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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离开铁牢就昏昏沉沉的困,回到营帐倒在床上就睡,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对姑姑做出了这种禽兽的事情!
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这样了。
营帐里的叶初夏动弹不得,香肩半露,衣衫也已经褪了一半。
叶初夏心中暗恼,出营帐之前至少也要把她的穴道解开啊!
105 回到边远()
天色渐白,叶初夏的穴道被自动解开,动了动僵硬的四肢,只觉得一阵酸疼。
能活动了以后,将营帐粗略的收拾了一下,叶初夏有些木讷的坐在床榻上,思索着一连串的事情,但太阳穴隐隐的疼,什么有用的也没有想到。
接下来一整天,卞烨安的人影也没有出现,白云光来到营帐,奇怪的看着叶初夏。问道:“初夏,你见到烨安了吗?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人去哪里了。”
叶初夏心底紧了紧,摇头,然后对白云光道:“云光。赵家小姐需要的药材已经集齐了,明天我就和舒刚去边远城,你顾好军营的事情。”
白云光一怔,看着叶初夏道:“烨安同意了?”
沉默两秒。叶初夏轻声说:“烨安会同意的,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见到烨安你告诉他这件事。”
白云光奇怪的看着叶初夏,有些不解她话里的意思:“你直接告诉烨安不行了?”
叶初夏却没有回答白云光的话。
果然。如叶初夏所料,一直到晚膳过后,都没有见到卞烨安。
将明日出发的消息告诉了舒刚,叶初夏回到营帐将需要的东西收拾了起来。一天一夜,没有见到卞烨安的人影。
叶初夏说不上来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
将东西放在了马车上,舒刚有些犹豫的看着叶初夏,迟疑的说道:“初夏,这有些不太好吧?将军到底去哪里了,我们连招呼也不打,就这么走了?”
叶初夏无奈的看着舒刚,道:“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给赵小姐解完毒,我们就回来,云光见到烨安,会告诉他的。”
可儿看着叶初夏,有些不舍:“叶姐姐,你带着我去吧,我保证不添乱。”
“不行。你就在军营里好好养伤。”叶初夏不假辞色的拒绝可儿。
舒刚欲言又止,看了看四周,没有卞烨安的影子,最终没有拧过叶初夏。驾着马车离开了军营。
而等他们刚走,卞烨安便出现在了几人身后,将赵庆骇了一跳。
“将军,你从哪里出来的?刚刚去哪里了?初夏还有舒伯刚离开。”
卞烨安的眼里泛着血丝,尽显疲惫之态,看着叶初夏离开的方向没有说话,默默的注视了好一会儿,转身离开。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云光哥,这是怎么回事啊?”赵庆看着白云光道。
白云光也是不解的摇头,正思索间,王刚矿小跑过来了,急切的对几人说道:“不好了,将军呢?朝堂又来信了!”
白云光看着王刚矿着急的模样,皱眉道:“怎么回事?”
“走走,到将军营帐。见了将军再说!”
而另一边,叶初夏坐在马车厢口,与舒刚边聊天边赶路。
“初夏,你和将军怎么了?”舒刚忍不住问道。
叶初夏的手微微一滞,最后仍摇头道:“没事。”
然后极快的转移了话题,舒刚不是愚笨的人,明白叶初夏这是不愿深谈,也不再继续追问。
一路上倒是也顺利,没有遇到什么波澜,赶了数日的路程,两人终于到达了边远城,直奔赵文宇的府邸。
守门房的人见到舒刚大喜。连声通报:“城主,城主,是舒帮主来了!”
一声声传进了赵文宇的院子,赵文宇也是颇显激动地大步出来迎接。
“舒兄!”看到舒刚,唤了舒刚一声名字,上前与舒刚大大的拥抱了一个。
“赵城主。”叶初夏对着赵文宇微微俯身。
见只有他们两人,赵文宇四下看了看,道:“走,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书房谈。”
说着,三人来到了赵文宇的书房,刚进门。赵文宇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道:“舒兄,这七皇子还有庆儿怎么没有来?”
