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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廓她们瞄了一眼我的神色,哆嗦着跪了下来:“奴婢拜见郡主。”
我并没有叫她们起身,只笑了笑:“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紫廓她们摇摇头,好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奴婢愚笨,不知道。”
我的眼神,一个个地审视着她们:“昨天,你们中有谁出了郡主府?”
鸦雀无声,死一般地寂静。
呵呵,装,继续装。
我指向不远处的石桌:“那边的石桌上,有狼豪笔和十张宣纸。现在,你们每个人,走到那里,写下一个人的名字,你们九个人中,谁的名字出现的次数最多,谁就是昨天出府的那个人。紫廓,从你开始,写完之后,拿好你的宣纸,跪在另一边。”
紫廓战战兢兢走到了石桌,提起笔,思索了一会儿,写了什么。
就这样,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九个人全部写好了。
蓝脂把她们手中的宣纸全部收了过来,高声读了起来:“紫廓一票,紫荆一票……”
呵,九个人一人一票,很明显,谁都是写了自己的名字!这是齐心协力来保护那个人了?
我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她们:“好,我们来做个赌注,赌你们的运气!”
蒙上了眼睛,我吩咐蓝脂:“蓝脂,把紫廓她们,挨个绑在之锡院的九根柱子上。注意,把她们的嘴巴全部堵住,本郡主要试试我的箭术怎么样了。”
“是,郡主。”
那九个人,还来不及惊呼,就被堵上嘴巴,牢牢地绑在了柱子上。
蓝脂递给我弓箭之后,我拉弓,直直射向了紫廓等人。
今天早上的风很大,所以射出去的箭更加不好掌控。
紫廓她们,瞪大了双眼,吓得脸色惨败,全身颤抖,可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支支利箭,从她们的脸上,胳膊上,腿上,甚至是胸口处,擦身而过。
近了,更近了,更近了……就在箭尖快要刺破她们的皮肤时,箭却忽然停下了!不过,下一支箭又来了!
一支箭,两支箭,三支箭……整整一柱香的时间,紫廓等人的腿,早就彻底瘫软了。
我摘下了蒙在眼睛上的纱巾,无所谓地看向蓝脂:“没死的话,就放开她们吧。”
话落,紫廓众女口中不停地咕哝着什么,我笑了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口中的布团刚刚被拿掉,紫廓等人争先恐后地跪倒在地:“郡主,昨天紫娟出去了!”“郡主,还有紫妍!”
呦呵,还是两个人?
我挥了挥手,吩咐紫廓等人退下,留下了紫娟和紫妍两个侍女。
紫娟和紫妍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
我看了一眼蓝脂,蓝脂拿着托盘,走向她们:“郡主说了,这里有三封信,每封信上有十种死法,你们自己选一种吧。”
紫娟和紫妍刚要伸手去拿,被蓝脂躲开了:“郡主还说了,只有回答她的问题,才有选择的权利。不过,这些死法都是你们从不曾见过的,请你们慎重考虑一下该怎么做。”
紫娟和紫妍对视一眼,二人有些犹豫不决。
我又看了一眼蓝脂,蓝脂拆开了那三封信,将上面的三十种死法挨个给她们讲解了一遍:“第一种:……”
全部说清楚之后,紫娟和紫妍几乎吓傻了。
紫娟和紫妍颤抖着嘴唇:“郡主,你尽管问,我们一定如实回答。”
我来回打量着她们:“你们昨天出去见了谁?”
紫娟想都不想,就开口了:“见了澜王妃,澜王妃让奴婢时刻监视您,尤其是您独自出门的时候,一定要禀告她。”
我不动声色,很好,第一个问题她们没有说谎。
我继续追问:“澜王妃说了什么?”
紫妍想了想,看向我:“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立刻出了澜王府,好像是去找人。”
是的,澜王妃找了那伙盗匪来杀我。
我敲了敲桌面,沉声问道:“你们是怎么出门的?之锡院早就被我封住了,不是吗?”
