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子倾,你真无耻,我怎么会认识你!还和你……
哼,呜呜呜呜……混蛋!
卫子倾抓住我的手,暧昧地挠着我的手指,唇却紧紧贴上我的耳畔:“娘子,你每次看我的脸,都目光灼灼,比火还滚烫,你根本就看不够我,对么?而且,我看你更加看不够,娘子,怎么办呢?”
我用头狠狠撞开他的脸,缩了缩脖颈,就是不看他:“无耻,我什么时候目光灼灼看着你的脸?你不要胡说!”
卫子倾却再次凑近我的脸,将我的脸捧起,逼迫我的目光,撞进他美盛锦年的双眸:“可是,娘子,你透过我的眸光,看你的眸光,是不是比火还滚烫?”
我顿时无处可逃,透过他的眼底,撞进他的眸光,我将我的目光,我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那种灼热,那种深情款款,却震慑着我的神经,我的眉目,我的所有。
卫子倾,是不是,我早就爱你透骨?
卫子倾,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是五岁那年,我允诺你:“卫子倾,我长大后,我会嫁给你的。”卫子倾,是那个时候吗?
是五岁半那年,你允诺我:“秋惑,等你嫁给我的时候,我要给你,你最爱的最美的宫殿。”卫子倾,我最爱的最美的宫殿,是臻宠宫对么?
是七岁那年,你送我景色裙的时候吗?那时候,一身景色裙的我,翩翩起舞,锦年墨染,韶华温润,七岁的你,却比冻结的时光,都要美。
是八岁那年,我送你韶光湖的时候吗?韶光湖的水,唯美极致,可是,我却觉得,韶光湖的水再美,我却只爱你,卫子倾。
是九岁那年,你和我策马奔腾的时候么?那时候,天空静好,青草肆虐,我和你的眸光交汇,没有天空,没有青草,却只有彼此的深情。是不是,那个时候,我就对你情根深种。
是十岁那年,我和你漫步在天边的九重宫阙,你握紧我的手,温柔一笑,却无端拨动我的情愫:“秋惑,我会轻功,我带你到天上玩玩哦。”天上很美,很美,真的很美,可是,我只看你,不为别的,只是我看你的时候,最看不够啊。
是十岁半那年,你带着我去最深的蛊国“神机”地洞,比夜色还要漆黑的蛊国“神机”地洞,我害怕地抓着你的肩膀,你抱着我,在我耳畔宠溺无边:“秋惑,别怕,我在。”卫子倾,你为什么要带我去那个地洞呢?那儿很美,可是我很怕啊。是不是,你知道,我只在害怕的时候,才会紧紧地抱着你,对吗?卫子倾,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知道么?地洞很恐怖,很黑很黑,可是,你的双眸,却比火光还盛,比火光更美,我看着你的双眸,却什么都不怕。
是十二岁那年,你带着我去南山湖,我狠狠推着你,你却怎么都不还手,你知道,我舍不得跟你生气,对么?你知道,我舍不得把你推入湖中,对么?卫子倾,我只是在生气,你干嘛不让我吃完所有的瓜子,你说:“娘子,瓜子不能吃太多,会上火。”可是,你不让我吃完瓜子,我仍旧会上火,对么?卫子倾,你知道么,你说那句话的时候,你的神色,可爱却又认真,我忍不住跟你说:“我就吃,我就吃,你能拿我怎么办?”其实,我是在告诉你,你管着我的时候,那种较真执着,我很爱。
是十三岁那年,你挽着我的手,跟我说:“秋惑,你快快长大,我等你嫁给我哦。”我拍开你的手,恼怒地逃跑闪躲,却被你狠狠抓住,搂在怀中,怎么都不松开,你说:“秋惑,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知道,你在告诉我:别跑,跑都跑不掉,是么?
是十四岁那年,你误打误撞,跟我提亲,我直接拒绝,可是你说:“秋惑,我等你。”卫子倾,你知道么,你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很感动。我固执,我总是折磨你,总是生你的气,总是对你拳打脚踢,那是我知道,你爱我,总是容忍我的所有,不是么?
……
很多很多,我不知道,卫子倾,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卫子倾的手指,轻轻描绘着我的腰身,他的眸光,再次深深撞进我的眼底:“娘子,你再看我的目光,是不是比火还灼热?”
