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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七皇子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甚至还没有我的女儿年龄大,我如何相信他的本事?”
叶初夏轻笑:“舒将军,七皇子能在皇宫里活到现在,就足以你相信他的本事。”
舒刚又陷入沉思,叶初夏不逼他,转身离开书房,让他独自一人思考。
走到门口,叶初夏忽然停下,道:“舒帮主,初夏还有一事不明。”
舒帮主、舒将军这两个称呼,叶初夏不停转换着。
“讲。”
“这散人仙,金山上的一众人,是怎么不受它的毒的?”这是叶初夏目前为止,比较好奇的一件事,金山上的人,不能说一辈子不下山,是怎么避开散人仙的香味的。
舒刚倒是没有隐瞒,如实道:“当初是一位前辈领着我们来金山的,散人仙就是他年轻时候种下的。金山上还有种和散人仙很相似的植物,上山下山之前将它嚼在口中,就能避开散人仙的毒。”
叶初夏恍然,继而抬脚出了书房。
次日,丫鬟小跑来到叶初夏暂住的房间里:“叶姑娘,老夫人有请!”
叶初夏放下手里的书,道:“老夫人醒了?”
“醒了醒了,精神好着呢!现在说要见见你,亲自表示感谢。”
跟着丫鬟来到老夫人的院子里,就见老夫人坐在院子的石桌前,饮着清粥。舒刚在一旁不住的劝。
“娘,再吃一点吧。”
见叶初夏来了,老夫人摆摆手,示意不吃了。
“你就是治好我的神医?”老夫人和蔼的看着叶初夏。
叶初夏轻笑:“神医不敢当,就是会点皮毛。”
“快坐。”老夫人招呼着叶初夏。
叶初夏含笑坐下,道:“老夫人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说着又给老夫人把了把脉:“没什么大问题了,但是老夫人要好好养着一段时间。”
闻言,老夫人笑开了,连连点头。
舒刚道:“初夏,我娘的病多亏了你了。”
老夫人不动声色的看一眼舒刚,轻轻用手肘碰了碰舒刚。轻咳一声,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叶初夏恍悟,这是明摆了有事要说,看来叫自己来不只是为了感谢,定还有别的事情。
舒刚老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初夏,俗话说医者父母心对吧。”
“舒帮主、老夫人,你们有话就直说吧。”
闻言,舒刚倒也不扭捏了,放开了话语:“初夏,实不相瞒,我有一位朋友,他的女儿也已经重病缠身许久,请了许多大夫,但是都没有什么用,所以……”
叶初夏接话:“如此一来,舒帮主可是欠我两个人情了。”
舒刚自是明白,这个节骨眼上欠下的人情可是不好还,更何况自己还欠了卞烨安三个条件。
但最后仍是点头道:“还望初夏随我下山,救救我那老友的女儿。”
叶初夏自是乐得答应,能治就治,不能治以舒刚的为人,也不会为难自己的。
老夫人喜出望外,连连点头:“好,好,清儿,快去我房间,把我那只翡翠镯子拿来。”
丫鬟一溜烟的跑到老夫人的房里,拿了只镯子出来。
老夫人接过,笑眯眯的拍着叶初夏的手,顺势将镯子套在了叶初夏的手腕上。
“老夫人,使不得。”叶初夏将镯子褪下,塞进老夫人手里,开玩笑般的道:“老夫人,比起这镯子,我更愿意舒帮主欠我一个人情,您就如了我的愿,将镯子收回去吧。”
老夫人笑了起来,叙家常般的问道:“好,好,收起来,初夏夫家是哪里人?”
闻言,叶初夏一愣,然后说:“初夏并无夫家。”
这下反倒是老夫人和舒刚愣住了,还没嫁人?但别人的事情又不好多问,只换了别的话题。
又寒暄片刻,舒刚便起身对老夫人道:“娘,我带着初夏下山去了,你好生歇着。”
辞别老夫人,叶初夏同舒刚出了老夫人的院子。
叶初夏三人一起来到下山的路口,舒刚已经在那候着了。
叶初夏道:“舒帮主,我不会武,有烨安云光陪着,我才能安心些,舒帮主不会怪罪吧?”
