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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像两条蛇缠在一起,乌山云雨的一阵激战。
凌晨的时候,穆碧雪又像一条蛇,缠住姐夫柔情缠绵,大战一场,她说要是没有黄包车的事,他不可能回来,她一定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小妹妹好好享受一番姐夫的滋润、刺激。
床战一结束,没有像以往一样仍躺在床上跟小姨子缠绵一番,岳川渊马上下床去干活。
中午下班回家,远远一看,芳心一阵震撼,穆碧雪啧啧赞叹:“我的姐夫真能干,黄包车都被他做成了小车哩!”到了门口,穆碧雪更是欣喜的心花怒放,嬉笑道:“大师傅,吃午饭啦!”
故意气小舅子,岳川渊拍拍手,去帮小姨子提饭,一边笑哈哈大声说道:“怎么样,我的漂亮小姨子,我能干吧,太能干了!这要是我自己的车呀,等下就开到修车厂里喷漆,喷土豪金色,哇,那肯定是全县城最吸睛最炫目的黄金档黄包车。”
悄悄瞟一眼正坐在台阶上发愁的哥哥,穆碧雪也心神领会:“姐夫,有这样已经非常不错,还土豪金呢!”
车子经岳川渊这个他不承认的姐夫之手一整,好看是好看了,美中不足的是未喷漆,不够吸引人眼球,这就是他穆义强发愁的地方,可他自己又囊中羞涩呐——
吃饭当儿,岳川渊把头转向小姨子,说,车子要靠保养,保养得好的车子,可以多开几车。可以去买个高压水龙头,时常将车子底盘、车轮的淤泥洗掉。
趁小舅子埋头吃饭,悄悄朝小姨子使个眼神,话锋一转,岳川渊说,久依就巴掌大这么一个地盘,要想黄包车挣大钱,要把门路打开,名声打出去。平时少收老人、小孩、残疾人一块钱,不会饿死,多收一块也不会发财。这样名声一响,人家自然而然就喜欢坐有良心的黄包车。
“对,姐夫!”穆碧雪欣喜赞叹一声:“就像我,姐夫,并不是说我的打针技术有多好多霸多牛,我只是对病人耐心点脾气好点,才打着顺手,这名声就传开了,整个内科的护士就我最忙了,早上几乎没一刻是闲着,好好坐下来喘口气。”
突然,穆义强冒出一句:“把你那些工具留给我用。”
愣了一下,岳川渊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说的倒轻巧,我那些工具是向公司借的,你以为我钱多啊,为你这么一辆破黄包车,特意花钱去买套工具。”“想工具也行,站在黄包车车头,三叩九拜,然后亲亲热热连叫我三声姐夫,我回去后给你买套新的工具,给你寄来。”
“嗤哧——”穆碧雪憋不住喷饭大笑:“姐夫,你太损了,这样的馊主意,咋就想的出来哟,我的妈呀——”
也觉得自己的话好笑,但岳川渊存心要打掉小舅子的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一点一点磨去小舅子心头仇恨的棱角。一团凛冽寒气从他天庭迸发,岳川渊盛气凌人:“不是我损,碧雪。一边仇恨我,拿我当仇人,一边又想占我便宜,我的钱就不是钱呐,我不是土豪,是穷人一个,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好了,我干活去咯。”
担心遭到妹妹奚落,见姐夫下饭桌,穆义强赶紧将碗里剩下的饭三口两口扒进嘴里,抓起剩下的一个鸡腿,也溜之大吉。
等到穆碧雪收拾好一切下楼时,岳川渊已经在打磨,一边在训戒小舅子:“你小子不要有眼不识货,别以为这只是几块铁皮,这些全是不锈钢。保养的好,这车子开二、三十年都不是问题。”
打磨完,拍拍车顶,岳川渊傲气凌云,道:“见识了吧,这就是你姐夫——我的手艺。摆到大街上,大家一瞧,哪个人不赞我一声——厉害了,机械师!你小子狗眼看人低,不是我夸自己,你小子一辈子也学不到我这手艺。”
格格格格。穆碧雪掩着樱桃小嘴,开心大笑:“姐夫,我发现你好会夸哩!”“这黄包车被你一夸,等下都要变小车了。”
跑到屋里,拿出三、四瓶东西出来,岳川渊接过小姨子的话,意气风发:“火车不是推的,泰山不是堆的,我的手艺不是夸的,有谁不服,来单挑。”“碧雪,走远点,姐夫——我现在就把这辆黄包车变成土豪金小车。”
“哧——”但见岳川渊拿起一个瓶子,打开盖子,对着车身,大拇指往下一摁,喷出一股金黄色液体。——原来那是一瓶喷漆,是金黄色。
眼睛直了,人呆了,穆义强心中恐慌,这个在他心目中窝囊废一个姐夫,竟然有这般意料不到身手,他不服的话,会遭天打雷劈,自己骂自己猪头。
半个钟头后,车身喷漆完。
哇,一辆土豪金色小车变魔术一般出现在穆义强眼前。
惊喜的,按捺不住芳心震撼,穆碧雪一个箭步奔上去,欢呼雀跃拥抱姐夫,惊呼大赞:“我的姐夫,你厉害了,你太神了,太了不起啦,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的妈哟!”
