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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痕微微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抬着头和你说话,脖子都要扭了!你给我下来!怎么说,我也是师兄,你修炼这么快找死啊!居然比我还早度天劫!”燕无痕有些别扭道。
花落离挑起一束黑发,挑眉戏谑道:“真是一只白眼狼,我还想告诉你,渡修魔者的天劫要注意什么呢,算了,我还是懒得做好人了!”
燕无痕眸光一亮,却又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我又不是没有渡过劫,当年我渡修妖者的天劫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花落离身子一扬,脚尖轻点桃花树枝,他如云彩翩翩而下,桃花树枝上的桃花瓣翩翩飞舞,缓缓绕着他的身子而下,似为他度上一层绝美的光束,他笑的极为妖孽,却不是对燕无痕,而是刚到的箫遥。
箫遥望着前方伴着桃花雨而下的花落离,也许是许久没见他了,自己居然被迷惑住了,箫遥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但是目光却不舍从他邪魅的笑容中移开。
花落离微微斜睨了一旁燕无痕一眼,居然飞身踩在他肩头上,燕无痕气恼的想要去揍他,花落离却矫健的闪开了,挂着一抹戏谑的坏笑,转身朝着箫遥飞去。
箫遥站在原地,望着那放大的邪魅笑容,本想指责他怎么会舍得扔下自己,闭关这么久,可是当他靠近,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呆呆望着他,因为太想念,所以看着他的出现,目光连眨都不舍得,只怕眨眼,这只是梦境,他依然没有出关。
看着她呆滞的目光,花落离满意的笑意更深,一把抱起她,并没有在桃花院中多做逗留,毕竟燕无痕这家伙在,自己可不喜欢和小遥儿重复,却被燕无痕煞了风景。
箫遥被他横抱起来,但是他没动作都是那般优美,轻柔,那般疼惜她,不舍弄伤她一点点。
箫遥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而是随着他抱着,她侧脸微微轻靠在他的怀中,不由自主的深吸气,深吸着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桃花香,淡淡的药草香,淡淡的蛊惑……
那般醉人,那般令人思念如狂……
他敞开的衣领,如出皓白的肌肤,箫遥的脸颊无意间擦过他的胸口,肤与肤的摩擦,带起层层电流,似火花耀眼,迷糊了双眸。
花落离停下脚步,山巅之处,仰望周围,俯视的角度,让山水间的绿色变得格外美丽,心情和空气都随着高山之巅而变得舒爽。
花落离不舍放下怀中的人,轻轻俯头,望着她微红的小脸,靠在她耳边,声带微醺道:“小遥儿,想我吗?”
想他吗?当然想……
可是……
看着他那狡黠的目光,箫遥撇了撇嘴,身手推开他,从他怀中跳下,冷哼道:“一点都不想,有燕师兄,云师兄他们陪我,我可没功夫想你这个坏蛋!”
“坏蛋?”花落离斜扬起嘴角,眸中闪过一丝兴味的窃笑,凑上前,俊脸放大,看着她的双眸,蛊惑道:“真的一点都不想?”
“不想!”箫遥冷哼,转过身,双手环胸,情愿看山间风景,也不去看他的脸。
花落离走到她身后,一把紧紧环住她的腰,靠在她耳边,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她的耳垂,低低道:“可是我好想你小遥儿,几乎快想疯了!思之若狂的感觉在这一年就像剧毒,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箫遥头也没回,只是对着山间用鼻音冷哼。
“你不信?”花落离微微沙哑道。
箫遥挣脱他的怀抱,拉开一段距离,白了他一眼,气恼道:“不信!明明是你闭关不见我!却有理的也是你了!你想我,就不能早些出关吗?若不是天劫来袭,恐怕现在,你都还在闭关吧!口口声声说想我,却闭关不见我,说出去,谁会信你!别把我当无知少女,一两句花言巧语就想骗我,可没这般容易!”
花落离扶了扶额头,有些苦恼的拍了拍额头,憋屈道:“闭关只为能够保护你,你也知道,当时魔尊给我带来了很强的挫败感,所以不到最后,我都不想出关,因为那些未知的危险,我不想让你陷入,我想变强,只有变强才能保护你!”
