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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到了曾经的过往,玄阳帝眼里的怒气,倒是减轻了不少,甚至有个想法,若是太子真的喜欢,那就封做侧妃吧。
北冥羿哪里能猜到玄阳帝的想法,只是有着一贯的恭敬,“能替父皇分忧,是儿臣应该做的,再说了,这次的功劳,也不全在儿臣身上,主要在南姑娘。”
“嗯,南疆圣女的确是不错,那样有未卜先知的人,就应该留在朝阳,这次沧州的事情,定会让他国对圣女也有想法…所以…”
玄阳帝说道这里,没有再说,话中的意思很是明白,若是这南异月是男子,在朝为官,那是必然,可若是女子,那就一定要嫁进皇室。
“父皇,所言极是,儿臣提议,父皇可择良期,让南疆圣女进宫为妃。”
这番话,还是让玄阳帝吃了一惊,可是看着北冥羿的面上,也无丝毫的勉强,不由得,点点头,还没等再说些什么,北冥羿的下一句话,让他是彻底的放心了。
“父皇,儿臣已经让护送南姑娘的侍卫,将南姑娘直接带入皇宫,也可以早些适应宫中的环境。”
“哦,还是太子想的周到,既然,这样太子也早些回去休息。”玄阳帝听着北冥羿的话,面上隐约有了喜色,想到那日见到的那个灵动的女子,一时之间竟有几分难耐。
看着玄阳帝这样,北冥羿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便是躬身退下,等到他一离开,便有小太监跑进来通报。
“陛下,宫门口有一个马车到了,说里面是南疆圣女。”
“魏葵,你去将南疆圣女安排在韵若宫住下,朕稍后就过去。”
本想着立马就过去的玄阳帝,想想桌上还有的奏折便是又坐了下来,身为帝王,有些方面,玄阳帝还是做的不错。
知道陛下的意思,魏葵哪里敢怠慢,慌忙是跑了出去,直接走到宫门口去迎接南异月,看着从马车上的南异月,一声的狼狈,再想想玄阳帝的心思,魏葵便是对着一旁的人说。
“怎的,都是一群没眼色的,没看出南姑娘现在身体不适吗?还不给我过来扶着。”
魏葵尖细的声音,其实在南异月的听来,并不讨喜,再一想想今日北冥羿,将她送过来的原因,南异月更是呕血。
可想到现在人,已经在这里了,再说,有些事情也轮不着她担心。
跟着魏葵坐上轿撵走了一会,便到了那韵若宫,魏葵又是一脸的献媚,“南姑娘,老奴给你安排了几个人替你梳洗,一会陛下会过来,姑娘还是晚些睡,比较好。”
南异月一听这话里的意思,差点没有直接对着魏葵发怒,压下火,嘴角漾开,是再明媚不过的笑容。
“魏公公,我知道了,陛下今晚…定然是想要问问我,沧州的大雨。”
多看了几眼,面前说话的南异月,却并没有找出任何的异样,这个南姑娘,还真是让人有些小吃惊,看这模样,看这身板,应该是已经过了及笄之年的,这心性,倒还像个孩子。
魏葵这会,倒是有些明白玄阳帝的心思了,白的有些过分的脸上,有着僵硬,对着南异月身边的宫女,嘱咐完,便转身回去复命了。
这一路上,魏葵自个都有些恼怒了,他陪着玄阳帝这么久了,才知道,原来陛下竟是喜欢这种活泼的,以往他都是以为陛下…喜欢静妃那样的,所以也安排过一些女子进来。
结果,就是没有过盛宠,原来问题出在了这里,陛下喜欢的是未有进宫的静妃,如此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会的花才人为何会这么受宠了。
就是不知道,这南姑娘进宫以后,后宫之中会有什么改变,魏葵加快了步子。
……
“好姐姐们,你们可别进来,月儿想自己洗。”南异月看着像她靠近的宫女,佯装求饶的说道,等到那些人都退出去了,脸上才浮起了阴郁。
身体沉在那温热的水中,方才那股冷意,才终于是消散了,眼眸微合,被热气蒸的脸上,有了一抹绯红,不说别的,这副容貌的确不错。
可是一想到一会玄阳帝要过来,南异月又赶紧的用干毛巾将身体擦拭好,衣服更是紧紧的穿好,她这段时间明明就感觉,离那人近了不少。
若不是这次京城的事情,来的突然,南异月有信心可以与北冥羿再进一步,泛着红唇的唇角勾起,倒真是可惜了,不过,想想北冥羿回来的原因,南异月又忍不住的开心。
“奴婢,参见陛下。”
外面一阵吵杂的请安声,南异月不用想都知道谁来了,忙是将绣鞋穿好,带着几分小跑的走了过去,对着进来的玄阳帝说道。
“陛下,你来啦。”
因南异月的动作,手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再配上那清脆的语调,就连玄阳帝身后的魏葵都感觉,这真是比宫里乐师吹出的曲调,都好听百倍。
“你们都先退下吧。”玄阳帝对着身旁伺候的人说道。
知道陛下的意思,那些人立马是退了出去,魏葵刚刚想把门带上,结果,南异月却对着玄阳帝说。
“陛下,月儿刚刚过来的时候,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小鸟,本想着停下来看看,结果走的太急了,陛下可以陪月儿过去找找吗?”
