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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子的话语震住,白水心久久不能回神,刚刚他说,我不会让你受苦,所以我们不要孩子。不是动情的话语,也不是海誓山盟,只是一句感叹,一句真实的内心写照,在古代多么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这个男人自己说出了口,自己也相信男子一定会做到。
直起身子,抬起胳膊,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男子的银色勾花面具,把头深深的埋在男子的怀中,秀发顺着美背飘散洒落。
“大叔,你真的这么想,好么?”
男子顺手捞起女子的一缕秀发放到鼻息之间,轻嗅着发间传来的女子独有的清香,沉醉其中。
“我要护你一世周全,哪怕是一点伤害,我也拒绝让你受到,这里会疼。”
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眼里闪着火花,动情的说道。宝贝们,七夕将近,阿九替这对CP发狗粮啦~~
白水心再一次华丽丽的被撩了,脸上的红晕像火烧一般,头埋的更深了,像是冬天把头插进雪堆里的鹌鹑。
“呵呵,心儿这是害羞了,呵呵”
“大叔,谁要给你生孩子,不知羞。”
女子瓮声瓮气的声音如蚊子响起。
“哈哈~”
头顶上空传来男子爽朗的笑声,远远看去男子丰神俊朗,女子娇媚婉转,好似一幅美丽的画卷,仿佛时间定在了这一刻。
红袖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尴尬。
眼尖的白水心急急唤来红袖来化解此时粉红泡泡满屋的囧态。
“红袖,什么事啊?”
“啊,呵呵,明月公子也在啊,那个。。。老爷,对,老爷派人传话让您到大厅一趟,说是要处置茵儿背后之人。”
红袖在明月吃人的目光下,干笑着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一溜烟跑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明月公子的目光像是数把寒冰箭,真能冻死人哒,妈妈咪呀。
红袖走后,白水心连忙穿上绣鞋,玉手拿起桌上的白瓷杯抿了两口,星眸轻眨,看着明月。
白水心刚刚红晕还没有完全褪下,眼底的柔情一瞬不瞬的盯着,明月直觉的喉咙一阵发紧,忍不住上前勾住女子的下巴,在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怕男子再有其他举动,白水心马上接话道。
“大叔来此,不仅一事吧?”
“我的心儿果然聪明,鬼刀一事我已经让西风处理去了,现在你身边无人保护,自己要多加小心。”
“大叔放心吧,我只在相府之中,再说,你别忘了我白水心从来不是千金小姐。”
“好好好,我的心儿是个小野猫,呵呵”
白水心站起来把明月推了出去,换下身上的衣服,稍作梳洗,准备赶往大厅。
“既然我的心儿这么忙,那为夫晚上再来。”
黑色的身影调笑道,如来时一样消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尽头,一句“晚上再来”惹得白水心脸色火辣辣的发烫。几个捂着嘴偷笑的丫鬟造了白水心一记白眼才四散开去。
白水心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是沉稳的翠幕,
“翠幕,这几日相府发生了什么,你一一和我说清楚。”
“是,二小姐每日都往迎客院去拿颜如玉出气,前后出府了两次,都是轻纱遮面;夫人被囚禁在梨园,落花没能打探到消息,只是听说昨日静姨娘又拿着点心去看望田氏,两人发生了口角。”
白水柔出府两次应就是去明月楼买凶和会鬼刀了吧,静姨娘会去看望田氏?落井下石才是她的目的吧。虽说田氏被关了禁闭,府中后院不可一日无主,老太君身体不好,总是要交权给田氏的,这个静姨娘还去惹她,还真是没脑子。
大脑高速运转,散步在落叶地,听着鸟儿的歌唱夹杂着踏在落叶上的声响,暖阳绕过枝头上还顽强守地的叶片,跳跃在肩膀上,飞绕在身边,转眼间就到了大厅。
厅内堂上首位坐着的是丞相白起,边上是一脸憔悴的静姨娘。地上跪着的是衣衫凌乱的田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斗,白水柔也是一脸期期艾艾的跪在旁边,嘴里喊着。
“父亲,您真的是冤枉了母亲啊~”
白水心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幕。众人自顾自着自己的事情,除了静姨娘看了她一眼,其他人都没有反应,白水心也乐得没人找她麻烦,木桩子一样杵在了一边。
“是不是冤枉了她,本相自有论断,来人,把贱婢带上来。”
只见白起骨骼分明的大手拍在桌子上,茶盏跟着震了震,里面上好的碧螺春也随着洒了出来,一滴一滴沿着桌子的边缘滑落。
推推搡搡间,几个青衣打扮的小厮带来了一个粉衣丫鬟,头发散乱,裸露的皮肤带着几道淤青和鞭红,哪里还有往日的清秀,一脸死灰,也是受了不少的罪。几个家丁使劲一推,女子便跪坐在了地上,爬了半天才爬起来,低垂着头人看不清神情。
“是谁指使你给我下药的,说!”
