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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门前,下车后,穆碧雪观看、欣赏了好一阵,当眼睛投向十几个金色大字时,又是一声惊叹——姐夫,你厉害了,鸟枪换炮,工厂变公司。嘬,嘬,嘬,姐夫,你可真不要脸,太会吹了,还麒麟创新科技呢!
“姐夫!”望见姐夫三兄弟正在埋头修整、打磨石条,穆碧雪狮子怒吼般朝里头大喊。
先听到穆碧雪喊声的岳文恩,扭头朝大门一望,见是穆碧雪,才回过头去叫弟弟。
放下手头活,岳川渊疾步朝大门奔过来,到门口了,嗔怪道:“你这丫头,这么大太阳,不回家午睡一下,又跑到这里来干么哟,我这里没有要打针的人。”
“呵呵呵,姐夫,你都传遍了整个县城,我能不来看看吗?”穆碧雪掩藏不住心中的欣喜,“姐夫,这大门一改,真的像个大公司哩,难怪大家传的那么神奇。”
同样也按捺不住,岳川渊也很感叹:“一座庙里头菩萨再灵,门面破落,香客也望而止步,没人会相信。再过三、四天,保安室完全盖好,把剩下一间破办公室拆掉,在走道两旁栽上树、竹,那就更不一样了!”
突然冒出一个奇怪想法,穆碧雪乐呵呵说:“姐夫,要是你这公司有几万人,你就在公司里开一家小医院,让我当院长,嘻嘻嘻,简直要美死我哩!”
惊异端详着小姨子,一会儿,岳川渊更是叫小姨子震惊的芳心要闯出:“你这个想法不赖。要是如愿的话,公司三年内至少要达两万人。所以呀,你要多下点苦功学医。中午在家里好好午睡一下,晚上才精力充沛,懂吗?等你拿到了《医生证》了,自己开个诊所,今后公司的保健、体验、日常小病全由你包了。”岳川渊拧一把小姨子鼻子。
“真的啊,姐夫!”激动的,穆碧雪差点又要搂抱姐夫,芳心美滋滋的,真要自己开个诊所,不必在医院看当头的脸色工作,我的吗,要说多美就有多美!
猛地收住脚,岳川渊转身对小姨子说:“那边都是灰尘,你别过去了,把我昨天换下的恤衫拿去洗一下。”“噢。把你脚踏车钥匙给我。这是我那辆电动车钥匙。你以后就骑电动车。”
愣了许久,穆碧雪才错愕注视姐夫:“你电动车给骑,那么远的路,你经常要出去办事,不方便,姐夫。”
抓过小姨子纤纤玉手,岳川渊把钥匙放在手上:“我哥哥、阿嫂们都有电动车。”
片刻间,穆碧雪眼下热泪漫上来,模糊的都看不清姐夫。
洗衣服当儿,穆碧雪眼泪快要掉下来了,你个死姐夫,你为了要漂亮丰满小姨子洗衣服,才这么好心把电动车给我骑。要是我不给你洗衣服,忙的不可开交,你还要自己洗衣服,你笨死了你,你都不会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啊,我都把身子给你,两个人你恩我爱的时常滚在一张床上快活了,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说,你个死姐夫,我恨你,恨你,恨你——
两点钟,骑着姐夫的电动车去上班,穆碧雪芳心里头爽爽的,说不出口的温馨,感到有这个姐夫,那是姐姐的在天之灵在保佑她,小的时候姐姐也是这么疼她照顾她。
尤其叫穆碧雪做梦也梦不到的是,下午下班回到家,刚在门口下车,要抬车子进屋时,穆碧雪被难住啦,东瞧瞧西看看,忽地皓眸一亮,惊叫一声:“姐夫,你厉害了!”原来是台阶两旁都有一块三十来公分的铁板,把台阶做成了一个斜坡。
走过去试着动了一下铁板,穆碧雪发现铁板是固定死的。
惊喜下,赶紧去推着电动车往右边的铁板推上去,又从左边的铁板推下来,而且左边的铁板面有障碍,焊了四、五条小钢筋,车子不会呼呼地滑下去。
姐夫做事就是这样想的细致、周到,又不像别人做了点事总生怕人家不知道。当下,穆碧雪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好想立马跑去找姐夫,让姐夫好好的疼爱她一回,好好的滋润滋润她。
这个时候,穆碧雪都有要死在姐夫怀里的愿望,眼角擒着晶莹泪珠,她就这样芳心跌宕起伏推着电动车一上一下,转了一圈又一圈,像是在练习……
不知什么时候,穆义敏回来了,见妹妹竟然推着一个电动车,一下眼红,心头嫉恨又埋怨:“又买了电动车啦——”
“买什么买。”穆碧雪不高兴狠狠瞪一眼大哥:“这是姐夫把他的电动车给我骑!”
