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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彩-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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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沈彻笑出声道:“果真是知我者莫过阿澄也。可是后来的事情你也清楚了,我这是自己打自己脸呢,以为是利用别人,结果自己一头热地拜倒在你石榴裙下,连老骆都嘲笑我。”

    “不许嬉皮笑脸,我正生气呢。”她在生气,可沈彻却丝毫不当一回事,纪澄越发地恼怒。

    沈彻立即收敛了笑容,“都听少奶奶的。”

    纪澄又问:“既然你练的是那样的功夫,为何现在却不一样了?”

    沈彻道:“这就得说到我为何那么急切地要将霍德和喆利引出来了。”

    沈彻轻轻咳嗽了一声才继续道:“所谓九转玄元功,得大乘时九转至极,而我在遇到你的时候已经在八转上停留了许久。因为我很久没有遇到能让我心悸并想一亲芳泽的姑娘了。无以坚志,所以功力一直停滞不前,楚得经常嘲笑我比太监都不如。”

    纪澄听见楚得嘲笑沈彻是太监,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直到那天在园子里看见你。我以为可以借你练成九转,可却功亏一篑,我一心只想亲近你,所以我不能再修习九转玄元功,可是我从小就修行这门心法,已经二十来年了,并不是想放弃就能放弃的,我的仇家太多,也容不得我废掉所有武功,所以只能兵行险招,借助霍德和喆利的内力助我打通关窍,改练沈家老祖宗传下来的九转烈阳诀。”

    “诀名九转,玄元功正是脱胎于烈阳诀,所以只要修行得法,我就能在不损失功力的情况下改练烈阳诀。霍德和喆利刚好与我同宗同门,正是天助我也。如果没有他们,我就只能废掉一身的武功了,不然你就真的只能当活寡妇了。”沈彻道。

    “所以你就不择手段地设计引出霍德和喆利是不是?”纪澄柔声问道,想要降低沈彻的警觉。

    “不是。”沈彻道:“当初霍德将你劫走,我将你身上的毒过到我身上,损失了一半的功力。他们知道这个消息后肯定会倾巢出动截杀我,我正好将计就计引他们出洞。”

    纪澄笑着摇头道:“不对。你不是将计就计,这一切根本就是你安排好的。我当初就怀疑,草原的局势那般危险,你就不该带着我这个累赘,如果我被霍德他们捉去,就只会拖累你。更何况你当初还想收拢扎依那,有我在更是不便行事。可为何你却偏偏带了我去?”

    “当初我想不通,现在却是明明白白的。你根本就是以我为诱饵,你明知道霍德他们肯定会捉了我去威胁你,只要他们一动,你就能发现他们的行踪。”纪澄冷冷地道:“既然你口口声声都在说对我的心意,为何转头却又不顾我的安危,以我为诱饵?”

    “如果霍德下的不是半日散,而是其他致命的呢?”纪澄道,然后又自己补充道:“哦对了,霍德肯定不会杀我的,因为杀了我就没用了。所以你料定他会用毒,即使不是毒,是其他的东西,你也能将局面引导成你功力大损,让他们倾巢出动,我说得对不对?”

    沈彻看着纪澄想,有时候女人太聪慧了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儿。“是,可是我并没有拿你的生命冒险,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总是这么自信,这次你也一样有把握我在知道真相后,一定会原谅你是不是?”纪澄的声音几近尖利,再也不肯理会沈彻,也不肯再同他多说一句话。

    回到九里院纪澄也没搭理沈彻,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卷了铺盖卷儿到外间的榻上铺上睡觉。

    沈彻道:“你去床上睡吧,我睡这里。”

    纪澄斜睨沈彻一眼,意思是你还挺自觉的,她也没跟沈彻客气,自己转身就进了卧室。

    半夜时分,纪澄迷迷糊糊间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她一睁眼就看见了沈彻的脸,吓得她差点儿惊呼出声。其实已经惊呼出声了,幸亏沈彻眼明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才没惊动下头伺候的人。

    “你这是做什么?”纪澄怒道。

    沈彻没说话,身子又矮了下去,纪澄探出头去,才发现沈彻是跪在她床边的,借着月光她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他膝盖底下正是一张搓衣板。

    纪澄心里一惊,没想到沈彻真的做到了这个地步。可是旋即她又心一狠,休想她就这么原谅他。他有功夫在身,跪个搓衣板对他根本不算什么。她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纪澄“哼”了一声,懒得看沈彻,转过身蒙头继续大睡。

    第二天早晨纪澄起床时,沈彻早已经站了起来,她心里冷哼,就知道他不过只是做做样子,跪了有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哟?

