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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玄微微苦笑,这箫遥到底搞什么鬼,自己耐心等她,反倒错.了呢!
七人迅速退下,乐手换了一首曲子,白衣女子带着轻柔的面上缓步进殿,长长的衣袖甩将出去,振袖足蹈,轻盈如翩,她为他舞,唇瓣微动,娇媚之音如流水缓缓流出,她为他歌,金碧辉煌,满是芬香,似仙境美音,似天界之物。
乐手们渐渐退下,只剩她轻歌,微舞。
云玄望着她曼妙的舞姿,灵魂'似被她的歌声吸引,傻傻望着她,眸光中尽是爱慕,他手中的酒杯举在半空,竟然一直保持着她进来时,他所做的动作,一动不动。
白衣如雪,微风抚过裙摆,带起层层微波,飘逸绝美。
她停下曼舞,歌声也戛然而止,白色的面纱似云雾般,她的容颜若影若现,却更让人遐想,面纱上那双妖孽的凤目因画上了淡淡妆容,更为妖孽迷人,每轻眨一下眼睛,似就能勾走一抹魂魔。
整个大殿安静的仿佛被完全清空,云玄侧耳倾听,发现耳边除了自己凌乱的呼吸和狂烈的心跳声外,似只有她轻笑的声音。
她感觉到自己的不安和紧张,所以才笑的吗?云玄微微吸气,想要平息呼吸,可望着她因白色衣裙而承托的完美曲线,呼吸更为不稳,根本无法平静。
箫遥缓步走到他面前,当他回过神时,她的脸几乎就贴在他面前,她脸上的轻柔面纱因为云玄不稳的呼吸而飘动幅度更大。
“玄,你让我等了好久。”箫遥轻声一笑,带着一丝戏谑。
云玄明白她所说的,面色不自然道:“我想静静等你,不想催促,却没想到反倒让你等待。”
“你不急,我又怎么能出来,若你不急,又怎么会被现在因难奈不住的心情而影响,见到我女装,如此激动?”箫遥的声音带着浓浓蛊惑,口气似花落离平日的玩笑戏谑。
云玄总感觉听着她学花落离那模样,有些感觉不自然,别扭道:“师弟,别总和花落离混一起,都已经被他带坏了!”
箫遥微微一愣,转而笑声更灵动,附身靠在他身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手指勾勒着他俊脸的绝美轮廓,蛊惑道:“对云师兄这般温文的人,若不是遥儿主动,云师兄是否永远都只是等待?”
她温暖的身子靠近,带着一阵淡淡花香,他僵着身子,望着她浅笑盈盈的目光,瞬间明白她今日为何学着花落离平日的轻浮模样,原来她是在邀请
云玄心下带起一丝悸动,却努力压制自己的狂热心情,努力压制不稳的呼吸,低低道:“师弟……”
箫遥以食指点住他的唇瓣,眯起妖孽凤目,蛊惑道:“叫我遥儿。”
云玄的喉结在她的手指点住唇瓣的同时微微滑动,微醺道:“遥儿……
他说话时带着淡淡酒香,今日为他准备的酒是秋季的菊酒,带着淡淡的菊花香,却足以让人因他的柔柔微醺的声音而沉醉。
箫遥微微眯起眼睛,似迷离在他的轻唤中,侧头靠在他胸口,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微微磨蹭,微哑道:“有的时候,很羡慕小金。”
“羡慕小金?”云玄微微纳闷的低头看向靠在自己怀中的人儿。
箫遥微微抬眸,一个俯视,一个仰视,这样的角度让箫遥从未有过的心跳加速,仿佛他的笼罩下,心下浓浓充盈着安全感。
“小金总是让人想要去保护,就连是女子的我,和她在一起,都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云玄微微凝眉,不知为何,从她说话的语气中感到一丝悲伤,云玄下意识的搂紧她,她穿着厚实的男装,基本感觉不到她的体温,可是身着女装的她,单薄的白色纱衣让手敢变得柔软,她的身子是这般温暖,像一只小猫一样,温暖柔软,让人莫名想要紧抱,怜惜。
“小金是个孩子,所以让人想要保护吧。”云玄柔声一笑。
箫遥微微垂眸,轻笑道:“是啊,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所以让人想要保护。”
云玄的目光似拉入回忆,柔道:“在金碧狐狸族,她可是很蛮横的。
“蛮横?”箫遥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看着云玄。
“过去我是金碧狐狸族的王,她自然是小公主,谁都不敢欺负她,前前后后无数小狐狸跟随左右,渐渐变得有些骄纵,也许是金碧狐狸族灭族了,她的权力不再有,从小公主变为只能躲在东皇钟的小可怜,渐渐就流露出了那一抹委屈,让人不禁想要保护。”