舒刚笑然,拿出了两朵紫色的花朵。递给了卞烨安与白云光:“含在嘴里,能避散人仙的催眠。”
卞烨安一怔:“怎么没有姑姑的?”
舒刚哑然,叶初夏已然已经中了散人仙的毒,再含也已是无用,所以并没有准备叶初夏的那一份。
脑筋一转,舒刚道:“我刚采到这两朵你们就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准备我和初夏的。”
叶初夏松了一口气,真怕舒刚一时嘴快,说出了实情。
四人含着紫色的花朵,下了金山。
路上,叶初夏问道:“舒帮主。只说去你朋友之处,还不知你朋友是何人?”
舒刚卖了个关子:“到了就知道了。”
叶初夏失笑。
前面一阵杂乱的声音传来,似有人的求饶声,还有年轻姑娘的怒喝声。
几人上前,声音越来越清晰。
“呸,小贼!谁都东西都敢偷,今天本姑娘非剁了你这一双脏手!”
“姑奶奶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以后再也不偷了。”
陡然,舒刚脸上一变,大步挤进了人堆。叶初夏几人跟了上去。
只见一个红衣姑娘,手执长鞭,踩在一个哭的狼狈的男子身上,一脸怒容。
“小语!”舒刚突然温怒的出声。
红衣女子猛然抬头,看到舒刚后一喜:“爹!你怎么下山了?你等等,等我教训了这个小贼再说。”
舒小语手腕一抬,手里的鞭子像是活了一样,“啪”落在地上男子的身上。
“哎哟~姑奶奶饶了我吧!”男子抱着身子痛苦求饶。
卞烨安讶然的看着红衣女子,这不就是在京城客栈前,与墨卿一同教训宁国官兵的人吗?
竟是舒刚的女儿?
“小语!爹和你说过什么,不能仗着武功高就随意欺负人!”舒刚一把将红衣女子从男人身上拎了下来。面目严肃的呵斥。
地上的男子瞅到机会,爬起来就跑,舒小语杏眼一瞪,便要去追,被舒刚拉住胳膊。
“他是小偷!爹,不是你说要惩恶扬善吗?!”
舒刚语塞。
“行了,你赶紧回去,私自下山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奶奶今早还跟我念叨你呢。”舒刚挥挥手,让舒小语赶紧走。
舒小语眼睛一亮:“奶奶醒了?”
舒刚不愿与舒小语说太多,只皱眉催促:“爹还有事,你赶紧回家。”
说罢,朝叶初夏几人走来,道:“走吧。”
白云光看向舒小语,有些犹豫:“舒帮主,令千金一个姑娘家,一人会不会有点危险?”
舒刚不在意的摆手,边走边道:“不会,小语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女孩子,从小就喜欢舞刀弄剑,吃不了亏。”
亲爹都不急,白云光自然也说上什么了。
三人随着舒刚来到越来越繁华的地方。最后停在了一户高门前,匾额上两个大字“赵府”。
舒刚上前叩响了门上的铜铃,紧接传来门房的声音:“来了来了,谁呀?”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守门房的人露了个脸,看到舒刚后顿时打开了门:“舒帮主,您来了,我家老爷在府里呢。”
听这熟络的语气,舒刚应当是常来了。
几人随着舒刚进了赵府,舒刚熟门熟路的绕过一排低矮的青石瓦房,走过一道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处院子里。
院子中,一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逆子!你想气死我不成!”
“文宇,什么事值得这么生气?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让侄儿跪下了!”舒刚丝毫没有撞见别人家事的拘谨。
中年男人欣喜看向舒刚,怒气不见:“舒兄!你怎么突然来了。”
说着,忙上前迎接,撇下跪着的男子不管了,看到叶初夏几人一怔:“这几位是?”
舒刚介绍道:“这位是叶大夫,别看是个女子,但是医术高明,特意为我那侄女引荐来了。”
叶初夏的年龄实在担不上姑娘两个字,但是又未曾婚配,无夫姓可随,想来想去,舒刚只好介绍称叶大夫。
闻言,赵文宇顿时恭敬的朝叶初夏拱手:“叶大夫,有劳您了。”
叶初夏回礼,但眼神却落在了跪着的男子身上,道:“赵庆?”