    沈彻哪里会不知道纪澄的心思,他低声道:“我怕早晨被丫头看见,回头传了出去,对你名声不好,我今天晚上继续跪好不好,阿澄?”

    纪澄冷声道:“你要做什么,哪里需要经过我的允许?”

    结果沈彻说到做到,晚上歇下时,果然又拿了搓衣板去纪澄的床边上跪下。

    纪澄讽刺道:“你少跟我来这套,不就是打着在我面前叫我不忍心的意思吗?既然你诚心谢罪,那就去墙角边儿跪着,对着墙,不许回头。”

    沈彻苦笑连连,但果真依了纪澄所言乖乖地去墙角跪下了。

    如此一直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纪澄有再多的怨气也消磨得差不多了。都怪沈彻狡猾,他先是用计叫她对凌子云断了情,又对他上了心,如今明知道当初一切都是沈彻设计的,可是纪澄的感情已经投放了下去,哪里又是能说收就收的。

    这日沈彻又上赶着要接过桂圆儿的活给纪澄梳头,平日里纪澄根本不理睬他,他若是要给她梳头,她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只今日她态度微微柔和了些,不再吭声。

    沈彻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天晚上就把铺盖卷全部卷了回来,厚颜无耻地赖在床上不肯走,任由纪澄拳打脚踢,他生受着就是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有人在窗外敲了敲。沈彻一下就惊醒了,走到窗边同那人低语几句,回过头来看见纪澄已经拥被坐起。

    “是宫里出事了吗?”纪澄问。这个时候密探来九里院一定是出了大事。

    沈彻一边穿衣裳一边道:“嗯。皇上薨了,京师已经开始戒严。”

    纪澄推被而起,伸手抱住沈彻的腰,他虽然嘴上什么也没说,可纪澄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心情十分糟糕,那毕竟是他舅舅,而且对他十分信任并委以重任,情分不同于普通的舅侄。

    沈彻轻轻环住纪澄,“以后我就有大把的时间陪你了。”

    纪澄轻轻道:“不想说笑话就别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沈彻“嗯”了一声。

    此时天边已经露出一抹鱼白,纪澄和沈彻同时抬头望向窗外,一个新的年代即将到来,所有人的命运会何去何从,谁也无法预料。

    可只要他们并肩携手,哪怕将来再艰难,也无法难倒他们。

    (完结)

    圣诞番外

    这日纪澄正看着小馒头扶着罗汉榻的挡板蹒跚学走路,却见榆钱儿紧张兮兮地走进来,还一个劲儿地回头看,生怕别人瞧见一般。

    “怎么了?”纪澄问榆钱儿。

    榆钱儿上前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递给纪澄,“夫人,是晋北来的信。”

    晋北来的信又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哪里能让榆钱儿跟做贼似的,纪澄心里一动,拆开那封信封上什么都没写的信一看,果然是凌家寄出的,却不是凌子云的笔迹。

    纪澄还没看完信眼泪就已经滚了出来,凌子云才不过比她大两、三岁,正是壮年,怎么就已经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了呢?

    纪澄哽咽着吩咐榆钱儿道:“替我收拾行李,将马车安排好,我们收拾好就立即出发。”

    榆钱儿还待说什么,可见纪澄一脸坚决,也不好再劝,只得领命行事。

    这日沈彻回来得特别早,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若是回来晚了,只怕媳妇就跑了。

    “这是在做什么?”沈彻站在门边看着屋子里忙来忙去收拾行李的榆钱儿和桂圆儿。

    榆钱儿和桂圆儿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只拿眼神去求坐在榻上发呆的纪澄。

    纪澄看着沈彻倒是一点儿也不心虚,她心里多少知道,若非沈彻害了凌子云,他根本不会这么年轻就即将撒手人寰的。

    纪澄心里怨着沈彻,因此嘴上也没有丝毫柔软,“我马上要回晋北一趟。”

    沈彻挑眉道:“岳父大人不是到京城来了么,你回晋北做什么?”