“我不需要别人保护!”箫遥冷冷道,目光却微微温暖了。
“小遥儿,我知道你很要强,也知道你不需要学别的女子那般柔弱,你就是你,那个要强就强的小遥儿!可是你不会懂我的心情,作为你的男人,却无法保护你周全,当魔尊那种强大的力量威胁到你我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失败,连最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不能打退魔尊,只能靠一些小聪明,不上台面的骗术骗他走,多么无能!”花落离的眸光微微黯然,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似想到当时自己在魔尊面前,那一拳拳的无力,就觉得羞愧无比
箫遥愣了愣,望着他自责愧疚的眸光,箫遥垂下头,想到云师兄说的,他们是因为想要保护自己才一一闭关,云师兄是因为觉得比自己弱,觉得压力,但是花落离却有些不同,他更多的是因为那日魔尊带给他的羞愧感,看来将来看到那个多次出现找麻烦的魔尊,一定要让落离亲手解决,一洗过去的不耻。
箫遥有些别扭了起来,挪步走到他身边,低低道:“我记得你唱过凤求凰,很好听。”
“我再唱一遍给小遥儿听,小遥儿就原谅我,好不好?”花落离眉开眼笑,像一只调皮的花狐狸,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声带撒娇。
“原谅?”箫遥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丝刁难,挑眉道:“才没那么容易,把我扔下,自己去闭关,一定要好好罚你!”
“罚?”花落离故作一脸害怕,眸中却是笑意,就怕她不罚而是闷生气不理自己,又罚就代表会原谅自己!
箫遥勾起一抹坏笑,眯起妖孽的凤目道:“你不是说闭关时很是想我吗
花落离不解的点了点头。
箫遥得逞笑道:“既然如此,那不要唱凤求凰了,把你在闭关时想我的心情唱出来,我看你唱的到底真不真,唱歌可是最能表达心意的了,若是唱的不好,就说明你说谎骗我,闭关时,可想也没想我,那就休想我原谅你!
“那若唱的好,小遥儿可有奖赏?”花落离凑上前,鼻尖深吸她发丝上的淡淡蔷薇花香,唇瓣有意的擦过她的发丝。
箫遥用力捏住他的鼻子,惩罚的用力左右扯动,挑眉道:“唱得好就既往不咎,还想要奖赏,做梦!”
花落离哀怨的揉了揉有些发红的鼻子,小声嘟囔道:“小遥儿一点都不解风情,奖励一个吻也不行吗?”
箫遥冷哼,故作没听见他的嘟囔,催促道:“还不快唱!”
花落离无奈的点了点头,轻咳嗽了几声,清润的声音微微吐出,旋律中带着一抹蛊惑的韵味。
“一招挫败兮,无颜见美人!为护美人兮,无奈苦闭关!
朝朝暮暮兮,无缘见美人!谁知思念兮,竟会苦无药!
思之若狂兮,无处可逃脱!……”
本还正经的曲调,突然旋律一变,他步子轻启,缓缓道:“想念你的眼,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发,想念你的吻,想念你指尖的温柔,想念你身上的味道……”
他随着口中的字句,纤细的左手手指暧昧的抚过她的眼,她的嘴角,她的发丝,她迷人的唇瓣,右手握起她的手,俊脸微微靠近,下巴抵触在她的颈部,深吸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最后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声带微醺的唱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箫遥傻傻望着他,嘴里轻声默念他最后的唱句,灵魂似沉醉在他的优美歌喉,目光似陶醉他妖孽却无比认真的眸光中……
花落离露齿一笑,皓白的贝齿在阳光下带出一抹光晕,他不是斜斜的笑容,而是正气真诚的笑容,温柔的目光如流水温情,很肯定的重复唱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唱完,他双手捧起箫遥的手,轻轻一吻,宠溺问道:“小遥儿,你可愿意,今生让我拉着你的手永结美好,与你永不分离,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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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离的容颜是七人中和共工之子最相似的,只是他平日总是一副痞气邪魅的样子,和第一世的共工之子性格上差了很多,第一世的共工之子的性格有些像北师兄,但是在自己面前却又像云师兄,所以自己一开始才会那么喜欢云师兄,应该就是因为第一世的他,和他的性格很像。
现在花落离挂着这般温柔的笑容,宠溺的声音,仿佛时光穿梭,和他居然这般相似,更是有错觉感觉他就是他!
不过也是,他本来就是他,只不过少了六魄罢了!
箫遥微微叹了口气,此时她应该毫不犹豫的点头,却叹气了。
花落离有些错愕的看着她,不解道:“小遥儿,你不愿意与我永不分离,白头到老?”
