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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荔仰头一本正经的说:“娘娘需不需奴婢教你几招让王爷多看看你,免得用了那些下三滥的招数都留不下王爷。娘娘有在这里勾心斗角的功夫,还不如好好的关心一下自己的身子,你再这样耗费心智,迟早会油尽灯枯的。”
“贱婢,你敢这么对我说话!”徐氏挣扎着起来扬手要打妙荔的动作,还没有下手就猛烈的咳了起来。
妙荔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地位,“后宅里是王爷的恩宠说话,依奴婢今日的恩宠不必对你多恭敬,你好自为之吧。”
妙荔出了屋子,在心中埋怨了自己几句,怎么这么久了还么改掉冲动的毛病。听着耳边还没有消失的咳嗽声,又觉得都是徐氏自找的。
身后的屋中,徐氏情绪波动过大,最后居然咳出了一口血。
伤及了心肺,恐怕真的活不久了。
第103章 徐氏没了()
齐王府中,这几天都没人敢大声说话。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齐王这几天脾气格外暴躁,动不动就发火摔东西。
两三天的功夫,已经换了好几套茶具了。
齐王妃看着面色不善的齐王也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两人虽做了很久的夫妻了,可她很少和齐王接触,想劝都不知如何开口。
齐王常年待在军中,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次。齐王妃一开始还难过,后来也就习惯了,只当自己是在守活寡,没有男人也把王府治的妥妥贴贴的。
僵持了一段时间,齐王妃还是忍不下去了,小声的问:“王爷,过来有什么吩咐吗?”
这几天也不是第一次过来,每次过来就只坐在主位上什么话都不说
他过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只因为这里那个女人曾来过,他坐的这张凳子她也坐过。
这几天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长公主,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想,进入了一个可怕的循环。
拉不下面子去找她,齐王就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不知道是不是相思的相思。
齐王妃这里是她最后待过的地方了,为了这个齐王才三天两头的往这边跑,一坐还要坐很久。
又想到长公主当时说的话,她就真的对自己的孩子那么执着吗?
孩子!孩子!催了他不下十次的孩子!
他就生个孩子给她看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如说的那般开心。
齐王猛得站起来,走过去拦腰抱起齐王妃往屋内走。
齐王妃脚下猛然间腾空,抓着他的衣服惊呼一声,“王爷。”
齐王两条剑眉倒立,眼睛圆鼓鼓的瞪着,双唇紧闭一言不发。怀里抱着齐王妃,心里想的却不是齐王妃。
迈步进了里间,齐王妃脸羞得通红,大概明白他要做什么了。白日宣淫不好,作为正妻她应该劝诫才是,可等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快五年了,本来应该是新婚之夜发生的事。
齐王把齐王妃放在床上,然后伏身上去解她的衣服。猛然间一股清新的脂粉香钻进鼻子,齐王的手顿住了。
他喜欢的那个人身上从来没有这样的味道,或是衣服的皂角香或是刺激人神经的血腥味,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这样的脂粉气。
再也无法做接下去的事情,齐王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失魂落魄的往外跑。
他不可能会有孩子,他太没用了,连和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都做不到。齐王狠狠的捶了几拳头自己脑袋,想把那个不该存在的人赶出去。
一切都不该开始,不知这一切又会如何结束。
齐王隐约能感觉到自己这几天很疯狂,他得从源头上解决这疯狂。
他在战场上这么多年,有些人一直都跟着他的。从忠于国家,报效朝廷成了终于他这个人。只听他一人的命令,甘心做效忠他的死士。
现在,就是用人的时候了。
秦王府,周述宣昨夜几乎熬了个通宵,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躺到床上。妙荔自然也陪了他一夜,躺下就睡着了。一直很勤奋起的比鸡还早的两人,现在太阳已经晒屁股了还赖在床上没起。
魏海守在门外没有进去喊人的意思,他作为一个贴心的管家,有超强的揣摩主人心思的能力。现在是主人一天之中最为辛福快乐的时光,他怎么能不识相的打扰。
并且,他也不能让别人打扰。
远远的看着许梅棠急匆匆过来的身影,魏海迈步挡在了门前。
没等许梅棠敲门,魏海直接说:“回王妃,王爷忙了一晚上,刚刚歇下。”
许梅棠一脸急色,有几分着急的说:“我有事情找王爷,你去看看王爷醒了没有。”
魏海油盐不进,很和气的解释,“王爷真的刚刚歇下,奴才不敢进去打扰。王妃若有什么急事,可以告诉奴才,王爷醒了奴才马上回禀。”
许梅棠板着脸,拿出了王妃的威风,“徐侧妃没了,你还不进去通禀。”
魏海愣了一下,想过来是怎么回事,然后才说:“奴才马上去。”
侧妃没了不是一件小事,但也没有大到打扰周述宣睡觉的地。现在去喊不是为了徐氏,是为了之前给徐氏看过病的人。
魏海进去,小声的喊了一声,“王爷,王爷。”
妙荔一向睡得浅,听见他的声音就醒了,隔着幔帐应了一句,“大人,怎么了?”
