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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比一个有韵味,到了小姐怎么就取个晨儿呢,虽说和自己名字还真差不多,以前姥姥也叫自己晨儿呢。。。可和那些个丫头的名比起感觉还是蛮俗气的,倒似个丫头名字。。。。。。
等轻晨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轻晨感觉自己的身上也像这冬日的阳光一样,懒洋洋的、软绵绵的。睡了这么一天身体明显要比昨日自己醒来时好了不知道多少,至少感觉有点力气了,应不会像昨日那样说几句话,动几下就感觉要死掉一般了。
轻晨把胳膊伸出被子伸了个懒腰,顿时感觉清爽舒服了许多。青黛似是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自外间步了进来笑着道:“小姐可是起来了,都睡了又快一天了,药都重熬了两次,也不敢惊醒小姐。”
“恩,许是药安神,竟睡到这时候了。青黛扶我起来,今天天这么好我得出去站站,快发霉了啊。”
青黛扑哧一笑“小姐,人怎么就能发霉呢,今天好多了吗?要出去?想吃些什么呢,青黛这就去吩咐?”
这时候紫墨和红研自外面进来,手里捧着梳洗用品,轻晨不禁想着这大家千金可真是金贵啊,什么都有人伺候着。她前世虽说身价不低,平常家里也有佣人,也常被人照顾着,但也只是负责打扫卫生、做饭什么的,偶尔也就麻烦给递个饮料,可没娇贵到洗个脸也要人伺候哦。不过轻晨也没想过要拒绝,毕竟自己现在这身子架,实在是一个虚弱了得。靠着床洗脸漱口,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小姐。厨上给小姐温着莲子粥呢,小姐现在就用吗?还是想吃点别的?”
“唔,你看着弄吧,小姐我饿得饥不择食了,你弄来什么吃什么哦,青黛服侍我穿衣服。”掀了被子站起来才发现这身体怕是比预想的还小,怎么就才到青黛的肩膀呢。
“怎么拿了件绯红的呢,换件吧,红红的直晃眼,拿件素色的来。”轻晨瞅着青黛拿的绯红衣衫皱眉着道。
等青黛把一层层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时才看出个样子来。这古代的衣服还真不是一般的繁杂,最里面的一层似是汉代时候女子长穿的儒裙。月白色的短上衣加嫩黄的长裙直至拖地,交领右衽,上身的短衣是汉服标准的领口式样,上面绣有朵朵小花,袖子很长两双手掩在了里面,袖口用银色丝线绣满了祥云图案,倒是凭填了几点高雅。/下身的裙子很长,下垂至地,纳有丝棉,极为柔软。裙从十二幅,层层叠叠,裙腰用绢条,两端缝有系带,丝质宫绦以丝带编成,还在中间打了几个环结,然后下垂至地,上面串上几块玉坠,借以压裙幅,使其不至散开影响美观。穿戴好这些外面有加了层淡黄轻纱,领口,袖口皆缀着雪白的皮毛,使得轻纱在冬日穿竟也不显得突兀。
轻晨忐忑地移步到梳妆台前坐下让青黛梳发,却不怎么敢看近在咫尺的镜子。青黛显是经常给这小姐梳发,手法熟练轻重适宜,让轻晨很是舒服,也缓解了心里的不安,直到青黛梳好了发垂下手,轻晨才抬起了头看向镜中的晨儿。
只见她一张鹅蛋脸,脸型很是优美,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皮肤却是极好,细腻的婉如刚剥壳的鸡蛋。光洁而饱满的额头,眉如柳叶淡淡的,似是还未长开,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轻晨笑了一下,那镜中的晨儿也跟着笑了,眼睛一下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轻晨这才不得不承认那是自己呢。
镜中的小女孩眉眼之间更是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小小的鼻子,轻晨微微侧了一下头从侧面看过去,鼻翼翘翘的甚是可爱,搭上小小的嘴巴,更是让人不得不惊叹于镜中人的清雅灵秀。晨儿的嘴型甚是好看,嘴角微微翘起,不笑也能让人感觉似是笑意盈盈的,让整张脸看上去极为柔和。小小的下巴在领口白色皮毛的映衬下显得娇若可人,线条优美。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可爱,长至腰间,头顶扎着同心髻,上面插上一枝金步摇。轻晨晃晃头,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
看着着张脸大概连自己猜想的八岁也是不到的,可能也就七岁,虽说没长开但已经看出是上上之貌了。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不过,古代的女子太美了怕是只是祸害。祸害别人,祸害自己。可是轻晨还是很高兴,女子谁不想长的美丽无双呢。轻晨就每天花不少时间在打扮和保养上呢,尽管自己也算得上大美女了,大学还被凭了系花呢,可和这晨儿比可就差的没边了。还是个没长开的小女孩呢,就这般了。轻晨啊轻晨,不错,赚大了!不觉就看的迷了去,傻傻的笑了起来,冲着镜子发呆。
第614章 第615()
“小姐越来越像长公主殿下了,越发好看了,长公主可是咱们海天朝第一美女呢,照这样看小姐没几年就要比长公主殿下更美了。”许是青黛看轻晨兀自发呆笑着说道。
海天朝?天,什么啊!?尽管自己历史学的不怎么样,可是基本的朝代更替还是知道的,看来刚刚自己预想的汉朝是什么怕是这里无人知道了,居然架空!真是匪夷所思啊,莫不是这世上真有鬼神之说吧。。。不过这晨儿像长公主是怎么回事?
