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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与道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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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大门紧闭,烟雨忽然阴森森的对何小君笑笑,“你们俩别害怕啊!”

    何小君不明所以,只见烟雨轻轻一纵,竟然翻过两米多高的大铁门,紧接着迷糊的紫翎也跟着飞了过去,何小君的小心脏砰砰乱跳,这小姑娘八成是隐匿在这里的高手啊!

    “啪嗒”,烟雨从里面打开大门,拽拽傻愣着的何小君,“大姐姐,你是不是吓着了?”

    何小君木讷的点点头,继而激动地抓住烟雨的手,“小妹妹,你这么厉害,今天一定要帮我抓到女鬼好不好?”

    “当然,只不过这个过程可能会很痛苦,你要有心理准备。”

    烟雨带着两人进到别墅里,在厨房门口,紫翎忽然嗅着鼻子到处闻,“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烟雨正打算给师弟熬一锅粥,紫翎趴在灶台上不停地嗅着,突然动作一僵,拿起灶台上的一把尖刀对准自己的脖子抹去。

    “咳,我猜就是镇魂符又掉了,紫翎,你别害怕,等我帮你找回一魂三魄,你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何小君眼见着疯癫的姑娘要抹脖子自杀,又受到二次惊吓,腿肚子都打转了,惊慌问道,“小、小妹妹,用我做点啥?”

    “紫翎,你和大姐姐到客厅里玩,我做好饭就去找你。”哄走紫翎,烟雨拿出锅要洗,一股子很淡很淡,几乎很难捕捉的气味从她鼻尖滑走。

    烟雨纳闷的看看紫翎,这种气味若是细体味的话,跟紫翎很像啊!

    “烟雨?”月白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客厅里陪着紫翎傻坐的何小君慌忙站起身,局促的看着月白。

    月白浑身脏兮兮,清秀的小脸上都是黑乎乎的油印子,何小君不知所措,这位应该就是小妹妹的师兄吧!

    “你,你好!”何小君拿起沙发上的毛巾递给他。

    烟雨从厨房探出头,惊呼道,“师兄,你怎么了?”

    月白狐疑的看看何小君,接过毛巾擦了擦手,“我去后面检查一下安全,缠了些铁丝网。”

    他们给于老板看家,总得尽点职责才行。

    “这位姑娘是谁?”月白看看何小君。

    “师兄,事情是这样的。”烟雨担心自己又多管闲事被师兄骂,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哦!”重新又打量一番何小君,月白抬脚往楼上走,“我去洗个澡。”

    直到月白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何小君才收回目光,走到厨房小心问道,“小妹妹,你真的是茅山人吗?”

    “嗯,我是茅山宗第78代捉鬼人。”好久没有吃粥的烟雨道姑,说话的时候又往嘴里扔了一把生小米,咔嗤咔嗤的嚼着。

    “那个,刚才上去的男孩,他叫什么名字?”何小君被她吃东西的声音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月白,月色浅浅,白雾茫茫,我的大师兄。”

    烟雨咽下嘴里的米渣子,又灌了一口凉水,用手在何小君眼前晃晃,“大姐姐,你怎么了?”

    陷入沉思的何小君猛地收回心神,“哦,烟雨妹妹,我再问一句,你大师兄今年多大了?他的父母也是茅山的吗?”

    烟雨不知道她为啥问这个,月白的身世和她一样,都是孤儿,只不过她是被山南在厕所里捡的,而月白是被人抛弃在路边。

    “我的师傅就是我们的父母,他说我们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

    烟雨没头没脑的回答惹得何小君发笑,“你可真逗,那么说你大师兄今年也就十几岁吧?”

    “21,我师傅说他可以谈恋爱、娶妻生子。”这都是山南常挂在嘴边的话,宗门里的师姐师妹因为这个总是在大半夜出去挑战。

    “何姐姐,你问这个干啥?”烟雨以为她有什么想法。

    何小君脸色微变,抬了抬眼镜来掩饰她的慌张,“哦,我就随便问问。”

    回到沙发上,一直像根木头一样坐着的紫翎突然蹦起身往外跑,何小君没有反应过来,刚站起身仙拉住她,擦着她耳边飞过来一个软垫子,打在紫翎的后背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9章 驱鬼(求首订)() 
软垫子是贴着何小君的耳边飞过去的,擦过来的时候,耳朵被垫子带起的风刃划出一道2厘米长的口子,而且把紫翎打倒在地,可见这人的力度有多大。

