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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府,我把林飞送来的信看过之后,烧了。
我唤来蓝脂:“蓝脂,你过来……”
蓝脂连夜去了澜王府。
不久后,佳蕴轩,澜王爷被方佳灌醉之后,白夕走了过来:“侧妃,蓝脂姑娘方才,告诉了奴婢这个……”
方佳冷冷笑了,呵呵,澜孟冉,看你这次怎么收场吧。当然,她现在,是不会设计让澜王爷知道这件事的,那样太愚蠢了。
白夕看着她,又说了一句:“蓝脂姑娘还说了,绿织当时跟在了三小姐的身后,二小姐也肯定知道了。”
方佳双手环胸,恨恨说道:“澜睢儿那个贱人,一定是打了坐山观虎斗的如意算盘!”
哼!澜睢儿,你倒是想得周到,坏事你一定会做,到头来一定会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休想!
第二日,澜王妃吩咐罗妈妈,给澜孟冉送来了一份汤药,乍一看什么猫腻也没有,可澜孟冉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呢?
看得出澜孟冉有些害怕,罗妈妈放下了汤药,走了过来,搀起了澜孟冉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三小姐,你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是真心疼爱你的,说句不合身份的话,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做出那种事。”
澜孟冉听她这么一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罗妈妈,孟冉知道,可是这个时候,孟冉怎么后悔都迟了呀。”
罗妈妈看澜孟冉微微动摇了,摸了摸她的额头,继续劝着她:“不迟,一点都不迟。三小姐,只要你喝下了它,你依然是澜王府,冰清玉洁的嫡女三小姐,皇城的名门贵女。喝下它,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个世界上,王科已经死了。不,你从来不认识王科,所以,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懂了吗?三小姐。”
“好,罗妈妈,孟冉喝。”
澜孟冉刚要一口喝下,突然蹲下身来,肚子疼得不行,她二话不说,撒腿就冲向了雪隐(“雪隐”是古代厕所的雅称)。
罗妈妈唤来了碧轩:“待会儿让三小姐喝了这份汤药,她这几日身体不好,知道吗?”
“是。”
罗妈妈走后,碧轩左顾右盼,迟迟等不到澜孟冉回来。过了一会儿,她见那汤药都冷了,端到后厨又热了热。
澜孟冉终于回来了,二话不说,一口气喝下了它,这下好了,她的嘴,都被烫得起泡了。
澜孟冉一个巴掌摔向碧轩:“你干什么!要害死本小姐啊?”
碧轩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急急跪倒在地:“对不起,小姐,奴婢看药冷了,就给您热了一下。”
澜孟冉俯下身,又摔过来一巴掌:“那你说一声啊,你不说本小姐怎么知道?”
哼,她澜孟冉心情很不好,正想找个出气筒,你这小丫头送上门来了。
碧轩怕澜孟冉继续打她,不停在地上磕头告饶:“是,三小姐,奴婢错了,您饶了奴婢吧!”
“饶了你,想得美!”
澜孟冉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拽起她的头,狠狠砸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咚咚”的撞地声混合着碧轩哀嚎的惨叫声,引得澜孟冉兴奋地裂开了嘴角。
就在碧轩头破血流的时候,澜孟冉终于放开了她,这时候,碧轩爬起来就要跑。
这个动作,一下子激怒了澜孟冉。搞笑,本小姐是你的主子,主子打你骂你是你的荣幸,还敢跑?
碧轩自然被抓了回来,再次被澜孟冉狠狠揍了一顿。
当天,澜孟冉的肚子,疼到了痉挛的地步。
澜孟冉快要痛死过去的时候,却在心里默默抱怨着:这堕胎药的分量,太足了。她的母妃,怎么能这么狠心?连亲生女儿,都不能放一马?
碧轩躲在角落,暗暗笑了:澜孟冉,你这个贱人,该!
郡主府,某个混蛋再次来的时候,我没有立刻赶他走,我还有话问这个混蛋呢。
卫子倾死死抱着我,抬起美盛韶光的双眸,凑上我的脸:“娘子,你今天好看极了。”
我傲娇地撅起嘴:“滚,我哪天不好看了。”
哼!混蛋,你会不会夸你的娘子啊?唉?我这是怎么回事?
