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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霜河白-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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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些官兵们用过早膳后即启程,一行人依旧是一派风光浩荡的穿过小镇,一路引的小镇里的百姓们争先相看。如此行了小半个时辰,便出了小镇,再往前去,一条宽敞的管道,两旁之间爱你葱翠高山或是斜坡密林,人烟稀少。

见路上没什么人,武官便回首冲着身后的官兵们一声吆喝,然后领先纵马驰去,后边的官兵么于是骑马的放马追,走路的扯开了步子跑,一行人飞快的往前奔去,如此不到半个时辰,便跑出了五、六里。武官跑了过了瘾,于是一勒马绳,稍作喘息,后边的自然也跟着放缓了脚步。

正在这时,变故突然发生了,之间右边密林里蓦地废除一道人影,瞬间便落在了队伍中间轿椅的抬竿上。

那是一个带着鬼怪面具的灰衣人,只见他腰一弯手一伸,渔民手中的锦盒便到了他手中,而渔民还坐在轿椅上傻呆呆的不明所以。

本来左边山亦藏着一人,本也是如此打算的,此可见灰衣人出手便打消了念头,想看看灰衣人的身手。

“强盗!抢劫!”前边武官最先反应过来刹时一声大喝。

官兵们顿时反应过来,一时纷纷霸道围向轿椅,而椅上的渔民此刻也醒过神来,喉咙里一声大叫,猛地伸手想抢会那可以给他后半生荣华富贵的锦盒。可那灰衣人轻轻后纵一步便躲过了渔民的手,再轻轻一跃,人便已落在轿椅的顶上,右手一挥,一道白绫自袖中飞出,仿如银龙破云而出,瞬间便把那冲到轿前的官兵们扫倒一片。

“放下轿子!抓住他!”武官眼见那抬轿的官兵依旧傻呆呆的抬着饺子站着不由急得大声吼叫。

抬轿的官兵赶忙放下轿子,可灰衣人却足尖在轿顶上一点,人便腾空跃起,然后落在轿前一名骑着马的官兵的头领,那官兵还没能反应,灰衣人足下再一点,人已如羽燕般轻盈飞起,手中白绫亦同时横空飞扫,仿若一条白龙摇摆龙尾,眨眼间方圆两丈内的马背上的官兵纷纷栽落。而灰衣人亦自半空中坠落下,地上的官兵们顿举起了手中长枪、大刀,只等灰衣人落地便要齐齐挥刺,谁知灰衣人在按空中脚尖踩在了白绫上,右腕一挥,内劲一送,白绫顿迅疾飞向空中,绫上的人亦随着绫带高高飞起,只见半空中白绫招展人如轻鸿,仿是天人凌空飘飞,无比优雅从容。

好轻功!左边山里藏着的人不由暗暗喝彩。这等轻功,他也自愧弗如。

灰衣人飞起之时,白绫再半空中一个回旋,好似一条白龙蓦然回首一扫,顿将那名武官扫落在地,灰衣人趁势飞落在他的马上,右掌再一拍,马尔吃痛,顿撒开四蹄飞奔而去。

得手即走,干净利落!左边山里藏着的人又微微颔首。

自这灰衣人出现、夺盒、飞走都仿佛是一瞬间的事,若不是现场的一片混乱,几要以为是幻觉。

“快追!”武官自地上爬起顾不得脸上的泥尘抢过一名官兵的马就赶忙追去。

余下的官兵们也急忙骑马的骑马。飞跑的飞跑,着急忙慌的去追那灰衣人,便是那渔民也一路嘶喊着追去,顷刻间,这里便又恢复了宁静,之地上一些丢弃的盔甲刀剑与那乘轿椅。

山里藏着的人思索了片刻,遍野飞身前去。

灰衣人怕了半刻,回首身后只闻人生不见人影,于是再用力一掌排在马上,人也瞬间自马背上腾空跃起,于是马儿吃痛继续飞驰前去,而他却在半空中一个巧妙的翻身,人便落在道旁的一棵高树上,再跃过大道,落入对面山里,几个起纵,便消失了踪影。

过得片刻,武官领着官兵们怒吼着追赶而过。

等到秋意亭找到灰衣人时,她正脱去外面的灰衣,取下了脸上的鬼怪面具,编译就罗衣如雪发似墨泉,正是风辰雪。她将灰衣与面具捆成一团,在一跃而起,落在一棵参天大树上,将那一团东西绑在了树杈上,让你后飞身落地。

“好身手。”秋意亭笑道。

风辰雪回头,对于他的出现并不惊讶,只是看了一眼,便又展开轻功,往小镇飞去。

秋意亭一笑,亦飞身紧随。

两人虽未言说,但却有默契似的一路风驰电掣,到达小镇外时,风辰雪也领先两步。

“风姑娘师从何门何派?”秋意亭依旧气定神闲。

风辰雪气息却微有急促,“玉家。”

