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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个时间段,乔炜薇已经在父母的关系下,准备拜入道一法门,只是她年纪太小,根本不知道怎么联系远在孤岛之上的掌门人。
即使后来被那个男人收养,也没有办法去找到道一法门的所在之处。
乔炜薇说得风轻云淡,好像在讲述一个不相干的故事,却把听故事的秦弛给说得心疼不已。
眼前这个女孩总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要不是刻意去了解她,又怎么会知道那些充满无力的过去呢?
“好了影帝大人,快点睡吧。”乔炜薇看了看天色,“虽然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但还得好好休息。天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不保存体力,到时候跑都跑不掉。”
眼看没办法继续“沟通”,秦弛无奈的叹口气,挨着早睡得跟死猪一样的赵铭柯睡下了。
乔炜薇在周边布下保护罩,避免睡得太死而被咔嚓掉后,也和衣靠坐在火堆旁,慢慢陷入沉睡。
小岛上方的天空依旧黑暗,没有一丝星光。
米溪又想起了那个故事。
故事里的新娘,从何而来,又要到何处去,无人知道。
那首歌谣里,流着鲜血,拖着斧头的新娘,到底是谁呢?
偷走她的礼服,是说她原本要嫁给谁,却因为什么人的阻拦,无法进行婚礼焦黑的面容,断裂的四肢,是指她的死状
那醒来了的意思,又是什么?
拖着锋利的斧头,推开了一扇门,一下一下的砍死了谁
米溪躺在沙滩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的全是歌谣中关于新娘的信息。黄巾力士合拢双手帮她搭建起一个安全的“帐篷”,她躲在温暖的大手掌下,可比露天坝里的乔炜薇她们舒坦多了。
到了后半夜,米溪睡得迷迷糊糊的,恍惚间听见黄巾力士在喊,“大人,有危险的东西出现了,正朝您的同伴们过去。”
米溪翻了个身,嘟囔道“没事没事,炜薇可以对付的。”
黄巾力士道“但是,对方很强。”强大到连它都必须集中精力。
“都说没事了,炜薇身上的那个也很强大的。”米溪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继续睡着了。
另一边,睡梦中的乔炜薇越来越冷,整开眼睛爬起来一看,火堆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
她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衣服走到火堆旁想生火。可每当燃起一点火苗,就会被阴风吹灭。
没过多久秦弛跟赵铭柯也被冻醒,第一句话就是,“哇靠,怎么这么冷”
虽说草金市现在是冬天,可小岛这边可以算四季如春,温度宜人,不然也不会成为旅游胜地。只是今夜实在太冷了,火又生不起来,冻得三个人瑟瑟发抖。
乔炜薇几次生火不成,气鼓鼓的丢开唤火符,“不行了,看来是有东西不想让咱们生火。在它的地盘上,什么都得听它的。”
“你说的‘它’指的是啥?”赵铭柯不确定的问。
“就是你的好朋友。”秦弛道。
“我又不是女人,哪来的什么好朋友”赵铭柯一副“你不要骗我,虽然我读书少,但是不好骗”的表情。
“好朋友指的的是那种东西,你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秦弛深深鄙夷狐朋狗友的智商。
“嘿,我又不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赵铭柯不服气的反驳。
乔炜薇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泥沙,道“都别吵了,总之还是别待在这了,找个能避风的地方吧。”再在这待下去,他们都得被活活冻死。
岛上很黑,要不是他们都带了手机,手机上又有手电筒可以照明,早跌跌撞撞的摔死千百回了。
“省着点电,都没带充电宝,到时候连求救都没法。”秦弛道。
“得了吧,这破地方连信号都没有,别说打电话,发条短信都不行。”赵铭柯哼哼了一句。
