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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升职记-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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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

    再次不等他说完,那柳儿又将帘放下,自己隐入卧房里。

    齐连琛眨眨眼,瞪着那布帘,慢动作般地戳戳隐隐作痛的眼角,低声喃喃,“这么明显的淤青。。。。。。,真的看不见?”

    饶是他以为声音足够小,可是那卧房的布帘还是“刷”地再次撩开,这一次,露出的是清漪那种带笑的娇美小脸。

    齐连琛一见,忙一正脸色,重新举起衣袖,将脸遮起。

    清漪见了,哭笑不得,这个男人还真是不一般地会耍宝,她慢悠悠地向他走过去,嘴里却似自言自语,“唉,不歇了,妾身没这个命,刚刚不知是谁杀猪似地鬼叫。。。。。。”

    齐连琛劲眉一跳,胳膊放下,顶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猪头脸怪叫,“你说为夫杀猪似地鬼叫?”

    清漪好整以暇地与他对视,视线像是研究古玩精品一般,从他脸上的一块淤青,移到了另一块淤青,半响,点头赞道,“果然好彩头。”

    齐连琛闻言,嘴角一抽,不由又扯痛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清儿真是好狠心,见为夫如此模样,还在说风凉话。”

    亲儿。。。。。。

    算了,被叫这么多次,她如今也快麻木了。

    清漪一边让柳儿去倒杯茶来,一边又回了头,毫不遮掩地对齐连琛的伤脸大加欣赏。

    “三公子此言差矣,妾身可没有说什么风凉话,是三公子自己说自己无事,就算如今三公子顶着这个样子,也是无事,毕竟,最了解三公子的,也就是三公子自己了,不是吗?”

    茶水端来,清漪悠哉悠哉地慢慢品。

    齐连琛那一边坐着,时而抽痛地唏嘘两声,时而抽了几下鼻子,无限委屈,“娘子变了。。。。。。”

    清漪由着他在那演独角戏,直到竹儿从外面走了来,手里举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三五个煮熟的鸡蛋。

    那竹儿进门第一眼,自然不是瞧女主子,而是看向坐于正位的男主子,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托盘都差点从手中跌落,好在柳儿眼明手快地接住。

    竹儿慌忙地走过去,半蹲在齐连琛的面前,拿着丝帕就要擦拭他嘴角殷殷渗出的血迹,“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跟什么人打架了?奴婢这就去告诉大夫人。。。。。。”

    “竹儿,你下去。”齐连琛一反之前的委屈和小媳妇模样,沉下脸,声音略显冰冷地打断了竹儿的絮叨。

    “公子。。。。。。”

    竹儿的手,僵在齐连琛的唇边,紧接着被他面无表情地拂开。

    “娘年纪大了,你想让她担心吗?想让爷我担个不孝的罪名吗?伤是二哥打的,你想乱说出去,搞得府里人尽皆知,再进一步地破坏我们兄弟之情,让爷除了不孝,再担个不义之名吗?”

    竹儿被驳斥地面色苍白,“可是。。。。。。可是。。。。。。”

    齐连琛看也不看她,挥了下手,“你下去吧,别跟任何人提起,尤其是娘。”

    竹儿的眼圈犯了红,水汪汪的,那蓄在眼眶里的泪,好像轻轻一眨,就会滚落下来。

    清漪看着,心里一动,这个女人,难道。。。。。。

    竹儿低下了头,“是,奴婢遵命。”说完,她很技巧地扭头,起身,走了出去,竟没有让任何人看见她流泪的脸。

    对于竹儿其人,清漪虽说没有太多好感,但因为彼此并没发生过什么利害冲突,再加上那竹儿对齐连琛的照顾,也是真的悉心周到,所以,总的来说,清漪还是抱着要知遇、宽大的态度去对待竹儿。

    反观,齐连琛对于这个服侍了自己八九年的女人,这般凉薄,仅仅是因为不愿纳她为妾,才刻意表现出来疏离的吗?

