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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墩和涟漪都被她派去发展分店了。文氏私房菜和悦来酒楼早已有了新的店长。
“知道了,他们都要把自己的银两拿出来给你用,都要过来看你。被我挡了,说要来明日再来。这会我陪着你就行。”
“你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文蔓斜睨着他,“他们可都是我的家人。”
“这会家人也不管用。”舒经天毫不在乎地说,“碧遥让我今晚不回家了,在这里陪着你。”
文蔓拿酒壶与他对撞了一下,嘟囔道:“好,够哥们。”
舒经天絮叨道:“文蔓,我看好你,要不然我也不舍得,舍弃了我爹的家业,跟你跑到这里来。你放心,这次咱们就是输了,我回头也回去找我爹来帮助你!咱们东山再起!”
文蔓伸手握着胡经天的手说:“好哥们!遇见你们这帮朋友我没白来这里一次”
她趴在了桌上,恍惚中听见舒经天问:“没白来这里一次这话是什么意思?”
昏昏沉沉地,胃烧得难受,想睁开眼,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正自己与自己挣扎,一个清凉的东西被塞入口中,滑入喉咙,瞬间便进入了腹中。
同时,有冰凉的东西贴上额头,迫使文蔓终于睁开了山一般的眼睛。
屋内昏黑,厚厚的棉帘将小屋与外界隔绝,有人影立在她的身边。
“谁?”文蔓打了一个冷颤。
“是我。”
文蔓皱了皱眉。
他来了。在如此暧昧的夜里。
舒经天这小子不是说今夜陪她吗?把她扔回床上,他跑哪去了?
文蔓沉默了半晌,问道:“舒经天呢?”
“和你一样烂醉,在那间包房里。”
文蔓叹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你为我做的事尚未完成?”他话语中似有几分讥笑,“我为什么不能来?”
文蔓心中隐隐一痛。
文蔓承诺他的事便只剩下去做七王妃了。
虽说他已承诺若文蔓不喜欢,定会在新婚之夜将文蔓救出,但这依然让她不快。
即使她向卓嘎发了誓,不会和他有什么瓜葛。
文蔓沉默着转了个身,冷冷地道:“虽然事情未做完,但男女授受不亲,你我在这里相见终归是不合适。”
说这话时,她觉得有些心虚。要说授受不亲,她俩在海岛中,早已超越了普通的男女关系。
但以他骄傲的个性,她不提,他一定也不会提。
沈清墨果然没有在这上面计较,他“哦”了一声,随后问道:“那他们在哪里见合适?”
“哦”,文蔓揉揉眉头,“等我梳洗完毕,在大堂里见吧。”说毕,我强撑着坐起身来。还未做好,便觉胃中一阵翻滚。
“哎呦,不好!”心中刚闪过这几个字,文蔓便对着前方狂吐起来。
这样的情形好像有过一次了。
每次和沈清墨在一起,她总是那么倒霉落魄。
看着他衣袍上的一片一片,闻着屋里刺鼻的味道,文蔓真的很不好意思,让他以这样的形象到大堂中等自己了。
沈清墨起身点了灯,拿个脸盆放到文蔓前边,又拿另外一个脸盆出去打了水,拧了毛巾,给文蔓擦了擦脸,看她再没想吐的迹象,端过一碗水让我漱口,随后又强喂了她一颗醒酒丸。
将文蔓安顿好了,又拿抹布、痰盂清洗了现场,沈清墨指着身上的衣服问她:“这个,你看,该怎么办?”
文蔓靠在床上,弱弱地道:“我也不知。”
想了想,又道:“要不你把舒经天的衣服扒下来穿上,给他盖床被子好了。等白日我让碧遥再送衣服来。”
想了想,觉得这实在有违沈清墨的本性,又诚恳地道:“隔壁是胖墩的房间,他如今不在家,他的肥袍子你可乐意穿?”
沈清墨没接文蔓的话茬,拧了毛巾,将衣服上的脏污一点点擦了,又打开大门,让外面的冷空气吹进来,冻得我不顾形象地缩进了被窝。随后他关上门从容地坐在了文蔓的床沿上,文蔓终不好意思再开口让他出去。
“你总是让我费心。”沈清墨讥笑道。
文蔓一时无语。
他刚刚帮自己处理了烂摊子,现在就和他唇枪舌剑地开炮会显得不那么仗义。文蔓只有保持沉默。
“听说你快把我的生意搞砸了?”
