。不是鬼,却比鬼更恐怖。
“哥们!艳福不浅哪!瞧这女人,长得不错呢!哈哈”
男人的声音,在风中,猥琐的过分。
兰霦仓惶逃窜,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候天空上,月亮反而变得格璀璨夺目。
她无论逃到哪里,他们都能看得真真切切。
好几个男人抓她一个女人,不要太举手之劳。
不过,看他们的衣着,倒是很有钱的阔少。
哼,这是喝醉酒了,直接从酒坛里捞出来的吗?
“呦呵,女人,别跑啊,来,给本少爷摸摸!”
另一只男人的手,狠狠地朝她抓过来。
“滚!你们滚哪!”
兰霦在前方,闪躲得十分狼狈。
昨日的雨水还没干,泥泞的道路上,喷洒不断的泥水,被她踩得到处都是。
“你干什么!”
几个男人不高兴了,他们的华服上,被泥水弄得斑驳陆离。
兰霦不理他们,只疯狂地跑着。
“兄弟们,追啊!”
被她无视,而且她还躲得这么凶,男人们的斗志被撩拨起来了。
所以,追在她身后的男人们更疯狂了。
他们本来就受了烈酒的刺激,兰霦又如此不屑他们,所以,他们反而更试图,征服她。
“啊!”
终于,兰霦狠狠摔倒在地,男人们淫笑着,朝她蜂拥而上。
就在男人们的手,快要碰到她时,兰霦绝望地闭上了眼,她的牙齿狠狠咬上她的舌头。
算了,她宁肯死也不要便宜这帮淫贼!
疼痛在她的唇边,迟迟不肯到来。
不对,她明明咬到她舌头的,可为什么她不疼?
兰霦怯怯地睁开眼,对上的,却是辰若,深邃温柔的眸光。
那几个男人呢?
兰霦不愿再管,她只是狠狠地,抱上了辰若的腰,把她的脑袋,埋在他炙热滚烫的胸膛中。
他的胸膛,怎么会这么烫?
兰霦与辰若的身体,即便隔着厚厚的衣衫,她却依然确切地,能够感受到,辰若疯狂跳动的心跳。
她试探着,细细体会着他的心跳。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做。
从前,每次辰若抱她时,她都是故意忽略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会如此用心地,去感受他的心跳,感受他对她的爱。
难道,她准备面对什么吗?
辰若的唇畔,暧昧弯起。
她终于不再逃避,试着面对他了吗?
“辰若!”
兰霦哭着,呐喊着他的名字。
她刚才,真的很害怕。
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在她咬上舌头之前,她唯一盼着的,便是辰若能过来看她一眼。
是的,死亡之前,她最希望看到的,是辰若。
兰霦搞不懂,她爱的不是那个妖娆少年吗?为什么在最后关头,她心心念念的,却是辰若?
“啊!”
辰若这时,忍不住痛呼出声了。
兰霦低头,终于看到,她方才死死咬着的,是辰若的衣服。
哼!怪不得她不疼呢。
“衣服破了,你有必要这么痛吗?”
兰霦尴尬地,放开他的衣服,却还是舍不得,松开他的胸膛。
额,她绝不承认,他的胸肌腹肌,她好喜欢,她舍不得放开。
辰若得意地邪邪笑着,却并不点破。
“是啊!这衣服是你裁制的!”
辰若看着她,格外难受。
哼,他当初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才让她,给他裁制了衣服呢!
“那再做呗!”
兰霦别扭着不看他。
天知道,她有多冷血,才不会给别人做衣服呢。
“你做!是你咬坏的!”
辰若仿佛逮到了她的错处一般,死死拽着她不放手。
“好!好!好!”
兰霦点头如捣蒜。
呵,她也正有此意,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这么说。
“做一生好不好?”
辰若突然,故作戏虐,却温柔真诚地,看她。
兰霦抬眸,深深看透他的眸底。
辰若的眸光深邃,藏着她一眼,便能看穿的真诚。
可是,她再次害怕了。
不出所料,她再次推开了他。
“兰霦!”
辰若有些后悔,他似乎不应该那么心急。
真是,被他搞坏了。
兰霦跑在前方,却故意跑跑停停。
她知道,辰若会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所以,她不要,他再把她跟丢了。
辰若在她的身后,无奈摇头。
这个疯婆子,倒是聪明得很,故意一边跑,一边等他。她就是希望,他在她的身后,一直看着她,保证她的安全。
可偏偏,他明知她的心思,他还不能说破,更不能你写她的心思。当然,他更不能说服自己,不管她。
回到甯舞轩后,兰霦“砰”地一声,狠狠关上了门。
门里,兰霦靠着门,不断喘息。
门外,辰若靠着门,摇头苦叹。
真是,温柔看了她一路,门都不给他开。
(。)
第二百二十七章 挫折()
可是,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兰霦跑地太累了,可她还是,靠在门上。
她细细地,听着门外,辰若的叹息声,心中,有些莫名地难过。
她是不是,对他太坏了?
真是,她干嘛要难过?她不是一直,冷血如此吗?呵!
冷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刺骨。
可辰若与兰霦,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兰霦突然希望,时光能走得快一点。
如此,她便可与辰若,守到白头。
可是辰若却希望,时光不要走。
他与兰霦,能一直就这么,背靠背,不说话,却深深地,守着对方。
隔着门,他能感受到,门里兰霦对他的依赖。她也能感受到,门外辰若对她的深爱。
这种感觉,她真的越来越依赖。
“辰若,你快回去。”
兰霦终于开口了。
不过,她让他回去,是怕他冻着,还是她仍旧,在逃避他?
