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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么说呢,她猜对了,可是她也没猜对。
雨荷公主搞出这么一番阵仗来,卫子悦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呢?他当然有反应了。
不过,这反应也很有意思。
就在卫子悦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雨荷公主的床榻,不停摇晃的声音,当然,还有雨荷公主很难听的呻吟声。
卫子悦闭上双眼,假装什么都看不见。额,不对,他本来就是闭上眼睛的。
对,他得把耳朵上的棉花,再多塞点儿,假装什么都听不见才对。
可是,他几乎把他的两只耳朵都堵上了,可是根本就不管用啊。不好意思,抗干扰工作做得再好,也敌不过敌人的声音实在太大啊。
卫子悦就在此时,突然转过身来,直视着雨荷公主。而此刻的雨荷公主呢,一边晃着床,一边呻吟,就这么被他逮了个正着!
唉呀,真是丢死人了!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啊。她才不要被娉婷公主看笑话呢,她要让娉婷公主知道:卫子悦有多么多么,厉害呢。
好吧,她承认,不是卫子悦厉害,是她厉害。
卫子悦索性不睡了,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雨荷公主看。
呵呵,他就不信了,这个女人,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他都这么做了,她总该知道廉耻吧?
不好意思,在雨荷公主的人生哲理中,没有“廉耻”这个词。
所以,卫子悦越是这么盯着她看,她反而晃啊晃,晃床地晃得,更加厉害了呢。同理,她的呻吟声,也更加大了呢。
卫子悦真的无语了。呦呵,这个女人,他真是服了呢。
卫子悦再次转过身,背对着她,闭上双眼,不再理她。
雨荷公主的动作,辣眼睛,着实辣眼睛!快,来一瓶风油精,他要狠狠地辣眼睛。不对,是给雨荷公主辣眼睛!
呵呵,不管了。任由她如何作妖,卫子悦就是岿然不动,雨荷公主,你能奈他何?
雨荷公主见没了观众,有点不开心,不过,她很快又来了兴致。
要说观众,那还真多呢。雨荷院的婢女们,娉婷院的婢女们,柔林院的婢女们,多着呢。当然,最重要的两个观众,是娉婷公主与罗柔啊。
当然,她似乎不记得,悦王府中,还有几个偷偷摸摸,躲在暗处的武林高手呢。不好意思,蛊惑赌坊中,还有很多吃瓜群众,等着他们揭晓最后答案呢。那就是:卫子悦这一次,会不会在雨荷公主的房中,度过洞房花烛夜呢。
不过,听雨荷公主这呻吟声,还有这猛烈的晃床声,看来,他们的悦王卫子悦,还是很厉害的呢。
呦呵,不对,到底是悦王太厉害,还是雨荷公主太饥渴,这还有待他们,更深层次的考察。
这几个武林高手左看右看,每个人都是这么打算的:吃瓜群众,一定对悦王与雨荷公主的洞房花烛,很有兴致的。
可是,当他们准备偷偷摸摸来到雨荷院的时候,却决定不再动作了。
这家伙,卫子悦防范措施做的很不错啊。
雨荷院中的五行八卦阵倒是简单,可是奈何这五行八卦阵中,还有若干个形形色色的别的阵法呢。
他们若是真的破了这么多阵法,那可得等到天亮了。
呦呵,天色如果亮了,他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等死吗?
罢了,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虽然离雨荷院远了点,可人家雨荷公主善解人意啊,好家伙,那么大声音,多好听见啊。
再说卫子悦,他虽然背对着身,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唉呀,这女人太聒噪了。
卫子悦转过身来,再次直直地盯着她看,皱眉思索着:“雨荷,本王觉得,你似乎还差了点什么。”
算了,辣眼睛就辣眼睛吧,他怒了,他要整人了。
雨荷公主见卫子悦的目光如此直勾勾,如此热辣,反而晃的更加用力了,她矫揉造作地暼了他一眼:“还差什么?”
额,不好意思,她觉得她还挺有魅力的呢。
卫子悦忍住恶心的感觉,故作镇定地分析着:“你这呻吟声够浪,可是不够真诚啊。”
他卫子悦是在帮她啊,帮她对付娉婷公主和罗柔呢。哼,他才不会告诉雨荷公主,他就是心里看她不顺眼。
雨荷公主倒是当真了呢,她急急看着他,一副如饥似渴的神态:“怎么个真诚法?”