“王妃过来了,说徐侧妃没了。”
妙荔心中一惊,徐氏身子确实不太好,但也不至于到没了的地步。不可能是为了害她吧,那也不可能用性命来害她。会不会是许梅棠,很有可能。
侧妃没了不是一件小事,妙荔来不及细想,伸手推了一下周述宣,“王爷醒醒,徐侧妃没了。”
妙荔和魏海说话的时候,周述宣就已经醒了,人没有睡饱不想睁眼睛而已。现在不发话不行了,周述宣无奈开口对魏海吩咐,“让王妃先着手办后事,我马上起来。”
魏海听到话出去后,妙荔下床换衣服,自己穿戴好了才开门让人进来。
瞟了一床上的周述宣,睁着眼睛看着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里没有半点悲伤,妙荔觉得他有些过于冷淡了。
许梅棠看见妙荔从周述宣的屋子里出来,面上依然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她是王妃,不屑于和这些贱婢争宠。而且这贱婢绝对不会存在很久,马上就要没了。
她在外面坐了一会儿,周述宣才从里面出来。眼下还带着青黑,没有睡醒,人带着几分慵懒。许梅棠暗暗咬牙,这可是她的夫君,和她最亲密的人,她居然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起床的模样。
周述宣问:“什么时候的事,找人看过了没有?”
语气中没有多少感情,像是在处理公事。妙荔看着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一个活生生的人没了他怎么能如此淡漠。
“卯时的样子,徐氏那边来人说的。好像是咳了一阵子,然后说没就没了,妾身已经找郎中去看了。”
周述宣抬头看了一眼门外,太阳已经很高了,快到巳时了。
周述宣撑着头反问:“人都没了还找什么郎中?”
“妾身只是觉得蹊跷,徐氏的身子确实是不太好。可之前见时妾身看她精神还不错,怎么会走得如此突然。妾身是害怕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想把其中的事情弄清楚,不能让徐妹妹带着委屈走。”
周述宣此时像有力几分兴趣,托腮看着她,问:“你觉得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许梅棠看了看左右,目光过多的在妙荔的停留了一会儿,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妾身不好说。”
魏海站在一边把她的目光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担心眼前这位王妃,莫不是要步前一位的后尘,恐怕要说和妙荔有关系什么的。
周述宣想的和魏海差不多,示意妙荔和魏海出去,他倒想看看许梅棠能说出什么来。
“现在可以说了。”
许梅棠故作神秘的说:“之前妙荔姑娘去给徐氏看过病,王爷说会不会是……”
果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样。
周述宣捂着额头,他现在不想说什么,只想知道他这一生还要和多少蠢女人打交道。周述宣指着自己的眼睛问:“这是什么?”