“嗯?”秋意亭一愣,武林中似乎并无此门派。

“不过,这个可能算是偷师的。”风辰雪抬袖微露一点袖中白绫。那玉无缘确实智慧过人,但凡与他交手过的人的武功他皆可过目不忘,所以那白帛中除了记有玉家武学外,还记有其他门派的一些绝学,不如白风夕的白绫绝技,玉家的武功皆在一双手,无需兵器,可她偏生不喜与人肢体接触,又不喜欢舞刀弄剑,更不惯手中拿东西,但白绫很轻,带着又很方便,用起来又顺手,所以选了这个。

“武林中以白绫做武器的高手似乎没有。”秋意亭略有疑惑。她的师傅乃是浅碧派掌门,所以武林中事亦知晓一些,只是这刻他可想不起几百年前的任务来。

“我又没说有人教我。”风辰雪睨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转身往小镇走。

秋意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摇头淡淡那一笑,便抬步跟上。这女子身上似乎藏着很多的迷团。

两人回到农家,农家一家人都下田忙活去了,只淳于兄妹与孔昭正在前屋里闲聊,意见两人回来,便异口同声道:“你们去哪了?”

秋意亭看一眼风辰雪,没答。

风辰雪便自袖中取过锦盒。

三人一看,顿时惊呼:“这不是昨日看到的那个……那个……”解释一脸惊疑地看着风辰雪。难道她去偷的?还是抢的?

“姐姐,你怎么会有这个?”还是孔昭先问了。

“从他们那里抢来的。”风辰雪答得倒是挺坦白的。

啊?三人却齐齐瞪圆了眼。

“姐姐,你堂堂……堂堂千金之躯怎么……怎么会去抢人东西?!”孔昭一声悲呼。她的姐姐……乃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要什么没有,怎么可以去抢人东西!

淳于深秀则叹道:“原来你也可以做这样的事啊?!”同行这么久,可这一脸路上他几乎是不敢冒然与她说话,上爬冒犯了,原来……她也和他一样会抢人东西啊!好了,以后绝对的志同道合了,这抢讨厌之人心头好的事儿他最喜欢干了!

淳于深意也是瞠目结舌,“我……我……我一直认定你是个斯文的大家闺秀,原来你也做强盗!”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对于三人的惊愕,风辰雪只是满不在意的道:“抢山尤人的东西无需客套。”

呃?三人噎住。

这话……这话说的解气!跟山矮子不必将君子之道!

“姐姐诶,那个什么近墨就什么黑的,你是不是和他们这些墨呆久了所以也就黑了?”孔昭目光睨着淳于兄妹。她的公主以前可没做过这样的事,况且这世上没什么东西能让她看上眼。

对于孔昭的暗讽淳于兄妹没空理会,只是齐齐叫道:“这等好事早就要叫上我一起啊!”

他们围着风辰雪说话时,秋意亭自顾走至房中,见桌上有一壶茶,当下取过一个碗倒了碗茶,一边施施然道:“交上了你们那好事也会变祸事。”以淳于兄妹俩的性子,只怕不只是抢了,还会杀得性起。

风辰雪没理会淳于兄妹的嚷叫,走到一旁坐下,打开锦盒一看,“好丑。”

孔昭一听忙凑到她身边,一同去看那锦盒里的东西。

锦盒里铺着红色绸缎,缎面上躺着一枝约两寸半长的褐黑色散发着一股腥味的草一样的东西,在它的顶端有一多小小的颜色像年代久远失去了光泽的黄金一眼的花朵。

“这就是‘沧海话’?嗯,真不好看。”孔昭捂着鼻子。

淳于兄妹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皆摇头捂鼻,“不是说是 珍稀灵药么,怎么这么中的腥臭味。”

风辰雪把盒子一盖,断了腥臭味,然后抛给了秋意亭,“这东西太丑太臭我不喜欢,你也走了一趟,就给你罢。”

秋意亭手一抬借助,看着她,道:“这可是‘苍涯花’。”今日之事他并没想到她也回去,她动手之时他才看出,只是他这一番作为只是因为她对这药好奇?还是……

“那又怎样,我不喜欢。”风辰雪弹弹衣袖起身,“孔昭,我有些饿了,给我留了吃的没?”