跪着的男子一愣,傻傻的回过身,看到叶初夏三人,顿时眼睛一亮,大喜。
起身大步冲了过来:“叶姑娘,墨公子,白公子你们怎么来了?”
魁梧的有些憨乎乎的,赫然就是赵庆。
赵文宇和舒刚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你们认识?”
再看赵文宇,几人恍然,原来这就是边远城的城主,卞烨安拱手道:“前两日有幸在青山县遇到赵公子。”
赵文宇也是极会说话的,对叶初夏几人说道:“原是小儿的朋友,小儿愚钝,多谢几位在外照顾。”
三言两语套近了关系。
舒刚打断几人的寒暄:“文宇。我们先领叶大夫去看看茜儿吧。”
“好好。”赵文宇应道。
领着一行人往赵茜住处的方向赶,赵庆看着叶初夏,问:“叶姑娘,你、你是大夫?”
“略懂皮毛。”叶初夏谦虚的说道。
不料话落,赵庆一下顿住了脚步,拉着叶初夏不让往前走了:“不去了不去了。”
赵文宇回身,就看到赵庆拽着叶初夏,愣头愣脑的满口胡言:“不去了!今天不去了!”
说着就要往回走,见状,赵文宇顿时火冒三丈。
“逆子!你做什么!”
赵庆瞪着眼睛和赵文宇凶:“不做什么!就是不看了!妹妹换个大夫看吧!”
叶初夏也是摸不着头脑,拉了拉赵庆的衣袖,窃声问:“赵公子,这是怎了?”
赵庆也压低声音,警惕的看着赵文宇道:“叶姑娘你医术不好就不要去了,治不好妹妹我爹会发火的!快,我掩护你们,你和墨公子他们赶紧走。”
闻言,叶初夏哭笑不得,她知道赵庆实在,但怎知这么愚钝,自己谦虚的话也当了真,可心底深处隐隐有丝暖意。
“赵公子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赵文宇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赵庆身旁,抬手就要往他身上揍,叶初夏忙拦住:“赵城主不要动怒,赵公子同初夏不过是开个玩笑。”
“哟,这不是叶姑娘吗?”一道男声突然传来。
070 新人失踪()
循声看去,就见宁子尧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坐在一棵梧桐树上,双腿晃来晃去。
卞烨安薄唇抿紧了些。
显然,这几日的相处,赵文宇也知晓了宁子尧喜欢呆在树上的爱好,于是面色如常的道:“宁少侠,你也认识叶大夫?”
宁子尧从树上翩然跃下,走到叶初夏身旁,好兄弟一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对赵文宇道:“来边远城的路上,叶姑娘对我可是‘照拂’有加,我们关系自是不一般。”
闻言,叶初夏瞥了一眼宁子尧,不欲搭理他:“赵城主,还是赶紧去看令千金吧。”
几人来到赵茜所在的院子里,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
进了房门,就看见两个丫鬟在为赵茜梳着鬓发,灵巧的手上下翻飞。
赵茜看到赵文宇来了,轻轻拂手让丫鬟站在了一旁,她起身对着赵文宇和舒刚盈盈一拜:“爹爹,舒伯。”
当真是大家闺秀的做派,一举一动自有风韵在。
只是脸色很是苍白,嘴唇上毫无血色,身子看起来也羸弱的很,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了。
“茜儿,快坐下。”赵文宇很是紧张自己这个女儿,比起刚刚对赵庆的态度,简直是云泥之别。
赵茜也不逞强,坐在了凳子上,朝叶初夏几人微微笑了笑。
赵文宇叹气道:“茜儿,这位是叶大夫。”
大约是见多了大夫,赵茜并不惊讶,只淡淡又对叶初夏笑了笑:“有劳叶大夫了。”
但语气里的并无喜悦或者期待之意,大约是失望太多。也就不盼着了。
叶初夏上前,对赵茜道:“赵小姐,可否伸出手来让我为你把把脉?”
赵茜顺从的将手放在了桌子上,叶初夏细细为她诊脉,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叶初夏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赵小姐,晚上可有胸闷,被噩梦惊醒?”
闻言,赵茜诧异的看着叶初夏,无奈只能看到面纱,点头:“叶大夫所言不错。”
众人看不到叶初夏的表情,只看到那双眸子里透着沉静。
“风吹雨淋。赵小姐是不是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