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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一下,望着黑衣人的背影又道:“只是没想到,皇族东方一族也有人喜好偷窥良家妇女的爱好,这让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通过神龙的决判,得到这个护身术的……”
黑衣人身形顿了顿,却不回头,他静静站了半响才又继续向前,“看来你的身份也不简单呢。”
说完他却再也不愿停留,快步离开。
白衣男童望着黑衣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一直淡然无波的双眸突然泛起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笑:看来,跟随那女人身后,果然趣事连连呢。他开始越来越喜欢那女人了,同时也庆幸那天没有一时冲动将她吃掉,只是在她肩上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在柳兰语离宫大约五天之后,东方泪才听得消息。
一个贵妃莫名其妙消失,守卫居然整整五天都没发现,当听下人进来禀报这个消息时,东方泪只觉得心脏蓦然一抽,一种难言的怒意在心中扩散。
“将那两班守卫拉下去斩了!”当场,东方泪便面无表情的吩咐。
此时正值午时,外面的阳光火热无比,即便是坐在避暑清凉的‘龙泉山’最阴凉的地方,颜齐儿也能感受到东方泪身上那股无形的怒火。
第7卷 第50节:50 一群废物!
她唇边扬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侧过头望着身边的东方泪的时候,便又瞬间换上一幅悲怜柔弱模样,“皇上,蓝妃妹妹……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东方泪微微瞌起眼睑,让人无法看清他眼底里的神色,过了好一会,他才侧头温柔的注视着颜齐儿,“爱妃别多心,好好在此安胎罢,孩子再过一些时间就要出世,你不该分心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朕自会派人去查清楚的。”
两人现在所处位置是一个修建在一个湖中心的亭阁,亭内摆放一张小圆桌,桌边整齐的摆放着四张木凳,在这炎热的夏季,来这种地方避暑倒也不算,放眼望去还能将整个湖面尽收眼底,一道长长的回廊从亭口处直直延至湖岸边,以此来连接两端,只是距离有些远。
此时那条长长的回廊上正整齐的列着两排身穿软甲的士兵,双眼目视前方,等待主人的命令。
一个蓝色身影在回廊里急速穿梭,快步来到东方泪所处的亭阁处,先跪下行了一礼之后才用一尖细的声音说道,“参见皇上,属下已经查到,五日前子时,柳蓝妃带着那随嫁丫环随着一个黑衣人离开皇宫,不知去向。”
“五天,为什么现在才发现!都是一群废物!朕的皇妃逃宫,而且还是从冷宫逃掉的,你们让朕在天下众生面前的面子往何处放?”东方泪拂袖而起,他此时身穿一件淡紫色的长袍,头发随意用一根丝带束在腰间,有一种文雅气息,只是他这一怒,所有气息瞬间消失,换上一种真正的帝王之气。
他见地上的蓝衣人依旧爬在地上不敢动弹,更加火冒三丈,抓起身旁桌上一个白玉茶杯便往湖里扔去,“废物,还不快去找!吩咐下去,在皇宫境内还有皇宫境外,都仔细的找,掘地三尺也要把柳兰语给朕找出来!不然你就别回来见朕了。”
蓝衣人是跟随东方泪整整五年了的太监总管。
五年来,他跟在东方泪身后见证过不少大事,很多都是触及皇权颜面的大事,但东方泪都只是在背地里暗自发泄,很少在众多下人面前发如此大的火,更何况有孕在身的齐贵妃还在旁边……
但作为一个奴才,从小在皇宫这种地方身长大的他,历经多少磨难才有了现今的地位,他知道哪些话不该说,哪些话该说,所以他只是唯诺的哈了哈腰,弓着身体向回廊退去。
