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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回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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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能有什么办法,他指了指牙套的嘴巴,说把那个东西扳下来,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打开铜锁。我以前做过古董生意,收过这种铜锁,这铜锁机芯比较简单,锁孔巨大,只要懂点门路,用铁钩也不是打不开的。

    我一听觉得有门,就叫那牙套过来,哪知他一脸不情愿,道:“这牙套要去专门的牙科医院才能卸,强行用手扳,会损伤牙齿的!”

    我听他这么说就有点火,就说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还管牙齿不牙齿的问题,要再这么耗下去,说不定那双头怪物待会饿了,先把你拿去开锅。

    牙套虽然支支吾吾抱怨了几句,还是把脑袋伸了过来,嘴巴朝我们张开。我也顾不上他口臭,就伸手去扳他牙套,这牙套十分坚固,我扳了几次也弄不下来。那黄胖子是个莽夫,在旁边看得着急,就说让我试试。他下手比我要狠,抠住牙套就拼了命的甩,甩得那小子脑袋一愣一愣,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突然黄胖子身子往后一倒,那小子“唉哟”一声,牙套真被黄胖子给卸了下来。

    那小子在一边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捂着嘴巴“哇哇”乱叫,吐出的唾沫星子都变成了红色。

    黄胖子拽下牙套,抓起一把干草擦了擦,就递给陈老板。陈老板也不多说,把那铁丝扳直,看了看长度,径直走到铜锁边套弄了起来。

    我们都围过去看陈老板开锁,只见他将铁丝伸进锁眼,反复套弄,突然“咔啦”一声,锁销竟然掉了下来!

    黄胖子性子最急,就要伸手去拽那木门,却被陈老板压住,说过去一个人到前窗放哨,要是那怪物这时突然过来,我们手无寸铁,怕要前功尽弃。说完指了指牙套,让他去窗边看着点。

    牙套过去把头伸到窗口,朝我们摆摆手,说四周没人,赶快把门打开。黄胖子就奋力一拉,只听这木门“吱嘎”作响,门一拉开,一股浓烈的粪便味扑面而来,我捂住口鼻,一看,整个人傻了。

    这后面原来是一间简陋的茅房,悬空建在一个断崖之上,透过那两块脚踏的木板,就看见下面灌木挂在崖边,郁郁葱葱,都被粪便染成了深棕色,臭不可闻。木板虽然可以搬开,可下面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除非我们长了翅膀,要不然别想从这里出去。

    黄胖子骂道:

    “我顶你个肺啊,搞什么飞机,把房子建在悬崖上面!”

    我们把门拉上,几个人坐在干草上面,都有点垂头丧气。

    我想了一下,就说:“我还有一个办法,你们想一想,那怪物把我们关在这里,肯定不会不管我们,我们就赌他会开门进来,我们两个人躲在门边,趁他进来那一瞬间将他制服。”

    牙套垂头丧气,在一旁道:

    “你怎么断定他会开门进来?万一他就是想把我们关在这里活活饿死呢?况且,就算他开门进来,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这里不止那怪物一个人呢?”

    我先入为主,根本没有想到这点,此时听牙套一说,不寒而栗,要是这里不止那怪物一个,那我这个办法就根本行不通了。

    正唉声叹气间,一直陷入昏迷的小个子突然干咳了两声,声音低沉地说道:“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吃了一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又觉得不对,说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人?

    小个子气喘吁吁,看来伤情十分严重,只听他道

    :“他他是我表弟”

第五章 来龙去脉() 
那小个子语出惊人,我们都吃了一惊,全把惊愕的目光瞪着他,小个子又咳嗽了几声,吞了口唾沫,润了润喉咙,对我们说: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了”

    我们面面相觑,都凑了过去,表示愿闻其详。

    只听那小个子道:

    “我外公有兄弟姐妹四人,那最小的四阿公生于民国二十年。那年月战火纷飞,乡里乡亲的人们都穷得叮当响,我外公为了混口饭吃,就到山外投军去了。四阿公年纪尚家徒四壁,有一次实在饿得慌,就去地主家里偷了几个地瓜充饥,哪知道还没走出门,就给看家的走狗给逮着了,那走狗是当地的流氓地痞,被地主雇来管理佃农,心狠手辣,当时就把我四阿公拖到柴房里一顿毒打。