我的双目,一瞬不瞬,痴痴地看着他的眸光,沉醉其中。是的,卫子倾,你的目光,比火还灼热,如果灼伤我怎么办?
卫子倾的唇,凑近我的,我们之间,近的不能再近:“娘子,你告诉我,你爱我么?”
“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卫子倾狠狠含入我的唇,缱绻,辗转,彻骨……
第五十九章 定下正妃()
皇宫,娉婷公主与罗柔二人互看一眼,悻悻地收回了手。
两女同13时内心os:哼,贱人,正妃一定是本公主(本小姐)的!
卫子悦的眉头,狠狠跳了一下。说实话,如果凭着他一个男人的本能,他是绝对不会让娉婷公主当他的正妃的。可是,他说了不算啊。
新皇再次不厚道地笑了,额,原谅他,他已然开始幻想,接下来卫子悦会有什么风中凌乱的表演了。
大臣们,也就是吃瓜群众们,饶有兴致,瞪大了双眼。
只见娉婷公主与罗柔二人,同时被张太监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额,纱布蒙地还挺严实的,可以可以。
娉婷公主暗暗咬上了自己的牙齿。尼玛,蒙这么严实,本公主如何投机取巧!她暗暗恼怒:哼!你个死鬼张太监,罗柔给了你多少银两?你要这么对本公主?
当然,罗柔和她想得是一样的。早知道,她就应该偷偷地贿赂一下这个张太监,不知道这张太监,是不是就好娉婷公主这一口的,哼!
张太监无辜表示:小人什么银两都没收到!快用铺天盖地的银两砸向小人,使劲羞辱小人吧,小人迫不及待想要承受。
鼓声响起,负责击鼓的乐师们,怀揣着一颗生怕搅不起风浪的心理,奏响了一曲十分跌宕起伏,令人毛骨悚然的乐曲《鬼旎》。
呵呵,不好意思,难得当一回吃瓜群众,而且还可以左右这两个女人的抓阄时间,他们很开心,很开心,所以,狠狠地折磨一下这两个女人吧。
娉婷公主的手指狠狠地掐上了她的手掌,如果不是蒙在眼上的纱布太厚的话,她的一双纵横四海钛合金狗眼,绝对可以闪瞎在场的所有人!
哼!敢折磨本公主,那个三胖,那个瘦竹竿,那个王二麻,你们,都给本公主等着!(特此解释一下:三胖,瘦竹竿,王二麻都是娉婷公主对乐师们爱的昵称。)
新皇微不可查地笑了,没想到,他的那些乐师们,也这么逗逼呵。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时,乐声却戛然而止!
说时迟那时快,娉婷公主和罗柔的手,同时伸向了那个玉盒。
注意,注意,各大部门都注意,两人用的都是双手!
蛊国的风俗,抓阄只能用一只手。
新皇“咳咳”一声,暗示了她们一下。二女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纠缠。
小小的玉盒内,只见两双手上下翻飞,忽左忽右,互相撕扯,不停争夺,娉婷公主刚拿了一张纸条,又觉得可能不对,立刻抓上罗柔的手臂,想要狠狠夺下她手中的纸条。罗柔呢,也是这么想得,她一边护住自己的纸条,一边又争着娉婷公主手中的纸条,二女就这么争争夺夺,互不相让,不消片刻,这小小的玉盒,几乎就要装不下两个人的两双手了。
新皇看得双目放光,,额,罢了,他什么也不说了。两只手打架哪里有四只手打架来的好看呢?况且,依照这个局势,他说的话,这两个泼妇肯定不听,哈哈!
卫子悦无语问苍天。天呐,这两个女人怎么如此泼妇,如此丢人!不,他不就认识这两个泼妇,绝对不认识!
不过,他自己看得也是相当认真啊。
吃瓜群众在一旁很不厚道地憋着笑。额,这两个女人如此彪悍,如此生猛,也不知道,悦王卫子悦是怎么在周旋在这两个女人之中,艰难生存下来的?
吃瓜群众十分怜悯地看了卫子悦一眼,表示深深的叹息:唉,可怜了他们的悦王,邪魅迷人,不知掳获了蛊国多少少女的芳心,可惜啊,真可惜。
卫子悦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哼,尼玛,想什么呢!娉婷公主厉害又怎样,本王还管不住她了是吧?哼!