望着那太监总管符长风蓝色的背影渐渐远去,颜齐儿双手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蹙眉,“皇上,蓝妃妹妹或许只是因贪玩才偷偷出宫几日,多派些人手去找,总能找到的,你别动怒啊,臣妾会心疼的。”
东方泪望着被风吹得丝丝涟漪的湖面,静望半响,才呼出一口气转身对着颜齐儿淡笑,“爱妃别多虑,朕只是在想明天上朝时,不知道那柳启方知晓了自己的女儿在朕的后宫中离奇消失,会有怎样的反应。”
第7卷 第51节:51 好戏才开始
颜齐儿依旧一身淡粉色纱衣,她撑着腰挣扎着想要起身,身后的宫女正准备上前扶她,却被东方泪抢先一步,她不由无奈失笑,“皇上,你总是想得太多了,蓝妃妹妹才离宫,那柳将军怎么可能就知道了呢,你下令让宫里禁口,不许向无关人透露半个字,这个消息至少要瞒很长一段时间,才有可能被外面的人知晓。”
东方泪扶着颜齐儿缓缓走身亭栏边,一齐望着外面碧蓝的湖水,轻叹一声,“朕当然会下令,只是那柳老头向来门生众多,而且宫中还有不少禁卫军里有他的门徒,这件事时此刚传进朕的耳朵,恐怕下一刻那柳老头便也知道了。”
“他知道是他的事,皇上您在朝上闭口不谈此事,而且一口咬定蓝妃妹妹因精神方面而一直在冷宫修养,他也没有办法,没有您的同意,他即便想去后宫也没有办法,没有亲眼目睹蓝妃妹妹在不在后宫,谁都不能质疑您的话,不是幺。”颜齐儿唇边带笑,依在东方泪的怀中细细说道。
东方泪不答,他只是望着湖面,静静沉思着什么。
前一刻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将她接出冷宫,可那女子却连等待的耐心都没有,就那么急不可耐的消失在他眼前,连一个让他回答的机会都没有。
呵……
东方泪在心中冷笑一声:你无声无息离开皇宫,难道就以为朕永远都找不到你了幺,柳兰语,等着吧,我们之间的好戏,现在才开始而已……
正宫
东方泪知晓柳兰语逃离皇宫之后的当天,提前从避暑良地‘龙泉山’赶回宫里,留下颜齐儿独自一人在那里避暑,幸好‘龙泉山’位属皇宫之内,只是离正宫实在太过遥远,担心颜齐儿之余,东方泪留下了三百直属将士在‘龙泉山’保护齐贵妃,借宫中有事为由,率先离开。
望着殿下那年过半百,收敛一切张狂气息的黑衣老头,东方泪心中升起一丝疑惑:柳启方天性粗暴,而且张狂,可是为何今日却一反常态,如此安静沉默?
“众爱卿还有事幺,若没事就退朝罢。”坐了一会,东方泪摇头停止思索,淡然道。
殿下整齐站着大约三十位年龄不等的男子,唯首最前方的,便是低头沉思的柳启方和另外一个年龄相仿的老者。
他一身莽纹长袍,满头黑发用一个布冠束在头顶,仔细一看,里面夹杂着丝丝银发。听到正殿上方的东方泪欲要离开,他挣扎一下连忙上前一步,弯了弯腰,“皇上,臣有话。”
东方泪今日身穿一身深紫色长袍,上面用金丝线绣有飞腾的龙身,头发也用金色的玉冠束在头顶,全身透着一种高贵而低调的帝王气息。
听见老者出声,他不自觉的挑了挑眉,“颜丞相,你有什么事要奏?”
今天殿上压抑的气氛他早已察觉,起先是因为柳启方,而现在又因为颜仲伯,要知道平时颜仲伯很少主动奏事,一般有事都是由他的门子在朝中启奏,柳家与颜家一直都暗中争夺朝上的主导权,他这个实权还未完善的皇上,当然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哪一方被伤害,于他来说都是好事。
第7卷 第52节:52 后宫不见了一个娘娘
只是碍于颜齐儿,东方泪很少为难颜家,至少在很多事上都是默认颜家的所作所为,他如今需要颜家,就必须得忍让一些。
“臣无意间在府里听下人私下讨论,说宫里出逃了一位贵妃,至今下落不明,不知皇上知情不知情?”那颜仲伯微微低着头,沉声询问。
这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引得殿里的众官员侧头耳磨起来:后宫居然不见了一位娘娘!!
这就象是一汪平淡的湖水,突然被人投进了一颗巨石,引起一潮轩然大波。
“住口!”
冷然的,东方泪拂袖而起,深邃迷人的双眸透着一丝冷意,他俯视着殿内所有官员,“莫需有的事,若再有人提起,便给朕滚出蓝月城!只此一次,朕在这里警告你们,现在,都给我滚!”