第90章 帮姘头说情挨骂()
提到岳川渊这个妹夫,穆义敏现在心头是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他早上路过了曾经被他不屑瞄一眼的化工机械厂大门口,当时惊诧、震撼得他一线之差翻车。
几天没路过,化工机械厂摇身一变简直就是电视中看到的大城市里的大公司嘛,穆义敏很难相信这个曾经窝囊的妹夫会有这般能耐。回头的时候,他在离大门口二、三米地方停车,足足看了一柱香光景。
过了四天,保安室已经盖好,屋顶是红色釉瓦,二层楼木构阁楼刷上清漆,三面全是铝合金窗户。站在阁楼上,整个厂及公路边一览无余。
剩下的一间破办公室也拆掉了,大煞风景的是,有一栋旧车间正是对着大门口。
晌午两个哥哥要去干活时,岳川渊一声把他们叫到了大门口,指着那栋旧车间,说:“大哥、二哥,你们,那栋车间正对着大门,把我们厂的招牌都败了,把它拆掉。”
“拆掉?”岳登峰惊惶看着小弟:“拆掉再盖栋新车间,我们把钱用在这上边,流动资金都没了,川渊,这事,你得慎重考虑一下,这年头借不到钱。是,那栋车间不拆掉,确实工厂招牌大受影响。”
目光如炬注视大哥,岳川渊大智慧大战略,一字一腔:“拆掉,就盖栋临时的简易车间,把拆下砖头拿去砌办公房里边隔墙。这样,我们不要多花钱。”
“哥,川渊说的对。”岳文恩赞许地点点头,说:“办企业,不但眼光要长远,而且要会各方面综合策划、精打细算,还要有冒险胆略。这么一个大门一改,工厂完全大变样,一个大公司的气派。我们要尽快开工投产,赚到钱,把新厂房盖起来!”
这时,岳登峰倒是比两个弟弟还急了:“既然这样,干脆下午找些人来,动手把它拆掉,反正留着碍眼。”
“行!”岳川渊信口说道:“这件事,大哥,你去办。下午先把车间机器拆除,放到另一个车间去。要是两天内能把那栋车间拆除了,多好。”
猝然一压弟弟后脑勺,岳文恩嬉骂一句:“你想的真美,你又不是神仙,那么高一栋车间,两天就能拆除。一个星期能拆除完,已经非常不错。”
要一个星期?岳川渊惊了一跳,感到自己还真是书呆子一个,什么都不懂。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吧,反正这事他急不来。
好端端一栋厂房说拆就拆,惹怒了原来化工机械厂一群所谓的领导,他们恨得咬牙切齿,岳川渊这不是故意叫他们难堪,把他们的苦劳也一笔抹掉,显示他岳川渊能干、有钱吗?
第二天下午,在原厂长白长冬、副厂长李家户领头下,七、八个人气势汹汹去找岳川渊问罪,岳川渊现在是当保安室当办公室,老板兼保安。
听到叫声,岳川渊头探出窗口一望,见是原化工机械厂的人,不必走出保安室,一摁开关,就打开了大门。
进了大门,走到保安室门,白长冬怒气冲天朝岳川渊大喝一声:“岳老板,你要是嫌钱太多,分给我们大家好了,好端端一栋厂房,你说拆就拆了。当初为了盖这么一栋厂房,我们大家皮都脱去一层。”
当时的办公室主任陈达喜,更是不可一世:“岳川渊,你拽什么拽。回久依买下化工机械厂,不就是想报复当年被开除吗?想向我们炫耀你很有钱是不是,那就新盖几栋高楼大厦厂房、办公楼给我们看看,不要只盖栋平房做办公室。”
淡定如止水,坐在办公室前,拿眼横扫一眼门外,岳川渊开口了:“我自己的钱,用的着你们来指手画脚教我怎样办工厂吗?有本事,怎么小小一个化工厂在你们手上成了一个烂摊子,老赖着银行贷款没法还?”“对,我就是炫耀了,有本事,从我手上把把麒麟创新科技机械公司买过去,别像发情的猫半夜叫死一样叫。我告诉你,我收下你们这些窝囊废,那是有条件。凡事不过三,让你闹个三回,我一个个开除你们了事。陈达喜,你个头大,长得像一头牛,正是当保安的料,办公室一盖好,你可以先一步来上班——当保安!”