卫子悦捏了捏他的额头,打了一个响指,兴冲冲地建议道:“你干脆在身上狠狠掐,如此这般,如此这般……你觉得呢?”
哼,鱼儿上钩了。不对,是猪被套路了。
雨荷公主猛哼一声:“哼!你不安好心!”
不过,她说是这么说,可她的两只猪蹄,果然在她的身上狠狠掐上了。
果然,这一次她的呻吟声,越来越真诚了呢。
卫子悦,你果然是个淫才呢。
第二日,日上三竿,雨荷公主才扶着她的腰,步履蹒跚地来到了兰芳亭中。
兰芳亭是悦王府中最热闹的一处花园,在这里,她一定能碰见娉婷公主与罗柔。
雨荷公主扭着腰,走到了娉婷公主的身边,大声说道:“唉呀,姐姐,子悦他真的好厉害啊,妹妹真的快要累死了。”
不好意思,她得声音大点,要不然,不远处的罗柔听不见怎么办呢。
甚至,她故意将衣衫滑落,露出身上的,斑斑驳驳的印痕来。
娉婷公主与罗柔,当然都看见了呢。
第九十二章 ,我爱你()
软软的光芒,透过窗,缓缓进入我的眸中,我舒服地伸着懒腰,走近水?13??窗畔。
我用手肘撑起脸,鼻尖凑近窗外,空气好清新呢。
少年从身后圈住我的腰身,将下颚枕在我的肩窝处,指尖不时拨弄着我的眉目:“娘子,今天心情很好?”
我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哼哼着:“你说呢?”
我今天当然心情好。
可是,我仍然口不对心地怼他:“卫子倾,你总是待在我这儿,你的幕僚都不管吗?”
卫子倾,我的确,就爱你待在我这儿不走。
卫子倾的手指转而揉上我的唇,低头,眸光温柔地让我深陷:“没事儿,他们不会说我坏话的。”
我低头躲着他的目光,想了片刻,再次抬头,懊恼地瞪着他:“可是,他们会说我坏话的。”
卫子倾暧昧地抬起我的下颚,我挣扎着,却没有任何用处。他歪着脑袋,嘟着嘴问我:“你猜他们说你什么?”
哼,卫子倾,你这个混蛋,就知道气我,使劲气我!
我张嘴咬上他的手指,却舍不得下狠手。我无奈地松开他的手指,背对着他:“我不猜,你快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咬他的时候,我总是狠不下心。卫子倾,我是不是,舍不得让你疼?
卫子倾转过我的身体,直视着我的眼睛,他的眸子美到极点,好看到极点,我慌张地躲开他的眸光,却怎么都躲不开。
卫子倾却突然勾住我的脖颈,按压着我的手指,很是欠揍:“你不猜,我就不说。”
我果然锤着他的胸口,撅着嘴,满脸地郁闷:“哼,说我是你的劫数?”
卫子倾叹口气,无奈地看着我,鼓着腮帮子装无辜:“娘子,你怎么知道?”
我左手呼上他的脑袋,恼怒地,却轻轻地掐着他的胳膊:“哼,你的那些幕僚,表面上都是谦谦君子,实际上都是豺狼虎豹。张嘴闭嘴的,真讨厌。”
卫子倾不躲不闪,任由我在他胳膊上可劲折磨。他凑近我的脸,认真而笃定地直视着我,很久,他捏着我的双颊,笑得很坏:“没有,他们可没有说你坏话呢,他们说你很聪明呢。”
我掐上他的脖子,手却没有用劲,我吸着鼻尖,哼道:“你骗我,他们干嘛说我聪明?”
卫子倾握上我的手,不时摩挲着我的骨节,他忽然凑近我的耳畔,声音好听至极,点点滴滴,透着最致命的蛊惑:“最帅的九皇子卫子倾,都被你管的服服帖帖的,你怎么能不聪明呢?”
我笑着推开他的唇,别扭地瞥着他:“哼,我才不会管你呢。”
卫子倾,你干嘛这么好看,为什么我怎么都看不够你呢,哼!
卫子倾却再次凑近我的耳畔,舌尖在我的眉目上,轻轻描绘着:“好好好,娘子,是我缠着你的,对不对?”
我推他,他却不动,我只好闷哼出声:“这还差不多。”
卫子倾,哼,是你缠着我的。
卫子倾突然将我横空抱起,转瞬间,便走出我的闺阁:“娘子,跟我走。”
我茫然地看着他:“卫子倾,我们去哪儿?”
