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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样子,没有人要为你的行为负责,更没有人因为你的身份就应该怜悯你。”语气冷人三分。就连风霓彝也淡淡的皱起眉头来。
落生業别过头去,虽然不太懂,但是大致意思还是知道的,不能走后门!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受。但是她也绝对不是有心的,她原本只是带着小妹来表白的而已!!
“王爷。。。”落生言福了礼,“姐姐她不是有意冒犯,请王爷不要放在心上。”眼泪酝酿在眼瞳之中,几欲夺眶而出,但是都被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女子娇弱的姿态倒是萌生了一种让人想呵护的冲动,“王爷教训的极是,生言定会谨记于心。”
看着她噙在眼角的泪水,上官玉繠不由得暗暗攥紧了手心,曾几何时,自己也曾这般无助过?但是,泪水并不会换来什么,反而会被吞噬,一直跌入最为懦弱的深渊。
上官玉繠好看的眉梢渐渐的折了一个弧度,“机会,永远是给有准备的人。”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带着几分男子的英气,面上还有些气鼓鼓的。看着这样的上官玉繠,风霓彝不禁好笑,她是不是秀逗了?不过,这样的女子倒是独特的很。
路过一个个摊点,上官玉繠倒也恢复了一脸淡定。只要不让她接触女子,一切好说。
拐角处,一个奶油小生偷偷的看了一眼,那抹望尘莫及的背影,是他心心念念的。自打第一眼见到上官玉繠之时,他就知道,自己被征服了,那个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男子,他真的很想臣服在他的怀中,勾起他的青丝放在鼻尖轻嗅,无数的日日夜夜,只为有他的陪伴。
从怀中掏出一封裹得紧实的信来,奶油小生心下不争气的跳动起来,好紧张,就要正面和他说话了。将信封捂在心口,再次认真的祈祷了一番。
感觉身后似乎被人拍了一下,上官玉繠回眸望向他。清瘦的身材仅穿着一袭洁白的衣裳,简约白皙的布料上不曾沾染得一丝半点灰尘,发髻半束而起,仅用一条发带轻易固定住。
只见清秀的脸上透着一股红润,并没有男子应有的气概,而是在体态之中多了一股柔媚。
“王爷。”来者有礼的将双手放前,鞠了个躬,仅用三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好。一旁的路人也只是奇怪的看一眼便走开。
上官玉繠不由得再次蹙眉,他怎的会知道……?
“噢,王爷莫要担心,在下前几日在王府门前有幸一睹王爷真容。”奶油小生更加害羞的低下了头,“说来惭愧,在下对王爷一见倾心,这封信,是在下发自肺腑之言句句真情,还请王爷可以抽空看看。”虽然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鼓起勇气将信封递了上前。
上官玉繠完全石化在原地,这叫什么个事?在外人眼里,她上官玉繠还真的是男女通吃了么?不过,说到底这一切还都要归功于她的两位好哥哥才对,但眼下。。。。。。
风霓彝霸道的抢过他手中的信封藏在身后,“知道了,你回去吧。”只要是个男人都是情敌,他必须要将上官玉繠身边的男人都赶走,只剩下自己一个!
奶油小生明显一愣,没好气的咬咬牙,“那是给王爷的。”对于被抢的信封,在他眼里就犹如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一般,伸手就要去抢回来。
“我会代你给他看的。”风霓彝挑眉,伸手揽过上官玉繠的肩膀示威,仿佛自己拥有着独一无二的特权一般,“忘了告诉你了,我是王爷的好友,也是有一定的话语权,想要讨好他,也必定要过我这关,懂么?”
