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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她师父王小明那个万年处男,再看看她们那七老八十了还是童子鸡的掌门
要想成为强大的驱鬼师,首先得保护自己的贞操
不过这个结论只是乔炜薇从片面例子中总结出的,事实上,驱鬼师的强大跟贞操没有半毛钱关系。
为了有朝一日变得像米溪那样强大,进账的钱财够她顿顿吃小龙虾,乔炜薇决定,今夜誓死都要扞卫她的贞操
于是秦弛出来之后,就看见乔炜薇顶着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你干嘛怕我对你不轨”
乔炜薇点点头。
“去你的,我对土肥圆没兴趣。”秦弛翻身上床,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叹了一声,“好温暖,呵呵。”
乔炜薇一直盯着他,到熄灯,再到秦大影帝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好像嘛事都没有
乔炜薇纠结的想,秦弛为什么不扑上来呢?
不是说好今天会失去贞操吗?
师姑那卦到底准不准
想着想着,乔炜薇的眼皮子上下打架,撑不住后也渐渐进入梦乡。
彻底睡着前,她闭着眼睛呢喃了句“师姑你骗我噻”
而此刻,乔炜薇心心念念的米溪正蹲在马路边上,忧伤的拔枯草。
风雪实在太大,出租车司机居然不顾她如此的娇弱貌美,很没职业操守的把她赶了下来,丢路边上自生自灭。
路上行人艰难跋涉,偶尔有人看见米溪,心头都会闪过一丝措愣。
这么大的暴风雪,以那女孩为中心,方圆十米内的地面居然还是干的,漫天雪花也飘不过去,就像被看不见的玻璃罩挡在了外面。
不顾旁人诧异探究的目光,米溪蹲在地上碎碎念,“炜薇啊,不是师姑不来救你,师姑也不知道你在哪,打你手机又关机。你要是真失去了贞操,麻烦别怪师姑。这么冷的天要出来找你也不容易,你跟小弛都是好孩子,实在不行,就把事给办了吧,至少师姑我是乐见其成。放心,红包少不了你的,师姑一定动员全法门给你包个大的,保你一辈子吃穿不愁”
黄巾力士都快听不下去了,浑厚的男声在夜空中飘荡,“主人,要回去吗?”
米溪摇摇头,“这么大的雪,你在天上飞也摸不清方向啊。”
早知道给黄巾力士也安装个电子导航仪了。
“但是再这样下去,您会冻伤。”黄巾力士高大的身躯微微躬着,双手合拢将米溪罩在掌中,为她遮挡所有的风雪。
“我没事,”米溪站起身,望着铺天盖地的雪花,目露惊艳,“这就是雪吧?比她说的还美,以前都没好好看过。真不可思议啊,明明是那么黑的天空,却有这种雪白的物质。”
雪花悠悠洒洒的飘落,从昏暗的天际为界,似是一张巨大的网,将远处闪烁着霓虹灯光的高楼大厦,以及近处的花草树木都笼罩在缥缈的云雾里。
米溪伸出手,接住一片悠悠飘来的雪花。她着迷的看着手中的六棱状物体,惊讶的说,“巾巾,你看,这跟精灵一样”
一辆保时捷停在米溪身前,车窗打开,露出一张冷峻的脸,“你在那边自言自语什么?”
