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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治徐浩了然的点了点头,他们听从爷爷的安排。徐治蓦然想起了学院要开校了他又对徐儒说道:“爷爷学院要开校了,小妹也已经达到灵者了,我们也让她去吧!毕竟学院里面的都是青年才俊个个天赋不凡。若是让她去的话,必定能够和大家共同进步。”
徐浩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徐儒也是赞同,“我们府中还有一个学院的信,就让你小妹去吧。记得到时要看紧你们小妹,不要让别人给拐了去。”
徐浩徐治听了这句话在心中闷笑,小妹,会被人给拐了去,爷爷是在开玩笑吧,但是,这一点也不好笑,要真是被人拐了,那我哭也哭不出来了。他们两个也在心中暗想,这要是有人拐了小妹,我不把他打成瘸子才怪嘞。
————————乾坤袋中—————————————
徐韵卿终于抓住了出初月啦,拿自己的那本丹云密,喘着粗气说:“我就是单纯的问问你这丹云密是用来干什么的,你跑什么跑!”这时初月方才相信徐韵卿刚才说的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徐韵卿也不紧抓着他,只是把丹云密给他,初月看了看那丹云密说:“这书上什么都没有写呀,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叫丹云密呀。况且试试数,觉得也就只是他那书皮是黑色的有点奇怪而已。没有什么特殊的呀!”徐韵卿敛眉,大概这就是那个收银小哥说的有缘人方可见,自己大约就是那个有缘人吧!而初月,勉勉强强算个人吧,但却算不不上是有缘,所以这丹云密三字只有自己看得见,她翻开书页,里面密密麻麻写的字,还有一些丹炉的画像,这些大概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吧!
她再往后翻去,那单丹云密却像黏在一起一样,怎么翻也翻不开了,她也不强求,只是疑惑的问初月:“这怎么翻不开了呀!”我花了那么多银子买的书,别只是这样啊!那也太不划算了!
初月虽然看着他一页一页的翻着输,虽然在他看来就是在翻这一页页白纸。还是凭着自己的经验说:“这大概是等级限制吧,你的等级太低了,等你等级更高谢,就可以看见后面的了。”
徐韵卿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丹云密个好东西呀,既然有等级限制,这上面的图还画的这么精细,连一些丹药的等级和怎样炼制都写的清清楚楚。
但是她仍是觉得自己这银子花的有点冤,现在自己又没有药鼎到时候怎么炼药啊。自己只是空有药草和丹药方却没有药鼎,这可怎么学呀?
徐韵卿笑着对初月说:“你那有没有丹药鼎啊?”
初月一脸狐疑的看着她,问道:“药鼎?你又药鼎做什么?”
徐韵卿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说:“我当然是用来炼药拉,这丹云密就是教我怎么炼药的,可是我空有这个炼丹方法和药草,却没有药鼎怎么炼呀?你那里肯定是有的吧?有就给我呗。”
徐韵卿愿意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当然是——银子呗,要知道,这丹药虽然多,可以一旦用完了,自己又不会炼制,到时候可怎么办呀!银子固然,可是这丹药也是必不可少的呀!因为有了丹药才要银子啊。
初月难得看到她局促的样子,点了点头的答应了,转头往那一座闪瞎了徐韵卿双眼的宫殿里走去,走到一个房间外,他按下一些手势,那门才打开。
徐韵卿脸色黑下来,初月果然有事瞒着自己,就像这东西,他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说明他不信任自己,好吧,我也没有什么让她信任的。
初月转过头看着她那黑下来的脸说:“这是前主人的密室,我也没有进来过,要不是上次翻了他的日记的话,我也不知道,原来这密室是需要手势才能进来。”
第二十五章 危机()
徐韵卿默了默,大概克威尔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色迷心窍,一个女人放弃了自己的大好明天,和那么多的美人吧!以至于自己的后事也没有安排好,最后还要初月去翻他的日记才能他的密室。
初月领着她密室,才踏入甬道,两边的鲛人灯就遇风而亮,照亮了前方的路,甬道弯弯曲曲的,一时间竟看不到尽头。
她咽了咽口水,这鲛人的油价值不菲,这克威尔竟然把这油当成了灯油。
初月回头看徐韵卿望着灯咽口水,他就知道徐韵卿在想什么了,“这鲛人油本就是用来当灯油的,那你还想用来干什么?炒菜吗?只是有银子的人用的多些。”
听了这话,徐韵卿尴尬了,对啊!这鲛人油除了能用来点灯还能用来干什么?不过这么贵的油用着真的是让自己分分秒秒心口都比滴血啊!