奶油小生面露喜色,只以为事情有了希望,银发男子兴许会帮自己一把。再次深情的鞠了个躬,抬头之时,两人已经不见。
好在,信封已经交给了他,只希望,不要石沉大海才好。对于上官玉繠,奶油小生实在是喜欢的紧。
第十五章 将来儿孙满堂?()
昏黄的灯笼光线斜斜的打照在二人身上,在地上拉出了一道纤长的身影来。风霓彝原本就高挑的个头,将阴影如数打在上官玉繠的身上,在他的眼里,上官玉繠真的是好小的一只。
本来就冷清的性子,不擅于找话题,两人就偶尔尴尬的相视一笑便各走各的。
好在王府的路并不长,上官玉繠仿佛只要单独站在风霓彝的身边就浑身不自在。一路上都在握紧住双手,再待摊开之时,手心已经渗出了许多汗水来。
“王爷,太子。”管家恭敬的端站在门口迎接上官玉繠,双手整齐的放在身体两侧,后背也稍微有些弓曲了些。就这副老人家的模样,上官玉繠可是领教过他的力道的。
刚踏入府内,只见风晚正低头倚着柱子不知道在做什么。风霓彝微微眯起眼眸,悄悄的靠近了过去。流哈喇子了?!这风晚!从怀中掏出那把银色折扇对准了他的脑门就是一下。
“哇。。。。。。”这酸爽,风晚还未看清来人便已经被狠狠的爆头。吃痛的捂着额头,太子殿下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出手,然而此刻他已然受到了不明物体的人生攻击,出于自我防卫,他家殿下应该也不会责怪他吧?
刚要出手,便一眼看清楚了那抹雪白的身影,“殿。。。殿下?”嗬嗬,差点就摊上谋杀太子的罪名了,突如其来的一股委屈猛地涌上心头来,风晚忽的拉起风霓彝的手臂左蹭右蹭,就差没有娇捶他的胸口,“哇,殿下,您还活着,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他不用陪葬了!
风霓彝嘴角一抽,他家的风晚是不是患上什么人格分裂症了?
上官玉繠淡定的看着主仆二人这一幕,却不得不承认,他们真心活得自在。“管家,吩咐厨房炖些珍珠鲫鱼汤,晚上本王和霓兄都未曾用膳。”命人扬起了灯笼,整个大堂厅里顿时照亮了不少。风晚恭敬的退了出去让主子用膳。
风霓彝认真打量起这四周,安置了不少古玩架,摆放的皆是一些名贵珍品,桌椅木香,倒是比寻常的花香来的更沁人心脾。
风霓彝转了几圈便正坐在上官玉繠的对面,抬眸直视,勾唇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玉兄平时下,也好收藏些玩物吗?”若说是女子有这么个癖好,也确实是挺让人意外的。
“哪里,一些小东西罢了。”摆了摆手,上官玉繠水灵的眼眸在光线下越发的魅惑人心。就连轻呡着的红唇一启一合,都在时不时的挑弄着风霓彝的某一根神经。
不多时,管家亲自端送了汤上前来,风霓彝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道珍珠鲫鱼汤。单独是这气味,在空气中微微飘荡着的鱼香,却并没有带着原本的腥味,反而更是在这股浓厚的鱼味之中透着一抹清新的药膳味道。
“霓兄,尝尝。”这道珍珠鲫鱼汤乃是她师傅亲自传授,手把手教会的,适用于经常上战场之人,气虚之人,更是混入了各种珍贵的药材调料。
舀了半碗,风霓彝有条斯里的尝了一小口,鲫鱼本身是很普通的一种,但混合了其他的东西营造了入口三分滑的口感,而味道也是甜咸中和,堪称美味。
见他的表情,上官玉繠心下有了几分大概,不由得心情大好。
“对了玉兄。”用过晚膳,风霓彝突然想起那个奶油小生来,从袖内扯出俨然受虐得已经变形的信封,“玉兄可有兴趣一看?”貌似是自己不想给!
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霓兄若是喜欢,便赠与你了。”
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哦?那我可否认为这是玉兄赠与我的情书?”邪恶的笑了笑,将上官玉繠的表情尽收眼底,“本殿下一定会好好保管它的。”
上官玉繠秀眉微蹙,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对?“时辰不早了,本王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霓兄请便。”作了揖,便独留风霓彝在这空旷的大堂内。
该死的,上官玉繠,就这么把本太子一个人留在这里,本殿下就如此没有诱惑力吗?
一把撕开信封口,倒出了那一封折叠的异常工整的信纸。
嘴角不由得抽了下,这小子写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竟然还在信里直言幻想有朝一日能够陪伴在上官玉繠身边的情景。
“将来儿孙满堂。。。。。。?”额上更是落下诸多黑线来,这信里字字雷人,怎么看怎么变态。且不说奶油小生不知道上官玉繠是女子一事,就单凭他是个男人,如何生?