卫子倾狠狠亲上我的睫毛,瞳仁转了转,宠溺无边地看着我:“是啊,我的女人,自然是最好看的了。”
我忍住笑,假装生气地锤着他:“无耻之徒!谁是你的女人?我还没有嫁给你呢,别得瑟。”
这混蛋说得太对了,哈哈!
第二十六章 黄雀在后()
卫子倾挑起我的下颚,坏坏地看着我:“你就是我的女人,早就是了。?13??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
我冷哼一声:“哼,我问你,你的人,找到那件传说中的婚服了吗?”
卫子倾魅惑一笑,欠揍地打趣着我:“怎么?娘子今夜就要嫁给我?好啊。”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那件婚服,听说能够呼唤上古神兽。”
混蛋,我要治你!
卫子倾皱眉,不解地嘟起嘴问我:“你要呼唤上古神兽干嘛?”
我得瑟笑了:“我打不过你,我让神兽打你。”
卫子倾故作镇定,左手搭在我的肩上,右手指尖不时摩挲着我的腰线:“娘子,为什么要打我?是不是我伺候得你还不够啊?”
我死命挣扎:“无耻,你真无耻混蛋!”
卫子倾的左手,却更加肆无忌惮,揉上我的唇:“我混不混蛋,只有秋惑你知道。”
我瞪他:“我弄死你。”
卫子倾的舌尖在我的耳畔滑动着,比划着什么:“怎么弄死我?这么弄?这么弄?还是这么弄?”
我狠狠踹着他:“你给我去撞墙!”
卫子倾轻松躲开,再次压上我的腿,委屈地眨着眼睛:“我的皮薄,撞伤的话,你得多难受?”
我扯开头不看他:“我不难受,我一点都不难受。”
卫子倾,能不能别这么做?混蛋!无耻!
卫子倾低头,含上我的耳垂,带着轻轻的鼻音:“娘子,你真坏,一点都不爱我。”
我使劲推他:“滚!”
卫子倾却把我缠得更紧,圈住我的手臂:“怎么滚?你教我。”
我撇嘴,吼着他:“我不会,你自己琢磨。”
“那我教你。”
卫子倾忽然贴上我的脸,深深撬开我紧闭的唇……
清晨的时候,蓝脂突然拿了一个盒子过来,打开在我眼前。
我看了之后,神色不变:“之锡院那边找来的?”
蓝脂点头:“是,紫廓那七个丫鬟这几日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昨天晚上的时候,有人才敢……”
“继续盯着。”
“是。郡主,要不要派人在地道里做些手脚,那几个死丫头也太放肆了。”
“行,你自己安排吧。别被她们发现了就好。荷风药铺那边,那些人被藏在哪里了?”
“他们被澜王妃……”
“先别动,在那里守着就行。”
当日黄昏,澜睢儿一行人来到了荷风药铺。
她不知道,她的行踪,早就被某个女人知道了,而且就在荷风药铺守株待兔。
她直接跟随夏郎中进了里间,直接甩出了一叠银票:“夏郎中,澜孟冉小姐怀孕的事,你知道吧?”
夏郎中纳闷地看着她:“二小姐,你这是?”
王府中的这些小姐,真是一个比一个城府深啊。
澜孟冉也不跟他啰嗦,索性开门见山:“你别管本小姐是什么意思,你只需要把她怀孕的事,尽可能地让所有人知道。”
夏郎中摇了摇头,不敢看那叠银票:“老夫这个年纪,不喜欢乱嚼舌根。”
不好意思,二小姐,老夫被别人胁迫,不能再收你的钱了。
澜睢儿嘲讽地笑了:“你嫌少?你告诉本小姐,你想要多少?”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夏郎中继续拖延时间,与她周旋:“二小姐,不是银票的问题。”
澜孟冉眯了眯眼,直视着他:“那你想要干什么?”
夏郎中变了脸,笑得很邪恶,猥琐地看向她:“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早就急不可耐了,这么长时间,房中的香料应该起作用了。
就在这时候,澜孟冉和几个丫鬟突然觉得浑身乏力,她这才反应过来,指着夏郎中:“死老头,你做了什么手脚?”
“二小姐,只是一点香料而已。”
夏郎中猛地将她扑倒在塌上,将她的衣服悉数剥开……
很久之后,澜睢儿的身上,一道又一道的淤青红肿,她刚要起身,夏郎中再次扑了过来……
再然后,澜孟冉走了出来,俯视着伤痕累累的澜睢儿,冷冷道:“澜睢儿,你想要害本小姐?没门儿!你记住,今天的事,本小姐不会说出去。本小姐怀孕的事,若是传了出去,你的名声也毁了!”
