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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指尖轻轻揉捏着少年的额头,忍俊不禁:“子倾,你忘记当初在锦山,他们光着上半身采矿的事?”
卫子倾轻轻握上我的手,攥的很紧,却很温柔。少年嘟着唇,很是恼怒。
他回眸,直视锦行几人:“哼,绝对不准在阁主的面前,光着上半身,知道么?”
锦行几人,冷哼出声,傲娇地甩过头,根本不睬他。
好笑,卫子倾,你不是他们的阁主,他们干嘛睬你?
卫子倾被他们的无视,气得狠狠跺脚。他皱眉,下颚抵上我的鼻骨,委屈至极地,深深看向我的眸:“秋惑,他们欺负我。”
少年的手指,不断地,在我耳畔揉捏着,我不禁纳闷:卫子倾,我怎么觉得,你夺取我宠爱的潜质,很不错呢?
我捂着唇,大声呼喊着:“不准在我的面前,光着上半身。”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我真的,太宠爱卫子倾。
锦行几人,无奈地垂着脑袋,却仍旧,不忘记狠狠地觑着卫子倾:“是。”
不久后,我和卫子倾,锦行等人,走出地下宫殿。
折城的城墙下,皇甫澈的容貌,在暖暖,软软的光辉中,太过夺目。
可是,这个时候,城墙上,却突然,出现我的身姿。
不过,很快,我却再次消失。
皇甫澈察觉之后,快步追上我的步伐。
可是,他不知道,此刻城墙上,裙装的锦行,却忽然出现。
我的轻功,在皇甫澈之上,我很快便甩开他。(。)
第一百五十四章 谋害卫子夜()
锦行的出现,则负责支开夏长官。夏长官不会轻功,他不会对锦行开枪,锦行甩开他的时候,更加好办。
这时候,我和卫子倾,锦凝他们,趁机逃出折城。
我们刚出城门不久,锦行便快步跟上。
锦行在我的身边,笑得很是妖娆。
不过,他倒是跟那个夏长官杠上:“阁主,那个夏长官,总是对着属下唤您的名字。”
我无奈,却克制地瞥向他:“没办法,当时我们穿的裙子不存在差别。”
锦行,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夏长官?啊?
锦行这个时候,发自内心地,开始赞叹我:“阁主,可是您比属下美。”
我撇唇,眉梢眼角,化不开的笑容:“当然。”
没办法,我就喜欢听真话。
卫子倾却握紧我的手指,狠狠瞪向,那个笑得欠揍的锦行:“闭嘴!”
哼,锦行,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公然魅惑我的秋惑?
当然,说这句话的,还包括锦凝,锦葉。
哼,锦行,不带你这么勾引秋惑阁主的?无耻至极!
可是,刚刚逃出折城,进入润城时,我们却再次发现,皇甫澈竟然出现在润城的城墙下。
我暗暗恼怒:这个皇甫澈,果然太狡猾。
卫子倾呢,狠狠瞪着皇甫澈,温柔抱着我,却不说话。
他知道,我心情不好。
锦行却突然,走向我和卫子倾,轻轻向我禀告:“阁主,润城的地下商道,直抵南城。”
我不看他,自顾自皱着眉:“皇甫澈不会派人在那看守么?”
皇甫澈那个人,会派人堵在地下商道,等我的。
锦行的手指,傲娇地拍上他的胸脯,极为镇定:“不会的,阁主,那是锦秋阁管辖的。”
我抬眸,擦除眸底的晦暗,含笑瞪向他:“你不早说?”
锦行低下头,眸光,却偷偷瞥向卫子倾:“阁主,你没问,属下不敢多话。”
哼,这个卫子倾,根本不让他靠近阁主,他都不敢跟阁主说话。
锦行带着我们,偷偷进入,润城中,北宫长官的府邸。
北宫府,精致奢华地,竟然比劫国的总统府,还夺目。
我捏上卫子倾的手,狠狠生着闷气:“子倾,等我们回去之后,这个北宫长官,得彻查。”
卫子倾回眸,轻轻看向我,柔柔颔首:“好。”
锦行却突然,开口为北宫长官求情:“阁主,别,北宫长官是个好人。”
我斜斜剜着他,目带不屑:“好人?”