风霓彝将信纸揉成了一团抬手就要丢掉,不过转念一想,上官玉繠已经将这个转送给自己了,那么也就是说,他是这个意思来的。
“真是个小鬼头。”风霓彝还沉浸在自我幻想之中,如果换做是他和自己,那么儿孙满堂似乎就行得通了。
冷清的大堂内,唯独坐着一道雪白的身影,对着一团信纸发呆,时不时的颤抖几下肩膀,又发出些怪异的笑声来。
第十六章 殿下性取向不正常!()
上官玉繠从外边回来之时已经是接近亥时,刚要踏入左侧圆门内,大堂厅依旧明亮的光线吸引了她的视线。
莫非是风霓彝还没有离开?秀眉微蹙,带着些许疲惫的身体,上官玉繠迎着那抹光亮径直走去。
果然,那道雪白的身影在这片漆黑的夜里格外显眼,衣襟上的些许金丝线条逆光透出丝丝颜色来。只不过,为何这般晚了……?
兴许是睡着了,风霓彝一动不动。
下一秒,雪白的身影抖动了下肩膀,轻声一笑,在这片宁静的夜晚格外渗人。
上官玉繠警惕的退开几步,什么情况?左右紧盯着他的背影,心理素质极好的自我淡定一番,靠近身轻声唤了下,“霓兄?”
风霓彝还沉浸在儿孙满堂的想象中无法自拔,自然是没有听到其他声响。
好看的眉梢皱的更紧,上官玉繠打起防备的扫荡四周,莫非……不,不可能,王府的戒备还不至于让人进来却一点声响都不曾发出,这一点自然是要排除在外。但是眼前人的光景,似乎是被人点了穴一般?
风霓彝笑着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起身准备离开,带着身体的惯性杨步而起,却忽的,撞入一个怀抱之中。
上官玉繠方才在认真思考,还未来得及躲闪,便被风霓彝撞了个满怀。
瘦弱的身躯似乎是放松警惕了般柔软,上官玉繠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条件反射的向后倾倒而去,下一秒,风霓彝有力的大手在半空中紧紧的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固定住。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十厘米。
风霓彝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她,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男子的英勇气概,五官更像是精雕细琢过一般出落的水灵,尤其是那魅惑的眼眸,仿佛一个神情便能将人魅惑。视线下移,那微微轻启的红唇,张透着致命的诱惑力。
风霓彝仿佛定格在了这个瞬间,说实话,她此刻的腰身确实不如水里来的柔软,但手感却也极佳,让他舍不得松开手。
上官玉繠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风霓彝,脸颊不禁微微发烫起来,就单撇开他过分妖孽的面容不说,谁能告诉她这灼热的眼神是代表着什么?
欲言又止的红唇一启一合挑战着他的视觉,风霓彝的某根神经正紧紧的绷住,下腹已然有了某种反应,该死的,他真的有股冲动想将上官玉繠就地正法!
“殿……殿下……”风晚方才在堂外不小心又睡着了,正心下懊恼,刚进来便看到了如此劲爆的一幕。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眼瞎了或者产生幻觉了。
暗自掐了把大腿,才发现是真疼!完了!殿下不正常了,说好了来找太子妃的,现下怎么搂着小王爷不放?虽然说这王爷姿色不凡,但是,根本完全是两码事好不?!
风霓彝不悦的蹙眉,风晚太挑时间会扫兴了,将上官玉繠小心的扶起,转眼瞪向风晚,一记白眼。“玉兄,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扬起嘴角勾出一抹无害的微笑来。
上官玉繠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他,“对了霓兄,明日我不在府内,有什么事尽管找管家好了。”
“何事?”莫非她要离开?去哪?想到这里风霓彝就不太舒服了。
“道明寺。”本不想告诉他,只是在他眼里看出来那抹强烈渴望的成分,还是说了出口。
“本殿下也要陪同你一起去。”风霓彝眉梢轻挑,俨然一副纨绔模样,“玉兄可莫要推辞,本殿下来血耀,可是将所有的行程如数托付给玉兄了,玉兄去哪,本殿下就跟到哪。”换而言之,就是他的行程要上官玉繠负责到底。
水灵的眸子不禁暗了几分,还有这逻辑?不过,风霓彝既然身为两国交好的那条线,定然不能让他在血耀受委屈,什么事都顺着他些罢了。“如此,霓兄可要准时。”
“一定。”霸道如他,玩世不恭。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