“也许吧,”她老老实实地答道,“钱庄没了,布庄自然也受牵连。”
“钱多银的这点伎俩就让你熊包成这样?真是太让我小瞧你了。”
“我本来就很熊包。”
文蔓梗着脖子回道。不知为何,面对沈清墨,她竟然涌上满腔的委屈,暗自强忍了想哭的冲动,她暗暗警告自己这种情绪很危险。
“你虽然熊包,但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不能让他得逞。”沈清墨淡淡地道。
这句话让文蔓控制不住地有些哽咽。
她使劲调整了情绪,尽量平静地吐出一句话:“我不是你的人。”
“我说是就是。”
沈清墨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扔到她的面前,鼻腔中哼了一下;“这个明日拿去,他钱多银想对付我的人,却是胆大包天了。”
文蔓仔细瞧去,却是一张银丰钱庄的银票,她颤抖着拿过,发现上面的金额是10万两。
文蔓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沈清墨冷眼瞧着她,似看一个不争气的熊孩子。
文蔓拿衣袖擦了擦眼睛,冷静分析了一会,觉得天上不能无缘无故掉馅饼,尤其是沈清墨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将一个大馅饼白白奉到他的的手上。(。)
第一百四十二章 反手痛击()
“沈公子,你可有什么条件?”她激动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
“以后你所有产业的一半归我。”文蔓点点头。
如果沈清墨丧失“沈扒皮”的特征,那她会觉得很奇怪。
她本来马上就要享受到自己“冒进”的代价,但是有了这笔风投,我的“冒进”便可以解释为“气魄”。
沈清墨这个条件虽然苛刻,但若没有这笔资金,她所有的梦想明日便会彻底画上一个句号。
沈清墨从怀中掏出一张契约,每次他自然均是有备而来,文蔓只瞧了一眼,便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你究竟做什么生意?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签完字,文蔓终忍不住问道。她的一切沈清墨都知道,沈清墨的一切,她基本没有知道的。这总让人感觉不太公平。
“不该问的别多问。”他将契约收入怀中,竟然又掏出了一张。
“还有别的附加条件?”文蔓惊讶道。
“笨蛋,今晚我来好好教你如何反败为胜。”沈清墨一脸不屑地“嗤”了一声。
约定的日期到了。
文蔓与舒经天准时进入了商会聚会的酒楼。
这次,文蔓换了一身紫色衣裙,外罩同色披风,与一身锦缎长袍的舒经天并排行着,显得十分贵气逼人。
酒楼的院落外已围了一众百姓。他们在随时等待酒楼里面传来的消息。
钱多银守在大厅门口,看见文蔓的打扮衣装稍微有些愣怔,随即皮笑肉不笑地向她拱手道:“文老板,作为女中巾帼,着实令钱某可敬可佩!”
文蔓微微颔首,并未答话,与舒经天在第一排就坐。
到了巳时,人基本都到齐了。
酒楼外突然奔来一辆辆车马,这些车马停在酒楼院前,将一个个箱子整齐地摞在院内。
“诸位,”钱多银登上前面的高台,请大家到院中清点他们银丰钱庄的银两,十万两白银全部捐献给朝廷!
众人齐声欢呼,奔向大院。院中放了一座大秤,好事者一箱箱地将银两堆在秤上。
清点完毕,众人上得楼来,钱多银得意的清清嗓子,眼神瞧着文蔓;“诸位,银丰钱庄的银两已经到齐,不知道文氏钱庄的银两在何处?”
文蔓整整披风,慢慢走上台去,伸手亮出那张银票:“诸位请看,这是银丰钱庄的10万两银票。我文氏钱庄刚刚成立不久,家底自然不能与银丰钱庄相比,但文氏信守的便是承诺。为让老百姓相信文氏的信誉,相信他们辛辛苦苦的血汗钱在文氏不仅不会丢失,而且还会保值,文氏钱庄今日不往外运输一两白银。我诚恳地希望家底雄厚的银丰钱庄,今日可以给我兑了这张银票,与银丰的10万两一起,一并捐助朝廷。”
文蔓铿锵有力地说完,看着钱多银的脸慢慢发白。
这10万两白银已是他提前从各地运来,再给文蔓当场兑取10万两,谈何容易?