看到被押上来的茵儿,虚弱的静姨娘扶着黄梨椅的把手,站了起来,由着丫头的搀扶走到地上的丫鬟面前,双眸瞪圆,厉声质问。
“呵呵,没人指使,你问我为什么,当然是姨娘你不好了,每当丞相进到忘忧轩,你都不让我们近身伺候,我茵儿哪里比你差了,论容貌,论才情,你有什么?呵呵,还问我为什么,女子的一生就是想找个如意郎君,而你呢?只不过是有一个争气的肚子。本来我是不想让你太惨的,但是你却要把我送去勾栏院那样下作的地方,断了我一生,那就互相伤害啊,一起死啊,哈哈~”
疯癫的茵儿嘴里吐露的竟然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理由,爬上丞相大人的床,因为妒恨和不甘给给姨娘下了药。撇
一边的白水心勾起嘴角,眼底的玩味越来越深,自己这个便宜爹还挺抢手,撇去丞相此时的黑锅底脸,倒也是玉树临风的成功人士,不到四十的年纪,官拜一品,据说就是高中状元的时候也是洛阳数在前十的美男子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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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血洒厅堂()
再看堂上的白起,一张板着的脸黑的如十几年没刷的锅底,自己与麟儿失之交臂竟然是因为一个丫鬟对自己的非分肖想,关键是一个出身卑贱的丫鬟。寒门出身的白起一直向往百年世家的赏识,如当年的顾若兰,而下面的这个女人是个什么东西,越想越气,站起来抬腿一脚踹在了茵儿的身上。本就脏污的衣服,又落下了一个大大的脚印,茵儿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爬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
“混账东西,是谁指使你的?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敢肖想本相,简直大胆!”
静姨娘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茵儿,竟是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自己心里再也明白不过为何老爷如此生气,自己要不是肚子争气,怕是他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吧,现在没了依仗,自己在相府也是如履薄冰,寸步难行吧。
“老爷,妾身冤枉啊”
边上老实的田氏听到茵儿的阐述,急急的喊道。
但是无人理会,白起一甩袖子又坐了回去,一个眼角也不给地上的田氏一分。
静姨娘斜着眼睛看了又坐回主位的白起一眼,又低头看着茵儿。
“听说你弟弟最近的身体不是很好,茵儿你带去看了吗,小孩子正在长身体,不能马虎,虽说你对我不义,但是姨娘我不能对你不仁啊。”
听到静姨娘提到了弟弟,地上的茵儿艰难的抬起头,先看了一眼同样跪在地上的田氏,又看向了身后的白水柔,被茵儿的目光盯的发毛,母女俩同时瑟缩了脖子。
“你把他怎么了?”