魏葵的面上有了吃惊,这个南姑娘还真是胆大,这外面的大雨不停,她竟是想让陛下,陪着她出去。
玄阳帝的目光,落在南异月的脸上许久,才缓缓的开口,“既然月儿想去,朕就陪你去看看。”
这后宫之中到处都是他的眼睛,玄阳帝也想看看…这个南异月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因已经到了夜里,所以玄阳帝也没有摆驾,只是带着魏葵还有其他几名宫女,就跟着南异月身后走着。
“找到了…”南异月的声音里透着惊喜,玄阳帝也看见了她手里的小鸟,不过,就是一只已经死去的鸟雀。
就连魏葵都没想到,这个天,还真的会有鸟雀出现,不过,那个鸟雀看来已经没了声息,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南异月的抽泣声。
“陛下,都怪月儿,若是方才就直接将这鸟雀带走,说不定,它就不会死了。”
南异月这会哭的梨花带雨,而且知道那鸟雀已死,却仍旧的将其抓在手上,这个模样,还真是让玄阳帝有着动容。
“月儿,这鸟雀已死多时,就算你早点,也无用,还是将其扔了吧。”
南异月低着头,鼻头仍旧是红红的,然后将手里的鸟雀,递给了一旁的宫女,那宫女的表情,有着惊讶与嫌弃,但是碍于陛下在这,也不敢拒绝。
“好姐姐,你去把这可怜的小东西葬了吧。”
那宫女一愣,显然没有明白南异月的意思,可是一旁的魏葵却是明白了,余光看了一眼玄阳帝的表情,立马对着那宫女说道。
“你还愣着做什么,南姑娘让你葬了,你就去找个合适的地方葬了。”
“奴…奴婢知道了。”那宫女能混在魏葵的身边,也是一个活络的,立马知道了意思,捧着那个都快发臭的鸟雀一路小跑。
“陛下,你别笑话月儿,月儿在南疆没有见过死物,南疆的所有东西,都是活生生的,这个鸟雀,月儿刚刚就已经知道是已经死了的,只是不忍心它在这里,所以才会拉着陛下过来。”
这会,南异月的心里想的却是,还好她刚才余光瞄到了这只死透的鸟雀,不然,这会她与玄阳帝在那房间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月儿的心思,朕明白,不过,这雨着实大了点,既然,没事就早些回房吧。”
玄阳帝对着南异月说道,她这样的女子,倒是让玄阳帝第一次见,这会心里不免更是飘起来了。
“嗯,那陛下我们就回去吧,月儿知道,陛下今日过来,定然是找月儿来问,沧州的事情的。”
南异月毫不设防的开口,看着玄阳帝的眼里也带着崇拜,就像是再说,陛下你可真是爱民如子,我这才回来,你就问我沧州的事情。
这下,玄阳帝方才还有的心思,顿消,就连坐在屋里,也没了想法,只是听着南异月不停的说着。
……
“陛下,你不知道,那沧州的百姓,在月儿临走的时候,可是一个劲的感谢,弄得月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月儿一直说,我与太子都是陛下派过去的。”
玄阳帝点点头,这些他也有听见暗卫提到,可是对于南异月在沧州,拦住夜王府消息的举措,还是有着不满。
“陛下,其实月儿,有件事情,还要请陛下帮忙…”南异月眉飞色舞的说了半天,突然,就像是受气媳妇一般,不吭声了。
“哦?月儿,这是受了什么委屈?”玄阳帝挑着眉说道。
“陛下,其实这些都是怪月儿,月儿那天听见夜王府的事情,担心太子着急,便让人拦住了,想着那沧州的事情还没有好,所以,就想着晚一天再告诉太子,结果……”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结果,太子知道以后,极为的生气,那模样,月儿还真是害怕,所以,才想请陛下帮忙说说,我当时真的是想着沧州的事情,没有安排好,若是太子走了,那沧州百姓怎么办,暴雨已至,应该以大局为重。”
玄阳帝听到这里,原本以为南异月是对太子有意思,现在看来,倒不是了,心里原本的不满也就没了,还没等开口。
外面倒有一个不长眼的冲了进来,看着走进来的人是魏葵,玄阳帝压着声音问道,“这么急急忙忙的是想干什么?”
