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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几分疑惑走了上前,挽开那道落地长纱珠帘,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生硬的愣在原地。
精致的浴桶内,颜儿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上官玉繠,她正在忘我的沐浴,伸手迎光照耀着自己的肌肤,如此嫩白。
手上的珠帘不禁滑落了些,晃荡着的丝丝帘影将女子沐浴的场景打上了一层魅惑的朦胧。
“王爷……”颜儿像是受到了惊讶一般,飞快的捂住胸前的雪白,转过身来不解的望向上官玉繠。“王爷何时来到,颜儿未曾起身恭迎,还请王爷恕罪。”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很快的便以楚楚可怜代替之。
嘴角狠狠的一抽,上官玉繠有种想要自挖双眼的冲动,十八年了,莫说没有见过男子洗澡,现如今第一眼见到他人脱的精光站在自己眼前的竟然还是个女子!令她万分不解的是自己脸上居然还不争气的红了一些。
颜儿自当是认为上官玉繠是因为看了自己饱满的身体这才脸红,毕竟,他还未经人事,实属正常反映。
“本王,先出去了。”怔怔的放下手中扬起的珠帘,从里面隔开来,上官玉繠心下已然是十分的不淡定。
拿起桌上的茶水饮了几杯下肚,方才觉得平复好了一些。只不过,这茶水味道好像有些奇怪。
良久,里间之人盛装打扮挽帘而出,款款行近,上官玉繠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于她。
“王爷,您用过晚膳了么?不如与颜儿一同享用,如何?”仅是略施粉黛,便有一股美人之感,微微挽起的发髻轻垂于肩,衣襟没有遮盖之处的锁骨上还残留着细细的水珠,显得更加诱人。
咽了咽口水,若说是正常男子,定然忍受不住,但是上官玉繠不是!眼下,她竟然有种滑稽之感。“本王已经用过晚膳了,颜儿姑娘……。”
话音未落,颜儿便凑近了将双手轻轻的搭在上官玉繠的肩上,眸光所到之处,如财狼饿虎,似乎都想要将他吃个精光。
“颜儿姑娘?”上官玉繠有些慌乱,这毕竟不是男子,无法随意动粗,若是掰断了手脚,也不好与上官睿明交代。但她实在不知应当如何与女子相处,更何况,这些年来,不用说是女子,就算是丫鬟也不曾近身过……
颜儿倒是很满意上官玉繠的反应,细嫩的双手在瘦弱的肩上来回摩擦,若今晚能够将他一举拿下,那么她颜儿定然会是三个人之中的头号功臣。想起日后数不尽的金银,颜儿手中的动作更加的放肆起来。
身体一怔,上官玉繠眉梢扬起更深的弧度,不知怎的,身体竟然越发的热了起来,该死的。
“王爷……”颜儿还在使着浑身解数让他着道,她知道他身上的药力开始起作用了。在上官玉繠来之前,她可是将房内所有能饮用之物如数下了媚药,方才倒水之声,她便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
心下暗自嗤笑一声,怎的如居然今连一个女子的撩拔也会感觉如此深切?莫非自己的取向不正常?不过,身体越发的火热让她飞快的闪过一丝念头。
颜儿渐渐凑近了红唇,眼见便要落了下来,下一秒,上官玉繠狠狠的推开眼前人推门而去。
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风拂过,房内却已经只剩下她一人。颜儿不禁愣在原地,双手还落在半空,王爷呢?