米溪愣了愣,“恒承”
在这种恶劣的天气里,段恒承难得没有毒舌,“上车。”
“哦。”米溪收了黄巾力士,乖巧的爬上副驾驶座。
比起秦弛,段恒承的驾驶技术显然好得多,爱车性能也高了不止一星半点,在雪地里行驶毫无压力。
米溪有点紧张,自从上回在华隆市分开,两人这还是第一次碰面。
“想好了吗?”段恒承嘴角绷直,表情严肃。
“嗯。”米溪低着头,莫名的怂。
“那么,解释吧。”
“哦。”
上次在华隆市,两人短暂说了几句话。段恒承说,只要米溪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让他明白那五年里,她不是因他可能变得残废才离开的,就足够了。
言外之意,无论是真是假,只要米溪能给他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一切恩怨,就能一笔勾销。
但,米溪做不到。
她深深吸了口气,无奈道“对不起,恒承。我,没法告诉你任何事。”
这是她们商议后的结果,即使会让段恒承受伤,也不能告诉他任何事。
段恒承目视前方,眼中没有半点波澜。好像在问这个问题前,他就已经料到这个结果了。
静夜之下,只有车胎辗过积雪的声音。
“是跟你的工作有关吗?”半晌,段恒承慢慢道。
“诶”米溪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啊。”意识到说漏了什么,她赶紧捂住嘴。
段恒承看不见她的动作,却也能猜到,嘴角微勾,“我不说,不代表不知道。米溪,你不是什么事都能瞒过我。”
从以前就知道,米溪不是普通人。她会对空气自言自语,会对无人的地方拳打脚踢。很多时候她会突然消失,又带着一身伤从某个角落里冒出来,扑到他怀里撒娇,求亲亲求抱抱。
段恒承常年跟各种人接触,不是不知道“驱鬼师”的存在。也因为此,他当初才会对乔炜薇的身份深信不疑。
长时间的相处,他几乎已经敢肯定米溪就是驱鬼师,但从不曾挑破。
或许有一天,她愿意把她背负的都告诉他,让两人一起承担。
段恒承一直在等,可惜,米溪却率先退出,从他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五年里,不是没有担心她是否会遭遇不测。可段恒承宁愿相信她是抛弃了他,扮演一个受害者的角色等她再度出现,也不愿去想,她或许已经被卷入什么事,无辜丧命。
幸好,米溪平安回来了,没少胳膊少腿,健健康康的,就是性格变化挺大,跟从前判若两人。
米溪似乎被打击得狠了,闷闷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驱鬼师的”
“猜的。”段恒承心情莫名的好。
“哦。”米溪又低着头,愤愤的去抠皮椅。
“很贵。”段恒承两个字制止她二哈一样的动作。
米溪气不过,“你到底知道多久了?”
“刚才之后。”
“啊?”
“在你说你是驱鬼师之前,我只是怀疑。”段恒承嘴角上扬的幅度越来越大,“米溪,你五年前怎么没有这么好骗”
“你不生气”米溪目不转睛的看着段恒承,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缕表情。
“生气,但,已经过去了。”段恒承微微侧头,对她宠溺一笑,“以后,不许再瞒我了。”
言外之意,从前种种,不再追究。
米溪低着头,并没有因这句话开心。
你总说,害怕他会因你的欺瞒而讨厌你。
可是你看见了吗,他远比你想象的,更在乎你。
第九十九章 总想搞事情()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不安于平静,唯恐天下不乱。时时刻刻搞事情是他们的终身追求以及情感寄托,就算没有事情可以搞,也都得搞出事情来。
段恒承就是这样人的杰出代表,哪里有事情可以搞,哪里就有他的身影。
当听完米溪的阐述,段恒承绕有兴趣的问,“小乔有可能失身给小弛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能不能现场观摩”
“你不要那么幸灾乐祸好不好?”米溪被段恒承的表情搞得很郁悴。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不知道正可能发生意外的是自己的亲弟兼公司员工
“这不是很有趣”段恒承偏了偏头,“你知道他们在哪?”
“不知道,炜薇的电话打了也没人接。”
段恒承的表情很失望。不过没关系,凭他的人脉,在草金市还找不到活生生的秦弛了?
车子开到某主干路上,积雪已经被迅速清理过,几个交警站在十字路口指挥交通。遇到红灯,段恒承把车停下,“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管他们了吗?”米溪扭捏的摸着手机,“要是真出了事,炜薇说不定会很难过。”
当然要去凑热闹段恒承不动声色道“小弛要脸有脸要钱有钱,虽然被包装成情场老手,但还是个纯情处男。总之,我不觉得小乔会吃亏。”
米溪一想也是,“炜薇好像真的赚到了。”
段恒承想的却是,他妈不是一直觉得,是他唆使乔炜薇勾引秦弛的吗?反正秦弛对乔炜薇也有那么一点意思,要是两人意乱情迷之下,生米煮成熟饭了,段恒承做梦都要笑醒。
毕竟这种能让他妈崩溃的事,段恒承很乐于火上浇油。
绿灯一亮,车子缓缓行驶。道路上车辆太多,加之又是雪天,速度极为缓慢,一公里里开了将近半小时。米溪垂着的脑袋随着车身摇晃,眼皮也即将黏在一起,大有睡着的趋势。
虽然车厢里开着空调,但天气实在太冷,要是睡了,难免不会着凉。
“你以前喜欢玩游戏,现在呢?”段恒承突然问。
米溪骤然睁开眼睛,困意被驱散了些,“现在也很喜欢呀。”
“最近在玩什么?”