    纪澄恨恨地瞪着沈彻,这人就会装傻,也只有榆钱儿那傻子才会以为瞒得过沈彻。纪澄心想,沈彻防她都跟防贼似的,凌家的信若是没有他的首肯,怎么可能进得了九里院的大门。

    沈彻这下也不装傻了,黑着脸道:“哦,老相好一来信,就把我和儿子都抛之脑后,连一个晚上都等不及,这就要赶着回去看他?”

    榆钱儿吓得胆战心惊地拉了拉桂圆儿,两个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还不忘替里面即将要闹腾的两个人关上房门。

    “什么老相好?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纪澄的脸色一点儿不比沈彻的好,“他马上就要死了,你现在高兴了是不是?”

    沈彻怒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高兴的样子吗?”

    纪澄道:“你这个人惯来表里不一,骗死人不偿命,我哪里看得出二公子高兴不高兴啊。”

    沈彻道:“这件事你就翻不过了是吧?纪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当初我要是不使手段,你怕是早就跟他双宿双栖了吧?”

    “是啊。”纪澄硬着脖子道,她也是伤心过了头。

    沈彻闭了闭眼睛,几息后才睁开眼睛看着纪澄,“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就捂不暖你这块石头吗?为了他,你连小馒头都不要了是不是?”

    纪澄心想我怎么就不要小馒头了,我去了又不是不回来?可是沈彻若敢阻拦她回晋北,她也不惜和他撕破脸的。

    “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小馒头了,麻烦你让让,我还要收拾东西。”纪澄没好气地道。

    沈彻哪里会退让,“你觉得哪个男人会有容忍自己的妻子去见老相好的?”

    纪澄不语,半晌后才幽幽地道:“如果我一定要去呢?”

    沈彻冷冷地道:“那你就留在晋北别再回来了。”

    这两个人可是赌上气了,一个都不肯退让。

    纪澄探头朝屋外地榆钱儿喊道:“榆钱儿,进来把我们的东西都收拾好。”

    沈彻气急败坏地道:“纪澄,你好得很。”

    纪澄可没理会沈彻,反正小馒头沈家是肯定不许她带走的,她也没去争取,连晚饭都没用,就上了马车。

    “这世上还有比你跟狠心的女人吗?”沈彻一张脸黑得跟煤炭似地坐在马车里质问纪澄。

    纪澄原本刚吵过架就后悔了的,她并没想将事情闹得无法转圜,只是沈彻的态度叫她忍无可忍,她心里又难受,这才跟他顶杠的,这会儿见沈彻先退了一步,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翘了翘,轻轻地偎入沈彻的怀里,“我心里难受,难受极了。”

    依照沈彻的性子是恨不能弄死纪澄的,可他拿她又有什么办法,僵硬着身体坚持了片刻,手就抚上了纪澄的背脊,上下摩挲地安慰她。

    纪澄继续道:“我就去看看他,如果我不去的话,一辈子良心也不安的。”

    沈彻良久才“嗯”了一声。

    纪澄得寸进尺地道:“家里你替我遮掩一下。”以往纪澄跟着沈彻出门,每次的借口都是沈彻找的,有时候找不到借口了,就找个人易了容来顶替纪澄一下,这夫妻俩的日子过得别提多逍遥自在了。

    “少得寸进尺,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说走就走,连小馒头都不去看一眼。”沈彻怒道。

    纪澄越发将沈彻搂得更紧,“我知道你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舍不得我。”

    沈彻那叫一个气啊,鼻子都在喷气儿了,“所以你就有恃无恐,往我心上扎刀子是吧?”

    纪澄“哼”了一声,“这可比不上你往我心上扎的刀子?”

    “你就饶不过我了是不是?”沈彻无奈地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纪澄娇嗔道。

    两个人才刚闹得要分道扬镳了,这会儿就又算是和好了,纪澄后知后觉地发现,“你不回去吗?”马车都已经走了几条街了,沈彻还一点儿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沈彻道:“你觉得我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回晋北?若是我夫人自此不回的话,我去哪里哭诉?”

    沈彻的“哭诉”两个字叫纪澄忍俊不禁,她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沈彻哭泣的样子了。

    不管怎么样,纪澄很感激沈彻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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