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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出的手段全耍了,包易可对穆碧雪已经山穷水尽无计可施,可他又贼心不死,处在一种焦躁、惶恐、不安中,深怕有一天穆碧雪这个白富美被别人娶去做老婆,他的美梦化作泡沫。
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了三个夜晚,没辙了,包易可也只能霸王硬上弓,耍无赖、烂招对穆碧雪死缠烂打。
造巧偶遇的烂招被识破,不好使了。
第四天早上,包易可明目张胆骑着摩托车到穆碧雪新房子大门口去等着,他也认定穆碧雪这一回逃避不了他,除非她放弃骑自行车走人行道。
推着自行车走出家门口,意外看到包易可,穆碧雪一点不吃惊,淡定如止水,高傲的如白天鹅,睇也不再睇他一眼。
像是有意刁难、折磨包易可,穆碧雪在人多路段却是拼命使劲踩,人少路段反而是慢腾腾的。虽然是严寒腊月,但是包易被折腾的满头大汗,摩托车哪比得上自行车轻巧哟。
到医院时,包易可已经累得像累趴下的狗。
下午,包易可有心理准备,学乖了,也有所适应,心头得意的暗暗好笑穆碧雪不过也如此罢了。
又锻炼了四、五天,包易可已经是轻车熟路,追穆碧雪如同是骑马撵兔子一般轻易,她还往哪里逃呢。
突然第六天下午上班时,穆碧雪这个妞不按常理出牌——逆反了,不但是晚了五分钟去上班,而且在人少路段来个大冲刺,人多路段来个蜗牛爬坡。这下,包易可吃苦头了,几天来的功夫白炼了,惊慌的是晕头转向,手脚慌乱。
到了十字路口,穆碧雪霍地停下,未容包易可摩托车完全刹住,又虎虎朝人潮奔驰过去……
被整晕了头,包易可忘了是上班高峰——人潮如织,急急猛加油门追去,结果把一个骑电动车大妈撞倒,闯下大祸。
等到包易可把人送到医院时,穆碧雪已经优哉游哉笑呵呵的穿梭在各病房里。
整整一个下午,包易可没空坐下来喘上一口气。
屋漏又逢连夜雨。
下班去餐厅给那个大妈打饭,命运又偏偏和包易可开了一个大玩笑,他刚一转身,穆碧雪巧到不是时候的走了进去,一脸幸灾乐祸,讥笑:“哟,离婚男,要当孝子啦——”“看在同事面子,警告你一句,离婚男,人做事,天在看,做人做事不要太过份。下午只是给你一个小小教训,再敢骚扰女神我,下次叫你撞死人,叫你赔个倾家荡产。你也不把脸拿到尿桶去照照,女神—穆碧雪是一朵兰花,是你这种渣男想泡就泡的吗?”
心里一阵震骇,头皮发麻,涨得冬瓜一般大,脸红脖粗不敢吱声,包易可难堪的赶紧加快步伐溜了,他不怀疑穆碧雪这个女神,她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是说的出做的到。真要把人撞死了,不倾家荡产,也得蜕去一身皮,他真的不敢玩下去。
这个时候,大家才听出包易可把人家大妈撞倒全是因为想泡穆碧雪惹祸上身,于是纷纷要穆碧雪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次日早上上班,包易可被叫到院长陈栓重办公室。
彪形大汉一个的陈栓重,虽然五十多了,但是比包易可轮廓鲜明有气度。一见包易可,陈栓重即刻拉下脸,立马给他一个下马威,训斥他,说穆碧雪告他骚扰她,干扰了她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使得她这些天老精神恍忽,无法静下心工作。要是他再不终止对穆碧雪的骚扰,医院只好辞退他。
追不到穆碧雪,又要当孝子狗一样的侍候人家,包易可心头早已窝的一团火,这时见陈栓重威吓他,一下火大:“陈院长,我不是方志伟、傅倩彬,凭我一手医术,你还真威吓不到我。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眉头一皱,陈栓重口气放缓了些:“包医生,不是我威吓你。你那么骚扰人家穆碧雪一个女孩,的确……”
“陈院长,你是院长,说话要留口德。”包易可见陈栓重口气软了,他趋势而上:“我爱碧雪,我光明正大追她,你拿到大街上去评评理,这叫什么骚扰?难道你追你老婆时,不是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追她?我还明白告诉你了,陈院长,我包易可没有违法乱纪,没有违背医德、道德,不怕你官大,你自己身后还有条尾巴,你要是真把我辞退,我跟你告到底,实在不行,我拿一条换你全家人的命。我穿草鞋的,还怕你穿皮鞋的不成?”