他尚未开口,文蔓便又接着道:“若是钱庄主今日兑不出,那也无妨。等什么时候兑出了,通知我,我愿用几匹高头大马,带着红花,拉上白银,送往国库,以为大家做个表率,鼓动所有锦华儿女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将北蒙野人赶出我锦华境内!”
众人一片哗然。
舒经天在下面喊道:“诸位,银丰钱庄实力雄厚,岂能兑不出?不如他们今日一起拉了送往国库,造足声势,以昭显锦华抗敌的决心,大家说好不好?”
随即有人在下面起哄:“好!好!好!”
文蔓含笑看着下面,摆了一下手势,又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诸位!今日,借这个机会,我想向大家宣布,谁把钱存进文氏钱庄,就等于有了终生保障!为保证大家随到随取,我再把这10万两存在银丰钱庄的银票兑换出来,诸位到文氏钱庄不仅会享受贵宾式的服务,而且确保终生高额的利息!”
文蔓的话引起了下面的一片欢呼声和掌声。
回过头来,钱多银已经不见了。
钱多银的确是财大气粗,他仅用了一个周的时间,就从各地的分号调集了20万两白银给文蔓。
但他虽然给文蔓兑换了银两,但在老百姓看来,银丰钱庄一下损失了30万两银子,已经银库亏空,大不如前,文氏既财力雄厚,又有利益可沾,所以纷纷从银丰取了钱,转存至文氏。
钱多银一箭双雕的阴谋不仅没有伤到文氏钱庄,反而让银丰钱庄从此走向了颓势。
此事告一段落后,八贤王从外面云游归来听说此事,专门到文氏钱庄找到文氏,表达朝廷对文氏的嘉许。
他来时故意弄得阵势浩大,传将出去,外界都认为八贤王庇护着文氏钱庄,一时再没人敢找文蔓的麻烦。
生意之事虽然恢复平静,前方战事却一直僵持不下。据传北蒙可汗骁勇无比,誓要拿下锦华几座城池。南宫靖挂帅出征,又一次带领将士英勇抗敌,但这次却一直未有捷报传来。
南宫靖若打不出胜仗,那七王妃的位置自然谁也无缘得到。
文蔓将所有事务交与舒经天,与完颜长风去山中秘密呆了一个星期后,收拾行囊去了前方战场。
锦华与蒙古边境最北边的一座城为千留城,再南边一座为留南城。
等他们带着车马赶到留南城时,见百姓惶惶,神色忧虑,一打听,原来千留城新进被蒙古铁骑攻破,南宫元帅被迫带领将士撤到了留南城。
这次蒙古挂帅的托尔鞑为现任蒙古可汗托天王的侄子,为人彪悍,异常凶猛。加之还有一个先锋将军托尔蒙,据说是蒙古可汗的另一位侄子,不仅武艺高强,用兵也极为诡异,交战以来,锦华便一直处于下风,直到如今失了千留城。
双方最近又在两城之间交手数次,却是想持不下,进入胶着状态。
此时已是深冬。四处大雪冰封,四处白茫茫一片。
他们找了个旅馆住下,安置好车马,第二日便去了军营拜访南宫元帅。
守营的将士很快将他们领入营中,行至一简陋的房舍前,南宫靖与胡杨一身戎装迎了出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送礼被劫()
南宫靖一向是风流倜傥,潇洒风流的公子哥形象。如今看上去凭添几分风霜,不仅玉面黑了很多,那一双桃花眼,大概因熬夜与操心的缘故,凭白多了一圈青黑的印记,那总是随身携带的团花扇也未见踪影。
绕是如此,一见到他们,南宫靖拱着手,桃花眼凭空飞出几分神采:“完颜先生,丫头,我说今早起床便听闻喜鹊在叫,却原是贵客来了。”
完颜长风笑着回礼道:“七王爷,老夫原本在家清修,却死活被这丫头拽了来看你,希望没有打扰王爷的大事。”
“哪里,哪里,素闻完颜先生无所不知,无所不通,听闻先生前来,我真是喜不自胜,望得先生高见,以解决眼前困境”
“哪敢,哪敢老夫前来只是给丫头做个伴,军中大事老夫可不敢妄言。”
“完颜先生莫要谦虚,今日一来,我可暂时就不能放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