    清漪看不懂,对于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她一直没看明白。

    就像是现在,那男人在竹儿前脚刚走,后脚便无赖地对她凑过脸来,“小旭你看,流血了。”

    清漪只是轻轻一瞥,便道,“三公子放心,已经结了疤。”

    “。。。。。。”男人不死心,嘶嘶地倒抽几口气后,委屈道,“小旭,为夫觉得疼。”

    “等会就不疼了。”说话的时候,看也不看他,清漪径自剥了个鸡蛋,摸摸温度,热敷刚刚好。

    剥完了,她站起身,走到齐连琛的面前,“三公子抬头。”

    齐连琛正纳闷呢,眼睛盯着她手里白嫩嫩的热乎鸡蛋,条件反射地仰头看她。

    刚一抬头,清漪便将鸡蛋压在了他眼角的淤青处。

    “啊——”

    齐连琛哀嚎,同时两只手臂竟然又张开圈住了清漪的纤腰。

    清漪扭了下,没挣开,一咬牙,更狠地将鸡蛋压在他的眼角处,险些把那鸡蛋压烂了。

    其实,这熟鸡蛋也是脆弱之物,由着她压,在不破碎的基础上,又能有多少力度?偏偏齐连琛哭爹喊娘的,好像要了他的小命似地,手臂也更紧地将她的腰肢牢牢抱住。

    “清儿,为夫好命苦啊。”

    柳儿在一边瞧着,乐也不是,笑也不敢,她真怕自己再呆下去,一会就要憋到内伤了。

    好在自家夫人体恤,这时给她找了个事做,“柳儿,去咱们府里的药库去找点治创伤的药来,咱们家公子觉得苦,给他的嘴角、口里多涂点,让他真的知道,什么是苦。”

    柳儿掩着唇,偷笑地出去了。

    清漪这才稍稍放松了点力道,借着鸡蛋的温度在齐连琛的眼角轻柔滚动,嘴里无动于衷地跟他搭腔,“三公子觉得苦?”

    这鸡蛋热敷着实舒服,齐连琛闭上眼晴,带了几分享受,嘴里却说,“嗯,苦。”

    清漪弯弯唇角,“佛说: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三公子,你是哪种苦?”

286。第286章 第287 讨论() 
齐连琛睁开那只没有被鸡蛋揉压的眼睛,睁一眼闭一眼地看着她,怪声问,“有那么多种?没说被人打得苦?唉,不管,为夫就是苦,命苦,对对,就是那个生而即苦。 ”

    清漪轻轻哼笑了声,“人脸就是一字——苦,相公是人,自然会觉得苦,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齐连琛眨着他那个独眼,“人脸怎是一苦字?”

    “眉毛是一横,两眼是两点,鼻子是十字,嘴是口,合起来,不是苦是什么?”

    “哦——”齐连琛长应一声,顿悟,“可是,小旭你也长得是两眼一鼻一嘴,难道你也觉得苦?”

    清漪轻轻挑眉,“自然觉得。——还不都是因为,嫁给你了么?”

    说完,在他的目瞪口呆之际,又将那快有些凉意的鸡蛋狠狠地往他的眼角一摁。

    齐连琛再次龇牙咧嘴,在他痛呼时,她扯开了身后圈着她的大手,“放开。”

    “还疼。”男人不依,收紧了手臂。

    清漪一个没忍住,差点当着他的面翻起了白眼,好容易用两个深呼吸给压住了冲动。

    “放开!妾身去换鸡蛋。”

    “。。。。。。哦。”

    齐连琛这才有些不情愿的松开双臂,带着些许怔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竟莫名涌起了一股失落。。。。。。

    这夜,祈府面上平静,实则波涛暗涌的一夜。

    亥时二刻,各房主子都已准备安歇。

    齐大公子房

    大公子齐连宣是个生活作息极规律的人,每晚戌时二刻都会开始读书,自然不是什么闲书,不过是文人雅士必看的一些经史子集,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后,亥时二刻,则由贴身服侍他的丫鬟伺候洗漱,而后便上床睡觉。

    此时,他已合上了书,新来的丫鬟茶儿也已经打好了热水。

    大少夫人此时也正对着铜镜卸妆,絮絮叨叨地在说着今儿一天发生的事。

    大公子从头至尾都没有搭腔,由着她说,更是不会接一句口。因为七年的夫妻生活,让他早已对自己这个正妻了若指掌,如果他表现出一点点兴趣的话,那么这一夜,他都甭想再安生。

    其实,他也并非不爱说话、聊天,但是大少夫人聊的话题,都是他毫无兴趣的,更何况,他也根本和大少夫人就观点不同、看法不同,在他看来,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只是顶着一个“大少夫人”头衔的行尸走肉而已。

    至于说他想要的女人。。。。。。

    大公子的目光默默地从低头为他洗脚的茶儿身上挪开,慢慢移到铜镜中大少夫人的脸上,恰好,大少夫人也通过铜镜看着他在镜中的映像,二人的视线就这样对个正着。

    大公子微微拢眉收回了视线,目光又飘向窗外无聚焦的某处,脑子里闪过某个身影。

    大少夫人不知自家相公心思,见他移开视线,不死心地转过身站起,直接坐到大公子的身旁。

    “相公,你也觉得这个事是报应对不对?”