“留了,热在灶里。姐姐你回房,我去端给你。”孔昭忙跟着她。

两人离去,跨过门槛时,风辰雪瞅见地上掉了一个锦囊,弯腰捡起,拿到手中时不由一震,“这个锦囊……”

孔昭转头去瞧,“咦?这锦囊好眼熟啊,这不是……”肩膀被风辰雪不着痕迹的撞了一下,顿时醒悟收声。

屋里的人听得,淳于兄妹好奇地问道:“什么锦囊?”

秋意亭伸手往怀里一探,果然不见了。“是我掉的。”他起身走了过来。

风辰雪眼神奇异的看了秋意亭一眼,微微迟疑了片刻,然后将锦囊递给他。

秋意亭接过,弹了弹上面的灰尘。这东西一直收在怀中,估计是刚才与风辰雪回来时那一番急奔令得锦囊滑落了,幸好掉在这里。他收回怀中,砖头目光略带探究的看向孔昭,“孔昭看着眼熟?在哪里见过?”

“估计是她以前也绣过这种花样,所以觉得眼熟罢。风辰雪接口道。

“是吗?”秋意亭依旧看着孔昭。

孔昭连连点头,只是眼睛不敢看秋意亭。她刚才没看错,那锦囊蓝色缎底上斜着绣了一枝半开的白梅花,正式当年她在侯府中绣给姐姐的,可这锦囊怎么到了他手中?

“走吧。”风辰雪拉着孔昭回房。

身后,秋意亭望着两人的背影,眼中又浮起疑云。

“球大哥,这锦囊这么精致,是不是红颜知己送的?”淳于深秀从后边弹出脑袋笑的贼贼的。

“我猜这是公主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淳于深意戏谑道。

秋意亭一笑,未答。

 

六。一线还牵千万续 中

 当日为免再遇到那些官兵,几人便依旧留在小镇,而那些官兵想来也未疑心抢了灵药的人会回到小镇,所以并未返回搜寻,小镇里一派安宁。

日落而暮至,月升儿夜临。

夜深人静时,小镇里的人都沉入梦乡,而秋意亭却未能入睡,披衣起身,轻轻推门而出。

屋外凉风习习,天幕上繁星如雨淡月如沟,耳边一阵阵虫鸣蛙唱,远处的草丛里一闪一闪的飞过几只萤虫。

秋意亭本心中思绪繁多有些胸闷,此刻被夜风一吹,顿感清爽,通体轻松许多。当下席地坐在农家屋前的石阶上,仰望着夜空上明亮的星子,暗想着这情景倒合“天价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的诗意,只可惜无人“轻罗小扇扑流萤”,这么一想着,不知怎地风辰雪的身影便跃入脑中,然后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伸手自怀中取出锦囊。

这是父亲三年前交给他的,那年父亲在与古卢交战中受伤,应诏回了帝都,尔后他便随安豫王出征古卢,临行前父亲给了他这个锦囊,说他也许能用得上。锦囊中装着一张布阵草图,他一看便知是意遥画的,只是很明显的有另一种笔迹在这张草图上做了几处补充,令阵图更加完善。

当日在幕沙谷,他便按图布阵大败古卢。尔后他回到帝都,一日与意遥说起此事,并将那张草图拿给他看,意遥看过后告诉他,补充的笔迹是宸华公主的,想来是他不小心将草图遗在留白楼时被公主拾得了。他心中惊异,公主竟懂阵法?后来他再问父亲,果然那锦囊是父亲出征前派方令伊交给他的。对于这位宸华公主,他自十二岁始闻其名,至今十多年过去,他依旧只是闻其名,即使是她已经嫁给他,是他的妻子。当年他大败元戎回到帝都时,正是公主为救母亲葬身火海之日,所以自始至终他不曾与她谋面。侯府里,见过她的人说起她时不外两点,一是她惊世的美貌,二是她冷漠寡言的性子。而母亲说起她时,会很伤感的叹息道“公主是个品性高洁之人”。他那日也曾问过意遥,意遥则只简短的几字“公主聪慧而才高”。

后来他在留白楼收藏他们父子三人布阵之图的暗匣里找到了意遥画的完整的布阵图,竟与草图上的补充不谋而合,他惊讶之余不由感叹这位宸华公主的谋略竟不输意遥。再后来,他翻阅楼中书籍时,又在一些书上翻到了公主留下的评言,那大都是在他的评言之下,基本都是对他的反驳,他不由生出了兴趣,于是一本本翻下去,越看便觉得宸华公主如意遥所说“聪慧而才高”,亦不由为公主的才智而倾服。

只是,伊人已香消玉殒。

可惜……

他掩卷之时曾深深惋惜,亦只有惋惜。

虽佩服她的才华,虽则名为妻子,可他与她依然陌生如路人。

只是自那以后,这个锦囊就一直带在身上。

他打开锦囊,从里面取过一张纸,便是当年的那张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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