这么豪华的府邸,他还是个好人?南国给他的薪水,确实很好,可是,不会好过劫国的总统。
锦行看向我,目光却格外真挚:“这个府邸,是当初,皇上亲自赐给他的。”
“好。”
我点头,不再多话。
皇帝哥哥不会看错人的。
锦行带着我们,快步走向北宫长官的卧室。
锦行透过窗户,缓缓问着:“北宫长官,你在么?”
无人说话。
他不在?
锦行却直接,进入他的卧室,走向最南边桌案,扭动藏在底下的机关。
“砰砰砰砰”!
山水画之后,暗道,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暗道中,却忽然,走出眉目极致妖冶的少年。
我皱眉,他,不是当日,出现在,我的阁主继任大典上的少年么?
少年走向我,双膝跪地,十分恭敬:“属下北宫晚参拜阁主。”
我看向他,眸光,是确定无误:“你是锦秋阁的人?”
他冲我轻轻点头,抬起下颚,眉目妖娆一笑:“属下乃是锦秋阁中护法。”
我扶起他,柔声吩咐:“走,带我们去地下商道。”
第十八帧:谋害卫子夜
进入地下商道之后,我才发现,锦秋阁的规模,真的是很大。
怪不得,锦秋阁才是南国的地下主宰呢。
商道中,人山人海,各国各地的货物,十分齐全。甚至,地下商道,比地上,更加繁华。
当然,能够进入地下商道的商人,都是极其遵守商道规则的。
当然,我却偏偏,在地下商道中,碰到卫子夜。
卫子倾却努着嘴,看向我,他的眸光,格外让我心软。
我勾着他的颈项,确定无误的神情:“他和即墨琰,慕容璟他们勾结?”
卫子倾歪着脑袋,委屈地撇着唇,忽闪忽闪的美眸,甚是无辜:“就是,他当初欺负过我,我差点,被卫子夜炸伤。”
我回眸,看向北宫晚,直接吩咐下去:“北宫晚,这个人交给你。你负责玩弄他,然后,把他赶出地下商道。”
哼,卫子夜,你竟然敢欺负我的卫子倾?你等着。
北宫晚点头,不清不楚地,偷偷瞄着卫子倾:“是,阁主。”
这个卫子倾,怎么比锦行还会勾人?
锦行呢,当然知道北宫晚的心情,他狠狠瞪向北宫晚,眸中,是再显然不过的威胁:哼,早知道,当初就不该为你说好话。这家伙,看到秋惑阁主如此美貌,竟然还不走呢,偏偏闹着跟在阁主身边,哼!
北宫晚甩头,向锦行抛去几个,邪魅妖孽的勾魂媚眼。
我和卫子倾,锦凝,锦葉,不禁闭上美眸。
北宫晚,锦行,你们这么妖孽,能不能矜持点?哼!
北宫晚扭着水蛇腰,混在人堆中,向卫子夜他们,缓缓靠近。
片刻后,他回到我们的身后,对我比出几个手势:大功告成。
卫子倾刚准备说什么,我抬手,轻轻捂上卫子倾的嘴巴,不让他出声。卫子倾看着我,我不看他,指向南边的卫子夜。
卫子夜商队的货物中,突然出现爆炸声。
“砰砰砰砰!”……
爆炸声,震彻天空。
我回眸,望向身后的北宫晚。
这家伙笑得妖孽至极,比花还温柔。
我撇嘴,暗暗忖度:北宫晚,你怎么比我腹黑?你在卫子夜的货物中,做的什么手脚?
货物爆炸的时候,卫子夜便被周围的士兵,团团保护住。
不过,那些士兵们,没那么好命。
卫子夜冷冷皱眉,抬手,狠狠甩开众人:“怎么回事?”
那些货物,表面上看,全部是上等的锦缎。可是,锦缎的内部,藏着的可都是
是最好的兵器。
可是现在呢,就这么全毁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欺天下,弃天下()
“砰砰砰砰!”
不知道怎么回事,士兵环绕中的卫子夜,竟然被爆炸的残片,精准无误地炸到。
“噗噗噗噗!”
卫子夜被炸到的,竟然还是左胳膊上的大动脉,这血液,那是直下三千尺呢。
队伍中军医立刻拿着医药箱,快速冲向卫子夜:“将军,你没事吧?”
卫子夜抬起右手,狠狠拍向他的脑袋,差点把他拍昏过去:“你看本将军有事没事?”