“真的越来越像了吗?”轻晨摸不透这身子跟长公主到底什么关系,也不敢带上称呼只能这样问道。
“是啊,小姐。您是长公主殿下十月怀胎那么幸苦才生下的,自然是得像公主的。”
轻晨的眉毛不经意的一跳,天啊,这晨儿还真的是皇亲国戚呢。一直想这晨儿跟长公主关系不一般,但却不想竟是母女,怪不得长公主都去了快一年了,这晨儿还上寺里去告慰。可现在好了,弄的自己跟着母亲一起去了,倒是便宜了她轻晨。怪不得生个病竟能惊动太后,竟然是外祖母,也难怪自己醒来到现在都见不到母亲。可这父亲却也是迟迟不见,看来这府里的老爷并不喜爱这个女儿。
“呵呵,倒是青黛的手真是越来越巧了,把小姐我弄的这么好看,谢谢了哦。”
说话间,紫墨、绿意已经将早膳备好了。轻晨移步到外间桌前,紫墨连忙扶了她坐下。
几碟小菜剩在精致的兰花暗纹瓷器盘上,显的极为雅致。金钱凤翼、虾肉串、烩乌鱼蛋、菊形虾仁、鸡沾口蘑、杏仁豆腐、花色素烩。还有几碟点心剩在小小的圆盘里,芝麻卷、芙蓉糕、枣泥糕、荷花酥,面前的小碗里剩的应该是莲子粥,冒着热气,精美的白瓷勺搭着牡丹花纹青瓷碗极尽华美。傍边的筷架上搭着一双檀木筷,看上去沉重而古雅。
真是奢华啊,才一个早膳而已。也不知道主屋平时那些个老爷太太们都吃什么?不过这小姐早上不用过去和老爷夫人一起用餐吗?!最好是不用哦。
轻晨拿起筷子随意的吃着,但见几个丫头都端端正正的站在边上,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啊,虽说嘴巴倒是比昨天有味道的多了。
“你们先下去吧,我用完了吩咐你们进来。”几个丫头许是不解,愣了下才依次走了出去。
门上挂着厚厚的棉质锦帘,看不到外面,轻晨把目光收回打量着这个房间,除了这张吃饭用的黑檀木餐桌外,靠窗的地方是一张花梨木书案。案上磊着一些书,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个斗大的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腊梅,倒是极雅致脱俗。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不知道都是谁的墨迹,但一眼看去都不是凡品。靠里屋的墙边放着几把椅子,和这餐桌倒是一套,都是黑檀木质地,椅角雕花。再往里倚墙靠近书案是几个大书架,上面摆的书倒是不少,不过古代的女子不是遵从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吗?