她压下心头对银子从自己面前溜走的伤心感觉跟着初月往前走。
几经绕弯,终于到了密室的尽头,看着满地的银子和堆成小山似的金子,她两眼发光,双脚不自觉的想要往那闪亮亮的银子旁边走,但看着初月有些鄙视的眼神,她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急迫的往那走,到时候让他看低了自己。
其实,她早已被初月贬低的不成样子了。此时此刻,初月的心里想的是,主人主人,你快去吧,我知道你心中已经饥渴难耐了。快去拥抱那些金子,快拿起地上银子咬一口,看看它是不是真的。
结果,徐韵卿愣是不走,硬要初月先走,初月看她还算镇定的面孔也惹她了,抬脚就往那处金山后面走却。
绕过金山,后面别有洞天,是一尊塑像,是的,是塑像,而且那塑像还不是一般的大,足足有七八十米,雕刻的是一个浓眉大眼,头发卷曲,而且满脸大胡子的男人,那雕塑雕刻的很精细,连皮肤上的丝丝纹路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初月看着那塑像,语气敬重地说道:“看着就是我的前主人,天灵大陆的第一勇士——克威尔,这塑像是他未死前的一年里请当时有名的铸造大师为他,用时大概有半年。”
徐韵卿却心中吐槽,这克威尔,还真不是一般的闲的蛋疼啊,自己还没死,就想着建塑像。
初月脚步不停地带着徐韵卿往那塑像的双脚中间走去,那双脚间有一个洞,初月就直直带她往那洞中走去。那洞里并不昏暗,其中也并没有灯之类的东西,但还是很亮堂。
在洞的正中间有一个小巧的药鼎悬浮在半空中,有一道光自上而下照在小鼎上。
“这鼎是前主人那个害他的女人专门去找的鼎,那个女人是一个丹药师,让那个女人为他展颜一笑,前主人从他最好的朋友手中夺来的,他正想要把这个鼎送给那女人的时候就出事了……”初月很是失落,语气也没有以往的明快,而是有些伤感的低落。
克威尔的行为让徐韵卿很是不齿,一个女人,把兄弟情义和性命都交代了在上面,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还记不记得他,徐韵卿猜,应该是不记得了吧。既然是天灵大陆第一美人,那应该有无数的男人愿意他去死,克威尔只是其中一个身份比较特别的。
初月说了一句,你去吧,滴一滴血在上面,看它接不接受你。依初月的话,她用灵力划破指尖,一滴血冒了出来,鲜红鲜红的,她将那血滴在鼎上。
那鼎有些挣扎,而后整个鼎变得通红,好像是因为愤怒而涨红,徐韵卿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有些好笑,这只是一个鼎,怎么会愤怒呢?而后眼前一花,脑袋中有一道白光划过,感觉昏昏沉沉的,整个人便失去了直觉。最后听到初月说了一句话,“所见之物,尽是幻像,抱元守一,坚守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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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晃,又到了自己死前所在的那个房间中,她心中有些纳闷,这房间不是自己之前所在的房间吗?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呀!
手里还拿着绣架,就像在自己死的那一晚一样,自己在给徐淑绣衣服,是她的喜服,当时想的是在自己离开之前为徐淑做一些事,为自己,也为他留下一点念想。
“阿姐!”仍是娇滴滴的声音,和那晚一模一样,徐韵卿心中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狐疑,思索当时自己怎样回答的,按当时回答的方式来回答:“阿淑,你怎么还没睡啊?”
果然徐淑只是撇了撇嘴,回答和原来的回答一样:“阿姐,你不睡我也不睡。”这下徐韵卿被震惊了,自己不是死了吗?难道又是重生了吗?而且重生在自己死的那一晚。
突然徐淑拿起那把曾经杀了自己的小刀,朝自己刺来,这是怎么回事没有按原来的发展顺序走啊!按道理应该还要过一会儿啊!