紫娟顾不得太多,忙不迭回答我:“澜王妃迟迟联系不上奴婢们,所以挖了一条密道,从之锡院的地下,一直通到澜王妃的院落中。”
“带我去看看。”
“是。”
果不其然,之锡院最角落的花园中,有一块圆形的石板,掀开以后,是一条幽深漆黑的密道!
呵呵,澜王妃,你的手真长!
我让蓝脂四人押着紫娟走了下去,试探紫娟的话是否属实。
不久之后,蓝脂等人回来了。
这条密道的另一个出口,的确是在澜王妃的院落中。
我笑了,肯定地看着她:“紫娟,除了你们两个,其他人也都知道吧。”这里的其他人,自然指的就是紫廓她们了。
“是的。”
原来如此!
我的脑子转了转,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要知道,这条密道出现了多久?”
第二十四章 再次谋划()
紫娟想了一会儿,说道:“回郡主,紫婷死的那天,这条密道刚挖好。?13??
怪不得,我说紫婷怎么就突然出现在澜王府了呢!
我笑嘻嘻地走到了紫娟和紫妍的身边,诱惑着她们说出更多的秘密:“剩下的,我也不问了,你们两个自己说,把你们所知道的澜王妃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本郡主,谁说得最多最具体,谁就拥有优先选择权,说不定,本郡主心情好,直接赐你们一杯毒酒,省得受那么多罪。”
这一招果然管用,两个人争先恐后地暴露了澜王妃的太多机密。
最让我感到震惊的,就是当年母亲失踪的前一晚,和澜王妃争执了一番,据两个小丫鬟所说,她们争执的内容,竟然和前朝的皇室……上官家族,有关联!
那个上官家族,不是一百多年前灭门了吗?呵,这里的谜团,越来越多了。
处理了两个丫鬟之后,我派了几个人,暗中监视之锡院七个丫鬟的一举一动。密道的事,我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带着侍卫,再次来到我娘墓地的时候,却发现,那支紫笛不见了。
该死!要不是那伙盗匪,我早就把它拿到手了!
卫子倾早就派林于洛,来到悦山,将那伙盗匪的贼窝剿灭了,不过,有几个人却逃跑了。
九皇子府,阴森森的地牢中,几个浑身是血的少年,半死不活地被吊在半空。
林于洛用火钳,夹起一块烙铁,一点一点靠近其中一个被抓的盗匪:“澜王妃跟你们什么关系?”
那人倒是面不改色,仍旧遮遮掩掩:“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林于洛狠狠在他身上烫了一下,肉被烙铁烧红的声音,“滋滋”地令人作呕。
那人疼得抽搐了起来,却还是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林于洛挑了一块更大的烙铁,再次向他走了过来:“澜王妃的父亲林丞相,好像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们啊。”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继续死鸭子嘴硬:“没有,我们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林于洛又狠狠烫了他一下,不过,这一次,那人倒是疼得叫出声来了。
林于洛放下火钳,把铁刷子对准了他的后背,冰凉的触感一碰到皮肤,引起他的一阵阵颤抖。
这种铁刷子可不得了,刷一下,褪好几层皮呢。
林于洛看着他的反应,愉悦地笑了:“呵呵,你们这些盗匪,没有朝廷官员的暗中相助,能一直安然无事地生活在皇城外?说,你们和林家,到底怎么回事!”
人只要有弱点,就没有什么对付不来的。
那人一阵鬼哭狼嚎,死命求饶:“大人饶命啊,我说,我全说!”
林于洛终于拿开了铁刷子,呵呵,这才像话么。
原来,这伙盗匪从一百多年前,就在悦山建立了“绿林寨”,做尽了欺男霸女,杀人放火的罪孽,朝廷却根本不处理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全是由于林丞相的暗中阻挠。他们,其实是林丞相的私人暗杀机构!
林于洛把证词拿来,放到他的面前,刚要让他签字画押,那人却在眨眼间,就化成了一滩脓血!
该死!当他赶到其他牢房时,所有的盗匪都自杀了!