脸色刷地难看,陈栓重被包易可镇住。
隔了两天,下午半晌比较轻松,穆碧雪被叫到院长办公室。
这一次,陈栓重叫穆碧雪很吃惊,上一回那一张很臭的马脸没了,换上了一张笑哈哈弥勒佛脸,还亲切地叫穆碧雪坐下。
穆碧雪屁股刚入座,陈栓重即笑哈哈地说:“小穆,听说包医生老去骚扰你,前天被我狠狠严肃训了一顿。他要是还敢骚扰你,你跟我说,我专门开个职工大会,叫他在会上向你道歉。一个离婚的生活作风不好的人,这不是在害你吗?”
“谢谢院长!”穆碧雪站起来,向陈栓重鞠躬。
举手示意穆碧雪,陈栓重仍然是一脸笑哈哈的:“我是院长,应该的。”“小穆呐,我们医院护士中,就属你业务最精了,千万别骄傲,要精益求精,要是表现好的话,明年下半年我把你提拔到护理部当副主任。平时不忙时,要多和领导沟通,谈谈你的思想呀,生活呀,人生目标呀等等。”
感动的,穆碧雪眼圈湿润,热血沸腾,玉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她只敢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当上护士长,我的妈,多美的了啊,做梦也不敢想当护理部副主任。
下班的时候,在食堂里匆匆吃了晚饭,穆碧雪心急如焚赶回新房子,来不及把包包放下,即给姐夫打电话,告诉他这个从天而降的好消息。
谁虞,岳川渊当头泼了小姨子一盆冰水:“碧雪哟碧雪,我单纯的小姨子,你太幼稚太天真了。醒醒吧,小丫头,天上不会掉馅饼,掉馅饼肯定是个大陷阱。”
“姐夫,你就是一根筋,对什么都怀疑,对谁都不相信。这是院长亲口当面对我说的。”穆碧雪嘟着腮帮子,很不高兴。
手机另一头的岳川渊,似乎看到小姨子嘟着腮帮子很不高的俏模样,还幸灾乐祸哈哈哈大笑:“怎么,骂醒了你的好梦,不高兴了?”“我警戒你——小丫头,别自以为打着一手好针,尾巴翘到天上去。以你的资历、工龄、学力、经验、业务水平,眼前轮都不轮你当护士长,更别说是那个隔着你十万八千里远的护理部副主任。”
女孩子都爱面子,岳川渊戳到了小姨子痛处,穆碧雪相当恼火:“姐夫,不知道,别乱扣帽子,我什么时候翘尾巴过?”“护士长、护理部主任也是人当的,你别门缝里看人。”
“我门缝里看人?”岳川渊惊愣一下。
穆碧雪顶了一句:“你就是门缝里看人。”
脑际掠过一道阴影,心头叫声不好——我这个俏丽小姨子被他们院长洗脑了。当下,岳川渊加重语气:“你一个小护士,无德无能,没有惊人业绩,对医院未做出过甚么功劳,又没有大官作靠山,人家凭什么一下子把你提拨到那么高位置上?那些在监狱里坐牢的狗官,哪一个没有过权色交易?”