她用手一挡,就把小刀给挡开了,徐淑像发了疯一样又向她刺来,她也只是躲,不敢和她正面对抗。
按徐淑的性子,若是自己惹了她,她就会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她想提气向房梁上去,结果,自己的丹田里没有一丝的内力,也没有灵力,也就是说自己现在是一个平常人,没有一点攻击力。
她心中很是紧张,这可怎么办。徐淑又再次刺来,这次徐韵卿没有能躲开,于是,就只好用手去抓住刀刃,刀一下就划破了皮,鲜血顺着手侧的弧线流了下来,血“啪啪啪”不停的的滴落在地上,尖锐的痛传到神经,提醒她这不是假的是真实的,她不敢再吊儿郎当的应付她,提起了百分之百的精力来对待。
徐淑用力将刀向她这边压,不知怎么的,她的力气很大,以至于现在的自己没有办法和她抗衡,徐淑的刀压到了自己的脖子旁,纤细的脖子仿佛再进一寸就会被割断。
第二十六章 决定()
徐淑狰狞的笑着,面容扭曲,“你快去死吧!你怎么不去死啊!没有人喜欢你,没有人在乎你,他们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等你的价值利用尽了,就算不是我要杀了你,他们也会杀了你的!”
徐韵卿皱了皱眉头,想不去理会她,在心中不停的给自己催眠,她现在已经是一个疯子了,她说的一切都不可信,不能相信她。
不可否认,徐淑的话给她的打击是巨大的,从幼年开始,她所面对第一件事就是在死人堆中求生。因为自己在徐府从小就不受重视,自己生下来,所谓的父亲也没有来看一看自己一次,这样真符合自己那姨娘的意,可以训练自己。
姨娘从未在自己面前露过笑脸,只是不苟言笑,只有在自己又一次打败别人,有能力存活下来时才点了点头,示意自己通关了,多余的话却再也没有了。
所以,从小到大,她所意识到第一件事就是,这个女人第一并不是自己的生母,而是她的首领,她的老师……
至于父亲,就也不用说了,一个在自己出生时都没有也不屑于来看自己的男人,还能指望他什么呢?
自己以前认为唯一在乎自己的这个人,一个男人也可以也可以将自己置于死地,自己还有什么指望的呢?
她说的也不都是错的,至少这一句话话是对的,没有人在乎自己,只是自己现目前还有利用价值……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呢?要不就这样死了算了,一了百了,也不会有别的牵挂了!
她的手慢慢没有那么用力了,徐淑的刀也没有割破自己的喉咙,臆想中的刺痛没有到来。只是头脑慢慢的沉了下来,整个人好像回归母体那一般的舒服,灵魂得到了休息。就这样下去吧!挺好的。
此时,站在徐韵卿身体旁的初月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呼吸越来越弱了!”
另一个声音传来,“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说她心智坚强吗?又怎么会沦陷在自己的心魔里呢?”
“我,我怎么知道啊!她一张表现得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除了……对金钱的执着。丫丫,这是心魔吗?”初月着急起来,小脸皱成了一堆。
那声音发起怒来,“你不要叫我丫丫,这么难听的名字!”仔细一听,那声音竟是从鼎中传来的。
初月奇怪的问道:“你不就是丫丫吗?他们都这样叫你的。”
“你的他们是指谁啊!”
“当然是你的前主人和我的前主人了!”初月回答道。
“那是主人们才能叫的!你能叫么?况且,那是我的主人,不是前主人,这人想要当我的主人,先过了自己的心魔再说!”那鼎又绕着徐韵卿的身体转了一圈,啧啧两声,“我看这情况是凶多吉少啊!你就别指望她了!”
幸灾乐祸一番,它又“飞”回了拿道光下,舒舒服服的享受起那光来。
初月被她的那句“凶多吉少”给吓坏了,“这可怎么办,我等这个主人等了几千年了,也昏迷了几千年了,好不容易才醒过来,我不想又去睡。”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鼎,“我要睡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