走在最前面的乔炜薇回头道“影帝大人说得对,咱们轮流开手机,其余人先关机吧。电量一定要节省,谁知道现在才几点。”
长夜漫漫,他们不知道还会在这岛上待多久。
乔炜薇有预感,岛上的这位主不可能轻易放他们走。而米溪师姑为了锻炼她,估计不到生死关头也绝不会主动出现。
事到如今,什么事都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在岛上转悠了半个小时左右,三人也没找到适合躲藏的地方。而且这岛很奇怪,别说其他人类,连只蚊子都没有。
按理说这种与世隔绝的荒岛上,至少会有什么野生动物吧可这里什么都没有,丛林里没有虫,没有蚂蟥一类的。树上也没有鸟类,整个岛上只能听见海风的呼啸和海浪的拍打声,岛中心安静得不可思议。
赵铭柯边走边感叹,“太他妈不可思议了,这根本就是一座死岛,除了草木,什么东西都生长不了。”
乔炜薇摇摇头,“不,还有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秦弛问。
“鬼呀,哈哈哈。”
秦弛、赵铭柯“”这种时候就不用提这种可怕的东西了,真的会吓出心脏病的。
乔炜薇也察觉气氛有些过于僵硬了,自觉道“这样吧,我跟你们讲个故事,缓解一下你们紧张的心情。”
秦弛抢先开口,“夸父逐日精卫填海嫦娥奔月或者二郎神劈山救母麻烦不要讲这些耳熟能详的故事,来点新奇的谢谢。”
乔炜薇道“神话体系不同,故事里的神明自然也不同。至少我们道一法门不是信玉皇大帝的。”
赵铭柯插嘴问,“那你们是信宙斯还是上帝或者奥丁”
“你们好好听我讲行不行”
“你讲你讲。”
乔炜薇以前待在道一法门时,没事就喜欢翻翻书看看驱鬼界的历史。她对实践活动不怎么感兴趣,却能完美的掌握理论知识。闲暇之余,她也常关于驱鬼界整理出来的绝对神话——虽然真正的范本被锁在冥灵塔高楼上。
“我要给你们讲的故事,是前不久师姑给我讲的,真实发生过的,关于一位神和人类少女的纠葛”
第一百三十六章 女人()
那天和往常不同,海边上的浪花渐得老高,要是人站在边上,就算是成年壮汉也得被卷走。
只是这些都没能引起洋房里四个人的注意。
漂亮的女性给毛子三人都沏了一杯茶,优雅的坐在沙发上,道“我先生跟各位一样,都是常年出海的呢,我也时常担心他会遭遇海难,晚上焦虑得睡不着。”
王七又恢复成一派文化书生文质彬彬的模样,摸摸下巴上的胡须道“您先生也是水手”
“他是海市商人。”女性似乎不愿意再提起丈夫的相关工作,把茶杯往王七面前递了些,“请您喝茶吧,这是上好新鲜的碧螺春。”
王七不好意思说,自己刚在楼底下吃完了很多东西,现在肚子撑得实在受不了,压根没法喝下去茶。面对女性灵动妩媚的双眼,他无法说出“不”字。
土根见漂亮女性只顾着跟道貌岸然的王七说话,心生不满,赶紧咕噜几口喝完了茶,抬起胳膊擦擦嘴角上的水渍,讨好的笑笑,“小姐,您这茶可真香,不过,倒也没您身上香。”
女性一愣,还没开口说话,王七就已经率先出口责备,“怎么说话的呢,你是想对人家小姐做什么不成”
王七比土根有文化得多,明知道“小姐”这称呼听起来有点不对味,但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漂亮的女性,只能跟着这么叫。
土根莫名其妙被呵斥,有些愤愤不平,心想都是同辈人,你凭什么骂我
在女性面前不好发火,土根硬是咽下了这口气。
最后还是毛子出来打圆场,“请问您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要是看见我们几个,会不会引起什么误会”
女性笑着摇摇头,“他是个热心肠的人,经常帮助遇到困难的旅者。这座岛本来就是买来,准备修建成旅居岛的。”
所谓旅居岛,就是为常年出海或不幸落难的人们提供住所和帮助的岛屿。像渔夫或海市商人常在海面上漂泊,哪有不遇到暴风雨等自然灾害的道理
旅居岛一般都在大海中,时常会派出船只在海上巡逻,一旦遇上海难,就会竭尽全力去抢救。只是其消耗的人力物力财力,不是普通商人负担得起的。
王七真心道“您丈夫可真是个大好人。”
“就是就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土根本是个粗人,说不来那些文绉绉的话,可在女性面前,也不自觉的放轻了语气,就怕惊扰到她。
女性叹了口气,美目中瞬间泪光涟涟,“是啊,他是个大好人,所有人都这么说。可谁看到我的苦了?”