顺势附在小姨子耳边,岳川渊红着脸悄悄说:“别这样,你哥哥在一旁看呢。”
惊醒过来,穆碧雪才放开姐夫。
待小姨子离开怀里,岳川渊淡定如止水,一字一腔,说:“等下三点钟时候,我再喷第二道漆,就可以了。然后放在阴处凉一个星期,不要急着开,让喷漆慢慢干。”
欣赏着姐夫的杰作,穆碧雪再次啧啧惊叹:“姐夫,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黄包车哩!”
“是啊!”岳川渊也感叹一声:“有了这辆土豪金色黄包车,要是还挣不到大钱,生意还不好,那才是世上最窝囊的窝囊废一个。”接着,转过身,岳山渊朝还在呆愣中的小舅子戏谑道:“小子,不管你仇恨我也好,还是不服我也好,但是等我下次回久依时,你都必须请我上酒店好好吃一顿。还有,材料的钱呢,等你挣到钱了,交给你妹妹。”
第57章 利欲熏心后果很严重()
心头早已痒痒的想把车子开出去,炫耀一番,然而姐夫的话叫穆义强如芒在背,似毛毛虫钻进耳朵里,一腔热情遭到了无情打击。车是好开,但是到底能不能赚到钱,连他穆义强自己心中也无任何底气、把握。
回到楼上,穆碧雪泪眼泛光,嗓音哽咽,恋恋不舍对正在洗脸的姐夫说:“姐夫,我去上班了,等下我也不能赶回来送你。”
抬起头,深情张望着小姨子,岳川渊说:“你安心上班吧。我一个大男人,哪用的着你送。”“以后,不要对你细哥那只毛毛虫太好,把他惯坏了。要让他自己在风浪中去搏击,成熟。”
呵呵呵呵。穆碧雪笑了:“叫他毛毛虫,被他听到,他又要跟你急了。”“我知道了,姐夫。那我先去上班了,姐夫!”
扔下洗脸,岳川渊把小姨子送出门口。
小姨子走后,岳川渊就躺在沙发上打个盹,稍作休息。
三点钟,岳川渊便下楼去喷第二道漆,一边对小舅子说:“小子,这么一辆全县唯一一辆黄金黄包车,你要是再挣不到钱,赶紧去投河,不要做人丢脸,连我这么一个窝囊废的都瞧不起你。”
“不要小子小子的叫,我有名字,我叫义强。”穆义强火得拿眼一瞪姐夫,不服气地抗议。
心头好笑,岳川渊嘴上可不饶小舅子:“我知道你有名字,你不尊重我,我凭什么尊重你,你自己说?”“以后做事,像个男人一点,你妹妹在县城是个有名气的护士,不要丢她的脸。”
可怜的家伙,妹妹早已跟眼前的妹夫滚到一个床铺上去了,他还蒙在鼓里,要是这个时候知道了,恐怕他真的会砍下姐夫的头,拿去祭奠他姐姐。
第二道漆一喷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叫了一辆黄包车,连声招呼也不与小舅子打,岳川渊直奔车站。
却说下班回家,看到大门口金灿灿的车子,不见了姐夫,穆碧雪顿时芳心空落落的,一阵惆怅涌上心头。
走进屋里,看到哥哥在沙发睡觉,把饭菜往茶几上一放,穆碧雪叫了一声:“细哥,吃饭了。”“这个时候小孩刚好放学回家了,你不在门外看着车子,躺在屋里睡大觉,这叫姐夫看到了,他的心有多酸啊!”
“大门开着,车就在门口,谁敢。”穆义强猛地坐起,振振有词,一边拎着饭菜就往楼上去。
气的,穆碧雪把钥匙往茶几上一掷:“钥匙在这里。”她没料到一个人吃饭,哥哥还要特意跑到楼上去,猴子穿人衣——装什么斯文,真是气到吐血。
走出屋里,围着车子转一圈又一圈,穆碧雪越看越喜欢,这时心头的火气也消失了,芳心默默地说,姐夫,你真行!没想到你床上功夫一流,这手艺也这么霸道,把身子贡献给你,我——碧雪这一辈子值了,无怨无悔。
“碧雪,那个师傅手艺真不赖。”就在这时,响起一个赞叹声,穆碧雪扭头一看,是乔利峰。乔利峰又接着问了一句:“他这做一下,要多少钱,碧雪?”