“你……”陈达喜气到站不稳,双腿发抖,只感觉天旋地转。
这时,岳川渊走到了门口,出乎意料道:“你们几个人当中,谁会技术的,事先跟我说一声,我可以让他去车间当工人。不会技术的人,那对不起了,只能当保安、打扫厕所这一类杂活。”
刚刚还怒气冲冲,要对岳川渊兴师问罪的几个人,岳川渊这话不啻五雷轰顶,一伙人顿时傻眼了,面面相觑,嘴巴如同被透明胶封住不会吭声。
原以为岳川渊只是开刷他,但是陈达喜这下彻底明白岳川渊是说真的,心头大骂岳川渊心好毒啊,果然是要把他们这几个人打进十八层地狱里。
走出大门,陈达喜即破口大骂:“这个狗杂种,就是来报复我们,叫我当保安,门都没有,老子不干,行了吧。”
瞄一眼陈达喜,李家户嘲笑他:“达喜,话可别说太快了。工厂在我们手上落到如此地步,我们再聪明也是窝囊废一个。人家现在是工厂的老板,没有我们说话的份。听到了吧,人家自己的钱,我们这些窝囊废还有什么脸教他怎样办工厂。”
遭到岳川渊一句话驳斥的哑口无言,白长冬这时候恼羞成怒:“不就是当了个烂工厂的老板吗,想叫我去打扫厕所,那要看他岳川渊是不是这样人才。”
白长冬还当自己是个厂长,背后嘴硬骂人,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沦落到人家手下一个雇工,弄不好还真被叫去打扫厕所。
昔日一个厂长居然沦落到打扫厕所,天呐,白长冬想到这个头皮一阵发麻,真要这样的话,他祖宗的脸被他扒了十八层。
惶惶不可终日,回到这家里,白长冬再摆不起昔日的悠闲,开始动脑子要找个说话有份量的人,替他去搞定岳川渊。要是拒绝岳川渊去打扫厕所,他只能卷起铺盖回家守着床铺,正中岳川渊心怀,岳川渊一定乐的笑掉下颌。
笑掉下颌,岳川渊早对他们这几个人幼稚又愚蠢的兴师问罪笑掉下颌了。这事一闹,更暴露他们的猪脑袋,岳川渊巴不得他们一个个愤怒、仇恨离去,不再到他的公司上班。
虽然仅仅是一个保安室,但是总算有一个像样、清爽、崭新的地方办公,岳川渊内心很欣慰,坐在里头也是精神饱满,情绪高昂,有了一个老板的感觉。
天黑了,岳川渊想去找小姨子满足一下,小姨子这么美妙的身子好久没释放一下自己,他还真的很想要。
推出脚踏车,刚要出大门,不知为什么,犹豫了一下,岳川渊又退了回去,他觉得自己眼下要办的事还有一大堆摆在眼前,不能只想着与小姨子快活,荒废事业。
多半是也熬不住寂寞,要姐夫滋润了吧,猜测姐夫这两、三天内应该搬进了保定室,大门已经完全做好。半夜的时候,穆碧雪给姐夫打电话,问他是不是搬进了保安室?一听姐夫说已经搬进了,穆碧雪娇娇欲滴撒娇:“姐夫,你快点来嘛,我的小妹妹痒痒的,好想你滋润,快点来嘛,姐夫……”
“咚,咚,咚,咚”偏偏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气得穆碧雪大骂,哪个家伙这么多事啊,这么晚了还敲门。
开门一看,是大哥,穆碧雪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让他进屋。
更气的是,大哥一屁股落在沙发上,神色忧虑、不安,只顾吃东西,火起,穆碧雪大喝一声:“肚子饿,自己去煮东西吃,我困了,要睡觉。”
“不,不是。”穆义敏显得很慌张:“有件事,想叫你去跟川渊说说。”穆义敏眼睛不敢碰阿妹那对皓眸。
“什么事,快说?”穆碧雪心头冷笑,怎么,现在才看到姐夫公司的气势了吧!
些许惶恐看一眼阿妹,穆义敏才吞吞吐吐地说:“化工机械厂原来的厂长白长冬是晔舒的一个堂叔,想叫川渊在办公室里给他安排个……”
“你……”穆碧雪气得脸色青紫,一挥手,指着门口,大喝:“滚,给我滚出去。有胆子,脸皮比门还厚,你自己和姐夫说去。为了一个破鞋,你居然要毁掉姐夫的公司,你摸摸自己胸口,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