“您他咋了他抛弃你了?”土根连连追问。
女性摇摇头,背过身去用指尖抹去眼角的泪花后,再回过头来黯然的笑笑,“他啊,就知道行商行商,把我一个人抛在家里等着,一年半载就瞧不见人影。”
土根一听到这话,不知为何突然心花怒放,“这可真是太不应该了,我要是有你这么漂亮的媳妇,哪舍得离开半步啊?我肯定每天都跟你哎哟喂,你踩我干啥”
王七狠狠在他脚上踩到了几下,小声道“少在那胡说八道了,这话是你该说的吗”
土根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心中的不满越发累积多了。
“这小子口不择言,请您不要见怪。”王七捻捻下巴上短浅的胡须,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姿态。
女性失笑,“您的朋友其实说得不错,对于一个女人来讲,再多的荣华富贵也比不上丈夫的陪伴。与其每年都送我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我倒希望,他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
王七理解的点点头。
双方聊了许多,女性在三人心里都留下了不同的印象。
王七跟土根对女性很有好感,只有毛子还不敢面对女性。那些曾听到过的奇闻异事在他脑海里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即使女性的解释十分合理,他也实在无法说服自己,这其中没有古怪。
当夜,三人都在洋房里住下。
按女性的说法,她每年都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丈夫回来的时候,再跟着他的船只一起回到陆地上去。平日里因为风浪太大,她又不会驾船,所以没有备用船只。
如此一来,毛子三人暂时就不能离开,要么自己找木头伐条小船,要么等女性丈夫的商船回来,带他们一起回去。
土根巴不得能在岛上跟女性多相处几日,忙不迭地应了。王七的喜悦之情没像土根那样表现得太明显,但嘴角上扬的幅度越来越大。唯一心神不宁的只有毛子,他总觉得女人跟岛上的一切都太古怪了,害怕得不得了。
洋房里有好几间空房,就是没铺上被褥。女性从橱柜里抱出几床被子挨着挨着帮三人铺上,期间王七跟土根一直在她身后盯着,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
女性似乎毫无所觉,整理好客房后,对三人歉疚道“只能这样了,请你们将就一下吧,等我丈夫回来,一定会带来许多物资,到时候我们夫妻再盛情款待各位。”
王七连连道谢,又抢在土根之前送女性回房,把土根气得牙痒痒的。
等女性离开,毛子拉着土根,眉头紧紧皱着,“你可别忘了村里的嫂子啊!”
毛子跟土根都是同村,又是旧识,哪能不了解土根好色的本性。眼下遇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要说这人心里没半点想法,打死他都不信。
“嗨,这时候提那黄脸婆干啥?”
“我是好意,人家小姐有男人了,可不是咱们这种人能肖想的。”毛子好心好意的劝,“你啊,还是看清楚现实吧,村里的婆娘小孩们肯定都站在村口等着咱们回去呢,你别这时候犯傻。”
“有男人咋了你没听见小娘们说,她男人常年不在家,她有多空虚有多寂寞吗?说不定就想着咱们哥几个嘿嘿嘿。”土根想想女性的姿态就直流口水,“妈的,那骚劲,可真他妈比狐狸精还来得”
毛子赶紧捂住他的嘴,仓皇的四下看了看,确定没看见女性的身影才把手放下,“你嘴巴里咋跟屎一样臭给你老婆孩子积点口德行不行”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土根不耐烦的挣脱毛子的手,侧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毛子看得直摇头,知道自己的立场也好不到哪去,能劝的也都劝了,其余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连续两三天的压力和疲惫让毛子沾床就睡,隔壁房间里的土根也是呼噜声比打雷还响,一夜无梦。
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毛子抠抠眼角里的眼屎,垂着头去踹土根的门,“你起了没”
土根也恰好起床,边打喷嚏边穿裤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