军医不敢闪躲,委屈地打开医药箱,取出军中特制的消毒液:“将军,您忍者点,有点疼。”
“啊!啊……”
卫子夜疼得不行,面容极其惨白,不顾形象地,躺在士兵的怀中,大喊大叫。
我和卫子倾,北宫晚他们,躲在旁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哈!”
某个罪魁祸首的妖孽,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啪!”
我抬手,敲上他的脑袋,极小声地骂他:“北宫晚,你闭嘴,想让他发现我们么?”
北宫晚摸摸他的后脑勺,强忍着笑容:“是,阁主。”
他真是没想到,这个卫子夜,生得如此俊美,如此清澈,可是,他“受”的潜质,怎么就这么强悍,哈哈!
当然,卫子夜倒霉的,可不止这么点。
卫子夜忍受着消毒液的折磨,难忍之时,地下商道的监督长官,不紧不慢,恰到好处地,庄重恼怒地走向卫子夜,直接开始赶人:“地下商道不得倒卖军火,卫将军,您请回。今后,请别出现在地下商道。”
不过,那个军医倒是很镇定,很快,卫子夜胳膊上的绷带,便被他打好。
卫子夜推开军医,左胳膊缠满绷带,故作无辜:“欧侯长官,不是的,那批货物只是锦缎。”
装得确实挺像。
欧侯长官冷笑一声,转身走向卫子夜的货物,取出枪支的残片,递给他看,眸带不屑:“卫将军,那这是什么?”
卫子夜眉头都不皱,他不解地看向残片,甚至,他还反问欧侯长官:“欧侯长官,这枪支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歹人在构陷本将军。”
“卫将军,请回。”
话落,欧侯长官绅士地弯下腰身,含笑看向卫子夜,婉转地,对他做出“请”的姿势。
卫子夜根本不动,欧侯长官却不着急,只是莞尔一笑,不再说话,不过,他的神情,他的手势,再显然不过。
卫子夜无奈,忽然回眸,冷冷射向众士兵:“走。”
哼,这个欧侯长官,竟然敢驱赶他?你等着,他卫子夜当上南国总统的那天,就是你欧侯长官倒霉的最佳时机。
卫子夜刚走不久,我们几个,便都不在克制,“哈哈哈哈”,毫无顾忌地笑出声。
回眸,我却发现,身边的卫子倾,笑得,比时光还魅惑。
我柔柔抬起指尖,暧昧滑上少年的下颚骨,眸中,尽是宠:“倾倾,你可喜欢?”
卫子倾的唇,缓缓凑向我的手指,清润的舌尖,在我的指腹上,轻轻,软软打着转:“喜欢,不能再喜欢呢。”
我撅着嘴,揉捏着少年太过美好的肌肤,甚是享受,甚是嚣张跋扈:“欺负倾倾的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会为我的倾倾报仇的。”
卫子倾嘟唇,任我可劲揉着他的鼻骨。少年倾身,下颚轻轻枕在我的掌心中,偏头,眉目轻弯,美胜画:“我爱你,最爱你。”
……
北宫晚,锦行等人,恨恨地瞪着卫子倾,他们的心中,充斥着无法消失的怒气:哼,卫子倾,瞧把你能耐的!唉,秋惑阁主,他们长得这么好看,你怎么只喜欢那个卫子倾啊?
对此,本阁主傲娇表示:我的倾倾,就是长得比你们都好看!不服?不服憋着。
第十九帧:欺天下,弃天下
回到南城后,卫子倾和我重新清点人马,跋山涉水,再次回到前线。
不久后,卫子弦和卫子夜的军队,被卫子倾击败,二人无奈逃出南国。
劫国的军队,在卫子倾,南宫锦等人的前后伏击中,节节败退。当然,慕容璟和即墨珏等劫国的长官,在南国和劫国的次次交战中,都为南国的成功,贡献出不小的军事价值。
战场,不断转换。从最开始南国境内的骨城,转变到现在,劫国境内的最后城市——劫城。
局势,则更是翻天覆地的转换。从最开始,南国的皇室几乎被灭族,南国的城池,被劫国强势攻占。转变到现在,劫国的疆土,几乎被南国全权统治。而劫国,很快就会被灭国。
而现在,是劫国和南国的最后战斗。
这场战争,不存在猜测,不存在审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