许梅棠被他的态度搞得有些忐忑,怯怯的回答:“是王爷的眼睛。”
周述宣拔高了声音质问:“你也知道本王长了眼睛,本王长了眼里就是你没有长脑子。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本王不和你计较,你出去吧。”
许梅棠坐在凳子上不动,带着几分委屈的问:“就因为她是王爷的宠妾,王爷就要这样偏袒她?一个侧妃因为她而死,王爷竟然一点都不想弄清楚原因。”
门外的妙荔和魏海听到里面的声音,对视了一眼。魏海带着笑说:“我赌五十两,王爷都不用姑娘进去为自己分辨就能让王妃心服口服。”
妙荔无奈的往屋里忘了一眼,她还没有那么有自信。
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周述宣真的快烦死了。不想再和她说话,直接把窗户纸捅破了说话。
“徐氏的人卯时给你报的信,你为何现在才过来说?这王府大到你要走近一个时辰吗?本王之前给徐氏打过招呼,她若不信妙荔的医术可以不用她的药,她若真用了就是信妙荔医术,死了也怪不到妙荔身上。况且妙荔根本就没有用药,你现在才过来是不是买通了郎中,说徐氏是吃错了药死的?”
许梅棠再无话可说,脸色惨白惨白的坐在椅子上,周述宣把她想的和没想的全部说出来了。她还想说可能是妙荔气死的现在也说不出口了。
周述宣摆了摆手说:“你下次还想害人麻烦设计的严密些,不然本王都懒得理你,滚吧。做好你分内事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徐氏就按一般侧妃的仪制下葬。”
许梅棠低着头往外走,整个人都是愣愣的。这一切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样,在家中看嫂子和小妾斗法好像不是这样的结果。
问题到底出在那里?是她道行太浅了?
第104章 想明白()
许梅棠再没来找过周述宣,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周述宣给她足够得面子,她不能给脸不要脸。
王府一边在许梅棠的主持下办徐氏的葬礼,一边还和以前一样,周述宣一如既往的处理公事,会见朝臣。
在周述宣心中没了个他不在意的侧妃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徐氏又没有孩子,就更加不受重视了。
明日就是出殡的日子了,周述宣现在都没有去看过徐氏一眼。看周述宣处理完了手上的事,妙荔递了杯茶上去趁机说:“王爷是不是该去看看?”
周述宣冷淡的说:“明日再说,明日我会过去的。”
就算过去也不过是露个面。
妙荔手上的活没有停,像是不经意的说:“王爷好像不太在意身边的人的生死。”
周述宣捧着茶杯抬眸瞟了她一眼,心里想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他为何要在意一个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一次的人。他和徐氏是挂着夫妻的明分,却没有夫妻的实质,更别提什么感情。
当日她父亲求他娶了徐氏,后来没少打着他的旗号做事,本来就是一场利益交换,他没什么好在意的。
周述宣又一言不发的看了妙荔几眼,她好像才是正妻的完美人选,用大家闺秀的标准框出来的许梅棠都未必比得过她。不喜欢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把他往别人那里推,还不管是死是活。
若她现在是在许梅棠的位子上,他会很开心,一个不找麻烦管事能力强的王妃是他很需要的。可是他对妙荔不是那样,他还有别的想法,他想她对他能有情谊,哪怕是一点点。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自己喜欢的女人一次有一次的把他往别的女人那里推,那是不在意他的表现。
回想了一下过去,他一开始对她有好感是因为她漂亮且聪明,现在好像只剩下漂亮了。周述宣开始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聪明了,聪明怎么随时都在惹他生气,也开始觉得自己喜欢到底是不是那么重要。
若他以后能登大位,身边必定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也必定不能给她那种不用和女人斗争的生活。有些东西是不是忍忍就过去了,不必执着的追求。
是
感情从来不是他生活中最主要的东西。
妙荔看他久久没有说活以为他又生气了,刚下想跪下认错。
周述宣抬手拦住她,抢先一步把她的话说了出来:“你既然知道我生气了,刚才为什么又要说那些话?”
“奴婢……”妙荔一时语塞,她是说完以后才知道他生气的。
周述宣憋着气继续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那些话说了我会生气,我觉得我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我不想你说我要对别的女人怎样怎样的话。”
妙荔听到这些话不但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