    何小君心有余悸的回头看走过来的月白,换掉脏衣服又重新洗漱的月白,披肩长发用一根黑色发箍夹在脑后,身上散着淡淡的茉莉花香,一身浅白色长袍,干净俊俏的小脸,都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空灵仙子之态。

    她在公园里碰到那些算命的,也有一、二个道家打扮的,灰白的头发挽成髻,穿着青衣袍,颇有些仙风道骨,要是月白和他们站在一起,她更相信月白是假冒的,因为他的气质完全和捉鬼人不沾边啊!

    把紫翎丢进沙发里,月白奇怪的看看何小君,“你为啥一直盯着我?”

    正在厨房熬粥的烟雨闻声,抬头看他俩。

    “嗯?师兄,我看何姐姐跟你很像啊。”

    月白走到厨房自顾倒了一杯水,“哪一点像?你不要胡说八道。”

    机械的跟进来的何小君咽口吐沫,竭力控制情绪,“请问,你的右肩上是不是有一块硬币大的胎记?”

    “噗!”

    月白一口水喷出去老远,惊讶的看着她。

    “何姐姐,你怎么知道师兄后背上有胎记?你刚刚是不是也上去偷看他洗澡?”烟雨口无遮拦的问道。

    “不不、绝对没有,我就是想确定一下。”何小君吓的直摆手。

    烟雨眯着眼,“何姐姐,你耳朵上有条血口子,怎么弄的?”

    这么一说,何小君才感觉到痛,用手抹了一把,带下一条血印子。月白想起自己的举动,不安的说道,“是不是我刚刚伤到你了?”

    “没关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后背上有没有胎记?”

    “没有。”月白把水杯放下转身上楼。

    听到二楼关门的声音,烟雨悄悄对何小君比划,“嘘,大师兄不喜欢别人提他的**。”

    “啊?这么说是有胎记的对不对?”何小君激动地握住烟雨的手。

    结果道姑眨着大眼睛,狐疑的看着她,“没有啊,刚刚大师兄说过了。”

    何小君泄气的坐回沙发上,或许是这几天她没有睡好觉,大脑压力过大出现了幻觉,在月白一身泥水的进来时,她恍惚看到在家乡种地的二弟弟。

    她的老家在西南偏远的山村里,家里只有一位七十多岁的瞎眼奶奶和刚刚二十出头的弟弟。十八年前,父母亲为了改变家里的贫苦,把双胞胎中的哥哥带在身边,去经济开放的沿海城市打工养家。

    那年,她抱着三岁的二弟弟一直把父母亲和大弟弟送到山梁后面,从此就再也没见过父母亲和大弟弟回来。

    一起去打工的老乡捎信回来说,父母亲工作的鞋厂着火了,两人一起葬身火海,而刚会说话的大弟弟丢失了,十八年来杳无音信。

    何小君把头埋在双腿之间,无声的哭泣着。

    茅山的大弟子怎么会是自己走散的大弟弟,刚才他洗完澡下来,很明显和家里的弟弟长相不一样,看来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

    烟雨熬好粥给紫翎和何小君一人盛了一碗,扯着脖子喊楼上的月白。

    这时候大门一开,闻着味进来的颜三,不顾何小君和烟雨诧异的目光,大摇大摆坐在饭桌旁,“喂,草包,爷的粥呢。”

    这位大爷抽的是啥风啊?大晚上的扮小丑呢吗?

    魔君的打扮从上到下依次是:红色绒线帽子,金色斑马纹短袖t恤,草绿色长裤,白凉鞋。这混搭风着实让人无力接受,跟他一起来的黄飞则是自豪的站在魔君身后。

    月白下楼,猛一看到颜三这个打扮,面瘫脸上挤出一个笑,不到三秒又恢复原样。

    “师弟,你是不是睡傻了?”道姑虽然不是什么时尚人士,但是也知道这种色彩搭配着实滑稽了点。

    “今晚我要去见钟离花,不打扮醒目一点,你有把握把我安全叫回来吗?”颜三郁闷的要吐血,好不容易接受自己这个打扮,现在却要被一群凡人耻笑。

    烟雨顿悟,陶老祖之前曾经跟她说过,请神上身时,若实在找不到得手的令旗,可以用鲜艳色彩来代替,因为从梦境出来会有一段漆黑的路要走。

    月白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但是烟雨央求他帮着画符,这事是他提前答应的,现在反悔也不成,只好闷着头喝粥。

    何小君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月白,颜三这个人精一下子就发现古怪,“喂,这位大姐,你是看上小白脸了吗?”