“军营现在刚刚起步,正巧又遇到一点事情,将军不能离开军营。”舒刚回道。说道赵庆,语气一变,带着几分笑意:“庆儿是不敢回来,怕你怪他私自离开。”
赵文宇忍不住轻笑一声。他和王刚矿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系,已经听王刚矿说过卞烨安现在是延东军营的将军,就连夏国官兵,都在他手上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赵文宇转眼看到叶初夏。皱眉道:“初夏,这不过去了延东几个月而已,你怎瘦了这么多?”
舒刚与叶初夏朝夕相处,倒也没有发现叶初夏有太大的变化,但赵文宇就不一样了,看着叶初夏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略微苍白的脸色,不禁有些担忧。
叶初夏浅笑:“前些时候病了,就瘦了下来。”
没有提起散人仙的事情,舒刚在一旁看着叶初夏,心里微微皱紧,为叶初夏感到心疼。
“赵城主。我们这次回来,是为了解赵小姐身上的毒,这药材可已经凑齐了?”叶初夏转到正事。
赵文宇本因见到他们,而有些兴奋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气馁的对叶初夏说道:“唉,冰山雪莲和千年人参这两味药材,还是没有凑齐。”
闻言,叶初夏轻笑,然后掏出了两包药材,放在了桌子上,道:“冰山雪莲还有千年人参,我已经从别处凑到了。”
话落,赵文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桌子上的药包,没有反应,愣了几秒,这才回过了神。
狂喜的看着叶初夏,有些不敢确定:“真的?”
叶初夏轻笑着点头,对赵文宇道:“我们现在先去看看赵小姐的身体去吧,然后我会抓紧时间将药方配出来的。”
“你们刚刚才到家,还是先歇息一晚再说,有了好的精神,才能更好的给茜儿治病啊。”赵文宇却拒绝了叶初夏的提议。看着叶初夏的脸色,总给人一种羸弱的感觉。
舒刚在一旁点头,他没问题,但是初夏一个女子,现在身体又不好,接连赶了这么些天的路,是要好好休息。
叶初夏知道两人是好心,也不再拒绝,点头应下。
沐浴过后,叶初夏拒绝了赵文宇准备的膳食,上了床歇息。
没想到这一躺,竟到了深夜,门外一声响声,惊醒了叶初夏,睁眼看去,就见门口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叶初夏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106 延东危机()
叶初夏将一梦散握在手里,房门口的人却迟迟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外徘徊,叶初夏紧紧盯着房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的人悉悉索索的离开了叶初夏的房门前,临走前仿佛还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若有似无的传进叶初夏的耳里。
一大早,叶初夏随着赵文宇来到赵茜的院子,赵茜这边刚刚收拾妥帖。
赵文宇紧张的看着叶初夏为赵茜检查身体,一副想问又怕打扰叶初夏的表情。
待叶初夏收了手,赵文宇迫切的问道:“初夏,茜儿的身体怎么样了?”
叶初夏示意他安心。道:“赵小姐的病情和之前没什么变化,保持的很好。”
闻言,赵茜有几分期待的看着叶初夏,最终只是说道:“有劳叶大夫了。”
离开赵茜的院子后。叶初夏状似随意的道:“赵城主,晚上赵府还有巡逻值夜的吗?昨半夜我醒来,院子里还有人。”
赵文宇一惊,诧异的看着叶初夏:“昨晚?府里是有值夜的,但我怕他们动静太大,打扰你休息,昨晚特意嘱咐过不许他们去你那里的!”