爬在地上,拉出一条血痕,揪着静姨娘的裙摆,嘶哑的声音从碎裂的发白的唇中发出。
“放心,他现在很好,但是你要是不说实话,那本姨娘就不知道他会不会好了。”
“好”字,压的极重,从静姨娘的口中溢出。
此时的茵儿才知道原来温柔单纯的静姨娘也学会了豪门权术,懂得用别人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她。
“为什么,我都照着你的话做了”
悲怆的声音对着田氏母女喊出。
“你这个贱婢乱说些什么,什么为什么”
“你说过的,我照你的话做,给静姨娘的膳食里加藏红花,你就会抬我为姨娘,暂时替我护着我弟弟。”
白水柔听到茵儿的话后,震惊的看向田氏,自己被迫委身鬼刀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的母亲,要不是这件事,那明日的安排定让白水心有去无回,但是事发突然,自己只能私下找了风流的鬼刀,把自己的身子交了出去。
被白水柔和白起的眼神看的一慌,田氏马上摇了摇头,“你胡说,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就凭你还想爬上老爷的床,自己失败那是你没本事。你弟弟本夫人为什么要替你护着,简直是痴心妄想。”
田氏无情的话语敲落在茵儿心间,字字如针。
一张小脸倏地变的惨白,对着静姨娘深深的叩了个头。
“是奴婢痴心妄想了,竟傻傻的相信了大夫人的话,对不起。”
又是一个响头对着白起,抬起小脸,一脸决绝。
“是夫人指使奴婢在静姨娘的膳食里下藏红花,交接地点是在忘忧轩外的杏树上的香囊里,奴婢深知此事罪孽深重,不求丞相宽恕,但求护我弟弟平安长大。”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一头撞向了一边的立柱,鲜红的血顺着额头流下,当场丧命。
白水心伸出的手堪堪只抓住了茵儿的衣角,又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眼前逝去。自从来了古代,自己的心越来越软,竟是更珍惜起了生命,只因有了牵挂,明月,四个丫鬟还有宁心院的老太君。
似是被茵儿的深情打动,许是对她的坦白从宽,白起挥了挥手人把她抬下去好生安葬。
被茵儿的死惊的一愣的田氏马上大叫了起来。
“这个贱婢死有余辜,她胡说。”
看着往日娴静大方的夫人如今癫狂的样子,白起的眉头皱的足够夹死一只苍蝇,脸色更是如泼了墨般。
“田氏,你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银线勾勒荷花的蓝底荷包,就是茵儿口中装着藏红花的容器,扔在了田氏的面前。
白水心的眼神暗了暗,这个田氏也真是蠢,用什么不好,竟是用的这个皇上赏赐的织云锦,此锦缎,相府只有两匹,分别是老太君的棕色祥云和当家主母的银线蓝锦。
白水柔在听到茵儿的话已经信了七七八八,当荷包出现的时候,一坐在了地上,凉意自脚底传遍全身,这一切真的是母亲,为什么不和自己说,为什么要自己做。
似乎是想起了荷包的用料,田氏也失了魂。
“老爷饶命啊,妾身也是因为太爱您了啊,试问哪一个女人会允许别的女人在自己夫君的身侧?求老爷看在我为相府生下女儿,也看在这么多年为相府日日操劳的份上,您就饶我这一次吧。”
田氏痛哭流涕样子再也不复当年的楚楚可怜,想起自己和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她做了什么!极怒边缘的白起反而气笑了,数落起田氏。
“哼,田氏善妒,陷害府中姨娘,谋杀相府嫡子孩儿;入府一十四年无诞下我白家子嗣;掌管相府后院,盗取我前妻顾若兰嫁妆,虐待我嫡长女,这一条条就是你的苦劳么?”
呆愣的田氏被丞相的一席话说的哑口无言,睁大眼睛,张了张嘴,眼角撇到了跪在一边的白水柔,连忙喊了几声。
“水柔,你爹爹平日最疼你了,你快给娘亲求情啊,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
白起的话音是要休了自己,在古代女子出嫁再被休弃回府,不仅自己脸上无光就连家人也是抬不起头。岁月催人老,花容月貌已,能抓住的只有现在白起的柔情了,可是这个男人有么?田氏心下悲怆,想着若是回到娘家,霸道的兄长,刻薄的嫂子,刁蛮的侄女又是一阵仿徨。嫁入相府后,自己没少接济他们,可是家里几人就像是无敌洞,怎么添也添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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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可怜之人()
远远的就可以听到相府厅堂里田氏悲呦的哭声,自己日后惨淡的生活,更是此时夫君淡漠的神情。
自己十六岁,一个不受宠的四品官员的庶女,跟随了当时还是从二品的白起,无名无分,却甘之若饴。终于在一夜缠绵后,自己争气的肚子怀上了,终于可以嫁入白府,做着每个少女都会做的新娘梦,被一台粉轿从侧门抬入。虽说是妾,自己却常常安慰自己生下儿子后,自己就会被抬为平妻,听说顾夫人入门三年肚子才有的动静,老太君对她很是不满的消息,更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