魏葵看了一眼,玄阳帝,慌忙是将头低下,还好这屋里的两人,只是聊天,“陛下,这花才人突然就晕倒了,宫里的宫女跑过来,说是花才人今早还吐了两次。”
“什么…!”玄阳帝急急的走了出去。
看着走出去的玄阳帝,南异月这才是真正的放下心,对着一旁的宫女,说了一句困了,便是躺在床上,还好今日这事,被她躲了去。
……
而花才人这边,却是惊动了不少的太医,虽然天色已晚,但是谁让这不舒服的这位,是陛下最近宠着的呢,所以,太医院足足惊动了…数十名太医在外候着。
看着玄阳帝急急忙忙的赶来时,外面的太医松了口气,还好他们都赶过来了。
一踏进屋里,玄阳帝便是一眼的看见了,此时正在床上躺着的紫鸢,心里满满当当心疼,这不过才是一日的功夫,怎么就成了这般憔悴的模样。
“陛下…鸢儿,方才吓死了,刚才一直想吐,可是就是吐不出来,难受极了,实在忍不住,才让人去找了陛下。”
紫鸢一边低泣,一边委屈的说道,玄阳帝一听只是想吐,也就放下心了,因为上次紫鸢的话,所以,这两日玄阳帝的确是冷淡了紫鸢。
现在一看她这样,心里不免也有些动容,到底是自个喜欢的,也就不管她这会,是因着醋意,还是因着不舒服了。
“花才人,这到底是怎么?”
玄阳帝扶着紫鸢的肩膀,对着一旁诊脉的两人说道。
那两个太医面面相嘘,立马是对着陛下磕头高呼,“陛下,花才人这是有了龙嗣了。”
这话足足的让玄阳帝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里里外外的宫女太监们,已经跪下来,跟着高呼了好几遍。
“那花才人,这胎是皇子还是公主。”玄阳帝抓着一旁的太医问道。
那太医犯了愁,这花才人才有孕一个多月,哪里能知道是男是女,可是陛下问,他们又不敢不回答,气氛顿时安静下来,倒是床上的主,打趣道。
“陛下,方才太医说了,这胎才一个多月,哪里会这么快知道男女。”
“鸢儿,说的是,赏!今日的太医都给朕,重重的赏,还有这宫里侍候的,这个月的俸禄都翻三倍。”
玄阳帝脸上这会都是喜意,这后宫中都许久没有动静了,这会紫鸢肚里的,还未出生,玄阳帝就已经爱不释手了。
等到人都已经散去,玄阳帝还是搂着紫鸢,那样子倒有几分民间夫妻的模样,让紫鸢的心里微微闪过愧疚,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陛下,鸢儿刚才听说了,那位南疆圣女进宫了,是吗?”
玄阳帝没有料到紫鸢,竟然会直接问这个,可是一看见,紫鸢那双水灵灵的大眼,还有肚里的孩子,便是忍住了不悦。
“嗯,才从沧州回来,朕刚刚问完沧州的事情。”
呵呵…沧州的事情,他会不清楚,紫鸢心里冷冷一笑,却没有拆穿,只是带着几分央求的意味。
“陛下,鸢儿上次看见南姑娘,就觉得投缘,要不陛下,让南姑娘留在鸢儿的宫里吧,这样鸢儿,还可以与南姑娘说说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