轻晨笑笑收回目光专注的吃起来,恩,真是享受啊,味道都还不错。看这餐饮,衣着,屋里的摆设之类这海天朝也应是个很昌盛的朝代,不知道比起唐朝如何。
等轻晨用完早膳已经是日上三干了,打从用完早膳,轻晨就让紫墨和青黛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实在是不适应一群人堆在面前。红研昨晚上守夜了,这会应该还睡着,自己就只留了绿意在边上。也不让她站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晨儿应平时也是个温和的主儿,绿意也不推辞,就坐在了墙边的椅子上径自绣起了东西。
轻晨一开始还觉好奇,凑过去看了半天,眼睛都看花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一会便觉得无聊了,远远的坐在书案边上看着绿意发呆。那执线的手一拉一扯、一送一往、一勾一挑的还真是好看。
古代的记时方法还真是不怎么熟悉“绿意,现在什么时辰了?”轻晨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桌边的花纹问着。
“刚午时,小姐。”绿意放下手里的绣架问着“小姐要出去走走么?今天日头倒是大,外面也暖和。”
午时?那应该是十一二点吧,正午嘛。“好啊,走,出去晒晒。”
绿意起身往里屋,出来时手里就多了一件大织锦镶毛斗篷。也不知道镶的什么毛,火红火红的煞是好看。绿意给轻晨披上,在颈前打了个不紧不松的蝴蝶结,又帮轻晨把衣服拢了拢才掀开了门帘。
“哎呀,好绿意,真是伶俐啊,这么体贴。小姐都离不开你了。”轻晨一边轻笑一边挎出了房门,嘴边的笑映着冬日的阳光显得异样的神采,竟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绿意愣愣的看着,总觉得小姐自醒来后就变了点,变的活泼了,也有了神采。脸还是从前的脸,身子也还是从前的身子,甚至经此一病更苍白憔悴了,可是怎么就感觉更让人炫目了。
轻晨展目四望,院子不算大,院角几颗傲然挺立的梅花喷红吐翠,虽说是离的不近,清风中也有若有似无的梅香送来。屋里靠着书案的窗边植着一片竹子,竹子傲然挺立着,清风抚过沙沙作响。院子里还错落了些其他的植物,看不出都是些什么,有的已经没了叶子,有的倒是冬日里还青青翠翠的,阳光照射下说不出的好看。东面靠墙两颗青松,已有些年月的样子,挺拔高耸。这院子倒是梅、竹、松的几君子都凑齐全了。松下还置了张花梨大理石桌,木制矮凳上垫着厚厚的皮毛毡,鹅卵石铺地小路延伸到那石桌傍。
“呀,这院子真美啊!”轻晨轻呼,清脆的声音在这冬日更是显得动听,如铃铛咚咚作响。
戴丞相戴世矩还没进院子就听到女儿的叫声,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
轻晨正准备让绿意烹一壶好茶,往那石桌上消磨时间,就见一中年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身穿一袭深紫色的朝服,腰系深红暗花锦带。宽带金丝绣边,极为考究。身材适中,并不显高大,腰杆挺直,到显出了几分挺拔精干。迈着沉稳的官步没几下就走到了屋檐下。
老爷吗?轻晨想。这样子,此人应该是这身子的爹爹,众人口中的老爷了。
果然,还没等轻晨有反应,绿意已经俯身行礼恭恭敬敬道了声:“老爷。”
早上起床着衣时轻晨已经弄清楚了这晨儿的父亲是海天朝的左相,可那又如何,她轻晨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企业管理者还怕了这古人不成。
轻晨并没有俯身行礼,也不知道该行什么样的礼,只是走下台阶道了声:“父亲。:。”柔细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直直的看着这所谓的爹爹。
看上去四十出头的样子,宽额方脸、浓眉剑眸,眉宇间闪着凌厉,眼睛深不见底,精光闪闪,一看就是老谋深算之辈,不愧是一朝权相。挺拔的鼻梁下薄唇抿着,人道薄唇之人能说会道怕还真有几番道理,想来这海天权相也该是个能言善道的主儿。看着面貌年轻时也该是个偏偏佳公子,到这个年纪也还能混个中年熟男称号。
戴世矩见这小女儿竟直直的盯着自己,不卑不亢、气定神闲。不禁更是诧异,一抹惊异从眼底一闪而过,但是也足够轻晨捕捉到了。
“晨儿,身体好多了吗?怎么到院子里来了?”戴世矩扯了个还算和蔼的笑,问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小女儿,打量着轻晨的神色。他直觉今天这女儿很不一样,眉眼间自是一片安定闲适,在自己的注视下竟能不动声色、不露惊慌。要知道朝中多少大臣被这么盯着多少都会显露张惶呢。不知道这小女儿是天真还是真不惧怕。
“多谢父亲大人关心,晨儿好多了,这几天劳父亲烦心实在是晨儿的不是。”轻晨淡淡的道,清冷的语调不显亲近。轻晨直觉不喜欢这个父亲,也感觉这身体视乎对这个父亲并不亲和。试想女儿病了几天好不容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