    我四阿公当时年纪很身体骨骼还没长硬,哪里经得起那走狗一顿扁担,后来左腿就被打折了,落下一个终身残疾。

    那年头地主势大,状告无门,况且你去别人家偷东西在先,别说打折你一条腿,就是把你打死了,也用不着偿命。没有办法,家里人就把四阿公抬了回去,请了个苗家的草药师傅,给采了些药敷在伤口,总算保住一条性命。

    四阿公在床上躺了一年,下地后就离不开拐杖了,又因为身体残疾干不了粗活,只能靠父母养着,平时帮忙做点家务杂活。一直到父母离世,兄弟分家,四阿公彻底没了依靠,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解放后虽然枪毙了地主,分了田地,可四阿公他残疾在身,没办法种地,只能靠兄弟姐妹接济为生。

    我外公复原回来以后,就在村里当了干部,成家立业,日子好转之后就开始寻思着替四阿公讨个媳妇。那时已经是五十年代末了,四阿公已是三十好几的老光棍,因为残疾在身,一直没有瞧得上他的姑娘。

    我外公心里着急,就花钱请了当地的媒人,说不管怎么样都给找一个,缺胳膊少腿的都没关系,人好就行了。那媒人收了钱,眼珠一转,就说哎呀想起来了,隔壁村有个姑娘,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长得可俊俏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只是是个天生的盲瞎之人。

    我外公一听,说瞎了就瞎了呗,都是贫苦人家,娶过来能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当时就给了媒人一笔钱,说事情要是成了,更不能亏待媒人。

    那媒人拿了钱,就去邻村给四阿公说亲,吹得天花乱坠,活脱脱把四阿公说成了巴国铁拐李的后人,说那瘸腿都是家族遗传下来的,死后能成仙得道呢。那盲女长辈没什么见识,再加上自己闺女年纪大了,放在家里养着也要粮食,如果真有人愿意娶她,是个瘸子也没多大关系了。

    四阿公三十八岁才娶上媳妇,过了一年,那盲女怀胎十月,竟然生了一对龙凤胎,两个孩子长得倒是娇巧可爱,只是生下来捡了盲女的遗传,得了个先天性失明症。四阿公中年得子,自然喜不自胜,可一看孩子生下来是一对自来瞎,当时就哭天喊地,把我外公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你做得个什么好姻缘,给我生了两个瞎崽子!

    骂归骂,日子还是要过。四阿公虽然口头上骂骂咧咧,可对这两个孩子却是疼爱有加,家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忘不了孩子。岁月如梭,又过了几年,盲女害了伤寒,撒手西去,四阿公悲痛之余,想起孩子都大了,虽然是一对睁眼瞎,也得响应**号召,送他们去读书识字。于是就找我外公借了些钱,送孩子去镇上小学报名。那老师见是两个瞎孩子,忙摆手说不行,这俩个孩子我们不能收,我们没有这个条件,得送到残疾人学校去,学盲文。

    四阿公就问那残疾人学校在哪,那老师告诉他在市里边呢,四阿公一听就愣了,他这辈子还没去过市里,就觉得遥不可及,回家去和我外公商量对策。外公说你也别想着送什么市里残疾人学校了,你就让孩子们在家里待着,我让我家老大放学后过来教他们识字,还省了一笔开支。四阿公一听觉得靠谱,忙点头答应。

    我大舅就按照我外公的嘱咐,每天放学去四阿公家里,读一些课文给那对盲孩子听,把老师讲得一些人情世故也原原本本复述给他们,春去秋来,又是好几年过去。我大舅高中毕业那年,有一天突然跑到我外公面前,说叔叔家那盲女不知怎么肚子挺了起来,看样子是有了身孕。

    我外公军人出身,性格暴烈,闻言大惊,一巴掌就打在我大舅脸上,说你个畜生,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说着就要去厨房摸菜刀,我大舅吓得脸色煞白,忙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说冤枉啊,这可不是我干的。我只是这几天去给他们念课文,发现堂弟妹有点古怪,眼睛都看不见,还要学课文里脸对脸,眉来眼去。我就问他们怎么回事啊,哪知道他们也不害臊,就告诉我说他们恋爱了,不仅如此,堂妹还把衣服撸了起来,让我看她肚子,笑着跟我说你要当表舅了。

    我外公听了简直暴跳如雷,指着我大舅的鼻子说你这个老师可算当到家啦,真是家门不幸!说着就撇下我大舅,朝我四阿公家里奔了去。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家里出了这种**的事情,万万不可宣扬出去,我外公跟我四阿公商量,先把这俩个不要脸的东西关起来,待我去外地找个江湖郎中,带回来把那肚子里的孽种弄掉,这要是生出来,我们以后在村子里还怎么抬得起头做人?