脸颊已经发烫的让她难受,上官玉繠终于知道了原来自己是被下药了。眼下,她必须尽快去池水里冷静一下。
第二十九章 只能出手将她拍晕()
王府右边的圆门内安静的出奇,一般人若非得到允许,自然是不会无端进入。静静地,忽的只听见仿佛是什么东西落水那般,接着便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将外衣褪下,仅仅着单薄的里衣,上官玉繠没有多余的思考便一头栽进那分外冰冷的池水里。身体所到之处更是激起一层唯美的浪花。
不禁一阵哆嗦,这突如其来的寒冷让她微微蹙眉,虽是习武之人,却从未有冷水沐浴的习惯,落水的第一反映便是感觉好生冰冷,不由得抱紧了双臂。
月色平淡如水,光线照耀之下的水面也推送着波纹粼粼,犹如繁星坠落点缀而成,一阵水纹传开后便又是恢复到最初的平静。
渐渐的,身体的燥热因素又猛地升了上来,与外界的这片冰冷作着抵抗。
长长的睫毛在空气中轻轻的颤抖着,闭上眼,却仍然可以感受到体内的邪火在四处不安的乱窜,深呼吸了一口气,额上渗出的丝丝细汗也与这水花融为一片,难以分辨。
“玉兄?”夜里的雪白格外显眼,微风扬起他的衣带,像极了天上的仙人模样。暗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闻声听到了他温润的嗓音。
心下不禁咯噔一声,水灵的眸子迅速扫过眼前所有的地方,不远处那一抹桀骜,让她微微有些错乱。“霓兄,你怎会在此处?”埋低了一些身体,上官玉繠有些懊恼。
寻声,风霓彝美眸便很快的锁定目标,她在水里做甚?莫非是严冬来潜水?不是一向忌水的么?“玉兄,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反常行为,让他生疑。余光瞥见长亭之上的锦绣外衣,大概可以推断应该是自发跳水。
这……这该如何解释?一时间竟然难以启齿,只是暗暗的咬咬牙,还是先哄他离开再说,“霓兄,本王无碍,外边冷,你先回去罢。”
方才她火急火燎的离开颜儿的房间之时,似乎气息中有些紊乱,透着烛光脸颊更是略带一抹粉红。风霓彝微微眯起眼眸来,“玉兄,池里凉,先上来再说。”
听他并没有要离开之意,上官玉繠欲哭无泪,上来?怎么上来?眼下全身与精光有何两样?若是风霓彝真敢将自己弄上去,她非插了他的双眼不可。
忽的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风霓彝在暗中邪魅一笑,“玉兄,莫非是衣不着丝?想来你我同是男子,瞧见也无妨。”双手环胸,淡定的倚在长廊之上,月色将池中人的肤色渡的雪白。
听及此,上官玉繠的脸颊更是绯红一片,心下俨然已经是无数的抓狂,“霓兄,本王……有洁癖,你先回房等候,我马上来。”心里已经将风霓彝揍了个遍。但别无他法,只能先出水将他稳定住,再寻机前来。好在那药量对着这冰凉的水温一时间稳定住,暂时还是可以坚持的。
“如此,那好。”风霓彝爽快的答应,转身便出了圆门,只是心下还浮着丝丝疑惑,半夜泡池子?上官玉繠当真还有这等雅好?若换作是平时,他还真的不介意同她来个鸳鸯戏水。思及此,嘴角不禁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来。
浸透了的里衣湿漉漉的紧贴着身体,倒是勾勒出了一副玲珑有致曼妙的身材,胡乱的将外衣披上,却也条件反射般狠狠的哆嗦了一番。
“玉兄?”风霓彝在房内不一会儿,上官玉繠便赶了来,看着她的发丝还依稀的透着水,风霓彝的目光有一瞬间是失神的。
眼前的烛火光亮让上官玉繠一时间适应不了,微微别过了头,再待细细看去,风霓彝那妖孽竟然在冲着她笑?心下不禁微微荡漾开来。
瞥见她的脸红,风霓彝不由得好笑,不过,细细观察之下,这丫的感觉不对,尤其是那眸光,竟然还带着一丝侵略?就犹如雄鹰正在俯视自己的猎物一般,让他生出些惶恐之感。
睥睨起眼眸来,上官玉繠凑近了他,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带着几分宠溺,更带着几分怜惜,眼光定定的锁在那方温润的唇瓣之上,下一秒又猛地移开了手,愣了下,天!自己在做什么?
风霓彝看着她的反应,身下隐隐有些火气在窜动,她的手,好烫!