卫子倾摸着我的头,鼻尖蹭着我的鼻尖,他魅惑地咬上我的唇,辗转深吻:“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卫子倾!”
我的话,被他含入口中,不再有……
很久之后,卫子倾却忽然用手,遮住我的双目。
我不说话,任由他抱着我,我此刻虽然看不见,却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什么轻轻的,软软的,润润的东西,飘满在我的头上,身上,裙上……
清新地不像话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尖,太香,却太美。
我摸索着,握住卫子倾的手,皱眉问他:“这是什么,好香啊?”
卫子倾不说话,只是轻轻松开遮住我双目的手指,我睁开眼睛的刹那,却激动地说不出话。
我的面前,是漫天的“锦光纱”,清澈剔透,唯美极致,翩跹起舞,挥散不开。我说不出它的色彩,只知道,那种色彩,好看地让我无法比喻。
无边无际的“锦光纱”,美得,似乎失去岁月的轮廓,失去年华的雕刻,失去韶光的浸透。
我勾住少年的脖颈,眸中几乎要渗出光晕:“卫子倾,‘锦光纱’,不是传说中的事物么?”
卫子倾的睫毛,轻轻刻画着我的容貌,他的指尖,缓缓按上我的脸:“你说过,你喜欢锦光纱,不是吗?”
我嘟着唇,较真地追问到底:“卫子倾,你是怎么得到锦光纱的?”
卫子倾侧头,勾住我的耳朵,他的面上,是深不可测的神色:“娘子,你猜。”
我晃着他的胳膊,不时逼迫着他:“卫子倾,你快告诉我。”
卫子倾轻轻握上我的手,将我的指尖含入口中,笑容太过清澈:“娘子,锦光纱就藏在南火山的最下面。”
他的舌尖太滑,我根本抽不出手。我无奈地瞪着他,任由他孩子气地吮着我的指尖。
“你不是最怕火么?南火山的最下面,可是比地狱还可怕呢。”
卫子倾,我很怕你受伤,南火山的最下面,机关重重,刀山火海,我不在你身边,你会受伤吗?
卫子倾不答反笑,他噙着嘴角,抬头,冲我抛个媚眼儿,太过灼热:“娘子喜欢锦光纱,我怎么能怕呢?”
我涨红着脸,纵然躲不开他的目光,可是我却狠狠骂着他:“卫子倾,你好傻。”
哼,卫子倾,我爱你,不管你多傻。
卫子倾忽然在我面前,转着圈圈,再次将我抱入怀中,唇瓣贴着我的耳畔:“娘子,你放心,我没有受伤,我知道,如果我受伤,娘子会心疼的。”
我别扭地掐着他的腰,拧着他的胳膊:“哼,我才不心疼呢。”
峭壁上,卫子倾环上我的肩,将我的手,紧紧包裹在他的手心,缱绻情深地承诺:“秋惑我爱你!”
“卫子倾我爱你!”
卫子倾转身,眸光,却直直撞入我的眼底,手指轻轻捧起我的脸,深深压上我的唇……
山谷中,轻轻地,狠狠地徘徊着我们的回声,久久不散,我们的吻,不散。
第九十三章 夏侯锦,我是让着你的()
蛊惑赌坊,夏侯锦痞气地晃着折扇,空气中,蕴漫着数不清的绯色,可?13??他的眸光,却比之,更好看。
“这蛊惑赌坊,最大的赢家,是你啊。”
夏侯锦斜斜靠着栏杆,露出胸前,大片大片,光泽诱人的肌肤。
他的手掌撑起脸,歪着头,看着我的动作。
我嘟着嘴,一刻不停地数着面前,大把大把的银票,笑得很是欠揍:“呦呵,锦,你是蛊惑赌坊的主人,我可没有你赚的多。”
唉呀,这蛊惑赌坊,太赚钱了。我在考虑,要不然,我明天就去开个赌坊?
夏侯锦凑近我的肩,拍了拍我的胳膊,半是玩笑半是揶揄:“下次能不能输一次,秋惑,你太无敌了,会寂寞的,哈哈。”
我抬头看着他,冲他温柔一笑,可是笑里藏刀:“没事儿,我不寂寞。不过夏侯锦,我问你,你是不是在京城的赌手圈中,设了个赌局,赌我明天去琢心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