箫遥看着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和失望,还有隐约的害怕,见他微微松开握住自己的手,箫遥忙紧张的反手握住他,挑眉坏笑道:“我们修行者,我有女娲石在身,不老不死,你以渡过天劫,容颜和年龄都停留在渡劫时,也是不老不死之身,敢问我们何以白头到老呢?都不可能白头和老啊!”
这才明白小摇儿不是拒绝自己,而是戏谑自己,花落离用力捏了捏她的小脸,有些气恼道:“小遥儿,你越来越坏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他声音带着几丝哀怨和微醺。
箫遥抿唇偷笑道:“还不是和你学的,你才是最坏的!”
“哦?我坏?”花落离眯起危险的丹凤眼,突然靠近一把扣住箫遥后脑,唇瓣猛地封住她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花落离的眸光似在挑衅的坏笑着,得逞之意尽露言表。
箫遥用手肘抵住他的胸口,虽然有些迷醉在他唇瓣间的温柔,可看着那带着挑衅之意,好像是在说,我坏就坏给你看的眸光,箫遥又不想让他得逞
花落离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虽然她反抗的紧紧咬着牙关,但是那滑溜的舌尖却如蛇一样溜了进去,勾起她的舌尖,用力吮吸她口中思念已经的甜蜜,抵死缠绵的舌划过她的贝齿,勾勒着她的唇瓣画出唇形,一点点舔舐她微微嘟起的唇瓣,游走到她的脖间,吮吸她姘-嫩的肌肤,鼻尖埋在她的肩窝,深吸着她的香味。
箫遥的目光微微恍惚,本抵触在他手肘缓缓松软了下来,纤细的手指抚过他敞开的衣领,划过他皓白的肌肤,那结实的肌肉光洁出彩,她温柔的指尖在他胸口蛊惑的画着圈圈,似他的舌尖勾勒着她的唇形,动作优美缓慢,尽是诱惑。
触感如触电般让他颤抖,却在此刻点起了一把不可收的火,那火烧的很快,瞬间就烧遍的全身,狭长的丹凤眼中燃起灼热的欲望,却不失怜惜的宠溺,他的唇爬上她的耳垂,一口吞没她娇嫩的耳垂,声带魅惑道:“小遥儿,我们打一场野战可好?一定很是刺激!”
箫遥的身子因为他吮吸耳垂的动作而软了下来,无力的依偎在他怀中,耳边传来他蛊惑的声音,那般魅惑人心,很是好听,却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见她不回答,花落离的得逞的坏笑着,口如吐烟,将她的耳垂吞入,送出,玩的不亦乐乎,低笑道:“小遥儿不说话,为夫就当你默许了!”
“什么?”箫遥惊呼间,他的手已经飞快的解开她的衣带,使坏答道:“打野战!”
箫遥猛地从迷惑中拉回思绪,双手抵触,挣扎道:“这里虽说是高山,却也不是了无人烟的,你别胡闹,被看见怎么办!我不要!”
花落离笑的无比妖孽,一下褪去红色长袍,长袍落在地上画出一大块地方,他容不得箫遥拒绝,一把将她横抱,压制在红色长袍之上,挑眉坏笑道:“可是娘子刚刚已经默许了啊!可不能失言,为夫闭关一年之久,饿了这么久了,作为娘子,你怎能不喂饱为夫呢?”
箫遥以极度哀怨的目光看着他,死死拉着自己的衣带,和他上演着拔河比赛,却不知她这般,却在他眼中成了无比有情趣的游戏。
“娘子的力气可真是大呢!”花落离一只手拉着,另一只手还抽空扶了扶额头的发丝,一脸玩味的坏笑着。
箫遥使出吃奶的力气,双手紧紧抓着衣带,一脸誓死不从,咬牙切齿道:“谁是娘子!”
“嘿?”花落离不禁轻笑了起来,挑眉戏谑道:“娘子早已为夫的人了,不是吗?”
箫遥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脸色微红,却嘴上冷哼道:“没有拜过天地,我们就不是夫妻,我就不是你娘子!所以容不得你乱叫!”
“可是我们已经洞房过了,不是吗?何必去管那无谓的拜堂之礼,那只是表面功夫罢了,洞房才是正真新婚之人的重头戏!”花落离压下身子,逼迫她的背