话落,叶初夏故作随意的笑道:“那可能是丫鬟起夜刚巧经过。”
说着。转移了话题,但是赵文宇却是记挂在了心上,客房院子哪里有什么丫鬟,而且现在也只有叶初夏一人住在那院子里。疑云升起,暗暗警惕了起来。
辞别赵文宇,叶初夏一人在房间琢磨着怎么能最快的根治赵茜的病情,良久,动了动四肢,面前是写出来的几个方子。
叶初夏轻吁一口气,来到院子里透气,坐在石椅上熟练的倒着茶水。
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棵浓密的树上,有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夜晚,叶初夏一直留意着房门外的动静,但昨晚真的像是她想多了一般,一晚上并没有什么异常。
接下来的两天,叶初夏终于将最合适赵茜病情的药方琢磨了出来,正打算去找赵文宇,舒刚与赵文宇刚巧来到叶初夏的院子。
“舒将军,赵城主你们来的正好。刚好我想去找你们呢,看,这是药方,让丫鬟按照这个方子熬药就好了。”叶初夏一边说着。一边将药方交给了赵文宇。
赵文宇小心翼翼的接过,略显紧张的揣在了怀里,像是怕被人偷了一般。
“多谢初夏。”
“赵城主客气了。”
赵文宇听着叶初夏对自己的称呼,略为别扭,道:“初夏以后直呼我的名字就好了,文宇就可以,也别赵城主叫着了。”
舒刚也跟着点头:“是啊,直呼其名就好了。”
闻言,叶初夏略略僵住,文宇?舒刚?这是称呼同辈之间的称呼,说起来在他们眼里自己确实已有三十左右,但自己却是有些不习惯,潜意识里还是把自己当做二十一岁的年纪。
“好。”终是应了下来。
舒刚想到他们来找叶初夏的目的,有些小心的说道:“初夏,我们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看着他们忽然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叶初夏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道:“舒刚,有事就直说吧。”
舒刚看了赵文宇一眼,然后将一封信交给了叶初夏,道:“这是我们今早收到的王副将的信,说是夏国因为上次的事情不依不饶,非让大平给他们一个说法,也不知京城那边是怎么想的,为了平夏国的怒火,竟自愿削去国土,将延东逐出大平。”
此事不可谓不大,多的是为争地盘而斗的,却鲜少拱手将国土让人的。叶初夏紧皱眉头。
这种事情,墨老将军第一个就会不答应,但是京城却依然下了这样的命令,贤妃不是怕事的人,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究竟是怎么样的局势?
叶初夏没有看信中的内容,而是询问舒刚道:“那现在延东是什么情况?”
“京城下了命令,绝对不会支援延东,已经布公天下自此延东和大平王朝没有任何关系。之前是延东擅自做主攻打的夏国官兵,所以夏国正准备围剿延东,情势不容乐观,蓄势待发。随时都能打起来。”
舒刚面色严肃,认真的说道。
“烨安……烨安应付的来吗?”叶初夏不是不相信卞烨安的能力,只是夏国再小毕竟是一个国,又是有备而来。烨安确实落在下风。
舒刚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叶初夏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舒将军,我们择日启程,返回延东。”
“初夏,王副将信中提到,将军有令,不准你去延东,等到过去这一劫后,再让你回去。”
叶初夏知道卞烨安担心若两方交战,延东势必成为战场,刀剑无眼,再加上她在几位主将中算的上有分量,又不会武功,着实是活靶子。
可是不回去,她的心又不能放下。
“现在军营里的将士们,步入正规并没有多久,我担心他们会胆怯,没有士气防御杀敌。”
叶初夏担心的事情,也正是舒刚所担心的,但是却没有顺着叶初夏的话往下说。
“初夏,你回去也不能帮什么忙,反而会让将军分心。就在文宇这里等着吧,我下午出发,连夜赶回延东,你放心,我定会护将军周全。”舒刚坚定的说道。
沉默片刻,叶初夏点头应下,听从了舒刚的一番话。
“舒刚,有情况及时书信相传。定不能隐瞒。”叶初夏认真的看着舒刚道。
舒刚一口应下,待两人离开后,叶初夏心事重重的坐在院子里,不远处茂密树上的人,斜斜看了她一眼,悠悠叹气。
下午,舒刚离开赵府的消息传进了叶初夏的耳里,一颗心仿佛也跟着舒刚回了延东。整个人坐卧不宁。
幸好不断有王刚矿的书信寄来,汇报延东的情况。
夏国军队已经驻在了延东二十里开外,虎视眈眈,但是大约因为上次一万精兵被打得落花流水。所以并没有轻举妄动,观察着延东军营的动作。
叶初夏担心的官兵畏怯一事,并没有发生,士气出奇的好,隐隐还有跃跃欲试的劲头。
看着一封封信件,叶初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