……格格格。忍俊不禁,穆碧雪夜莺般笑声砸地而起:“乔医生,你是乔太公乱点鸳鸯谱,弄错哩,那是我男神。嘻嘻嘻,我男神这手艺绝了吧,土豪金黄包车!”
“什么,那个就是你男神!”乔利峰脸当场刷地苍白,额头细密汗珠冒出,心中恐惧大叫——玩了,玩了,玩了,这下全玩了,我和碧雪彻底没戏了。原来碧雪芳心里头真的有男神了,而且这么能干,难怪她正眼都不瞧别的男孩一下。
好像没看出乔利峰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穆碧雪乐在其中,笑呵呵的,樱桃小嘴一撅,俏皮地说:“是啊!丑是丑了点,但帅气,是吧!这就是男神的味,你不懂,乔医生,嘻嘻嘻。”
“这是久依最高档的黄金黄包车,碧雪,生意一定火爆!”“我先进去了,碧雪。”穆碧雪声音惊醒乔利峰,晓得自己失态,夸了一句,脸红脖粗的慌忙逃进屋里。
张望乔利峰逃窜背影,穆碧雪掩着樱桃小嘴笑开,乔医生呐乔医生,你虽然有时很书呆子气,但是不像那些狗男人一样充满狡诈、险恶。我也晓得你喜欢我爱我,但是你不是宝宝的菜,乔医生,只好叫你忍受思恋的折磨哟,呵呵呵!
就在穆碧雪刚要打开车厢门,看看里边时,她哥哥走了出来,来到她身边,问她帮张和兴讨债的事,和张和兴说了没有?
恼火的,眼睛射出一束冰霜,逼视哥哥,穆碧雪没好气责备“细哥,你现在心事应该放在开黄包车的事上,想着怎样才能多挣点钱。帮那老板打官司讨债的事,不过是信口说说而已,人家有没有当真,还不知道。我都不去想了,你还惦记着这事。”
穆义强很不高兴:“人家给你送钱,你都不要,你猪头啊你。”
“你眼里只有钱,可你知道我要担多大风险吗?那些对我图谋不轨的狗男人,暗地里会处处给我挖坑,你知道不知道?”这要不是自己亲哥哥,火起来,穆碧雪会把眼前这辆黄包车毁掉,一脚把他踹出去。
和这样的哥哥无话可说,穆碧雪愤愤走进屋里。
天黑时,突然响起敲门声,正在书房里看书的穆碧雪一听,很不情愿嘟着嘴去开门,因为她哥哥敲门与别人不一样,特别的重,担心她的门不会坏似的。
妹妹关上门,未来得及转身坐在沙发上,穆义强早已一屁股落在沙发上,咄咄逼人说道:“下午很多人跟我说,把后边那堵墙挖掉,那个房间拿来作车库,再合适不过……”
瞪着像两个桃子的眼睛,气到眼珠子差点要滚落在地,顿时只觉得整栋房子都在旋转,过了五、六钟,穆碧雪这才喘上一口气,一个箭步奔到哥哥面前,“啪,啪——”猝然就是两个耳光,怒骂:“你给我滚回乡下去,不要开黄包车了。这房子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叫我的房子把墙挖了,房间给你车库,你算哪根葱啊,难道你就想一辈子赖在我这房子,开一辈子的黄包车?”
惊骇得一时缓不过神,哪里会料到妹妹如此火大,还敢打他,等到苏醒过来,穆义强火冒三丈,一脚踹向茶几。
“你敢踢我的茶几——”穆碧雪更是火起,抓起一个茶杯,朝哥哥的头砸过去。
还好躲开,要不然这一砸中,穆义强头破血流也不会有人可怜他,一边惊恐忙狡辩:“是别人对我说的,又不是我……”
“别人对你说的,你是猪头还是白痴啊?”穆碧雪气得胸口一阵绞痛:“你自己要是没有这么恶毒的心,你会特意来跟我说把墙挖了,房间给你作车库吗?”“滚,明天一大早就滚出我房子。我好心好意出钱,房子给你住,叫你开黄包车挣点钱,你居然狼心狗肺,心这么毒,要我把好好的新房子墙挖了。”
“不挖就不挖,你发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