不过,卫子悦很没有骨气地表示:他的确下了很大的功夫,才保住了自己的身体啊!
娉婷公主与罗柔继续用双手,在玉盒中打架斗殴。
让娉婷公主想不到的是,看似儒雅的罗柔,这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呢!
很久很久以后,当两个女人几乎累到脱力时,当众人的双眼瞪到最大时,这两人终于停止了争斗。
尼玛,太累了!本公主(本小姐)不干了。
这下,算是尘埃落定了,对么?
新皇暗暗笑了,道:“来人,把娉婷公主与罗柔二人的纸条都打开。”
额,接下来,卫子悦的表演,值得期待。
张太监早就坐不住了,新皇的话音刚落,他就急急忙忙地奔向了娉婷公主与罗柔。
两女还有些不甘心,都有些不愿意把纸条给他,生怕出了什么差错似的。
张太监狠狠咬上牙关,用了吃奶的力气,终于从两女的手中,狠狠地夺出了两张纸条。
娉婷公主与罗柔再甘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太监拿走了那两张纸条,呈给了新皇。反正,不管是不是正妃,她们也没有办法了,不是么?
新皇看罢纸条,笑得格外难以捉摸。
卫子悦,娉婷公主与罗柔,吃瓜群众们,都试图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来。
不过,新皇傲娇地表示:不可能,休想。
新皇淡淡撇了撇他的嘴,在众人的目光迥异中,开口了:“罗柔,正……”
说到“正”时,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两女。
罗柔一脸喜色,两眼放光,她在想,果然,正妃就是她。
娉婷公主的脸色,就像一酡憋了非常久非常久久的粑粑,要多臭有多臭。
哼,怪不得那个螺蛳肉(罗柔),死活也不肯把那张纸条让给她呢!
卫子悦淡淡一笑,那个,还好还好。
吃瓜群众笑得就不那么好猜了。
新皇蹙眉,这些吃瓜群众,笑得如此诡异,这是几个意思?
不过,这时候,新皇又开口了:“罗柔,正是侧妃,娉婷公主,才是悦王的正妃。”
读罢,他却再次看了看众人的脸色。
罗柔的手指,狠狠掐上自己的衣袖,几乎要把它给撕碎了一般。她此时此刻的脸色,根本不能用一坨憋了非常久的粑粑来比喻了,而是粪坑,是的,就是粪坑!
第六十章 我从不曾爱过卫子悦()
第二日,悦王卫子悦在众人的簇拥之中,踏上了通往风城的旅行。
13 是的,在他看来,离开了娉婷公主,就是一场最爱的旅行。
娉婷公主,也就是悦王妃,在众人之中,哭得最凶。罗柔,亦是泪水不停。当然,澜怜儿的脚有伤,不能来送,不过她的心思,自然复杂。不过,她的心,也该冷了。卫子悦自从娶了娉婷公主与罗柔,再不曾看过她,也不记得,蛊国有她这么一个女人,爱着他。上次她被娉婷公主踩碎了左脚的骨头,卫子悦连看她都不看她一眼,更别提关心了。
当然,街上,对他痴心的女人实在太多,有的流泪,有的痛苦,是呢,他们的三皇子卫子悦终于从边关回来了,可是,他又走了,走的毫不留恋,毫不难过,毫不迟疑。
弱音阁上,我负手而立,任三千墨发如瀑,肆意倾泄而下。清风温润,天色唯美,如锦似脂的瑰美彩虹,绝美得,仿佛被时光遗漏,不曾有一丝岁月刻画的沧桑,或是韶华易逝的软软凉薄。
我的唇边,粘着一片春光的叶,想要吹响它,却终究不能够。
我的记忆,不知不觉,忽然回到了过去:卫子悦,曾经你说,喜欢静静听着我唱的歌,一生一世只要这样,你就会很快乐。为你写幸福的歌,为你轻轻的唱着,每时每刻希望你都很快乐。随着时间流逝,感觉不到你还爱我,说现在的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说我给的快乐,并不是你想要的,挥挥手离开了我。
自那以后,我爱上了一个人吹叶子,叶子声唯美,伤感,可以代表我的思念,心已被你掠夺。我的脉搏,为你跳着。掩埋在心底的话,究竟该怎么诉说。
那首《离殇》,到了现在是否还记得。或许你早已经忘了,你说过的承诺。你深邃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