    这个事?

    大公子回忆着大少夫人数秒前所说的话,却只在脑海里搜寻到零星片段,大概就是。。。。。。菊儿的事。

    难得的,他“恩”了声。

    大少夫人见自家相公有了回应,很兴奋地以自己的手掌罩住了大公子的手。

    大公子的身体微僵,却没有把手收回,而是任由她把玩。

    “相公你知道不,从那天妾身和菊儿一起去看雅韵开始,妾身就知道那菊儿和二弟有一腿。”

    大公子闭上眼睛:这个话,她早已说过无数次。

    “所以啊,后来妾身听说菊儿有了身孕,妾身就知道,那肚子里的野种,就是二弟的。”

    大公子的眼皮开始轻微跳动:这个话,她也絮叨了不下十遍。

    “本来吧,这菊儿嫁给了四弟,四弟虽说糊里糊涂地就被戴了顶绿帽子,可他已经是个傻儿,妾身心里想着,也怪可怜的,所以,就不打算把菊儿的孩子其实是二弟的这件事给捅出去。哪里想到,原来府里还有跟妾身一样怀疑的,这下好了,不用妾身说,就有别人把这个事给抖出来。菊儿这骚蹄子,姨娘没当成,还把命陪了。——相公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大公子睁开眼,“擦干吧。”

    这话却不是对大少夫人说的,而是对给他洗脚的茶儿所说。

    大少夫人心感无趣,却又不甘这么被无视,遂又多问了一句,“相公你猜猜,那个将菊儿和老二有一腿的事给传出去的人,可能是谁?”

    大公子闻言,眉间几不可见地轻跳,而后从她的掌下抽回了自己的手,略显僵硬地说了句,“我怎知道?睡吧。”

    说着,茶儿扶着大公子上了床。

    大少夫人眼瞅着自家相公已翻身向床内,自己再继续自说自话也没意思,遂对着茶儿道,“去,再打盆热水来给我泡泡脚,顺便去问问青儿把我明日要穿的衣服挑好了没。”

    同此同时,二公子房

    二少夫人如今已有四个月的身孕,而且,也已过了孕反应最厉害的那几天,前两天葛郎中来把了脉,说是如今二少夫人的脉象平稳,到了怀孕最安全的一段时期,当然,还是要注意营养,不能磕着碰着。

    近日里,二公子几乎每晚都在二少夫人的房里安歇,齐二公子院落里的大红灯笼,彻夜地点亮在二少夫人的房门口,为此,敏姨太可是气坏了,本来以为秦雅韵有孕,那么二公子不得与秦雅韵通房,便只能往她这处去,无奈上一次的事情实在是让她损失太重,二公子从她被幽禁后,就鲜少搭理她,今儿因为菊儿的事,二公子又赏了她一记耳光,这让她再不敢造次,只能安分点。

    话说,如今二公子每晚都要贴着二少夫人的肚子,说些贴己话,这已成为最近他每晚的必修裸,而每次二少夫人虽然不是那么热衷地让他凑过,却也不拒绝,偶尔实在是好奇了,才会问他在跟胎儿嘀咕什么。

    而齐二公子每次也故作神秘,直到有一次发觉秦雅韵要生气了,才讨好般地说,他是在和未来的孩子沟通关系,让孩子将来一定要孝敬娘亲,因为怀胎十月,实在不易。

    这样,才把秦雅韵给逗乐了。

    殊不知,在齐二公子的眼里,秦雅韵的笑容是多么地难能可贵,只可惜,他并没有说实话,他每日贴着秦雅韵的肚皮絮叨的,只有一句话,——“不管你是谁的种,你的爹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今夜,二少夫人已洗漱完毕,上了床,准备安歇,回头却发现,今天的二公子很不对劲,魂不守舍的。

    “兰儿,问问公子何时安歇?”

    兰儿领令问了,齐连城却像是发了呆,冷不丁地回神,心不在焉道,“什么?哦,安歇啊,你让少夫人先歇着吧,等会儿,爷还要出去一趟。”

    秦雅韵对于他去哪,又是去找谁,向来都不爱过问的,可今儿的他实在奇怪,就不由自己亲口多问了句,“怎么,晚上也不给孩子说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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