“人家院长是有老婆的人,女儿都比我大了,你别把人家想的那么坏,姐夫。”穆碧雪已经有几分生气,她心头责备姐夫不应该这样贬损人家院长。
也听出了小姨子芳心不悦,但是岳川渊顾不上了,又给了她一记重拳:“当官的套路深着探不到底。哪个搞权色交易的狗官不是家有美貌娇妻,你说?小丫头,赶紧冷却冷却你发热的笨冬瓜吧——”“不要一个画在墙壁上的护理部副主任职位,就把你烧晕了头,别掉进人家设下的圈套里,还帮着人家表白正直、忠诚。我再警戒你一句,碧雪:天掉馅饼,前头一定有一个大陷阱在等着你去跳。”
危言耸听。你就是吃醋。穆碧雪心头嘀咕责备姐夫。对她这们一个小护士来说,别说是护理部副主任,即使是护士长,明知是人家给她挖好的一个大坑,她穆碧雪也要跳下去……
第18章 神秘私生女()
郁郁不乐挂了手机,穆碧雪心头仍然埋怨姐夫,这个挨千刀的,本想把好消息与他分享,倒头来给俊俏小姨子泼冷水了。
也许是上了一天班累了,躺在床上琢磨着姐夫的话,不知什么时候穆碧带着一肚子幽怨睡了过去。
十点多钟时候,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穆碧雪拿过手机一看,是护士站的电话。这么冷的天,穆碧雪还真有点不想接,这一接的话,恐怕她又要从暖暖被窝里起来。——今晚值班的是新护士何桃花。半小时前来了一个八十多岁老太,可是何桃花折腾了大半天也未找到她的血管,无奈下,只得求助穆碧雪这个高手。
把手机往被子上一撂,穆碧雪大发牢骚:“手机也坑爹,我这是自讨苦吃。没手机,这么冷天我躲在被窝里多暖和。你们要找也只能去找护士长,轮也轮不到我——碧雪这么一个小护士。”但是穆碧雪还是不敢怠慢,立刻赶去医院。
——冤家路窄。
上街去给那个大妈买夜宵刚回到大厅,不巧,包易可偏偏被穆碧雪撞上。
“哟,离婚男,孝子当的不赖嘛——”穆碧雪现在对包易可厌恶到只想一刀割断他喉咙,有下手机会,绝不饶了他。
暗暗叫苦一声,包易可凶恶瞪一眼穆碧雪:“别幸灾乐祸,碧雪,真心爱你不是我的错,我不会放弃。”“我说你也太小女子气了吧,还跑到院长面前告我骚扰你……”
“啪——”猝不及防,穆碧雪一个箭步蹦到包易可跟前,没商量狠狠甩了他一个响亮耳光:“你给我说清楚了,离婚男,我什么时候跑到院长面前告你骚扰?我要是有到院长面前告你骚扰,我出门被车撞死。”“我现在有急事,等下再找你说理。”边说,穆碧雪匆匆朝前奔去。
这一巴掌,把包易可打晕,大半天也缓不过神。
摸着被打的脸,包易可嘴里骂骂咧咧:“见鬼了,女孩子的手劲哪来这么大,再重点的话,我半边脸废了。”“装什么好人,这么冷的夜,不在被窝里搂男人,还跑到医院来骚。”
打了包易可一巴掌,穆碧雪心头仍堵着一团气,她最恨别人无端诬陷她,更何况是包易可这样的一个渣男。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十多分钟后,穆碧雪赶到骨科。
包易可正坐在椅子上,摸着被打的脸在发呆,穆碧雪一见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盖脸怒吼:“离婚男,你明天必须公开向我赔礼道歉。你敢说半个不字,别怪我下手太狠。”
惊得从椅子蹦起,也着实可气,包易可管不了跟前的是自己正在猛追的女神,也发火了:“我告诉你了,碧雪,你别欺人太甚。要道歉也是陈院长向你道歉,八杆子也打不着我。是他把我叫去训斥了一顿,说是你告我骚扰你,还警告要辞退我。”
怔了一下,穆碧雪怒目而视:“口说无凭。你要是真没有诬陷我,你给我立字据,我找那个狗屁院长讨个说法。”
“行。”包易可很干脆,毫不犹豫取下笔立马给穆碧雪写字据。也不是笨猪一头,包易可已经看出穆碧雪并没有告他,而是陈栓重暗藏极其阴险用心,他这下要看陈栓重出丑。写好字据,包易可又问了一句:“要手指印吗?”
“要。”穆碧雪也不含糊。
手里拿着包易可刚画押的字据,穆碧雪阴煞着脸,又警告一句:“以后再敢来骚扰我,等哪一天那根东西没了,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别以为我没看出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想财色同谋,可你离婚男没西门庆的能耐,也不是那个年代了。”
瞄一眼穆碧雪,包易可心头直发冷笑,等我哪一天把你弄到了床上,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西门庆的能耐了,世上哪个男人不想对你这样青春年华的女孩财色同谋?
夜很冷。
天上星星依然闪耀。
踌躇再三,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穆碧雪还是给姐夫打了电话,一开口即歉疚口吻说还是姐夫先前说的对。“小丫头,想了大半天,终于想通啦——”岳川渊揶揄小姨子一句。穆碧雪羞愤大骂:“不是,姐夫……”于是,穆碧雪把后来发生的事对姐夫说了一遍,咬牙切齿仇恨大骂:“没想到陈栓重那个狗东西是个人面兽心的大畜牲,居然也对我起歹心。”
沉默了许久,岳川渊才才劝道:“碧雪,社会本身就是这样,你认清了隐藏在背后的阴险,知而不说,不愤怒,这才是高手过招。无官一身清。脚踏实地当个护士,只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