昨日,澜孟冉从丫鬟碧轩那里得知,澜睢儿知晓了她怀孕的事。所以,她猜到澜睢儿一定会来荷风药铺,果然,这贱人是想算计她。
澜睢儿怨毒的眼神,狠狠射向她,几乎要把她撕碎。呵,这是要挟了?
夏郎中仍旧和澜睢儿死死缠在一块,澜孟冉报复性地说道:“夏老头,你可要……”
澜睢儿阴恻恻淬了她一口:“澜孟冉,你够狠。”
澜孟冉只是擦了擦脸,淡定坐在旁边:“跟你比,差的远呢。”
澜睢儿几乎咬碎了一口利齿:“贱人,你等着!”
……
澜睢儿是被几个丫鬟,偷偷抬着回府的,特意走了暗门。
睢心阁,澜睢儿强撑着身体,一一扫视众人:“你们几个,跪下!谁是澜孟冉的奸细?”
昨日她去荷风药铺的时候,除了这几个丫鬟,没人知道,一定是她们的其中之一,把她的行踪泄露给了澜孟冉。
几个丫鬟倒是回答得很一致:“二小姐,不是奴婢!”
澜睢儿挨个点名了:“绿织,你觉得是谁?”
“二小姐,奴婢不知。”
“绿修,你呢?”
……
这四个丫鬟,都守口如瓶。她们的神色,澜睢儿也看不出任何破绽来。
正在澜睢儿郁闷之际,她一抬头,瞥见了什么亮闪闪的东西。
她忍着愤怒,刻薄的唇角,挤出一丝笑意:“绿修,你耳朵上的珍珠耳环真漂亮啊。”
绿修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只能硬着头皮回了她一句:“多谢小姐。”
绿修的手心,忍不住在冒汗。澜睢儿这样笑的时候,准没好事。
澜睢儿盯着她,再一次阴森森地笑了:“你过来。”
绿修的腿不停颤抖着,弱弱地走向了她:“是。”
果然,澜睢儿的手,狠狠向她扇了过来,“啪啪啪”,她的脸,肿得老高。
第二十七章 策()
绿修刚要躲开,被澜睢儿立刻伸出手拉住,直接拽下了她的耳环,扯得?13??的耳朵流了血,生生地疼。
澜睢儿松了一口气,将耳环狠狠摔在她的脸上,狠狠淬了她一口唾沫:“贱婢,攀上了高枝,还这么显摆?你生怕本小姐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吗?”
绿修摔倒在地,一边哭一边哭诉着:“奴婢愚昧,二小姐,奴婢从来没去过三小姐那边,真的不是奸细。”
澜睢儿瞄了她一眼,笑了:“这珍珠耳环,是澜孟冉房中的,这下你还能说什么!”
绿修诧异得看着她:“小姐,这耳环是奴婢自己在珍宝阁买的,你肯定是看错了。”
澜睢儿双手抱胸,蔑视道:“你当本小姐是蠢驴啊?这珍珠耳环,你还买不起!”
“小姐,可是三小姐从来没戴过这副耳环,这真的是奴婢自己的耳环。”
绿修都要急死了,澜睢儿这不是血口喷人么?难道今天,她要做个替罪羔羊了?
澜睢儿嗤笑一声,流露出深深的不屑:“她当然不敢戴出来了,这是王科那小厮送给她的!”
要不是那一日,她正好在后花园,看到了那对狗男女在那里行事龌龊,亲眼看见王科送了澜孟冉这副珍珠耳环,她今天,还抓不住绿修这个奸细呢!
绿修还要喊冤的时候,澜睢儿不耐烦地瞪了一眼剩下的三个丫鬟:“绿织,你们三头蠢驴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把这个贱人拖走,扔给西街的那些死老头……”
“是。”
绿织这三个丫鬟跪了许久,一听她这话,也顾不得腿麻了,急忙将绿修拖出了睢心阁……
佳蕴轩,方佳起身,拿出一个盒子,给了跪在地上的小丫鬟:“绿织,你回去吧,不要被她发现了。”
“是。”
方佳转身,注视着天上的一泓新月,愉悦地笑了。绿织,也是她的人,澜睢儿的行踪,就是绿织透露出去的。澜睢儿知道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