卫子倾知道后,无所谓地笑了笑。林丞相那个老东西,果然狡诈。
冉罗院,澜孟冉这几日尤其喜欢吃酸的东西,越是一般人忍受不了的酸杏,酸梅之类的,她越是钟爱。
不过,她已经很久不曾来过葵水了。
夜深,澜孟冉偷偷带着丫鬟碧轩和几个随从,来到了荷风药铺。
暗处,侍女绿织,倒是看得真真切切,她一个激灵,悄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皇城的药铺那么多,她偏偏要来荷风药铺,是有讲究的。
由于上一次碧心的背叛,澜孟冉对这些丫鬟随从都十分戒备。
澜孟冉随老郎中进了内间以后,让他们全部退了下去。
老郎中搭上澜孟冉的手腕,半天不说话。
澜孟冉心里“咯噔”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夏郎中,本小姐这是怎么了?”
夏郎中放下她的手,说道:“三小姐,你有了身孕。”
怀孕?
澜孟冉的身子,一下子凉了半截,其实她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
她很快镇静下来,不带半分犹豫:“给本小姐一包堕胎药。”
不管这是谁的种,她都不能要!
夏郎中并没有给她拿药,反而重新拿上了她的手,目录淫光,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澜孟冉想要抽回手,那夏郎中怎么会放开呢?索性抱着澜孟冉,坐上了他的腿。
澜孟冉刚要喊“救命”,那夏郎中立刻用帕子堵上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衣服内,在她的身体上,来来回回摸了个透彻。
澜孟冉羞愤欲绝,不停地想要逃跑,可是那夏郎中一个男人,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实在不行了,澜孟冉一咬牙,狠狠咬上了他的耳朵,“撕啦”一声,夏郎中疼得跳了起来,澜孟冉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飞也似地逃走了。
这个夏郎中,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这一幕,被躲在暗处的药童,尽收眼底。
墙角处,绿织百思不得其解,三小姐澜孟冉来药铺,不是来买药的吗?可她的手中,怎么什么都没有?
睢心阁,澜睢儿头一次赞赏了绿织:“你一头蠢驴,这次干得不错。”
绿织傻乎乎地笑了,问得问题更智障了:“二小姐,三小姐到底是去药铺干什么的呀?”
澜孟冉戳了一下她的脑袋瓜子,淬了她一口:“蠢驴,你没发现三小姐这几日爱吃什么东西吗?”
绿织嚎叫一声,突然拍了一下脑门:“酸梅汤,酸杏,酸枣,方侧妃爱吃的东西,她都爱吃,两边的丫鬟,在后厨那边抢这些东西的时候,都差点打起来了呢。”
澜睢儿阴阴地翻了个白眼,几乎想要把绿织鄙视到泥土里:“所以,你懂了?”
第二十五章 我有话问你()
绿织瞪大双眼,高声尖叫着:“她有了身孕?不会是那个王科的吧?怎?13??会这样?”
澜睢儿急急用手堵上她的嘴,瞪着她:“智障,这话,你不许说出来!”
绿织果真智障般地晃晃脑袋,不再说话。
澜睢儿松开手,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借刀杀人呢?
冉罗院,澜孟冉抱着澜王妃,哭成了泪人:“母妃,你一定要把那个夏郎中,千刀万剐,才能解了孟冉心头之恨!”
澜王妃推开她,狠狠一个耳光扇过来:“不要脸的孽畜,要不是你怀了嘛王科的孩子,怎么会让那姓夏的死老头抓住你的把柄!”
澜孟冉摔倒在地,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哀哀哭诉着:“母妃,孟冉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可是母妃,孟冉是你的女儿,你要替孟冉报仇啊。”
澜王妃的脸色稍稍缓和,轻轻抚上她红肿的左脸,柔声细语:“你先忍忍吧,那个姓夏的死老头,母妃留着还有用,等把他的利用价值榨干了,要杀要剐,那死老头,任由你处置!”
澜孟冉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眼中的愤怒就要将人灼伤:“母妃,孟冉不想忍,一刻也忍不了。”
澜王妃再次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给她一句狠心的话:“孽畜!今天母妃告诉你,对于那个死老头,你现在不能忍也要忍!”
澜孟冉猛地跪倒在地,歇斯里底地哭闹着,只是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毕竟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是,洗澡的时候,她几乎把自己搓掉了一层皮。
郡主府,我把林飞送来的信看过之后,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