“好,兰霦,你早点睡。”
辰若并不推脱。
他真的怕她着凉。还有就是,有些事,急不得。
不过,那日过后,辰若每次再来看兰霦时,却总是被她拒之门外。
甚至,每次他去后台找她。都被甯舞轩的主管,拦在门外。
他越来越后悔。
早知道,他当初不该逼迫她的。
甯舞轩,芬芳诱人的桂花,在如此寒冷的季节,却开的正浓。
兰霦懒懒撩拨着,她手中的红绳,唇边,不自觉荡开,一抹温暖的笑意。
当日,这红绳被她夺去之后,她一直好好珍藏着,不肯丢弃。
她是多么薄凉的一个人,当时,她还嘲笑辰若珍藏红绳呢!可一转眼,她自己,不是把这红绳宝贝得,很什么似的哪?
甚至当时,她准备咬舌自杀的刹那。她的手指,还是狠狠攥着那根红绳的。
难道,她真的很喜欢那根红绳?
还是,她喜欢的是,她与辰若的?
兰霦懒懒放开红绳,不愿再去揣测什么。
这几日,她一直避着辰若,甚至每次在台上跳舞,即便辰若痴痴地在看着她,她却故意装作不知道。
她对他,比对陌生人,还要陌生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即便一边躲着辰若,却还是在,一边打听着辰若的事。
比如,辰若这次给她送了什么东西?
辰若送的东西,她不光收着,还会格外认真地保存着,生怕把它们弄坏了。
还有,她会去打听辰若的身世,打听他去哪里,打听他,有没有对别的女人好?
哼!
甚至听说,辰若对某个卖花的大妈笑了一次,她都会很吃醋。
真是,她干嘛吃醋啊!她又不爱他!
不过还好,辰若之所以对那个卖花的大妈笑了一次,还是由于那个大妈夸她的舞蹈。
算了,那她就不跟他算账了,哼!
而且,辰若被她拒绝了这么多次,却还是不知辛苦地,日日来看她。
这让她,有一种特别快乐的感觉。
这种快乐,她说不出来,是为了什么,不过,喜欢就好。
甚至,她每日都在期盼,辰若来看他。
当然,她更期盼,辰若每日看她,却被她拒绝,仍然不放弃的,那股顽固的韧性。
她也害怕,害怕辰若哪一日被她伤了,便不来了。
可是,她故意这么躲着辰若,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考验?对他能给她的爱,一种暗地里的丈量呢?
当然,这几日兰霦的喜事有点多。
自从凉国皇宫归来后,她便成为,甯舞轩的红牌了。
每日,看她跳舞的贵公子,络绎不绝。
她除了跳舞,额外取得的赏赐越来越多。
兰霦的嘴,每日都是笑着的。
看来,成为一个富婆,也就是她的最终奋斗目标,指日可待啊。
“哈哈哈哈!”
兰霦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她赶快捂上嘴巴。
这几日,她怎么笑得越来越频繁,要是人别人看到,她一个人在这里笑得如此猖獗,还以为她得病了呢?
不过,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乱红台上,兰霦刚跳完舞,便被几个贵公子,拉到了他们的身边。
“兰霦,给本少爷倒杯茶。”
一个男子狠狠捉住了她的手腕,淫笑着,抚摸上她的发丝。
“放开!”
兰霦的手,冷漠打开他的手,便要走开。
可别的男人,却团团把她困住,并不让她走。
旁边的舞女们,不敢乱动,没人帮她。
兰霦对此,不屑一顾。
呵,就这么点胆?
更可恨的是,那些悠哉悠哉,翘着二郎腿,兴高采烈吃着茶点,惬意围观的吃瓜群众们。
哼,没人来帮她,都在看戏对吗?
“走开!”
兰霦无所畏惧,直接推开众男人。
众男人被她这么一推也恼了。
他们可都是这皇城的恶霸,何时受过这等罪!
“唉呀,兰霦,当了甯舞轩的红牌了不得啊!告诉你,要不然爷几个日日给你捧场,你以为红牌这么好当的?”
几个男人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桌上。
而刚才,那个被她甩开的男人,则再一次,把茶杯塞到了她的手中:“快,给本少爷几个,一人倒杯茶水,赔个不是。”
“不!”
兰霦狠狠摔碎茶杯,破碎的残片,准确无误地,划破了几个男人的手指。
兰霦却看都不看。
该!
“呦呵,厉害啊!”
几个男人倒也不恼,只是狠狠,抬起她的脸,冷声讥讽着她。
“呸!”
兰霦淬了他们,一人一口。
可是,那几个男人不光不恼,还十分淫荡地,舔上了,她啐在他们脸上的唾沫。
“兰霦,你的唾沫真甜,再多吐吐,哥几个很喜欢。”
他们居然还上瘾了?
旁边的吃瓜群众们,瞪大了瞳孔。
呀,这些贵公子真会玩!
“你们有病啊!”
兰霦抿了抿唇,声嘶力竭地吼着。
“哥几个让你吐,听到没有!”
一个男人狠狠拽着她的头发,死命逼迫着她。
“不吐!”
兰霦也是顽固得很。他们越逼她,她越不同意。
“那就赔礼道歉!”
男人也不跟她多说,捡起残片,抵在她的脖上。
兰霦不看他,也不说话。
“道歉!”
男人手中的残片,越来越深地抵上她。
“甯舞轩中,多得是端茶倒水的婢女!”(。)
第二百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