再次凑近了身,药力的作用下,眼前一片朦胧之感,上官玉繠来不及思考。邪魅的扬起嘴角,指尖轻轻的把玩着那一片红唇。火热撩拨之处皆是荡漾起一阵别样的涟漪。
直视风霓彝的眼眸,心跳不由得渐渐加快了些,在药力不断的怂恿之下,两片唇瓣眼见着便要紧贴在一起。
风霓彝依稀加重了些喘气声,但理智提醒着他,不要被眼前的现象所迷惑,虽然他是更愿意就此沦陷而去。
闷哼一声,上官玉繠的身体怔怔滑落,一个拦腰被风霓彝紧紧的接在怀里,低吼一声,身体的反应让他有些懊恼。
“本殿下说过,不会趁人之危。”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怀中的人儿诉说一般。方才见她的红唇凑近,有一刻他是恨不得将她马上……不过,此时亦非清醒时刻,他风霓彝断然不会做出什么违背君子本性的事情来,所以,也只能出手将她拍晕过去了。
第三十章 听这话貌似有几分醋意?()
望着怀里的人儿,倔强的涨得通红的小脸,风霓彝微微敛了眼眸,望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好看的眉梢更是深深的褶皱在一起。
冰冷的温度抚摸过滚烫脸颊,上官玉繠在朦胧之中舒了口气,似乎是感觉到了放松一般紧紧的贴着冰凉物。
眼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风霓彝身体微微一愣,望着她的红唇微启,竟然萌生一种想要对上去的冲动。
床榻上的人儿像是睡着般安静,睫毛轻颤,又似乎是在梦中不稳。握紧了方才擦拭过的方巾,风霓彝起身预备换水。
下一秒,双手有力的揽过他的腰肢,将风霓彝整个人扯倒在床榻之上,两个人就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久久没有动静。
“母妃……”睡梦中的上官玉繠紧闭着双眼,只是依稀看得清她眉梢褶皱而起的弧度,女子好听温润的嗓音传入风霓彝的耳膜内。
身体本能的一怔,微微眯起眼眸来打量着身下的人儿,方才那声音竟然让自己的心里猛地一颤。伸手将腰上那双不安分的小手轻轻的拿开,却不想换来了更加强劲的束缚。
“母妃,不要离开玉儿……”略带些哭腔,迎着亮光,上官玉繠的眼眸处渗出了丝丝泪水。
她似乎,做了什么很可怕的梦?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也会有如此动容的一面,简直叫人连心都化了。而风霓彝直接是将心化了一地。不过,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爽。
“上官玉繠,本殿下给你最后的三秒时间考虑要不要松手。”虽然心底那抹强烈的渴望不要松开,“否则,明日本殿下可不敢保证之后会发生点什么。”银色的长发在空气中来回飘荡,美眸也直勾勾的对准了身下之人。
“一……二……。”话音未落,上官玉繠翻身将他压在一侧,动作迅猛,仅仅只在一瞬之间。
这下是换作风霓彝呼吸不顺畅了,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这一刻,竟然美的如此不可方物!微微有些敞开的衣襟透着肩上的两枚精致的锁骨映入风霓彝的眼帘。
伸手丢掉手中的那块方巾,将一旁的人儿拥入怀中,虽是常年习武,却也是不赢一握的腰身,显然风霓彝对此颇为满意。
红唇轻启,犹如蜻蜓点水般的覆了上去。她的唇柔软的可以,温润的让他舍不得别开。下一秒,却猛地抬起头来,适可而止!适可而止!!!浅尝即止!浅尝即止!!!
额上渗出了丝丝汗水,风霓彝算是栽到上官玉繠的手里了,邪魅的舔了舔干燥的红唇,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真是个极品。”带着几分玩味般的俯视身下之人,“无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是谁坐拥的,我风霓彝要定你上官玉繠。”霸道的语气不容得一丝反抗,不过就眼下而言,也无人会反抗。
不过,接下来身下的反应让他颇为不适起来,而导火线却事不关己的处在昏睡之中。
欲哭无泪,仿佛今晚他风霓彝原本是可以不落得如此狼狈下场!可到底又是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凉月洒了满池,水波泠泠带着三分戏弄意味,而池内一人精光着上身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夜睡得都并不安稳,上官玉繠醒来之时只感觉额上暗暗的疼痛,尤其是脖颈之间,好像被什么钝器伤到了般。
昨夜是未曾换衣服么?来不及多想,抚上了细嫩的脖间,来回别了别头,身旁的那抹雪白格外刺眼。
脑袋里犹如轰炸一般让上官玉繠定定的怔住了身体,包括手中的动作也生硬的停在半空中。
身边的这个大家伙不正是风霓彝?!水灵的眼眸瞪得老大,而心下也暗暗的打起鼓来。
感受到一些动静,风霓彝不情愿的睁开美眸,略带一丝迷离之意侧身而起,一手搭着膝盖,合着几分桀骜之感。“玉兄,早。”
深呼吸了一口气,上官玉繠微微蹙眉,她只记得昨夜自己似乎是身中媚药,接着便去泡水,后来风霓彝来到,便急急的回了房中。可眼下,谁可以告诉她为何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