    也亏得我大舅和那对堂弟妹相处多年,彼此间都有了感情,知道他们被关起来之后,就去镇上买了些吃的,趁着晚上没人从窗户给递了进去。那堂妹颇为胆大,看我大舅送来食物,就说你这样虽然救得了我们一时,救不了我们一世,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命,如果保不住,那我也不活了。倘若你真有良心,就放我们出去,把我们放在深山洞穴,我们永世不再出来。

    我大舅当时在脑子里斗争了半天,终于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叹了口气,说我还是放你们走吧,不然这辈子心里都不会好过。就趁我四阿公不注意,把锁撬开,回家拿了手电筒和一些粮食,连夜就把这对堂弟妹送到深山里去了。

    等我外公从外地请了个江湖郎中回来,却不见了那对兄妹的人影,气得咬牙切齿,马上叫了四阿公,大舅和我爸两兄弟,带着狗就去山里找人。我大舅怕堂弟妹被他们找到,暗中做了点手脚,悄悄走了开去,把堂弟妹转移到一处比较深的山洞里去。外公他们在山里寻了整整两天,也找不到人影,就叹着气回去了。后来又找了几次,也是我大舅从中周旋,没让他们找着人,我外公就干脆放弃了。只有我四阿公还不死心,每个月都要进几次山,喊着那对盲儿女的名字。

    我大舅高中毕业以后,被分配在镇里当了民办教师,他心中藏着这个秘密,每个星期都要去给堂弟妹送口粮。后来堂妹临产,他怕事情败露,就看了两本妇科医书,打了两壶开水,揣着把剪刀就去给堂妹接生。

    婴儿脑袋出来之后我大舅就伸手去拉,手一摸到婴儿就觉得不对,拉出来一看,居然长了两个脑袋!

    我大舅当时就傻了,但他毕竟受过高等文化教育,学过生物学,知道近亲通婚会有一定几率生出畸形儿。就劝我堂弟妹不要伤心,说你们住在深山里,也没人瞧没人看,你们就把他当正常孩子抚养,只要我还有一个口气在,我是不会不管你们死活的。

    哪知道我大舅刚做出这个保证的第二个月,就在镇子上被一辆拖拉机给扎了。这一次伤得十分严重,我和我爸去医院看他的时候我当时已经七岁,他紧紧拽住我爸的手,把藏在他心里的那个秘密说给我爸,要我爸答应照顾他们,说完就撒手人寰了。

    我大舅过世以后,外公受了极大的打击,不久之后也去见马克思了。我爸受了大舅的临终托付,再加上彼此之间的亲情纽带,不得不扛下了这个担子。一来二去,他也就顺手把我带上,叫我教教那小表弟识字,一开始我看见那小表弟长了两个脑袋,吓得不轻,非常抵触,后来去的次数多了,也渐渐看习惯了。

    我那表弟虽然生在洞穴,长在荒野,可在我的言传身教之下,也知道了外面的世界。两千年初的时候,他那对瞎眼的父亲母亲相继去世,还是我和我爸帮着安葬。后来,我就劝他说要不出去生活吧,四阿公也死了,房子也空了下来,你可以住在那里。我那表弟却说什么也不愿意,说在这深山里生活惯了,出去怕是适应不了。再后来他又托我弄了些羊崽子,自己一个人在这片山坡放起羊来。这片山坡因为有个毒林子隔着,自古以来都是一片无主之地,我那表弟便占了这片山头,我帮着他在这悬崖边上建了这栋木房子。他把羊养大以后,我就帮他送到镇上去卖,换点柴米油盐和生活用品,日子过得相安无事,直到今天我发现了那个秘密”

    小个子说到这里,脸色徒然一变,整个人看上去精疲力尽,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原因,脸色已经发白了。我们听得心急,忙问他发现了什么秘密。

    小个子强打精神,对我们道:

    “我今天像往常一样,替我那表弟卖了头羊,在镇上买了点生活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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