以为只是普通闲聊,米溪放松了些,“最近的游戏也很火呢,什么剑仙大战红战士,女法官斗地主之类的。上次我给你打电话,好像听见你也在打游戏”
“嗯,剑仙大战红战士虽然很奇葩,但的确很有趣。”
“对吧?”米溪兴奋起来,“双人对战最好玩了,把敌人打成猪头特别有成就感。不过就是要找到合适的玩伴很难。”
段恒承笑了,“家里游戏机还在吗?”
“在呢,我之前回去,有些零件坏了,还拿去修理过。”米溪道。
“没直接扔了买新的”
“毕竟是我们一起去商场里挑的,而且修修还能用。”米溪笑了笑,“现在的游戏机性能也比不上以前,上次买了个名牌货,不小心把手柄都给掰坏了。”
段恒承“”
酒店里,乔炜薇睡得正香时,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要让一个一睡着就跟死猪一样的人从沉睡中醒来并不容易,乔炜薇这种闭上眼后,天塌了都无所谓的人更是如此。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硬生生被憋醒了。
温度,和空气。
虽然是大冬天的,但室内因有空调,一直保持在合适的温度。但是此刻,气温明显不对劲。
热,超级热。
乔炜薇呼吸沉重,一脚踢开了被子。豆大的冷汗让她全身都湿透了,皮肤似被火烧了般,烫得吓人。而氧气似乎也越来越稀薄,几乎要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去,空调坏了是吧”乔炜薇坐直身体,打开台灯找到遥控器。但是出乎她意料,空调显示的温度很正常。
乔炜薇脸蛋绯红,一手呈扇形不停对着脸扇风,然而无济于事。她这才意识到,热的不是室内气温,而是她自己。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米溪实在困极,靠在座椅上呼呼大睡。段恒承早前就知道米溪还租在他们以前那个公寓里,径直往那边开。路上堵车严重,将近十分钟了,他们停还在原地。
手机灯光闪烁了几下,段恒承看了眼熟睡的米溪,帮她接了电话。
手机屏幕昏暗,没有接听键或挂断健,也没有来电显示,漆黑一片。
要不是闪烁的信号灯和不断的震动,一点也不像来电了。
面对这种异状,段恒承只挑挑眉,“喂”
电话那端没人回答,而是嘈杂的各种声音。似乎是女人的尖叫和小孩的哭泣,又有好些人纷乱的脚步声,末了又是男男女女短促粗重的喘息。不知是谁发出诡异刺耳的尖锐哭嚎,拉长的尾调似是要穿透鼓膜,震得人脑袋发颤。
接下来几分钟都是这种声音,段恒承有点不耐烦,“手机的主人在睡觉,有事说,没事滚。”堵车堵成这样已经很让人糟心了,哪只没眼力见的鬼还要来个“你猜,你猜,你猜猜”的游戏,实在让人火冒三丈。
“桀桀桀,桀桀桀。”
某种奇特的怪笑突然响彻整个车厢。
段恒承正犹豫要不要把米溪叫醒,就看手机屏幕上突然显出一张人脸来。说是“脸”也不完全对,它似乎只是一滴血在屏幕上慢慢渲染开来,形成了一张面容模糊的脸。
就着车灯微弱的光芒,段恒承看见“脸上”的嘴似乎裂开了些,嘲讽般的正朝他龇牙咧嘴。
不知为什么,段恒承突然很想戳戳那张看起来就很讨厌的嘴。
旁边有车一个劲鸣笛,可能实在受不了严重的堵车,脾气变得焦虑暴躁。
段恒承鬼使神差的一转头,看见旁边车辆上的后座里,坐着一个模糊的影子。
车窗是开着的,段恒承视力又很好,轻易就能看见“它”的全貌。
它的眼睛灰白,直直地盯着抽烟的司机,皮肤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