    本来就很囧的月白生气的站起来就走,吓的何小君也跟着站起身,“对不起,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她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这个不是她走散的大弟弟,因为刚刚月白忽然的一笑,又能和二弟弟的模样重合。

    喝完粥,在颜三的再三追问下,何小君吞吞吐吐说起自己家的事。

    “这么说,你怀疑大师兄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烟雨道姑在何小君叙述第三遍的时候,终于说出自己的见解。

    颜三做投降状,“大姐,我真服了你,你这脑子都是因为吃屎太多,给灌满了。”

    “你有何打算?我师兄他的身上并没有你说的胎记。”烟雨并不在意颜三的打击。

    颜三用异样的眼光瞅瞅烟雨,心里把烟雨骂了好几遍,感情她是喜欢看男生洗澡的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不是被鬼缠身人就变得神经兮兮的?”

    “有这个可能,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到楼上房间躺好,子时的时候,我要做法解除你的噩梦。”

    何小君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胆战心惊的躺在床上,屋子里没有开灯,烟雨在她的四周以五边形点上四根白蜡烛,靠近她头顶的上方,是一根红蜡烛。

    黄飞从毛毛的农场带来新鲜的水果摆在供桌上,地上的蒲团上,烟雨正襟危坐,而月白和颜三各立在她两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子时一到,月白手里的黄符无风自动飘在何小君的上方。

    烟雨双目紧闭,右手持桃木剑,左手掐剑指,嘴里小声念着茅山咒语,此时漂浮在何小君眼睛上方的黄符,上面的红色符文如同有了灵性的一般,从黄纸上游走下来,慢慢钻进阖目的何小君太阳穴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80章 梦境() 
颜三不管有多讨厌月白,就冲他制符这一点就由衷的佩服。

    茅山术志上的咒语上千种,而符文却有上万个,不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适合画符,也不是制符人什么心境什么态度都能画好的。

    月白唯独在画符上的造诣,恐怕已经超过他的师父,若是他的秉性脾气和心态改一改,以后在修行之路,一定会越走越远。

    符文进入何小君的脑子里,剩下的空白黄纸无火自燃,烟雨剑指方向一转,桃木剑挑起黄符的灰烬抛向颜三。

    月白适时的又抛出第二张黄符,一直精神百倍的颜三毫无戒备之下,跌坐在蒲团之上,头一歪进入梦境。

    何小君惊恐的从床上坐起来,外面漆黑一片,对面楼里刚出生的小娃娃又开始成宿成宿的哭。摸摸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全是汗,何小君下床,想到厨房倒杯水喝。

    她租住在只有十一平方米的小房间内,周围的租客都是和她一样在大都市里打拼的打工者,房间有小又闷,摸索着走到公共厨房的何小君,拿起热水壶倒了一杯凉白开又重新回到房间里。

    坐在床边慢慢喝着水,她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再去做那个可怕的梦,没有一身明艳美女来骚扰她,没有最后那恐怖的血印子,没有噩梦,只要她不睡觉就不会有噩梦。

    喝了半杯水,对面楼里有人在骂哭闹不止的孩子,她怕自己一会儿睡着了,就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让冷风和婴孩的哭闹一起涌进来,这下她就无法睡觉,也不会做梦。

    明明房间里没有点灯,可是在她面前的玻璃镜上,清晰的印着一个美艳女人的脸,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她的发式雍容华贵,她的衣衫明黄刺眼。

    “啊!”何小君惊恐的往后退着,身子撞到一个人,她一回头,坐在床上对着她笑的人正是那个纠缠她的女鬼。

    “你,你要干什么?”何小君吓的双腿打颤,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飞速的跑到门边想逃出去,结果破旧的木板门就像被嵌在水泥墙里一样,根本一点缝隙没有。

    “你稍安勿躁,打扰你那么多天,我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我要见一个人,没有办法来到阳间,只好委屈你了。”

    床上的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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