平日温文尔雅的皇上,今日居然发这样的火,这让那些官臣在心底发出丝丝惧意之余,更坚定了这消息是真实的。
“皇上万安!臣等告退!”齐齐的声音响彻在金碧辉煌的正宫内,众人旋即行了一礼,向殿外退去。
“颜卿家留下罢。”东方泪望着颜仲伯的身影,淡淡吩咐道。
行走在颜仲伯前面一点的柳启方身形明显顿了顿,只是一瞬间,他便消失在东方泪的眼底。
殿内只剩下东方泪和颜仲伯两人。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起来,寂静的大殿内,只剩下两人的沉稳的呼吸声。
“皇上。”颜仲伯向东方泪行了一礼,开口道,“不知小女在宫中可否乖巧,身体如何,临近临盆,家中夫人挂念小女的身体,满日在臣耳边念叨,臣斗胆了……”
“不碍,现正值夏季正毒之际,爱妃怀有身孕,所以朕安排她去‘龙泉山’避暑安胎了,等孩子出世,朕会安排她回乡探亲的。”东方泪微笑回答,身上早已没有刚才那凛冽的气息,恢复以往那种平静淡然。
颜仲伯老脸一直洋溢着一丝幸福的笑,他频频点头,“好,好就好。皇上若没事,臣就先告退了。”
“爱卿急什么,朕还想问问,你府上的下人,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擅自谣传朕的妃子离宫的?”东方泪淡然一瞥,看似无意问道。
颜仲伯到底也是一只老狐狸,他微微弯着腰回道,“臣也不知,为了查清是谁谣传的,臣将府内所有下人都聚集一起质问,但都没有人知道。”
“哦?”东方泪微微挑了挑眉,“没有人知道,那这消息怎么会从颜府传出呢?”
“臣也只是听闻,还请皇上明察。”颜仲伯低着头说道,让东方泪无法看清他此时的表情。
静默半响,东方泪的声音才在殿里响起,“既然如此,朕还要多谢谢颜爱卿了呢,这件事朕自会派人去查明,还希望颜爱卿好好管管府上下人,若是再透露半点谣言给朕听到,到时可别怪朕不成爱妃情面……”
“是,臣告退。”颜仲伯行了一礼,退身离开。
望着颜色仲伯的背影渐渐远去,东方泪脸上闪过一丝怒意:老狐狸,看似无意便把这个消息透露出来,他有意隐瞒,反而变成颜仲伯回避的借口。这个消息在他听到时,身旁除了颜齐儿,又还有谁!
第7卷 第53节:53 亏了血本
正当东方泪在宫里为这件事弄得焦头烂额之际,柳兰语却同心儿一路游山玩水般向连城行去。
心儿如今才十六岁,自五年前十一岁时,随正牌柳兰语进入皇宫之后,便再未踏出皇宫一步,失去自由五年,如今终于脱离皇宫,她那雀跃的模样比柳兰语还要多上几分。
“小姐,你慢点,你等等我啊。”一个身穿淡绿色纱衣的少女手抱着一个花布包裹,向前面一个女子喊道。
女子身穿一件白色纱衣,个子纤小清瘦,白衣穿在她身上略感大了一些,有些松弛,而让人好奇的是,她头戴一个用竹编制而成的遮帽,周围用一层层白色纱布围绕,将她整个面容都遮盖在面纱之下,浑身透着一种神秘的朦胧美。
不少行人都顺着少女的目光望去,见到前面那白衣女子,都暗自猜测,这恐怕又是哪个府上的小姐偷跑出府,怕被人认出的女子吧。
不过此番打扮,倒让他们有些好奇,以往的姑娘都只是在脸上遮一块面纱,而这女子却连整个头都罩起来了。
白衣女子正是从皇宫偷跑出来的柳兰语。
自从上次随那黑衣人出了皇宫,她用心儿带出来的首饰换了不少物品,也将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找了一家比较大的当铺给当成了银票,那价值嘛……
用心儿的话说,那就是亏了血本啊,用能换千两银子的东西去换了几百两银子,能不亏幺。
只是柳兰语作主,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滴血将原来的主子的首饰给当了,随柳兰语向连城方向行去。
柳兰语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心儿,在面纱下嘟了嘟嘴,“心儿,你能不能快点。”
心儿抱紧包袱,向柳兰语快步靠近,同时有些无奈的哀呼一声,“小姐,咱们还是坐马车去吧,不然咱们何时才能到连城。”
“不要!”柳兰语猛的摇了摇头,白色的面纱随着她的动作而左右晃动,“那玩意实在太过痛苦,坚决不坐,我们还是徒步行去吧,一路上正好当作旅行,顺便看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