箫遥微微点头,别扭道:“我的记忆里,她总是那样甜美可爱。”
“过去我就喜欢你,她是我妹妹,自然不敢在你面前娇纵任性,在我和你的面前,她都是装可爱,不过后来在东皇钟睡久了,倒是真的可爱了。”云玄的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连她都有两面。”箫遥微微惊讶的张大眼睛。
云玄伸手抚过箫遥脸色的发丝,轻笑道:“每个人都有很多面,每一面都是因人而异的不是吗?就好像箫遥神医和箫遥,就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箫遥神医是我,箫遥也是我,为何你说好像不是同一个人?”箫遥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云玄望着她犹如好奇宝宝的眸光,不禁眸中笑意更深,温文解释道:“箫遥神医的你,那般铁面无私,交易就是交易,若不成交,就算对方的病痛再痛苦,你也不会心软,不过你的交易条件也都是因人而异,就像一个判官,是好人,条件则低,是坏人,就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是要命还是要一生杀戮而得的王位,这样的条件也就只有你想的出来!”说着,云玄不禁笑了,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带着面纱的她,虽然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这样就足以让自己沉醉。
箫遥恍然的点了点头,低低问道:“那作为箫遥的我,和箫遥神医的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云玄玩味的扶着她脸上的面纱,想要揭下,却又顿住手,淡笑道:“作为箫遥的你,却处处为别人照想,那般让人温暖。”
温暖?箫遥微微垂眸,声音有些凝重道:“是让人压力才对。”
云玄僵了僵,这小丫头怎么还在想此事?
云玄捧起她的小脸,望着她微微哀怨的目光,苦笑道:“这不是压力。
“不是压力是什么?”箫遥撇嘴道。
“是动力。”云玄很认真道:“因为你太聪明,我们不敢偷懒,因为想要保护你的冲动,就化作修炼的动力了,我们闭关只是希望保护你!你比小金更让人想要保护,因为你总是故作坚强!”
“我……”箫遥有些别扭道:“我没有故作坚强,我本来就很坚强。”
“是吗?如果真的很强悍,又怎么会因为觉得给了我们压力而感到不开心呢?如果你真的是那种喜欢强势的女子,又怎么会内疚给了我们压力?如果你喜欢强势,反而会因为能给我们压力而高兴不是吗?”
箫遥的目光略显闪躲,原来他如此了解自己,箫遥低低道:“玄,你不要那般小心翼翼的对我,你的小心翼翼让我觉得……很有……压力。”
原来给她压力的是自己,自己的小心翼翼只是因为爱惜她,怕她受伤,却没想到做的太过,让她觉得不自在了。
云玄的眸中闪过一丝坏笑,点了点头,蛊惑道:“那我就随心所欲了!
箫遥还在纳闷这随心所欲到底是何意,他的唇已经隔着面纱封住她的唇,轻柔的沙曼被唇瓣浸湿,他的舌头被包裹在面纱中窜入口中,带着一点湿润和摩擦感,全新的感觉让心中泛起一丝激动。
带着酒味的温柔弥漫口中带起一丝醉意,她微微迷糊的轻咬面纱,他的舌却挣脱面纱脱离她的口,带着菊香的酒味突然消失,箫遥缓缓张开微醺的双眸,妖孽的凤目带着一丝迷离的醉意,却见朦胧中他举杯一饮,还未来得及反应,他有俯头隔纱吻唇。
微凉的酒水随着面纱渗入口中,微辣的口感带着秋季菊香,不知因酒而嘴,还是因吻而嘴,箫遥的目光渐渐眯起,从开始的初尝酒味,竟成了贪杯
她如饥渴的婴儿,吮吸云玄口中的酒味,嘴角带起一抹痴痴的微笑,凤目中的蛊惑更深。
云玄望着她醉人的凤目,唇齿轻闭,咬住她的面纱,头轻轻一甩,面纱缓缓落地,画出一缕云雾的水气。
绝美的容颜如明月带着微光,她白皙的脸颊泛起酒气的微红,饱满的唇瓣因吻而微微嘟起带着一抹致命的诱惑,迷离的眸光更像是吞噬了所有的意识,如着魔般附身亲吻她的脸颊,每一个吻都灼热深情。
“玄……嘿嘿……痒痒……”箫遥抓住他在腰间游走的手,带着酒意的笑调皮可爱。
云玄望着她眸中的坏笑,附在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微醺宠溺道:“遥儿不是醉了吗?”
箫遥撇了撇嘴,头下意识的闪躲,放开抓住他手的手,而用手去挠了挠耳朵,嘟嘴道:“玄,不要……对着耳朵……说话,很……痒痒的!”
她挠耳朵的时候,他的手早已灵活的探入纱衣中,吹弹即破的肌肤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他玩味的看向那挠耳朵一脸哀怨的小丫头,蛊惑道:“耳朵痒痒还是肚子更痒痒?”说着,他使坏的挠了挠她的小肚子。
明明早已戒了怕痒的坏毛病,可是因为喝了酒,坏毛病变的忍不住了,灵动的笑声带着几丝哀怨道:“都……痒痒……哈哈……别挠了……哈哈……”
云玄微微眯起眼睛,附在她耳边轻笑道:“遥儿,好像喝酒吗?”
箫遥忍着耳边的痒痒,摇头道:“不要……了……快醉了……”她的声音已带着几丝大舌头。
云玄微微抿唇,眸中尽是得逞的坏笑,“醉了不是更好?”他的音带着男性的微醺,很低很好听。
箫遥微微迟疑,还未来得及说话,已经容不得她拒绝,灼热的酒味猛地被灌入口中,菊花的香气瞬间充满肺腔,肺腔的突然灌满,带着深呼吸,起伏的身子带着诱人的弧度。
云玄的咽了咽酒水,似醉在眼前的人儿迷人的醉意中,耳边传来箫遥微微急促的呼吸,“好热,把……炉火灭了……”
云玄望向大殿中冒着热气的大火炉,扬起一抹温文却隐约带着痞气的笑容,微醺道:“秋天灭了火炉,容易湿气入体。”
“可是……”
箫遥话还没说完,云玄已经解开衣带,温文非常道:“脱了衣衫,就不热了。”
“我……”箫遥垂眸看向身上单薄的女装,若是男装大可脱了外袍,但衣裙之下就是肚兜,又岂能脱,带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她用力摇了摇头道:“热就……热吧!”
“你要忍着?”云玄一脸关心道:“太热可是会焐出痱子。”
“痱子……会比痒痒更痒……”箫遥喃喃自语道。
云玄的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坏笑,凑到她面前,望着她泛红的小脸,故作严肃道:“是啊,痱子会很痒,抓破还会留下疤痕。”
箫遥的思绪微微迷糊,迟钝的点了点头道:“那还是……脱了吧……”
云玄用力点头,眸中闪过一丝兴奋的暗光。
箫遥笨拙的扯开衣带,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不稳的走到大殿内如床榻大小的巨大威武的龙椅之上,秋季到了,大殿的龙椅早已披上一层雪白的虎皮,箫遥近乎摔在龙椅上,好在龙椅上的虎皮毛够厚,这才没有碰痛她。
云玄飞快上前去扶她,她却摆手拒绝,侧躺在龙椅上,身上的衣裙敞开着,她扯起巨大的虎皮一角往身上遮了遮,又发现盖着虎皮反而更热,挂着醉意的微笑,竟将身上的衣裙肚兜全都褪去,再盖上虎皮,舒服的裸睡。
云玄呆呆站在龙椅边上,说着是龙椅倒不如说是龙塌,云玄望着喝醉酒迷糊的人儿,不禁笑了起来,他蹲下身子,抚过她闭着眼睛似已经睡着的容颜,宠溺笑道:“小丫头,你总是在不该撤退的时候撤退了!”想起之前一次,火耀的无意闯入,小丫头竟被火耀拐走了,自己只得在花落离戏谑的情况下,狼狈的自我解决,现在这小丫头点了火,却又再火烧的正旺的时候睡着了!
脸上痒痒的,箫遥皱了皱眉头却挠,却抓住了他抚她脸的手,箫遥捏了捏手里的东西,因为酒意的关系,她一时没有辨认出这是手,转而缓缓张开眼睛,去看个究竟,却对上他有些失望的眸光,虽然他很快收敛去了,但是箫遥却看的清楚。
箫遥用力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吸了吸鼻子,鼻尖传来一股浓浓的酒味,刚刚自己喝醉睡着了?
箫遥用力拍了拍额头,记忆缓缓恢复,想起他喂自己喝酒,然后自己很热,然后就到了这龙椅上睡觉,好在,好在只是一会儿,箫遥的目光微微瞥向他的白衣下,脸色不禁微红,似酒意,似羞涩。
不自觉地她便浑身燥热起来,偷偷把裸露的胳膊伸出虎皮透气,胸前微凉的感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